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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们好过,现在却被套上谋反的帽子实在可笑。”安亦奇叙叙而谈道。
岳飞想了想看着安亦奇道:“就算本将知道事情原委,但皇命已下,岳飞不敢抗命,还请安将军退出舒州,或是接受朝廷的招安,成为地方厢军。”
安亦奇道:“若是如此,一月之内大军便会被分解,三月之内所有之兵便会被遣散,半年之内我等的人头便要悬挂在应天府大理寺之中了,还请岳将军放我等一马,同为汉人,却在这里无谓的消耗,实在可惜。”
“皇命在身,恐不可违背,但我会上书禀报皇上,为舒州军争取最大的主动,但若是皇上一定要战…”。
安亦奇忽然问道:“岳将军,你对太子赵谌怎么看?”
岳飞并未犹豫,脱口而出道:“年轻有为,乃是人中龙杰。”赵谌听到岳飞如此褒奖,差点没兴奋的上去索要签名。
“但太子未能登基,而赵构却抢先一步登基,岳将军就不觉得对太子殿下来说不公平?”
岳飞并未出言,太子赵谌的际遇岳飞是十分清楚的,但赵构对岳飞也十分不错,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岳飞为报赵构的知遇之恩,自然不能听闻一席言论,对太子和百姓的同情便放弃了招安舒州军的打算,虽然岳飞只有两万精兵,但依然不惧。
忽然进来一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此人全身多处受伤,鲜血流淌不止,微微喘着粗气走了进来,赵谌一惊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扶住此人,眼前此人正是赵谌派往秦凤城的冷月,想必路上遇到了重大的波折。
冷月看到戴着斗笠的赵谌,但凭借感觉很快便断定眼前此人定然是赵谌,从满身是血德尔身上取出一个包裹,赵谌刚想要打开,忽然想到此时露出真容不合适,便将包裹交给了安亦奇,赵谌递包裹之时,朝安亦奇眨了眨眼睛,很快有兵士进来将冷月搀扶下去,虽然担心冷月的伤势,但赵谌必须将岳飞稳住,不然两边若是发生冲突,对赵谌将来的计划十分不利。
安亦奇自然理解赵谌的意思,让那跟随而来的兵士全部离开,此时帐中只有赵谌在内共计六人,安亦奇虽然有让白须老者离开的意思,但白须老者忽然趴在桌上,假装打起了鼾声,对安亦奇让其离开的命令不屑一顾,让安亦奇颇为无奈,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假装睡着的人,安亦奇哭笑不得,但也并未多说什么,遂将带血的包裹打开,一张折好的金黄色圣旨,连同放置玉玺的锦盒正躺在其中。
白须老者忽然起身,看着包裹其中之物,赵谌总算松了口气,既然圣旨已到,相信虽然岳飞对赵构怀有知遇之恩,但看到此圣旨定然会重新考虑。
安亦奇将圣旨递给岳飞道:“岳将军,此乃宋钦宗传位于太子赵谌的圣旨,而现在赵构不仅抢先登基,而且太子的确身在杭州府,我军奉命前去保卫杭州府,还请岳将军通融,若是太子殿下遭遇不测,恐历史之罪责,定然全乃岳将军之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主动(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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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握着圣旨,手掌有些微微颤抖,的确对岳飞这样忠君爱国的将领来说,突然发现自己所效忠的皇帝乃是篡权登基的伪皇帝之时,心中之苦涩溢于言表,圣旨不可能造假,宋钦宗的文笔较为特殊,很难模仿,当年岳飞曾今看过宋钦宗给宗泽的圣旨,自然是记忆犹新,何况玉玺的确是显示出裂纹,乃是真正的玉玺,而且从成色来看,的确是宋钦宗在位时使用的圣旨,自赵构登基以来,为了让天下之人忘记北宋在心中的影响,将圣旨所使用的材料和形势完全改变,岳飞自然信以为真。
忽然岳飞放下手中的圣旨,向安亦奇抱拳道:“太子殿下可有指示。”
安亦奇和赵谌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能化干戈为玉帛那自然是万幸,“太子早先留有一封信,让在下转交岳将军。”
