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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官-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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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莫急吼,“你们有什么证据?”

    节南一笑,无情地,“没有。所以,只能暗杀大人了!”

    她那话一说完,从墙头飞下十几只兔子,向常莫包抄过去。

    常莫喊,“你们敢!这里是”

    节南转身走了出去,听噼里啪啦的拳脚声,还有常莫时不时的谩骂,最后再听不到常莫的声音,兔子们从门里跑了出来。

    节南才道,“常莫虽除,却还有手下人。”

    她的面前,有王泮林,孟长河,宋子安,三位官大人。

第513引 江南的棋

    “这点不用担心,先隐瞒常莫的死讯,那些人按耐不住,自会露出马脚,兔帮来一个捉一个,到时候打起仗来,把人往对方阵营里一送,是死是活,让他们自己人看着办。”王泮林一身县令官服,说话却没个官样子。

    孟长河眉宇紧锁,“常莫这个狗贼,只恨我自己不能亲手处置他!”

    王泮林笑道,“朝廷上下一片主和之声,大将军要是动手料理常莫,难免让有心人借用,有证据都未必说得清楚,还是用江湖规矩省心。”

    “泮林老弟说得是。常莫泄露军情,我等一目了然,只是审理此类案件耗时耗力,大将军置身事外得好,一旦打起来,也不知要多久,金镇不能没有大将军。”宋子安则是有官样子,温和的性情从不乏热血,很有魄力的人。

    “大将军,探子来报,昨日子夜,呼儿纳直属豹军二十万自秦城开拔,往我金镇方向急行军。”林温腰间挎刀,大步赶来,那架势再没有都城名少的半点影子,晒黑了,让边关的厉风吹得眼神骁勇,肩都阔出不少。

    没有人惊讶呼儿纳来得这么快。

    自十一月中旬起,大今边军就蠢蠢欲动。孟长河向朝廷禀报,请求金镇增兵,却得回延文光为首的阁部一纸轻飘言,要他莫大惊小怪,大今南颂太平已久,南颂前往大今朝贺的千人使团得到盛文帝的隆重款待,两国友好是经得起考验的,让他不要无谓猜忌,为战而战,南颂军队不是发动战争的侵略者,而是保家卫国的守护者。

    孟长河就找宋子安商量。成翔和金镇同命相连,金镇失守,大今下一个攻占的目标就是成翔,再以成翔往东南推进,再无军镇,不出一个月就能打到都安。

    宋子安自然知道事态严重,才立刻写信给王泮林和桑节南夫妇。

    王泮林就去见了巴州知州,以锦关一线山贼复起为由,提议巴州各地民兵趁着过年空闲,进行封城防御等等的大演练,加固平时疏于维护的城墙工事。

    王泮林帮知州做了不少政绩,知州对他一向颇为信任,加之抢粮扰民的事件突增,就应允了,因此锦关以南自发自觉稳固防线。

    同时,孟长河向香洲边军大将万芳贺年,玉梅清给她爹发了家书。楚州是延文光的势力范围,没人去拔老虎须,而且就算那边出了问题,也是延文光的问题。

    到了十二月,离除夕十日,锦关内线已然完成各种工事,香洲万芳发誓让百姓过个安心年,边城边县临时设立保粮巡逻大营,而玉木秀给他姐姐回信,说父亲今年会同西北水师过个热闹年。

    因此,孟大将军这时听林温报来呼儿纳的动向,毫无所惧,大声道,“来得好!我还就怕他们不来!让那些说我大惊小怪的家伙闭嘴!”

    王泮林却道,“呼儿纳帐下四十万大军,如今只来一半……”

    宋子安点头,“的确。”

    “该说还好只来了二十万,金镇只有六万人。”赫连骅跟着节南,嘀咕。

    刚才收拾常莫时,就是赫连骅在外念便笺,让节南少废话。

    早在得到大今异动的消息时,尊明社也动了,到这时已往节南这里送了六百余兔,除了跟着节南的吉平那一批,赫连骅和李羊是最早赶来的。

    据李羊说,丁大和堇大随后也会到。

    “我就不信,等到真打起来,龙椅上那位还能坐得住,不派人增援。”节南笑道,“而且王泮林说了,一定会有援军。”

    “他说有就有啊?”赫连骅却很怀疑,“一九品县令,还能让朝廷那些一品大员乖乖听话?”

