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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相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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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缜眼波又柔去三分,自己的痴相公,越来越可爱呢。“那,取一张宣纸,你写字给我看,若你写得当真好看,珍儿会让之心天天陪着到书房。”

    “喔!”之心取了宣纸,提笔,一笔一画,好认真的,写了个大大的“珍”字,献宝似地,“珍儿你看!珍儿……说一次就行了喔?”

    罗缜忍笑,眼睛落到纸上时,却微怔了一下:这个呆子,当真有一笔好字,只是,落笔行笔之间,有些缓慢,必然是与他孩童般的性情有关。但又因指间有了成人的力气,字落方正,遒劲有力。“相公,写些小字给我看。”

    “喔!”之心好高兴,之心好高兴,以前爹娘一见之心拿笔,就怕之心向帐册上涂去,便不要之心再写,可是,珍儿好好,珍儿要之心写……“珍儿,写好了。”

    罗缜拿来那纸写满小楷的宣笺,“卟哧”失笑,这个呆子,竟然写了一纸“珍儿和之心,之心和珍儿”,如此反复。

    “相公,自明日起,你可以和我一起到书房……”

    “真的?真的?真的?”

    “放我下来!”罗缜娇嗔着。他稍稍高兴,便会抱起自己转几个圈圈,使她没由来的,就会想起后院里那两只最喜欢追着尾巴转圈的阿黄和阿黑。

    “可是,之心好高兴……”某人不想放。

    “高兴也不能总是抱着我又叫又跳……”

    “可是,之心抱着珍儿好舒服,好舒服。”

    卟~~。出这声的,是正在外室做绣活的纨素。

    罗缜红了娇靥,在呆子耳边威胁:“放我下来,不然珍儿晚上去陪纨素睡。”

    “不要啦,珍儿是之心的娘子,珍儿只能陪之心睡,之心只能抱珍儿睡,之心要抱珍儿啦……”

    这呆子嚷这大声是怕纨素那个坏丫头听得不够真晰是不是?秀颜一板:“放不放?”

    “……喔。”某人不情愿地鼓了腮,将娇小柔软的妻子松到地上,“珍儿说要带之心去书房喔。”

    “你当真想陪我到书房?”

    “嗯嗯嗯。”这样,就可以时时和珍儿在一起,闻着香香的珍儿,亲着香香的珍儿……咦,之心今天没有亲到珍儿喔,月月爷爷说,要天天亲珍儿,长长的亲珍儿,就会……月月爷还说什么啊?“唔~~!珍儿,你又打之心!”

    “我适才叫了你几声,你只管笑,为何不应声?在想什么?”这呆子竟敢人在她眼前,心思飞出去,要她施行家教是不是?

    之心揉着光光洁洁的额,委屈地扁嘴:“之心在想珍儿啦。”

    咳咳……罗缜听着受用,饶了他,“你若当真陪我到书房,就须听我的,若你中途坐不住了,也不许走出来,明白么?”

    “喔,之心听珍儿的!”

    她知道他会听他的,但还是吃不准,以他的童真习性,可会耐得住长坐?若耐不住,又因她而强自忍住,她宁可他在窗外追着蝴蝶追着小鸟放声大乐。“……不过,还有考试,考试通过了,方能到和珍儿一起到书房呢。”

    “考试?可是珍儿刚才没有说……”

    这呆子,这时又聪明地指摘她语病了?“那娘子说的话相公听不听呢?”

    “听!听!听!”

    这才乖。罗缜揪了揪他耳垂,取了一簿帐册,“你将它抄在宣纸上,若能抄够一个时辰,珍儿就会带之心到书房一起工作。”

    “喔。”之心正襟危坐,俊美的脸颜好不端正,薄唇抿成一线,握笔应试。

    罗缜瞧他如此可爱到天人共愤的模样,真想在他那张美玉般的颊上印上一吻,但她太了解那一吻的后果,是以忍住冲动,亦端坐书桌之后,重阅帐册。

    “你是谁?怎敢直冲到姑爷和小姐的院里来?”

    “……”

    “喂,你怎不说话?”

    “……”

    “喂,你再不说话,我打人了?”

    “……”

    “看招!”

    罗缜听见院里纨素与人的打斗之声,掷笔起身,却又诧异回眸:自己最喜欢热闹玩耍的相公,竟是恍若未闻,犹在秉笔直书。“相公?”