岳飞拿起书信,将信封撕开,展页而读,岳飞站了起来,对安亦奇抱拳道:“我已知晓太子殿下的计划,岳某自然会配合行事,但其余之事,岳某不便答应,还请安壮士代为传达。”岳飞将信件交还给安亦奇,带着牛皋和王贵而去,岳飞目光之中白须老者想要查看您一番信件内容,但安亦奇很快拿出引火之物将信件点燃,转眼间便化为飞灰。
赵谌对安亦奇道:“我需要五万兵力,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舒州之地十分重要,定要守住。”
安亦奇抱拳道:“末将领命。”
赵谌秘密分批带领五万武装到牙齿的舒州军,分批分次秘密向杭州府而去,赵谌率领前军近千人先行出发,而安亦奇则是摆开阵势,在归元城下和岳飞统领的两万兵力展开阵势,两军虽然喊杀声叫的响亮。但并无互相之间的攻伐,倒是每日将领互相比斗,从早战到晚,接着收兵回营,第二日继续,尤其是牛皋和安亦奇本是装装样子切磋一番罢了,但二人似乎打出了真火,皆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酣战许久。
今日已是牛皋,安亦奇二人第七次交手。两人互望一眼也不多言,策马上前朝着对方杀去,安亦奇使一杆冷月鍅,一种能刺能挑的兵刃,而牛皋手中一杆大斧舞得虎虎生风,牛皋的兵器较短,在马战之中讲究一寸长一寸强,但数日大战之下,牛皋早已熟悉了安亦奇进攻的套路。见安亦奇提鍅攻来,牛皋只是被动防守。
正当两马相错而过之时,牛皋看准机会大吼一声,用力向安亦奇劈去。安亦奇大衣之下,被削去了腰间悬挂宝剑的剑鞘,安亦奇大怒,忽然勒住战马。转身一击,牛皋正在得意,见安亦奇回身一击。慌忙之间将巨斧提起,金属剧烈的闷响声传来,牛皋全身一震,没想到安亦奇以前都有留手,力气如此之大,差点让牛皋坠下战马,气得牛皋哇哇大叫,再次向安亦奇杀去,两人平分秋色,谁都占不了太大便宜,但身在一边观战的岳飞倒是可以敏锐的看出,二人的武艺得到了极大地进步,只有真正在生死边缘,才能最快的成长。
很快鸣金收兵,两边的兵士缓缓退去,忽然岳飞上前一步道:“安壮士留步,岳某有话要讲。”
安亦奇停下战马,策马返身道:“请岳将军直言。”
岳飞抱拳道:“我军粮草匮乏,无法坚持久战,本将决定退兵,但这样回去,恐怕会牵连到宗帅,回军之后岳某便会辞去军职,回家务农,本将夜早已听闻周围百姓对舒州军的赞许,还请安壮士能保舒州百姓平安,岳某拜谢,至于太子殿下提到的信件,岳飞还是会上书高宗皇帝,希望来日能在抵御金人的战场上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安亦奇也抱拳道:“本对太子殿下对岳将军赞赏不已,惊为天人,心中有些不忿,现在看来岳将军果然是志向高远,乃是国之栋梁,岳将军保重,后会有期。”看着徐徐而去的岳飞所部,安亦奇急忙回军整军,准备支援赵谌。
而赵谌率军到达了不知名的河流之边,通过斥候探查获得的情报,赵谌总算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因为黄潜善难以适应快速的行军,每日叫苦,其实黄潜善过得极为滋润,每日让兵士抬轿而行,这些兵士还要携带自己的兵器粮食,淡水,自然是怨声载道,更可气的是淡水本就不足,而黄潜善却要一日一沐浴,搞得禁军后勤都想秘密把这个可恶的胖子杀了,黄潜善虽然日日发密函向皇上诉苦,一边却是锦衣玉食,还要女子陪同,韩世忠敢怒不敢言,这是监军的特权,若是让黄潜善参上一本,韩世忠定有牢狱之苦,韩世忠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朝廷的十万大军每天前进速度不到一百里,走走停停,行军极为缓慢。
而韩世忠刚好答应了李纲的请求,既然监军都不急,韩世忠自然也没有督促兵力快速行进的必要,黄潜善虽然看不起韩世忠在内的所有武将,但现在看到韩世忠倒是挺上道,自然态度也好了很多,但韩世忠心中其实对黄潜善这样的贪官并无好感,自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对于黄潜善的赏赐皆婉言拒绝。
