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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艺道:“你们就不要谦虚了,不然你们怎么解释,你们其中不少人到半夜都还能保持如此充沛的精力。又是翻墙,又是跑步,还玩上了旋转,跳跃。”
挠脸的挠脸,低头的低头。
尉迟修寂道:“这不过就是他们几个人而已,我们还挺累的。”
韩艺道:“尉迟修寂。我算是看出来了,这里面还就属你最低调,有道是将门无犬子呀,你爷爷鄂国公当初可是军中第一高手,区区训练,对你而言,那就不是在挠痒痒么。”
尉迟修寂听得迷迷糊糊了,点头道:“那倒是的,我是无所谓。只要别让我洗衣服就行了,关键是别人受不了啊!”
韦方怒道:“你说谁了。”
尉迟修寂撇了撇嘴,一脸尉迟敬德之孙的吊样。
崔有渝捂脸一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韩艺道:“看吧,看吧,我就说我低估你们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增加一项训练。增强一项训练,增加的训练方才你们已经见识过了。”
“啥?我们啥也没有见到啊!”
尉迟修寂错愕道。
“就是紧急集合啊。”
韩艺道:“其实这项训练很简单。就是不管何时,不管你在何地,只要听到这鼓声,就必须在半柱香之内赶到这里来集合。”
尉迟修寂听后,顿时松了口气,道:“这倒不是很难。”
韩艺道:“不亏是鄂国公之孙。我知道这对你而言,不是很难,但是你就迁就一下别人吧。”
尉迟修寂乐了,呵呵笑道:“那行。”
韩艺突然道:“不过方才,你们用了一炷香多一点。”说着。他手往边上一指。
大家训着他指向的地方一看,不禁双目一凸,只见地上插着两支香,一支已经燃烧殆尽了,另外一只才刚刚点燃,不过这香比一般的香要短上一寸多,道:“你这香怎么就这点长。”
韩艺道:“对你们而言,已经算是很长了。如果没有准时赶到者,那么………到时再说吧,我不觉得我有必要说出这惩罚来,因为我觉得你们不可能做不到,这惩罚其实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这可不行,你都不说,到时不任由你们怎么说。崔有渝可不傻,道:“副督察,这个还是说清楚点好。”虽然这香很短,但是也不至于赶不到,他担心的是这里面还另有玄机。
韩艺笑呵呵道:“没有这个必要。”也不给崔有渝再说话的机会,又道:“至于增强的那一项训练么,也不是很难就是跑步,只不过么………。”他手往旁边一身,身旁一个士兵立刻将两个布包放在韩艺手里。
砰!
只见那布包刚放到韩艺的手里,就直接掉在了地下。
软软的一坨,里面应该是装着沙子。
韩艺转过头望着那名士兵。
“对不起,对比起,还请副督察恕罪。”
那名士兵惶恐不已的捡起两个沙包,将一个放在韩艺手里。
韩艺双手托着拿着一个沙包道:“很简单,就是将这轻轻的沙包绑在自己脚上进行跑步。”
你一个成年人都拿不起,还很轻?
一干学员顿时傻了。
尉迟修寂立刻道:“你这分明就是在整我们啊!”
韩艺道:“不要这么说好不,我这是完全就是按照你们的能力来设定的,一般人我还不给他们绑了。就这么决定了,如果不绑的人,我会当做他的一种不屑,所以,我会继续给他增加重量的。解散吧。”
这能解散吗?
一众学员一语不发的望着韩艺。
韩艺收起笑意,道:“你干什么,我不过都是为了满足你们的需求,让你们别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跑出来训练,明白吗?”
这最后三个字,他稍微加重了一点语气。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背影散发出一股怒气来。
大家都明白了,报复,纯粹的报复!
你们不是想玩我么,那我就先把你们给玩残了。
简单来说,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一入衙署,元烈虎就搂着韩艺走到一边,嘿嘿笑道:“韩艺,他们真的会按你说的去做么?”
