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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翰为了安抚各部,忍痛割肉让出了近一半缴获的物资,心中本就心生怨气,便将这个侦查宋军的任务下达给了众多部落,一时间部落之间怨声载道,这也给将来的分裂埋下了伏笔,很多部落迫于完颜宗翰的淫威,派出了本部哨骑,但也是敷衍了事,完颜宗翰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大队兵马路过谓州之后,完颜宗翰便取消了这一命令,金人可不相信宋人有如此胆量,敢深入敌后,完颜宗翰也对凤凰楼也不再信任。
赵谌苦等半月,一日傍晚十分,当天边的火烧云,烧灼天空之际,哨骑发现了金人的动向,金人自进入金国领土以来,开始松懈起来,不仅哨骑三三两两在队伍周围散步而行,很多兵士直接将宋朝女子拽进树丛之中行猥亵之事,若是女子不从立刻挥刀斩杀,金人为了方便行事,直接将兵器铠甲挂在战马之上,赵谌下令让兵士们将战马上橛,防止放出声响,和众多兵士潜伏在一块土坡之上,赵谌目力极佳,金人之暴行一目了然,赵谌叹了口气,开始搜索皇室宗亲的身影。
很快从在队伍的中端,反现了宋钦宗,朱皇后等人的身影,宋徽宗不在此列,估计是在完颜宗望押解的那一支队伍之中,天气寒冷,但皇室宗亲皆披单衣,面容憔悴,好似一阵风便能刮倒一般,哪有在汴京之时的风光华贵,周围的金人眼中皆是淫秽之色,不时往皇室宗亲的身上大量,要不是完颜宗翰下令暂时不得对皇家众女动手动脚,恐怕贞洁早已不保,朱璇等女子虽然羞愤,但也毫无办法,每次队伍之中有哭喊求饶的女子被金兵拉走,众人皆心中一哆嗦,不知会遭到如何对待。
完颜宗翰可不是为了尊重宋朝皇族,才下令兵士不得动手动脚,完颜宗翰可是在谋划一桩大生意,那便是回到上京之后将这些皇室女子当做物品,和高丽,蒙古等国进行交易,变卖为奴,换取金钱,到时候定然能换取一大笔金钱,相信定然会供不应求。
朱璇紧紧的靠在宋钦宗身边,面容憔悴,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宋钦宗心疼之极,但他身上同样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长衫,只能扶着朱璇前行,减轻朱璇的体力消耗。
朱璇喃喃道:“皇上,这些金人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宋钦宗只能通过双手给予皇后温暖,听到朱璇的问话。宋钦宗也是颇为无奈,他同样心中没底,但还是安慰道:“等我九弟执掌大权,定然会用银两换回我们,还有谌儿,手握十万大军,定然可以前来解救我们。”宋钦宗虽然这么说,但其实他自己也明白,康王赵构若是真想救他,定然会早早发兵,而赵谌所统领之秦凤军,周边强敌环绕,又被金人困于潼关之中,就算等金人北退之后,冲出潼关,前来救驾,也为时已晚,宋钦宗虽然昏晕,但也明白,就算赵谌倾巢而出,也攻不进金人腹地。
朱璇浅浅一笑,总算心中有了一丝安慰,饥寒交迫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忽然金兵号声吹响,全军接连停住,一队哨骑一边策马奔跑,一边高呼:“元帅有令,今晚在此扎营,各部以次沿主道三里扎营。”
宋钦宗将秦桧召唤过来询问道:“金人为何沿主道三里扎营?”
秦桧抱拳道:“回皇上,金人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防止在主道之上留下埋锅造饭的柴火等物,第二日影响行军速度,再者就是方便看管我们,若在主干道上设立军营,若有人逃跑可选择两边逃离,而现在若是从主干道逃离,便是金人的活靶子,而另一面逃跑的几率也很小。”
宋钦宗的确有逃跑之想法,但被秦桧的一番话说得信心全无。(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突袭(中)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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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劝谏道:“皇上不必心忧,虽然金人对我宋人侮辱不断,但依然畏惧我大宋举国之兵锋,只要皇上怀有淡雅志远之心,金人定然会妥善安置我等。”
宋钦宗心中凄然,缓缓道:“希望如此,我之一生所愿,便是再能回宋之国土,回去就算当个平民百姓也好啊。”
忽然一队金兵策马而来,将搭建帐篷的材料往地上一扔,用蹩脚的汉语轻蔑道:“你的住所自己搭建,若是担架不好,活该受冻,不过若是你那身边美人主动献身一晚,弟兄们倒是可以帮你的忙。”马上听闻后,皆金兵哈哈大笑。
朱璇怒骂道:“无耻之徒。”
秦桧上前抱拳道:“诸位,还请行个方便,帮我们搭建住所,此乃我大宋之皇帝,你们元帅也说了,要善待我等。”
秦桧的话音还未落,金兵手中马鞭一扬,狠狠的抽在秦桧脸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秦桧被击倒在地上,惨呼不已,看金兵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那金兵冷声道:“狗屁皇帝,在我们眼里,你们只是猪狗,还敢如此说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剥了你的皮!”
