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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那小子在他出门时还抱着他脖子的好一顿大哭,弄得他心里也酸酸的,也舍不得放开儿子。
最后还是云若兮连亲带哄的,才把那个非常和楚扬对眼的小子给哄下。
妈的,才多久不见呀,那小子竟然会叫爸爸了……想起儿子蹒跚着走到怀中叫爸爸的样子,楚扬心中就腾起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以至于在走下候机大厅的台阶时,还没有看到前来接机的顾明闯。
“嗨,我说你往那儿看呀!”把手都摇累了的顾明闯,见楚扬嘴角带着‘淫。荡’笑容,对自己视而不见,心中大为生气的跑到他跟前,抬手就砸了他肩膀一下:“嚓,看你一脸的淫x荡,是不是又在想哪个妞了?”
“哈,这一次你可猜错了。”楚扬轻笑一声不吃亏的回了顾明闯一拳,摇摇头说:“我不是在想哪个妞,而是在想一个带把的。”
顾明闯一把搂住楚扬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是吗?那你可千万别说是在想我,要不然我会幸福的昏过去。”
“你希望我想你?”
“那是当然了。”顾明闯点点头:“虽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要是能够时常想想我的话,也许你会长命百岁的。”
“可我刚才在想我儿子……”
“滚!”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停车场,上了一辆崭新的宝马后,楚扬四下望了一眼问:“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呢?花漫语和商九儿她们呢,你没有告诉她们我今天回来?”
顾明闯启动了车子后翻了个白眼,有些奇怪的问:“你不知道她们都去做什么了?”
楚扬有些奇怪的回答:“我来冀南前只给你打了电话,我以为你会和她们说的。又没有人给我打个电话,我怎么知道她们去做什么了?”
顾明闯皱着眉头的一拍方向盘:“靠,我还以为商九儿会告诉你的呢,原来她没有吭声。”
“你少嗦这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该知道些什么吧。”
顾明闯轻打方向盘超过一辆厢式货车后说:“先说商九儿吧,她在前天傍晚的时候,就随那夜璀璨母女回日本了,我以为她会和你说的。”
“去日本?”楚扬停下掏烟的动作:“她们去日本做什么,难道忘了上次危机想刺杀她们的事儿了?”
“就是因为怕再有人对付你的一大一小俩女人,商九儿才带着猴子亲自陪同她们去了日本。”顾明闯说:“你也许只知道那夜璀璨的丈夫南诏康泰死了,却不知道她还有个六十岁的老娘吧?也就是南诏戏雪的外婆,一直都是住在大阪的乡下……”
楚扬打断顾明闯的话:“这些我知道不知道的管屁用?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那个日本老太婆前两天死了,她们回去参加丧礼,就这样简单。”顾明闯点上一颗烟,语气极快的回答:“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南诏戏雪应该去公司上班了,漫语嫂子今天也就不用盯在新药厂没空来接机,狐狸更不会抽身出去保护你那个前妻柴慕容,前来接机的人也不会只有我自己了。”
听说商离歌陪着那夜璀璨回日本是因为她母亲去世,楚扬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我靠,事情还真够多的。”
“这其实就是女人多了惹出来的麻烦。不过你放心吧,有商九儿在,那夜璀璨她们出不了什么问题的,我最担心的还是你那个前妻柴慕容,那妞还真是让人头疼的。”顾明闯叹了口气的说:“唉,她被花漫语整到新药厂当保安后,根本就不带任何的保镖,害的我们几个每天都得陪着她熬夜。有很多次我都向花漫语提议将她改为白班或者直接解雇,可你那个老婆却说柴慕容死了拉倒,反正有什么结果都是她自己找的。嘿嘿,妈的,她能这样说,可我们却不敢这样办啊,对不对?”
楚扬抬手拍了拍顾明闯的肩头,一脸的同情样子:“兄弟,你做得很对,能够有你这样的哥们,还真是我的荣幸呀……”
顾明闯摆手:“去去去,少给哥们我灌迷x魂汤,不过你总算回来了,我和狐狸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哎,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妞不但上班不带保镖,而且每次都是提前俩小时从家里出来,随便找个小酒店啥的自斟自饮的,小日子倒是过的很舒服,可却苦了这些哥们儿。”
楚扬微微一笑:“那就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管她了,反正我对她也是仁至义尽了,她自己愿意犯贱那就随她去吧。”
“啊,不会吧?你真不怕她出事?”