    “一个时辰没到,不要叫之心喔。”

    哈。罗缜实在忍不住,俯身亲了他额头一记,这个相公喔……

    “喂,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又黑又粗的野人,还不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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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纨素。”罗缜排开室门,正见自家丫头双臂大张背对于己,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而与自家丫头的对峙的,是一位黑衣黑脸神情更黑的男子。“怎么回事?”

    纨素回首,却犹将一目警惕睐向来者,“小姐,这个黑野人进门也不说话,就要向里面闯,奴婢怀疑是宵小之徒,要不要报官?”

    罗缜打量了来者形容一眼,“你是范范?”

    范范?黑脸男子上挑的眼角急剧抽了抽,“你就是恩人新娶的娘子?”普天之下,也只一人叫自己“范范”!像那样只有对最喜欢邀宠争怜的家猫家狗才有的名号,竟然用在灵气与天资集备的他身上,简直是……

    “恩人?你叫我家相公恩人?”

    “你叫他相公?”

    罗缜失笑:“我家相公我不叫相公叫什么?”

    “你不嫌弃他?”

    罗缜容颜微凛,妙目一冷:“我家相公有什么地方可以使人嫌弃?”

    “范范”稍怔,仔细凝盯这个秀雅女子。

    纨素见他如此,粉拳又扬:“喂,你在看……”

    罗缜摆手,制止了小丫头发飙。这个男子似乎不通礼节,少知人情,但直盯来的眸内,并无半丝猥亵之色,倒是像极了一只正对登门来的陌生人评估揣断是否会对家中宝物造成损害的忠犬。这宝物,是自己的相公?

    “我叫范程。”他没有修炼到能直透人心,但凭藉天然的直觉,已愿把这女子的话当实信赖。而且,在她的身上,包括这个对自己张口呲牙的小丫头身上,都没有散发出令自己生厌的气息,不似这个家里的那个女人会勾起自己以往曾咬破人颈间血管的邪恶因子。“我叫范程,请叫我范程。”他把“范程”两字特意咬得既重且清,唯恐人听不分明。

    敢情“范范”又是自家相公给人起得亲密昵称?“似乎,你并不欣赏‘范范’这个名字?”

    上挑的眼角又作抽动,“请叫我范程。”

    唉,自家相公好心给人取名,为何总是难博认同?“范程,你直剌剌冲进来,是怕我会欺负你的恩人?”

    范程颔首。他甫进罗家,即听闻了恩人娶妻之事,生怕这又是那女人对恩人下的圈套,才匆匆赶来查看究竟,没想到,恩人的娘子倒还好,丫头竟这样不妙,哼。

    “你既然是来看我相公的,就进来罢。”

    “小姐,您怎能让这个黑野人进房?”纵知此人对小姐对姑爷无害,纨素仍是瞅他甚不顺眼,野人一枚,哼!

    罗缜拍拍丫头的小脸,哂道:“本是同根生,快让人到厅里坐,奉茶。”

    小丫头一脸茫然:“谁是同根生?小姐您在说什么?”

    “不是么?”罗缜眉尖微挑,“你是‘丸丸’,他是‘饭饭’,都具为人裹腹之效,这相见该相欢才对,相煎何太急呢?”

    “小姐!”纨素跺足娇嗔。“姑爷最听您的话,您要他别这么叫人家啦,很难听咩。”

    “这倒怪了,相公事事听我,唯独对自己取的名字却甚是执着,或者,你们可以认为,丸丸和饭饭,这个名字也不错?”

    范程打算收回自己心底原先对这个女人形成的认同,这女人,肯定是和家里那只无良姐姐一般的狡猾,他须防着。

    “珍儿,珍儿你在哪里?珍儿~~”

    “相公,怎么了?”

    “之心想珍儿。”

    罗缜瞪过又在掩笑的丫头,道:“两位是到院内接着打,还是坐叙同宗之谊,悉听尊便,一个时辰后,再见。”

    她前脚才走,范程狠盯纨素道:“我身轻体健,你为何骂我又粗又野,为你的话,道歉!”

    纨素撇嘴:“本姑娘骂你粗野难道骂错了?不分青红皂白闯人家新房,是为‘粗’;有人问话,听而不答是为‘野’,粗野人,没骂错!”