秦桧颤声道:“军爷饶命,小人知错了。”
那金兵冷笑道:“记住你们是猪狗,算了,本大爷今天心情好,饶过你们,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我就帮你们搭帐篷。”
秦桧站起来赔笑道:“军爷有所不知,我等被俘之后,身无长物,就剩下这身上轻衫,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那金兵跳下马,在朱璇身上看了一番。宋钦宗心中震怒,将朱璇护在身后,那金兵笑道:“我就要这美人的衣衫,若是不给,老子就自己拿了,说着就要上前。”
秦桧急忙劝谏道:“军爷且慢。”
秦桧对宋钦宗道:“皇上,朱皇后所有簪子可救我等,还请皇上裁决。”
宋钦宗看着朱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出口,朱璇同样看着宋钦宗。一双妙目双眼含泪,将玉簪拆下,云鬓散落,三千柔顺的青丝滑落肩头,朱璇本就倾国倾城,虽然面容憔悴,但难掩其姿容,现在长发披肩,更显妩媚。一时间将前来的金兵看得呆立当场。
这个云簪乃是与宋钦宗大婚之时祈福的饰品,朱璇常常携带,十分珍惜,现在将要落入金寇之手。一时间心如刀割,宋钦宗手掌微微颤抖,从朱璇手中接过了玉簪,那金人也反应过来。恼怒完颜宗翰之军令,不能对朱璇出手,一把抢过玉簪。对身边兵士道:“都来帮这帮猪狗搭窝。”
金兵所言乃是汉语,是故意说给宋钦宗听的,宋钦宗悲愤不已,但无可奈何,金人的动作很快。一所简陋的营寨便搭了起来,四处漏风也就罢了,遮风挡雨的门帘都没有,金兵建好好,丢下数个单薄的毛毯,一些发霉的干粮,发苦的淡水后,绝尘而去,宋钦宗微微叹气,朱璇低声抽泣,秦桧站在一边低身不语,今日所要财物,明日又拿什么给这些金寇,实在屈辱至极。
其实这队金兵是奉命前来给宋钦宗搭建帐篷的,但在金人眼里,宋人皆是猪狗,搭畜生的窝棚自然不需要对猪狗尊重,既然能捞到好处,自然不会错过。本想占朱璇便宜,最后没能得逞,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进入走后不久,此时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此人走到宋钦宗身边跪地道:“微臣张叔夜,拜见皇上。”
宋钦宗仔细端详,惨看出此人乃是南道总管张叔夜,宋钦宗急忙上前将张叔夜扶起,一时间心中苦涩,不知作何言语。
张叔夜乃北宋名将,忠义之士,对张叔夜的评价是:“中有所养,临大节而不可夺。”可见其乃是忠勇之士,汴京被围之时,各路义军皆裹足不前,唯有张叔夜与两个儿子伯奋、仲熊,募兵一万三千余人冲入汴京。
历史上,汴京告破,张叔夜受伤被俘,被金人连同宋钦宗等皇室成员一路北上,车队过白沟,有人对张叔夜说,已经过了界河了,当时白沟乃是北宋和金国旧时的国界,张叔夜骤然坐起,仰天大呼,便不再言语,第二天自缢而死,他的两个儿子随后也自杀,不禁让人唏嘘。
张叔夜将毛毯拿出两条,递给宋钦宗道:“皇上龙体重要,皇后也需保暖,我与两子公用一条便可,还请皇上切勿推辞。”
宋钦宗两眼含泪,直呼:“卿乃忠臣也。”
张叔夜道:“都怪微臣没能守住汴京,不然何至于此,下官惭愧至极。”
秦桧冷笑道:“大宋养你们这帮将军,投入大量的财力,物力,关键时刻却没什么用,让金人杀得大败而归,连汴京都丢了,实在让人怀疑你们平时是否都在睡大觉。”
“要不是你们这帮奸佞之臣随意遣散禁军,如何会城破被俘。”张叔夜怒而起身道。
宋钦宗眉头一皱,出言道:“都不要吵了,现在皆在金营,就该相互扶持,都退下吧,朕累了。”
秦桧,张叔夜皆抱拳告退,宋钦宗扶着朱皇后朝搭好的帐篷而去。
待张叔夜回来,张伯奋、张仲熊两人正在焦急等待,私自离开驻地,若是被金人发现,定会有血光之灾,见张叔夜回来,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张伯奋、张仲熊两兄弟,性格截然相反,一个沉着冷静,一个莽撞大胆,两人年轻力壮,又是行武出生,很快便搭好了帐篷。
三人进入帐篷,吃着发霉的食物,张仲熊忽然掏出一块锋利的石头,对张叔夜道:“父亲大人,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今晚我们便宰了守卫,逃出去如何?”