    “我不能。”王泮林不知何时退到节南身边的,牵她的手不放,一如既往,没脸没皮,“不过你可知道,一年前晖帝骸骨被大今作为友好的象征,秘密运进都安,还给了皇族。”

    赫连骅眉毛扭在一起,“那又怎样?”

    “本来是件好事,毕竟南颂在晖帝手里丢掉一半江山,如今晖帝能安放皇陵,只要看好风水,就可能成为江山回归之吉兆,哪知打开棺木一看,发现吉兆不吉,少了晖帝头骨。”

    赫连骅哟了一声,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自古人帝为天龙转世,龙首没了,就成了翻不了身的死龙。大今太损了,把没了脑袋的尸骨当友好象征?明明是欺人太甚,南颂还唱得出太平调?”

    王泮林不置可否,“大今强兵强权,南颂不敢说不,只能吃闷亏,装着欢天喜地收下,葬于新建的皇族陵园,由大今风水师指定方位,成为南都第一座帝陵。”

    赫连骅不是颂人,都觉乌云盖顶,情绪完全被王泮林带着走。

    节南却笑,“赫儿先别替皇族委屈,听他说下去。”

    “我说完了。”王泮林要笑不笑。

    节南斜王泮林一眼,知道他是要她接着说,“赫儿,这损主意就是他出的。大今有人煽风点火,盛文帝又很相信风水之术,一听说没了头骨的晖帝有损国运,当然很痛快得将晖帝送回了南颂。”

    赫连骅糊涂了,“这是为何?”

    想不到节南摇头,“不知道。”

    赫连骅再要问,王泮林却拉着节南加快了脚步。那之后,军镇进入高度戒备,人人有任务,赫连骅也忘了骨头不骨头的事。

    这时,远在江南的,王泮林早布置下的棋面,正以晖帝头骨为中心,大胜收尾。

    都安皇宫,果儿公主刚接完旨,册封长福公主,赐婚定国侯之子,众人跪下恭贺。

    进宫五年,一直用庆和公主的旧号,因为皇太后对她心存猜忌,迟迟不肯赐新,令她在宫中受了不少冷遇,但她牢记进宫前某人的话,坚守着她的初心。

    年前又有一位自称是她兄长之女的公主从大今逃来,结果未通过查验,皇太后特意找她观刑,看那可怜的女子被活活杖杀。

    皇太后杀鸡儆猴,对她始终抱有杀意。

    于是,她按某人天衣无缝的计策,向皇上巧献晖帝头骨。

    皇上金口玉言册封长福,并为她赐婚,从今往后她公主的地位再不可动摇。

    皇上也终于因此相信大今野心不死,难得脑袋清明了一回,越过延文光,命崔相密旨十万西关军,前往金镇待命。

    一切,如他所愿。

    一切,如她所愿。

    现在,她衷心祈求上苍,让南颂一雪前耻,减轻战败带给弱女子的痛楚哀伤。

    只求一战大胜!

第513引 铁心不碎

    金镇,深夜,鹅毛大雪。

    节南一身杏华风袍,和包括林温在内的两位将军,率一千三百名骑兵,在城门下整装待发。

    最新探报,多亏恶劣的气候,呼儿纳二十万大军在三十里外扎营。

    不是进攻的好天气,却是偷袭的好时机。

    孟长河,王泮林,宋子安定计,派骑兵突袭呼儿纳的粮草后备营,且已查知它们就在呼儿纳大营后方五里的坳谷中,约有今兵万余。

    节南自告奋勇,挑选三百兔,加入奇袭行动。

    一千余人,要烧毁一万余人把守的粮草营,需要她这等好身手的人,她可不是自吹自擂,而且这也不是应该谦逊的时刻。

    事实是,孟长河看节南一人单挑五十名天马精兵,才最后定下这次奇袭。

    孟长河在那儿嘱咐他的将军们,节南正奇怪王泮林竟不来送行,却见他带着商曜那只小妖怪,还有那对一模一样的小魔星过来了。

    她根本不知这三个小家伙在金镇!

    所以,她劈头盖脸先一句责怪,“王泮林,你打算带着全家和敌人同归于尽?”