而赵谌却看准了此条河流乃是十万大军必经之地,河水较为湍急,周边五十里之地并无桥梁通过,赵谌时间并不紧张,五万大军绕上游而过,过河之后赵谌看着上有的岸口,心中冷笑,就把此处作为一处葬身朝廷禁军之地,虽然同为宋军,韩世忠所部乃是南宋朝廷嫡系,在赵谌看来是必要被消灭的,自然没什么可惜之处。
赵谌让人将河岸堵住,开始大量的蓄水,虽然河水看起来低矮了许多,但若是刚来此地,不经过仔细勘察,定然无法发现水位的下降,而赵谌在河岸两边故意留下船只和破碎的木材,如此一来便会让误以为是有人刻意拆除了桥梁,一赵谌对历史上黄潜善的认知,此人若是了解到敌军近在眼前,还用此示弱的表现,定然会急于求成,命令韩世忠强行渡河,那是后便是禁军的末日。
赵谌则将五万大军部署在视线之外的山林之中,静静等待着十万禁军的到来,而此时的杭州府中,人人自危,听闻十万朝廷大军前来征剿,对宋朝军队毫无信心的百姓开始举家往温州,福州等地搬迁,而岳林按照赵谌的命令,以幕后人的方式,大量以低廉的价格收购杭州府的酒楼,房产,店铺,现在称赵谌赵半城都不为过,岳林虽然疑惑赵谌为何如此做,但既然赵谌命令已下,自然只能服从照办,而另一半的房产,酒楼则被杭州府周边最大的地下势力,吴家收购,现在的杭州城,几乎处处都能看到吴家的招牌,似乎对赵谌守卫杭州府有莫大的信心。
一座巨大的好似堡垒的巨型建筑,坐落于杭州府不远处的明州,此地人人都知道,宁得罪官府,不得罪吴家,可见吴家势力之强,连府台见到吴家家主也是客客气气,尽显谦卑,因为至今为止,明州已经在数年间换了六任府台,尤其明州天高皇帝远,因此有吴家的支持,定然能坐稳府台之位。
一件装潢典雅的幽室之中,暖炉的烟雾袅袅升起,手指拨动琴弦,奏出美妙的乐章,只是细听之下便会听闻一丝落寞和忧伤,几分思念,几分埋怨,忽然少女皓腕一动,停下拂动琴弦的玉指,妙目微微抬起看向门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溃败
门口之人正是吴志远,听到美妙的琴声,只是侧耳倾听,并未进来打断,少女站来起,“兄长造访,不知何事?” 吴志远苦笑着进入吴采萱弹奏琴弦的房间道:“何必对我如此冷冰冰的,多日不见,自然是来看你的,这些天船厂之事,十分忙碌,我必须亲自坐镇,倒是让小妹受委屈了。” 吴采萱淡淡道:“兄长越来越有家主的样子了,小妹十分高兴,其实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吴志远心中暗道:“你那里高兴了。” 嘴上却说,“那还需要小妹多多支持才是,家主对小妹也是寄予厚望,给予家中一般的财政权,便可以看出。” “若是兄长想要,直接拿走便是。”吴采萱心情似乎并不好,言语之中让吴志远有些微怒,但谁让吴采萱是其最疼爱的小妹呢,自从当日吴采萱和赵谌匆匆一别,后来听闻赵谌纳妻妾数百,吴采萱顿时性情大变,原本开朗乐观的采萱,变得冷漠淡然,好似一切事情都事不关己,吴志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这种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光是着急没有任何用,只能多陪陪吴采萱,但现在船厂之事让吴志远无法分身,兄妹的关系也逐渐下降到了冰点。 “我去帮你把那家伙找来,管他是什么太子王爷,若是不来,绑也要绑来。”吴志远怒气冲冲的转身而去,看到从小疼爱的小妹如此,吴志远忍无可忍,决定将赵谌找来当面说清楚。 “兄长,不可!”吴采萱冲了出来,但吴志远早已离开此处。 而在另一边,在一条不知名的河道之处,赵谌陈兵五万,静静等待着朝廷禁军的到来,五万兵力本无法全部潜伏于密林之中。因为十万禁军行军速度如同龟速,给赵谌布防的时间足够,赵谌命令兵士在河道上游远离河道之地,挖了数百个巨大的坑洞,将所有兵士包括原本驻扎在密林之中的兵士全部抽调出来,全部陈兵巨坑之中,赵谌让兵士将挖掘出来的土物全部装在袋子中,等待将来所用。 从对岸一眼看过来,根本看不到丝毫陈兵的样子,密林之中随按隐蔽。但其中定有鸟类,若是兵士稍有动作,惊起林中飞鸟,像韩世忠这种当世名将一眼便能看出有敌军陈兵密林,若是黄潜善听从了韩世忠的建议,改道上游而过,那便是一场正面的交锋,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赵谌实在不想让手下将士白白牺牲。希望此计可以成功。 一日后的黄昏,韩世忠大军前部的斥候到达了河水之边,看河水并非十分湍急,观察了一阵之后。