楚扬双眼一翻:“她自己都不怕,我怕啥?”
顾明闯一脸的不信:“你真可以放下她了?”
“我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楚扬淡淡的回答。
“如果她还缠着你呢?”顾明闯顿了顿,继续说:“比方她就是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楚扬耸耸肩,无声的笑了一下后说:“她不是那样的人,我敢说依着她的傲气,只要看出我真的不在乎她后,她肯定不会再纠缠我,而是有可能用一些阴谋来报复我。”
“你不怕?”
“我该怕吗?”楚扬晒笑一声,豪气大增的回答:“咱哥们儿怕过谁?”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你终于可以放下她了,这才是我顾明闯的哥们嘛。”顾明闯翘起大拇指,絮絮叨叨的说:“其实说真的,我早就看不惯柴慕容这样玩你了!当初你为她做的事儿还少吗?犯得着在她面前当孙子?只是碍于你们的关心我没法说。她要是我顾明闯的女人,哼,我他妈的早就把她那个啥了……”
“其实我也看不惯了,只是因为一些牵扯到柴楚联盟的客观原因。”楚扬顿了顿,随即摇头:“哎,不提她了,还有啥新闻拿出来说说。”
“嗯,我也懒得再提她了,早就受够了。”顾明闯点点头:“当前最大的新闻嘛,除了新药厂马上试投产外……楚扬,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楚扬摸出打火机,啪的一下点燃:“你他妈的有屁快放,啥时候学会这样婆婆妈妈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顾明闯才说:“我知道你对周舒涵的印象不好,她们母女在你失踪的那一年玩的也不地道,可我还是想告诉你,她在凡静退到市政协当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副主任不久后,就进了西郊的精神病院……”
正在点烟的楚扬,听到这儿后手猛地一哆嗦,霍地抬起头皱着眉头的问:“啥?周糖糖进了精神病院?”
“嗯。”
楚扬心中顿时大乱,刚才稳坐钓鱼台的自信顿时消散:“她、她不是自闭症吗,有必要去那种地方去治疗?”
“具体是不是真患了神经病,我不怎么很清楚。”顾明闯所:“我只是听说她在前一段时间时,受到了一些什么刺激,才去了那儿。不过现在她已经出来了。”
楚扬松了口气:“哦,能够这样快的出来,看来还不算太严重。”
楚扬为了周舒涵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的事儿,顾明闯曾经听说过,知道周糖糖在他心里的重量。
所以,此时见他松了口气的样子后,就有些不忍的说:“那个啥,楚扬啊,周舒涵出院不是被看好了,而是因为好像没钱再看了。”
“啥?你说啥?她们家怎么可能会拿不出钱来给周糖糖看病!?”
听说周糖糖出院不是被看好了、而是因为没钱看病后,楚扬顿时就一楞,觉得比听到她患了精神病还要让他难以置信:“我草,哥们你不是耍我玩吧?就算凡静不再当市委书记了,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的,这比周糖糖进精神病院还要让我吃惊!”
64发亲口问她一句话!(第二更!)
周舒涵的家境情况怎么样,楚扬心里清楚的很。
仅仅凭借周糖糖开的红色法拉利和住在阳光领秀城的房子,那就是世上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享受的,更何况她还经营着一个效益不错的制药厂,而京华凡家也不是那种破落户。
可就是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会没钱看病呢?