    这话,引得身后一片侧目,赫连骅干咳连连。

    节南不在乎。她虽然不是一个太尽责的娘,但爱子之心自问比得过天下任何当娘的人。

    “这里是战场,不是儿戏。”

    节南和王泮林时常斗智,几年夫妻下来,仍不亦乐乎,然而她和他对家人的态度从来一致,绝对护短。

    所以,她看到孩子们出现,才会生气。

    她不会嘴上说,但他们就是她的命根子。

    “今早他们还在成翔,明早我就派人送他们回去。”王泮林神情平和。

    节南沉吟,然后皱皱鼻子,“干嘛呀?当我回不来了?”

    商曜瘪着嘴没说话,江江川川到底小了两岁,一听娘亲这么说,就跑过来,一人抱一条腿,脸埋在她风袍里。

    节南一使劲,左右手各提起一个小家伙,难得喊他们大名,“王羲和,王若华,不准哭鼻子,娘一定会回来的。娘的师父教过,打不过可以跑,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

    赫连骅这回笑喷鼻涕,正好喷吉平下巴上,吉平一掌打开他。

    两个小家伙四只眼睛,有些像节南,细叶子,又有些像王泮林,狐狸目,说不哭就不哭,点着小脑瓜,已隐隐有父母的霸气。

    节南把人放下,拍着屁股,赶他们回商曜那儿。

    商曜一手牵一个,王泮林站在商曜身后。

    节南看着这个场景,自己倒想哭了,“可惜柒小柒不在……”这种时候,听小柒骂一声臭小山,她大概就战无不胜了!

    “小柒不在,我在啊。”一声银铃清脆音,纪宝樊也穿银白雪袍,身后跟着两长列剑客。

    纪宝樊对孟大将军抱拳,“北岳剑宗一百二十名弟子前来助阵,纪宝樊听凭大将军差遣。”

    这一支锋芒直绽的剑宗好手,往每个人心中注入更多信心,士气高昂到沸腾。

    节南亦不客气,“来得正好,奇袭要分兵三路,一百二十名好手正好够分。”

    孟大将军略思,却道,“不,虽然分兵三路,林副将他们却是为了掩护你这一路,只为起到干扰敌人的作用,你才是奇袭主力,所以纪姑娘他们都跟着你。”

    节南看看王泮林,后者默然颔首。

    节南就不含糊了,“好。”

    宋子安和玉梅清夫妻二人亲手端了香案。

    众人叩拜,诸将诸官敬香。

    宋子安走到节南面前,突然躬身作一长揖,但道,“当年桑姑娘凤来接官,那情那景,宋某永不会忘,相信只要有像桑姑娘这般重情重义的人在,我们南颂就绝不会输。”

    节南眼角发热,看向王泮林,“有无好酒送行?”

    王泮林还真备好了,一招手,士兵们抬酒缸分酒碗。

    节南双手举碗,大口喝干,空碗高过头顶,突往地上一掷,“铁心不碎!不胜不归!”

    众人纷纷掷碗,大喝,“铁心不碎!不胜不归!”

    城门大开,节南上马。

    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捉缰绳的手。

    节南低眼,瞧入王泮林的墨眼之中。

    王泮林在笑,笑得清浅,却真情深,“上穷碧落下黄泉,小山你不胜不归,我亦会随你去。”

    节南目光淡淡扫过不远处的三个孩子,对王泮林展颜回笑,“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怕啊。”

    王泮林放开手,微笑退开,节南就催马奔了出去。

    心有所依,何所畏惧?!

    王泮林感觉一只小手捉紧自己,垂眼瞧见大儿商曜。

    长子总是特别的,因为得到爹娘一心一意的关注,好比他对商曜的严厉,那都是独一无二的。而商曜,自小跟他读书,自小跟节南行走,小小身体,小小头脑,拥有超越七岁的智慧和勇气,不是他和节南的骨和肉,却结合了他和节南的心和魂。

    “她不是大义杀敌去的。”

    商曜没说话。

    不知何时起,爹和娘一样,会对他自言自语。

    “她那点心思,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我。她的重情重义,都是心血来潮,顺带的。”

    王泮林确实不需要一个七岁孩子的安慰。

    “她知道呼儿纳二十万兵马里有大蒙的人,自然要去这一趟。大蒙有她的死敌,虽然也是我的,但她把我的那份仇恨一并承担了,我反而已经一身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我也希望她索性自私到底,连顺带的重情重义也不好……”

    大风呼啸,雪花似乎卷走了王泮林的声音,低得商曜完全听不清了。

    “……花花,你是长子,记住。”

    商曜这才回答,“是。”