    “你才是个野丫头!”

    “你这个黑野人,有胆再说一次!”

    “说十次都敢,野丫头,野丫头,野丫头……”

    “我揍扁你!”

    “谁怕谁?”

    ~~~~~~~~~~~~~~~~~~~~~~~~~~~~~~~~~

    内室,之心顶着脑门上的一大块墨迹,抬脸问:“娘子,外面在做什么?”

    “吵架和打架,想去看看?”

    “一个时辰没有到哦,之心不去。”

    “乖。”罗缜在他额头又亲一下,当然,避开了那块墨迹。“等相公坚持了一个时辰,珍儿陪相公百草园找之行好不好?”

    “一个时辰没有到,珍儿亲之心,耍赖!”

    呃?这个呆子,在说什么?

    之心抿着薄唇,似是赌气,却没停了笔耕。

    才不管你!罗缜不是相公肚子里的蛔虫,猜不透这呆子又怀了哪种心思,直管取了算盘,审核起他抄写的帐册。但愈审,却愈是惊讶,怎么会?怎么可能?

    不管是做了十几年帐目的自己,还是家中对数字最有心得的绮儿,在有关帐目时,都不可能全无贻误,是以审帐才被当成商贾之家存活的重中之重,但自己的痴相公……

    “珍儿,一个时辰到了喔。”

    “呃?”她仰眸,“相公……”这个呆子,他……

    嘻,可以亲了喔,之心今天还没有亲过珍儿,好好亲喔……

    “相公,我有话说……”

    “之心亲得好好!”某人对自己学来的东西不被人欣赏颇感委屈,咪咪呜呜地,想着月月爷爷让之心看过的狼哥哥和狼姐姐……

    “相公!”罗缜抓住这呆子的手,“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珍儿,亲亲啦……”

    罗缜听任他半晌,又扯下他的毛手:“不行!”

    “……珍儿……呜呜……珍儿……”

    这……罗缜粉面羞红,“不行!”她纵算未经人事,也知这呆子身上发生的意味着什么,但外面那么高的日头,才不要!更有更有,谁教了他这些?

    “珍儿,之心……”

    “从百草园回来,晚上再说。”晚上,她定要问出,谁那样无耻,成他之师?

    “晚上哦……”之心犹抱着娇小妻子蹭踏磨磨,“珍儿好软好软,之心喜欢……明天去百草园喔?”

    “不行!”她到百草园,是为了解今年药材长势如何,更想知道由良家二夫人主管的药材行为何投入恁大,收益却日益萎缩……

    薄红唇儿委屈撇起,控诉:“珍儿欺负之心!”

    罗缜微仰螓首,挑眉:“是,我欺负你,你能怎样?”

    某人知自己不能怎样,只得摇摇摆摆:“珍儿,不去百草园啦~~”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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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之行,娘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良二夫人魏婵颦眉,盯着这个由小到大都说不动管不动的儿子。“怎我说了半天,你一个字也没有?”

    良之行双目依然停在手中的药草上,回给亲娘的,自然还是一字也没有。

    魏婵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恶火。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她声愈大,他音愈无。“罗家女儿进门一个月而已,你大伯母已经将帐尽归了自家媳妇打理。这么多年,你大伯父多病,大伯母嘴笨,是娘给撑着这个家,你对那个傻子更是比对自己的亲兄弟还要好,如果有一天,良家的家产尽数归了那个傻子,你甘心么?”

    “甘心。”

    “你说什么?”

    “当年,是大伯父向各方亲友筹资,做起了药材生意,良家才有今日,所有家产本来就是大哥的……”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混蛋,不说则已,一说便要气死她么?“你也不看看,你那个所谓的大哥是什么材料,真要归了他,还不是落到那个小贱……”见儿子眯起的眸,这当口不想与儿子再起争执,“还不是都便宜了那罗家女人。那样,你也甘心?”

    “我曾听爹说,当年大伯父借来的起家之资中,有一大半是罗家给的,是罗家仁义,当年只收了本钱,若不然,按商场规矩,完全可以自目前良家收益中抽取红利,真若归了大嫂,又有何不可?”