所以说,楚扬怀疑顾明闯耍着他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耍你吗?”顾明闯歪了歪脑袋:“嗨,她家没钱,还不是为了给凡静那个挨千刀的大哥?他那时候为了泡明星搞出了个什么什么门,贪污了一大笔的钱。以前凡静当市委书记的时候还能压着,可她在下台后又被人揪出来,得需要一大把资金运作。在周舒涵还没有进精神病院前,她们就把阳光领秀城的房子卖了,听说还准备将小清河边上那个制药厂也卖掉。”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这一切都是商九儿临去日本时告诉我的,她这样做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来告诉你罢了。楚扬,虽说我对那个周舒涵不怎么理解,可我只在暗中见过她几次,就知道她比柴慕容要强很多,属于那种特别爱做梦的女孩子,不可能会像你这样花花……咳咳咳,我只是形象的比喻一下,依着我的意思,就算她千错万错,但她落到这种地步了,你该帮的还是要帮。”
顾明闯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言语,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开车。
兄弟之间关系再好,但对有些事,只能是点到为止。
至于楚扬会不会去帮周舒涵,顾明闯不管。
但要是需要顾明闯协助楚扬去帮周舒涵的话,他肯定会不遗余力。
就像是楚扬不在的时候,柴慕容故意来捣乱,顾明闯等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适当的低头装孙子也未尝不可。
这就是兄弟,不一定在他翘了后会去陪着他死,可却能照顾他所在乎的人。
做兄弟做到这个份上,就足够了。
……
顾明闯的话说完后,楚扬一直在闷头吸烟:糖糖怎么可能会得精神病呢?
自从向楚老爷子替凡静求情,大年初五那天见过周糖糖一面后,楚扬在华夏的那些日子,就一直为他小鸡鸡起不来一事而苦恼,根本没精力去关心这些事。
至于他去了美国后,那就更别说了。
就算是回国后,楚家也在为楚勇登顶的事儿而忙碌,也没有人主动和他提起过凡静。
说实话,凡静能不能保住市委书记的宝座、凑钱给她大哥赎罪这些事,楚扬根本不关心。
反正只要不去让她坐牢,他也算是尽到最大努力了。
可周舒涵呢?那个当初曾经抱着他哭、陪着他笑、和他一起打闹过的女孩子呢?
如今却患了精神病,而且潦倒到了没钱看病的地步!
楚扬扪心自问,凡静母女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和他一毛钱的干系都没有。
但他在听到周舒涵这样后,心里还是很难受,难受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以至于吸完最后一口烟后就接连咳嗽起来。
顾明闯就任由楚扬在那儿咳嗽,也不管。
好不容易,楚扬才止住了咳嗽,脸有些发红的低声问:“周舒涵没钱看病,京城凡家没有管吗?花漫语呢?她也袖手旁观了?”
顾明闯马上回答:“京城凡家那些人是啥意思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岂止是漫语嫂子管了,就连我和狐狸商九儿也去过,但凡静那老娘们却不给我们任何的好脸色,说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是真爱她的话,就不会在她那么想你时离开她。草,那老娘们休说让我们去见周舒涵了,就连我们送去的银行卡都扔了出来了。”
听顾明闯这样说后,楚扬倒没有跟着骂凡静,而是苦笑一声的说:“凡家老人我见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至于凡静,她也许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不满吧?”
“屁,她有个屁的不满!如果她不忘恩负义的话……”顾明闯刚恨恨的骂了一句,仪表盘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哎,我可最后问你一句啊,柴慕容的事你是不是真不管了?”顾明闯摸起手机,脸上带着玩味表情:“每天这个时候,她身边的保镖都得给我打电话,向我汇报她出门后的去向,然后我和狐狸就得和孙子似的去那儿守着了。妈的,我可真奇怪了,她不用她的保镖,却拿着这些哥们当猴耍,啥人啊这是?”
甩了甩头发,将周舒涵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楚扬问:“这是凌星打来的电话?”
“是。”
“那你就接吧。”
顾明闯点点头,接起电话放在耳边,片刻后说了句知道了就扣掉:“你那个前妻今晚歇班,可她还是不肯安份,这不就要在两个小时后出门了,她在今天要去休闲的地方,是市中区的明皇迪厅。”
“她要去哪儿,凌星怎么会提前知道的这样清楚?”
顾明闯撇撇嘴:“当然是她故意告诉凌星的了,这是借着他的嘴来通知我们。最可气的是,最近这两天她好像迷恋上了蹦迪,虽说这种地方都在商九儿和王道道的控制下,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她却命令她那些人不许干扰她,而且还很大方的请陌生人喝酒,反正她知道消费都是我们买单的。”
“明皇迪厅?好说,今天我去给她买单,顺便和她算一笔账。”楚扬舔了舔嘴唇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戾色。
再会忍耐的人,耐心都会有底线的。
楚扬很想现在就采着柴慕容的头发,态度很诚挚的告诉她:你他妈千万别拿你犯贱的资本,来挑战我的耐心!