皆策马而去,一日后的晌午,十万大军前部到达河岸边,韩世忠本在中军大帐。指挥全军,但实在受不了黄潜善每日抱怨行军太苦之类,盛怒之下前往前军指挥。 韩世忠观察了一番河流。感觉可强渡,但远方的那片树林,总让韩世忠感觉到威胁的气息,这也是韩世忠常年作战积累的经验,若是河对岸有敌军,定然会陈兵树林之中,待敌军渡河一半之时突然杀出,将敌军赶回河对岸。 韩世忠作战严谨,若是没有把握,绝不会会去冒险,何况秋雨时节,河水不增反减也让韩世忠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河流之上还有一些被破坏的破败桥梁木板和船只,韩世忠总觉得这是敌军故意设下的障眼法,韩世忠最终决定要让部队从上游或是下游寻找桥梁通过,但必须事先请示监军黄潜善,韩世忠命令兵士盯着远方的密林,监视密林的一举一动。 一个时辰之后,中军也赶到了河岸边,韩世忠来到黄潜善身边禀报道:“黄大人,前面有一条河,末将以为我军需绕道而行。” 黄潜善打着哈欠道:“带我看后再做决定。” 黄潜善在韩世忠的陪同下来到河岸边,黄潜善顿时大喜,敌军既然拆除桥梁,船只也仅有数条可用,说明赵谌的军队定是看到禁军有十万之众,吓得仓皇逃窜,也难怪杭州府只有一万余兵力,且并非善战之兵,若是看到朝廷十万大军前来征剿,定然会仓皇逃窜,黄潜善满眼放光,恨不得现在立刻杀到杭州府将赵谌诛杀,说不定宋高宗高兴之下会封王封侯。 黄潜善对韩世忠道:“韩将军真是太过小心,想必杭州府的贼兵早已被吓破了胆,说不定早已仓皇逃窜,哪还敢主动出击,若是韩将军有一万人,会去主动出击敌军十万大军吗?” “这…”一时韩世忠哑口无言。 黄潜善微怒道:“我看你就是想义务战机,若是让假扮太子的贼人跑了,我看你如何和皇上交代。”黄潜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到中军之处,用监军特权调动兵士开始渡河。 黄潜善眉头微皱,来到观察密林处的兵士,询问道:“可看见有飞鸟而出?” 数个兵士中领头的兵士抱拳禀报道:“禀报将军,并无飞鸟的迹象。”韩世忠也算稍稍放了点心,要知道林间飞鸟也许会被事先赶走,但早已在密林中安家落户的飞鸟,片刻之后又会再次飞回,这也是韩世忠微微放心的理由。 十万大军看上去密密麻麻,到处人头攒动,似乎要将河道懒腰截断一般,将近三分之一的部队登上河岸之后,赵谌看时机成熟,立刻命人点燃了篝火,数条长烟直指云霄,因为都在巨坑中点燃,好似在平地之上突然冒出一般,让很多过河的兵士驻足观看,一些信鬼神的兵士直接放下兵器,跪地祈福。 忽然大地微微颤抖起来,一些平衡性不好的兵士瞬间跌倒在地,突然从上游巨大的海浪如同一只庞大无比的巨兽,猛然冲来,好似要撕碎虚空一般,站在河中的兵士瞬间被卷入巨大的大浪中,两边靠近河岸的兵士也多有被河流卷走,很多兵士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内脏骨骼受不了巨大的冲击力被击得粉碎,当巨浪过后,河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湍急,当然在众多浮尸的阻挡下,减小了许多。 河水巨浪如同一把锋利的切刀一般,从河道中瞬间把十万禁军拦腰截断,数万人顿时失去了踪影,河水冲上河岸,犹如一只巨大的舌头,将周边的兵士再次卷入河道中,一时间处处都是烂泥,兵士们皆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难道是上天的惩罚,距离较远的一些兵士开始逃亡,韩世忠趴在河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要不是刚才反应迅速,将兵刃插入土地,定然会被冲上河岸的河浪卷入河中。此时原本渡过河水的三万余人已经不足两万,而在河道中的中军接近三万余人不见了踪影,加上逃走的逃兵,总兵力不足五万。 最惨的是此时的禁军士气全无,就算杭州府只有一万人前来,定然也会被击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忽然从‘地下‘钻出了数量众多的兵士,而且接连不断,远远不止一万人,赵谌带领数万兵士来到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