    王泮林拍拍大儿的肩,“明日一早,同玉姨回去,督促弟弟们功课,”

    商曜再答,“是。”

    玉梅清上来,带三个男孩子走了。

    王泮林朝孟长河走去,“大将军,事不宜迟,把大家伙们运上来吧。”

    孟长河重重把头一点,一声令下。

    一大队早就候命的天马兵踩着齐步,朝兵库方向小跑。

    宋子安随王泮林上城墙,茫茫黑夜中漫天灰白,雪势借风势,打在脸上如雹子,但谁也不觉得疼。

    就等天明雪霁。

第514引 奇袭不奇

    巡兵一列,快跑回营,一边骂骂咧咧这鬼天气,一边搓手哈气。

    守门的士兵冷得缩脖子缩肩膀,冬帽压住眉梁,跑跳跺脚打开门。

    突然,巡兵最后的两个人迅速转身,绕到门卫身后,捂住他们的嘴,匕首插心,拖了下去。又见两道影,鬼魅飘,上两旁望塔,无声无息杀了望兵。

    随后,门口重新站了两人,发出一声猫头鹰咕咕,对面坡地就急跃出一片白影,像滚动的雪丘,滑进门里去了。

    门合上,守卫看门,塔兵望,看似一切如常。

    粮草营守将正睡得香,忽然让一阵烟呛醒,睁眼却见一张雪白兔子脸,吓得去了半条命,说不出话。

    兔子说话但沉稳,“我问你,这营里到底多少人马?”

    守将牙齿咯咯响,“三……三千……”

    雪兔面具后的双眼睁了睁,“不是一万?”

    “有……有……骑兵七千……不不不归我管……好汉饶命!”喊饶命的时候,舌头才利索。

    雪兔转身就走。

    守将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弯刀,正要扑过来,但见雪兔手一甩,他眼珠子就定住了,看到自己脑门上多了一尾箭羽,立刻仰倒毙命。

    雪兔看都没看,出了主营,面对几柄突然刺来的长枪,蹬地点枪头,从那几人头上跃过,同时碧光寒波往回一扫。

    噗噗几声,活人变死人,血溅薄雪。

    四周火势渐烈,大风卷起火舌。

    雪兔发出一长一短两声哨,营地各处就有几条影子急速赶到她面前。

    赫连骅大概也已觉得不对劲,“人数不对,哪来的万兵?!”

    雪兔面具撩上,露出节南凝冷的面容,命令简单直接,“速撤!”

    吉平毫不迟疑,立刻发出连串示警短哨,和李羊带头向营门跑。

    上百道身影在火光映照下,目的地一致,整齐往营外撤去。

    节南和赫连骅押后,两人双剑,经过一个月的训练,还是有些默契的,但有不怕死的今兵冲上来,皆丧命于全无死角的凌厉剑圈之下。

    赫连骅还有余力说话,“山主可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

    节南翻个白眼,一手按矮赫连骅的头,让他避过一枝暗箭,右手扣腕弩,射杀某个角落里的弓箭手。

    她师父说,动手的时候不要说话。

    话说回来,他赫连骅最后悔什么关她屁事!

    千万别跟她说,最后悔当初没有跟着小柒走。就算他跟去,也是十二的手下败将。瞧瞧她姐夫,宠妻那个痴,这么多年煮饭缝衣带奶娃,家事一手包办,还能负责收拾小柒的烂摊子,和粗枝大叶的小柒是天生绝配。

    赫连骅,哼,能和小柒一起惹祸之外,还能干什么?!

    赫连骅道声谢,“我最后悔离家之前跟我大哥闹翻,可其实我这辈子除了师父,最佩服的人就是我大哥,结果这辈子再没机会告诉他实话。”

    还好分心了一次,也长了记性,赫连骅一剑偏锋,帮节南解决侧翼敌兵。

    又冲来十来个今兵,节南抓一把铁弹丸扔过去,同时不耐烦得拉起赫连骅,一口气跑出营门,加入吉平他们,才开口说话。

    “赫儿不用急着说遗言,你这辈子还长,今后会后悔的事多着哪。”

    赫连骅其实才说了一半,却被节南呛闭嘴。

    这时,整片营地火光冲天。

    节南突然发现少了一批人,“纪姑娘呢?”

    纪宝樊领了数十名师兄弟,应该从粮草营后面潜入,但这会儿节南却不见纪宝樊他们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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