韩艺挣脱开来,反问道:“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的选择?”
元烈虎眉角一挑,咬着大拇指,斜眼望着韩艺,暗道,这么厉害?
韩艺瞧了他一眼,点头道:“就是这么厉害。”
元烈虎一怔,这一招他倒是见识过了,笑嘻嘻道:“倒还别说,你这训练营还真有点意思。”
韩艺道:“你要有兴趣,进来玩玩啊!”
元烈虎显得有些犹豫,挠着手背笑道:“再看看吧。”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左右瞟了瞟,小声道:“差点忘记我姑姑还有话托我告诉你。”
韩艺一愣,道:“什么话?”
元烈虎道:“我姑姑说,你得尽快了解蔡府那边的事,最好是在今年之内。”
蔡府?谢辉?
韩艺急忙问道:“为什么?”
元烈虎道:“那我姑姑没说,反正她就是让你赶紧解决那事。”
韩艺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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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二章 又有乐子送上门
这蔡府的主人蔡丰不过就是元家的一个仆人而已,只是少有人知道罢了。当初元牡丹为报答韩艺的救命之恩,将蔡丰调去江南,又将蔡府借给韩艺,这对于元家而言,不过就是小事一件,微不足道,没有人会过问的。
理论上来说,就算元牡丹知道韩艺要骗谢辉,她也没有阻止的道理,那么多半就是元家内部出现了问题。
其实韩艺隐隐也猜到一些原因,但是也没有多问半句。
下午时分,韩艺带着郑、王、元三人来到操场上观看那些学员的训练。
郑善行和王玄道对于这些并不感兴趣,倒是元烈虎见到那些学员在练习走正步,觉得挺新鲜的,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见到一些人老是走不好,这厮还急的要命,走上前去,急着在那里瞎指挥着,那个小组的教官对其很是无语,但见他元烈虎,也只能由他去了。
那些学员心里虽然很不爽,但是也没敢说出来,反正就是当做没听见。
元烈虎见对方不听的,更是急得不得了,整个操场上就听见这厮在大声嚷嚷。
郑善行笑呵呵道:“说真的,其实烈虎挺适合这里的。”
王玄道淡淡道:“此言差矣,他若来这里,不出三日,就会被活活急死。”
韩艺嘿嘿道:“还是你比较了解元公子。”
王玄道眼一瞥,道:“不过最令我佩服的还是韩小哥,能让这群人站在这里训练,就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
“你别夸我,我最怕你夸了。”
韩艺没好气的瞧了王玄道一眼,又道:“这可算不得什么成就。我只是将那些没用的给开除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些比较优秀的,要是你早几日来,估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郑善行道:“你就别谦虚了,尉迟修寂、崔有渝、裴少风、韦方他们是些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得多。而且你的手段,我们刚刚才见识过。”
搞笑呗,我都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见识过了。韩艺暗道一句,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御史台那边怎么样?”
郑善行瞧了眼王玄道。
王玄道道:“表面上看,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毕竟以前张铭就已经在行御史大夫之职,而且他才刚上任不久。人事调动估计也还在计划中。”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不过我们还是察觉到,霍元德、丁卯、罗文等人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般融洽,而且他们还试探过我们对御史中丞一职是否有意。其实就算我们有意,也不可能轮到我们,毕竟我的资历尚浅,另外太尉也不可能会允许我们坐上这御史中丞的。”
关陇集团与山东士族本就是老对手了,长孙无忌怎么可能将御史中丞一职给他们这些山东士族子弟。
韩艺笑道:“他们明知你们不可能上位。还要试探,可见他们对这个位子是多么的渴望。这对于我们而言,那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郑善行道:“韩小哥,你当真有把握事情会按照你预想中的去发展?如果张铭就是拖着,霍元德等人也不太可能会将此事抖了出来,毕竟一旦抖了出来,对于他们而言就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
“但是郑公子你可有想过。一旦抖了出来,张铭会面临什么?”