看着楚扬一脸的冷然神色,顾明闯有些担心的提醒他:“我说哥们儿,柴慕容虽说是太那个了点,但毕竟你们曾经是两口子,而她也是柴家的大小姐,就算真不鸟她了,我们顶多对她以后不管不问就是了,没必要再去招惹她。”
“我不会对她咋样的。”楚扬淡淡的说:“我只想亲口问她一句话。”
“什么话?”
“很多天前,她曾经和你说,如果她不能做我老婆,我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顾明闯皱着眉头的想了想,不明所以的说:“是,当时她是说了这么一句,我当时根本没多想。哎,她这样说的意思是啥意思?”
楚扬脑袋向后一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所以得亲自问问她。”
……
顾明闯载着楚扬赶到市中区明皇迪厅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多了。
七点到子夜这个时间段,是所有迪厅的黄金时间。
现在已经有一些穿着新潮的年轻人,三三两两的开始进门了。
“要是再年轻五岁,我也会留恋这种地方,可我现在成熟了,有功夫在这儿瞎蹦达,还不如去给老婆描眉,嘿嘿。”顾明闯停好车子对着迪厅门口发了点感慨后,将车钥匙ba下放在楚扬的腿上:“需要我陪你进去吗?你要是不好意思对柴慕容拉下脸的话,我可以唱黑脸。”
楚扬摸起车钥匙放在口袋中,摇摇头:“不用,你给我留下一张银行卡,再给点现金,等会我想去看看周舒涵。”
“嚓,又让我给你买单!放心吧,漫语嫂子那边我会和她说的。”顾明闯骂了一句,从后面皮包中掏出几叠崭新的钞票,和一张银行卡扔给楚扬,说了密码后就要推门下车。
“先等等。”楚扬喊住了顾明闯,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羊皮sai给他:“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按照上面所说的尽快多配些……你不用问这是什么,我只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这块羊皮的存在,它是我们以后免费招兵买马的最大资本。”
听楚扬说的这样郑重其事,顾明闯拿着羊皮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草,不就是一些草药配方嘛,说的这样神秘兮兮的。行,我明白你的意思,很快就能让你达成心愿。”
楚扬点点头,等顾明闯小心翼翼的收好羊皮后,问:“老八,周舒涵现住在哪儿?”
“凡静卖了别墅后,周家一家就住在小清河边上的东方制药厂,她住的屋子……到你去了就知道了。好了,哥们儿得走了。”顾明闯说完后,就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目送顾明闯坐上一辆出租车远去后,楚扬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柴慕容‘预订’来迪厅的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
因为距离那个欠揍的妞到来还有一段时间,楚扬也没有急着进迪厅去,而是点上一颗烟,将胳膊搭在车窗上,随便的向路上看去。
明皇迪厅往东不远处,是一个公共汽车站牌,一群人正站在那儿等车。
在楚扬向那边看去时,恰好看到有个人坐在地上,正拽着一个年轻人的裤脚,在嚷嚷什么。
有热闹不看今晚睡觉会不香,是每一个优秀市民所具备的素质,楚扬同样这样,何况在车里也没啥事,不如去看看。
于是他就推门下车,嘴里叼着烟的凑了过去。
……
李金才,今年22岁,家住冀南乡下,去年才从部队复员回家。
因为李金才是农村户口,家里也是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根本没啥关系可以让他在复员后去哪个企业上班,所以他只能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来市区的建筑工地当民工,每个月挣个三两千的补贴家用。
今天是工地发薪水的日子,而明天恰好是李金才母亲五十岁的生日,所以他就和工头请了个假,傍晚时在超市花了三百块买了个自动按摩足盆,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他那个总是腿疼的母亲。
李金才提着装有足盆包装盒在站牌下等车回家的车时,望着周围那些穿着体面的城里人,不由得就想起了父母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他心里就揪心的疼,暗自责怪自己没本事,不能给老人提供一个幸福的晚年。
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