张叔夜叹了口气并未说话,张伯奋出言道:“金兵布防本来便是防守我等出逃,正道那边定然埋伏了弓箭手,我等冲过去定然会被射成筛子,这边树林定然戒备森严,要想送死,还不如直接抹脖子干脆。”
张仲熊怒道:“难道我们就要在此受金人的窝囊气?”
张伯奋道:“实在可惜,金兵虽然对我等戒备森严,但兵力分散,只要一支部队冲入营中,定然可以击破金兵。”
张仲熊无奈道:“大哥你傻了吧,除非天兵天将,不然谁会来救我们。”
张叔夜道:“我们依次休息,仲熊你先去。”
“是,父亲大人。”张仲熊接过毯子,倒地便睡。
红日西沉,夜幕降临,营寨之中处处充斥着女子的哭喊之声和金兵的狰狞笑声,而树林地势较高之处的赵谌早已提剑在手,赵谌目力极好,晚上的漆黑环境,对于赵谌来说毫无影响,赵谌带领三百余金鳞卫悄悄的朝金营摸去。
朱璇伏在宋钦宗身边,听着外面的呻吟惨叫之声,久久无法入眠,忽然脸色微红,想要忍耐,但方便之事并不是忍耐就过去了了,朱璇无奈之下,起身披上了毛毯,在帐篷门口小心探查,并未发现金兵之后,朝着不远处走去,在小心的避开了一伙行猥亵之事的金兵后,找了一处僻静之所,突然背后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朱璇的嘴唇,朱璇身体一僵,本能的开始挣扎,身后之人冷笑一声,朝着朱璇单薄的衣服抓去,朱璇眼角含泪,顿时伤心欲绝。
忽然身后金兵闷哼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另一只手突然捂住了朱璇的嘴唇,黑影之中朱璇看不真切,只以为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由悲愤交加,泪流满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突袭(下)
那黑影忽然小声出言道:“母后禁声,我是谌儿!”朱璇依然流泪不止,但听到赵谌的声音,一时之间如同一股暖流冲进心间,冲散了寒冷的感觉和心中的恐惧,朱璇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当握住的赵谌的手臂时才明白这是真实的。
赵谌率军,一路干掉了五六个哨兵,带兵悄无声息的摸到了金兵营寨之地,刚好救下了朱璇,朱璇靠在赵谌身边,微微抽泣,适逢大难,又被金人如此欺辱,朱璇之心情难以用言语度之,幸好朱璇也不是弱女子,意志坚强,不然逢此大变,恐早已瘫软在地。
赵谌将身上外套脱下,为朱璇披上,对身边兵士下令道:“一会冲入敌营,先以刺杀为主,若金兵未能发现,半个时辰后焚烧各处,各人各救被俘之人,能救多少救多少,切勿与金人纠缠,救人之后可自行撤退,此番各自为战,赵谌希望大家都能活着回去。”
“太子殿下保重。”金鳞卫前排数人低声道。
赵谌对身边的朱璇道:“母后可随兵士先行离开,我前去救父皇。”
朱璇也是明智之人,虽然不想和赵谌离开,但也知道留在这里只能成为累赘,只能无奈点头,由五个金鳞卫护送前往树丛之中,以备撤退。
而赵谌则领军悄悄摸了进去,赵谌根据朱璇的给予的方显,先来到了宋钦宗的帐篷,只要将宋钦宗带走,此次突袭计划便成功了一般,当赵谌进入帐篷之时,里面空空如野,宋钦宗不知去向,赵谌心急如焚,但知道此时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自乱阵脚,赵谌忽然看到地上的脚印,马上俯身查看,不一会赵谌站起来叹了口气,宋钦宗明显是被人带走了,而此深更半夜,定然是金人的上层,也就是完颜宗翰的意思,看来只能杀进去了。