韩艺笑道:“张铭勾搭的如果只是一个寡妇,那还可以掩盖过去,但是他勾搭的可是蒋献的妻子,是义嫂。这可是大伤伦理的,名誉毁于一旦不说,御史大夫也决计干不下去了,这关键其实不在于霍元德等人会不会逼迫张铭,而是在于张铭不可能会允许有这么一个把柄握在别人手里,这就是人性。”
“我赞成韩小哥之言。”
王玄道点点头,突然道:“对了,听闻武昭仪的母亲去过太尉府呢?”
韩艺一愣,点了点头道:“但是并未成功。”
王玄道道:“如果太尉这般轻易答应下来,那么一开始就不会阻扰,想要打动太尉,恐怕还需要一个能够与之交换的条件。”
韩艺呵呵道:“看来王公子有些想法了。”
王玄道微微一笑道:“你怕是早就想到了吧。”
郑善行道:“你们是说利用张铭来作为交换条件?”
王玄道点点头道:“张铭可是国舅公一手栽培的棋子,在上面也花了不少心血,如今才刚刚达到目的,我想国舅公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了,如果这枚棋子的生死掌握在陛下手里,那么陛下就可以以此来作为交换条件。”
郑善行点点头,道:“这倒是可行。”
王玄道余光一瞥,道:“韩小哥似乎不太赞成。”
韩艺摇摇头道:“如果能这样固然好,但是我不觉得国舅公会答应这一笔交易,即便真的如我们预料的那般。”
“为何?”
“如果这事真得被陛下得知了,那么张铭就是一个废子了,陛下随时都可以将这理由拿出来,把张铭给弄下去,国舅公岂会愿意为了保住一个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棋子,而付出王皇后这么重要的一枚棋子,这不是一笔对等的交易。而且,说句比较自私点的话,这种交易对我们而言,也是百害而无一利,首先,一旦张铭被保住了,那么我们就什么也不可能得到了。其次,毕竟我们还是有一点小动作,等张铭缓过这口气来,或许他会察觉到什么,而且到时他就可以与国舅公商量,国舅公是何等聪明的人,一旦他发觉是我们在背后搞鬼,你认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王玄道皱眉不语。
韩艺笑道:“王公子,你提出这个建议,是不是想保王皇后?”
王玄道一怔,惊讶的望着韩艺。
韩艺道:“其实这并不难猜,如果只是交换的话,那么王皇后可能还能保全性命。而且不会牵涉太广,但如果是陛下最后赢了,那么王皇后肯定是难逃一死。”
郑善行道:“难道玄道你认为陛下会赢?”
王玄道轻轻摇头道:“这我不知道,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陛下和皇后是不可能再重修旧好,而且你们不要忘记。陛下和王皇后一直以来就不和睦,即便当时武昭仪未回宫之前,陛下宠幸的也是萧淑妃,然而陛下又是皇后的夫君,陛下始终握有主动权,国舅公他们就算能够挡住这一次,那么下一次了,下下次了,和平解决这事。对于王皇后而言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她是我的族姐,我也不想有朝一日,见到她惨死。”
韩艺道:“但是王公子,你有没有想过,王皇后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她不想争了,主动退位给武昭仪。然后出家为尼,我相信以现在陛下的情况。陛下一定会感动的无以复加,绝不会难为王皇后,说到底王皇后也是想争,既然她要争,就应该有思想准备承受这后果。”
郑善行道:“但是我认为作为妻子去争取自己的丈夫,这无可厚非。也没有人可以说三道四。”
“这倒也是。”韩艺笑了笑,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感情这事不可能只是一方的原因,一旦出现问题,肯定双方都有原因的。就王皇后那个性,除非他的丈夫是一个受,不然很难受得了她,即便她是那么的风华绝代。
不过每次当他们谈论到这个问题时,气氛总是显得有些怪异,不管怎么说,王皇后始终是陛下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没有犯过什么太大的过错,而武昭仪却可以算是李治的后母,帮助一个后母去夺取正宫之位,别说君子了,这跟助纣为虐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但是天下之事,岂能事事如意。
有得必有失。
就看你是如何取舍了。
但是现在看来,郑、王二人都显得非常矛盾。