    “你……”魏婵再次怀疑,眼前这人当真是自己的儿子?“良家能有今日,全是为娘的功劳!是我给你爹出了主意,抓住了襄西范家的大商户,一笔生意就赚回了三百万两;是我一眼看好河赣那片地,买下了当成了药田,年年有丰茂收成……”

    良之行对母亲又搬出念得自己耳朵起茧的经年旧事,淡蹙了眉峰,“娘,这些事你反来复去的说,若我告诉你,这些事和你大多没有关系你会如何?”

    “什么?”

    “襄西范家能和良家成商,与爹与你无关,河赣那片药田年年丰收更与你没有关系,还有……”

    “你这个混帐东西,和娘无关,能和谁有关?你来告诉娘,和你的大伯父大伯母?还是那个傻子?”

    良之行翕了翕唇,强自忍下,又蹲下身,以手中小锄翻起药草下的泥土。

    “你来说呀,和谁有关?混帐小子,你平日吃里扒外专门气娘也就罢了,还敢说那些混帐话?娘如果不是为了你,为了你们兄弟,何苦这样奔忙?”

    “之行可曾拜托过娘,要您如此操劳呢?”

    “你——”魏婵抚抚胸口,“你当真是要气死为娘么?”

    究是母子连心,良之行见状,当即掷了锄,翻开胸襟,取了随身携带之物,“我给娘扎上一针……”

    “混帐小子,你故意的!”魏婵退了一步,避开那根明晃晃的银针,“为娘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儿子?”

    “之行也不明白,您明知每次与之行谈话,必然是不欢而散,为何仍要乐此不疲?”

    ~~~~~~~~~~~~~~~~~~~~~~~~~~~~~

    无意窥听,却把一切都听进卫内的主仆两人,进退皆有几分两难。

    纨素俯在主子耳侧,小小声道:“小姐,偷听似乎很不够风度呢。”

    罗缜好言安慰:“退出去更会让人觉得鬼祟,横竖已经是没了风度。不过,既然要偷听,便要不必有任何罪恶感的偷听,丸丸。”

    “小姐~~”俏丫鬟噘了嘴。

    罗缜还想再调侃自己的丫头两言三语,已听那边有人娇叱:“谁在那里?”

    被人发现了。主仆两人互觑一眼,罗缜漫抚云鬓,施施然自花藤下走出,“侄媳拜见婶婶。”

    “罗家的家教真是令人称道呢,这窃听人语的习惯也罗大财阀家的教养?”

    罗缜嫣然:“婶婶见笑,家父曾告诉侄媳,如果侄媳背后说人,便当有背后被人听的准备,所谓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呢?”

    魏婵挑眉一笑:“侄媳妇,只会卖弄一张小嘴并不能使你……”

    “二夫人!”有仆役匆匆跑来,“王老爷来了,说是咱们上批给的药材成色不对,在铺子前面大闹呢……”

    ~~~~~~~~~~~~~~~~~~~~~~~~~~~~~~~~~~~~~~~

    良之心?那个傻子?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冯孟尝与一干好友于酒楼诗词唱和,正觉壮怀凌云,踌躇满志,勾酒扶窗俯望,不意却见了一道人影。这人,本是地道蠢材,合该是受人讥讽供人取乐的存在,却披了好皮囊,占了好家世,委实令人不爽。遂回首,对着一桌友人:“各位,酒好菜佳诗词贻兴,要不要再找点乐子?”

    “什么乐子?”诸人随其手指,见到了闲逛街上的良之心,皆起哄声,“孟尝兄,您想找那个良家傻公子逗逗闷子开开心?”

    “难道各位不想?”

    “这……”有人不免生了厚道心肠,“会不会……”

    章子贤,家世普通一书生,由来为乃孟尝兄的忠贞追随者,挥扇摇首,以不羁才子貌道:“上天生了吾等饱学之士,又生了良之心这种蠢材,便是要他给我们开心的,不是么?”

    “有理,有理,哈哈……”

    ~~~~~~~~~~~~~~~~~~~~~~~~~~~~~~~~~~~

    “范范,你说这个买给珍儿好不好?”之心举起街边摊上的一只木雕的钗。刚刚,有个人买了给他的娘子,他的娘子好高兴喔,之心买给珍儿,珍儿会不会也好高兴好高兴?

    范程眉头蹙得死紧:“恩人,你可以叫我范程。”

    “珍儿一定会喜欢对不对,范范?”

    “请叫我范程,恩人。”

    “还是这一个比较好看,范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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