此时的金营都处在一片淫声污语之中,那些守夜的哨兵也多有渎职。哨卫上早已没了身影,这正好方便了赵谌,赵谌查看四周无人后,接着黑夜的阴影,轻盈的进入一座金兵的营帐,五六个金兵睡得正熟,三两个兵士身上皆是令人作呕的酒味,赵谌抽出匕首,和一同进帐的兵士走到床边。相互一点头,冰冷的兵刃直接插入了兵士的心脏,咽喉等要害之处,而手掌同时按住了金人的口鼻。金人惨呼出声但发不出丝毫声音,在梦中下了地府。
赵谌将匕首从刺穿的咽喉之处拔了出来,将上面的鲜血放在在金人的尸体衣物之上蹭去,眉宇之间极为厌恶。这些金狗都该死,没什么值得同情,只是脏了兵器让赵谌有些心烦。
赵谌和金鳞卫不断进出一个个帐篷。手中的兵刃不断收割着生命,大多金兵都喝得伶仃大醉,想想也是,此处乃是金兵之所占领土,各处城镇都进金兵大军驻扎,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但金人的骄傲,等待他们的便是死神的镰刀,鲜血喷涌,被屠戮后的帐篷之内遍布血腥之气,金鳞卫皆乃老兵,自然淡然处之,收割金人的性命,如同割草一般。
越靠近主寨,金人的防守明显加强了很多,一路之上也解救了不少皇亲,士大夫,金鳞卫便会脱离队伍,带着他们离开金营,那种身居悬崖峭壁,突然出现的救命稻草让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上层阶级痛哭流涕,心中感激之情无法言语,而这些救出的皇亲,士大夫成了后来支持赵谌的一支重要的力量,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赵谌前前面皆备森严,想必便是主寨,主寨的帐篷相较而言,十分巨大,里面不断传出乐器抚动之声,里面不断传来金人的呼喊之声,赵谌猜测,完颜宗翰定在大摆筵席,犒劳手下将领,赵谌对身边跟随的金鳞卫道:“半个时辰尚未过去,现在计划改变,一会营帐之中传来喊杀之声,你等立刻点燃所有金兵营寨,乘乱刺杀慌乱的金寇,在金人整军之前速速撤离,你们在这里等我的信号。”
“遵命!”金鳞卫从不会去怀疑赵谌的命令,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同样不会犹豫,算是一种盲目的信任,但这种信任之下的金鳞卫其战斗力十分惊人。
赵谌悄悄的摸向主寨,距离三十余步之时,赵谌便停了下来,将身形隐藏在阴影之中,赵谌耳力同样惊人,帐中谈话听得一清二楚,赵谌静静的潜伏着等待着机会。
正如赵谌猜测的一样,完颜宗翰设宴款待手下兵士,忽然想到宋钦宗,自然要唤来羞辱一番,营帐之内,暖炉焚烧,十分温暖,金人皆坦胸露乳,豪饮不止,每个金人身边都有数个女子,添酒加菜各忙其事,不时被金人占着便宜,这些女子皆为皇室宗亲,完颜宗翰是故意想要羞辱宋钦宗一番,特意挑选的皇室宗亲,除了陪侍金人的,其余皆在营帐中央搔首弄姿,形同娼妓,宋钦宗看着这些女子心中悲愤之极,但恐被金人看到其愤恨的眼神,只能屈辱的低下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除了宋钦宗意外,还有秦桧等数人被金人‘请’来,共聚宴会,完颜宗翰推开身边的陪侍的女子,举着酒杯来到一个王族后裔的男子面前,一脚踩在其前面放置的案几之上,问道:“你来说,这些女子哪个最美?”
那王族后裔道:“皆美若天仙,不好妄自议论。”
完颜宗翰忽然抽出长刀架在男子的脖子上沉声道:“再敢敷衍,明天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那男子只得无奈道:“自然是邢妃最美。”刑妃乃是宋钦宗之妻,自然也是所有女子中姿色最艳丽者,刑妃听闻完颜宗翰叫道自己名字,心中一惊,手中拂动的琴弦顿时一颤,优美的琴声也变得凄迷。
完颜宗翰转头看向宋钦宗,见其低着头毫无话语,忽然冷声道:“今晚刑妃便是你的了,带回去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