而他们的矛盾,恰恰又是韩艺愿意与他们合作的唯一原因,韩艺始终认为一个人若是为了利益能够放弃一切原则和梦想的人,这种人可以来往,但决计不能深交。
三人又随便聊了聊,突然邢五走了过来,在韩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韩艺听后点点头,刚准备开口,郑善行就笑道:“你若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们,而且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待会去跟长孙说一声,就回去了。”
韩艺也没有矫情,道:“理解万岁。那我就先失陪了。”
“请便。”
别过二人之后,韩艺立刻向邢五问道:“此事可有查明。”
邢五道:“不会有错的,只要副督察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抓人了。”
韩艺笑道:“千万不要,我正嫌萧晓一事,太快结束了,而且波及面不广,甚是无趣,我得找点乐子,不然待在这里太无聊了,我怕我坚持不下去,这一回我一定要玩得他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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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的萧晓,真是没用,自己受罚也就算了,还害的老子在这里扫地,直娘贼的,亏我以前还以为他多有办法,不过就是一个愚蠢的懦夫罢了,这么快就被韩艺那小儿整的大气都不敢喘,没出息的家伙。。。。。。。。”
尉迟修寂一边挥动的扫帚,一边愤愤不平的骂道。
一边的卢开明突然道:“修寂哥,你就也别怨萧晓了,他比我们可怜多了,我前面还听人说他在打扫茅房了。”
尉迟修寂一惊,道:“你说什么?萧晓在打扫茅房?”
卢开明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
尉迟修寂当即将扫帚一扔,道:“我不信,舟航,走,咱们去看看。”
慕容舟航一愣,忽见尉迟修寂一个劲的使着眼色,他立马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二人就朝茅房那边走去。
裴少风见罢,急忙喊道:“修寂,舟航,你们当我们是傻瓜么,你们可别打算趁机偷懒。快点扫。”
尉迟修寂道:“我又不是不扫,我去上茅房难道也不行么。”说话时,拉着慕容舟航走的更快了。
什么扫地,洗衣服,是他生平最恨。
裴少风话到嘴边,但是尉迟修寂他们已经走远了。不禁骂道:“这个无赖。”
。。。。。。。
不过当尉迟修寂和慕容舟航来到茅房重地时,还真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只见萧晓、阮文贵等人正拿着水桶、拖把冲洗着茅房,虽然还没有到洗马桶的地步,但是对于贵族而言,洗茅房就已经是莫大的侮辱了,但是他们似乎也没有一点怨言,老老实实的干着,跟普通的下人没有任何区别。
“舟航。我没有眼花吧!”
尉迟修寂揉了揉双眼。
慕容舟航呆呆道:“我想没有。”
尉迟修寂道:“萧晓这是怎么呢?这………这太不像他了。难道………难道韩艺真的会什么妖法?”
“我看有可能。”
慕容舟航吞咽一口,一股惧意从心底冒出,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滴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二人慢慢转过头来,面面相觑着。
慕容舟航轻咳一声,道:“修寂。我觉得来日方长,我们不必要急于一时。要不………咱们就先把这事给弄清楚再说,你看行不?”
尉迟修寂嗯了一声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此事不应操之过急。”
慕容舟航嗯了一声道:“那我去跟那边的人说一声。”
尉迟修寂道:“你快去吧,地我帮你扫。”心想,妈呀,这真是太恐怖了。
二人急急转过身去。忽听有人喊道:“修寂哥,舟航哥。”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后生兴奋的跑了过来。
“小云?”
这后生名叫上官云,出自陇西上邽,也是关中的名门望族。
上官云跑了过来,一对机灵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