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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笑笑:“那些人为什么抓那女的。”
“不是说偷东西嘛,那些人得是黑社会吧。”
“因为那围巾。”
“围巾?”
鬼仙说:“那男的把围巾围在那女的脖子上,她才会被抓走的。”
听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这男的是个贼,套路啊,关键时刻把自己女朋友给卖了。
这年头,真爱是养的一条狗,饿了就拿来宰肉啊。
“走,我带你继续转转。”说着周围的景象一下子消失了,变成一片黑。
我赶忙说道:“等等,你想给我看什么,我都明白,咱别整这些没用的了,世界黑暗不黑暗,不关我屁事,也轮不着我担心。”
鬼仙听了转过头,不禁大笑:“都说你张成帅没心没肺,还真是没说错,这倒也好,既然你不想看,那也省得我麻烦了。直说吧,我要你的身体,我们都得自私地活着,不是嘛。”
周围光景一闪,又回到了那条大马路上,只是除了昏暗的路灯,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我看着这鬼仙,知道自己肯定是没办法逃出去的。
“话是没错,可是我也想活着啊,大哥,咱有没有中和的方法……”我合着手拜着眼前这位大仙,怎么说以前也是个神仙,应该很吃这一套才对。
鬼仙摇摇头:“你知道你的未来吗?”
“我的未来?”我听他这意思,似乎是能知道我的未来,这我倒是挺有兴趣了,我以后会不会是个大老板,当官估计没戏了,学习太差肯定没戏,我倒是挺想出名的,不知道能不能当明星,“那大仙,您给说说呗?”
鬼仙说:“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大的作为,注定是个小人物,碌碌无为一生,生前不会有人知道你,死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你。”
我一听,那叫一个透心凉,闹了半天我废物了一辈子。
我死乞白赖地笑笑:“你说我的未来,那就是说我不会死喽。”
那鬼仙闷声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未来也是可以放弃的,我是神仙,是个不确定的因素,可以改变这些。”
我心里发怵起来,向后退了两步:“那就是说,你还是要我死喽。”
“跟你谈话,确实是浪费时间,等着我们见面的时候吧,不会让你活着的。”说完那黑气渐渐涣散掉了。
我悬着的小心脏终于落地,噗哧噗哧狂跳不止,还好还好,原来只是个幻影。
但是这周围有些奇怪啊,四叔他们呢,还有中了晦气的那些人呢,我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画面一闪,小胖和一大群人又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成帅!”
我猛然坐起来,气喘吁吁的看看周围,美美正坐在我床前。
“成帅,你可算醒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
“我们到法明寺了。”
“法明寺?”我站起来,走出门看看,果然是法明寺,治慧还有路小南这俩呆子正在逗那小猴玩呢。
“我怎么逃出来的?”
“云道长他们回去救的你。”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抬头看看太阳,这一觉看来睡的挺久。
“刘伯呢,还要云道长他们呢?”我瞧瞧不见人,连四叔也没瞧见。
“张成帅,你醒了啊。”张婷婷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
我一看到她,立刻就心花怒放了,“哎呀,都自己人了,你怎么还直呼我全名呢,咱俩都是……”我话刚到嘴边,肚子里就一阵抽搐,那个疼啊。
美美知道我跟张婷婷的事,一听到我这么说立刻撅起嘴巴,站在一旁不吭声。
张婷婷赶紧说道:“打住,这个事……我当时也就那么一说,其实你没不必非要这么当真。”
我一听火了,指着她说道:“好你个张婷婷,你又想耍赖。”
这声音叫的大了,那边路小南和治慧也听到了。
“成帅,你醒了。”
那猴子也吱吱叫了两声,说什么我听不懂,反正不是好话。
我对他们做了个停的手指:“你们玩你们的,等会再过来。”
张婷婷一脸尴尬,翻了个白眼:“我对爱情什么的,真的没什么感觉,我现在就想好好学道,反正我都说明白了,你看着办吧。”
张婷婷狠话掉下,就直接朝前走了过去。
我肠子又是一拧,想喊她都没叫出声。老子这一番辛苦,就这么大了水漂,这张婷婷竟然铁了心要当道姑。
“成帅,你没事吧。”
美美语气里满是关爱,可我听着却烦的要死,“你走开,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她怎么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美美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说过,婷婷她特别适合修道,真的不关我的事。”
“特别……适合……修道……”这情比金坚咒,此刻简直化作了我的相思咒,疼得我肚子里绞痛不止。小爷我也是玉树临风赛潘安,她竟然选择抱着石像过日子,都不选我。
“成帅,我们可以过去了吗?”路小南小心翼翼地喊道。
我眼睛一瞪:“别过来,我要撞墙,谁都别拦我!”我这心碎的稀里哗啦的。
治慧和路小南这俩木头,还真以为我要撞墙,赶忙冲过来拦我。
第255章 :逃离法明寺
我们去找刘伯他们时,只见刘伯正和云道长、四叔还有法明寺一个老辈的僧人交谈。
看到这情景,我们就没进去,他们似乎是在谈论关于佛龛的事,因为佛龛就在他们面前摆放着。
“释玄,你说这里面关着一名鬼差?”
刘伯合什答:“是的,师叔,他要袭击成帅,实在是无奈之举。”
老和尚点点头:“若是这样,确实难以封印那鬼仙啊,你们是想另寻它处将他封印是吗?”
“是的,师叔。”
老和尚听了,却是连连摇头:“千手佛的佛光已经消失,没有封印的法力了,法明寺也无如此强劲的法器,能封得住了。”
刘伯听了,和四叔云道长他们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不过,这佛龛其实不止封印一人。”
刘伯一听有些意外,赶忙问道:“还请师叔指点。”
老和尚捋着胡须,道:“如果是用楞严经……”他话到嘴边又后悔了,叹了口气,“算了,算了。”
这意思很明白,法明寺只有释德和释觉两个断臂的和尚会楞严经,偏偏这俩又是寺院弃僧,多多少少让这老僧人很是遗恨。
我在门口按耐不住了,直接就朝里闯:“就算释德在也没用了,他也只会一半,对付不了那鬼仙。”
“帅帅,不得无礼。”
四叔眼睛更是一瞪。
我努努嘴:“本来嘛,他们只能封印萨、嘛、哈三道。”
“如果是这样,可否再找一个能领会楞严经的高僧。”云道长试问道。
刘伯和那老和尚摇摇头:“谈何容易。”
“能领会这楞严咒的,已是百年之才,我寺一次出了两个,只是不想竟然都离寺而去。”老和尚嘴里那叫一个惋惜哦,好像丢了万贯家财似的。
我一听不耐烦了,不就一部经文嘛,有多难,“那释觉和尚很聪明吗?”
老和尚听我这么问,捋着胡须答道:“释觉他性子耿直,若说聪明,倒也算不上。”
“他既然不聪明,那他是怎么学会这楞严咒的?”
被我这么一问,老和尚也露出了一脸莫名,似乎他都不觉得释觉应该是能学会愣严咒的人。
“这楞严咒啊,压根和聪明不聪明没有关系,而是看心。”
那老和尚被我这一通说,竟也忽悠住了,“你说,你接着说。”
我立刻摩拳擦掌,高谈阔论起来:“他们是因为破邪破恶的决心,这才修成了楞严咒中萨、嘛、哈的法门,这三道全是恶道,所以他们也只能学会这三道而已。”
老和尚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可是,这前面三道,又该以什么心来修为呢?”刘伯一筹莫展道。
这一问可是把我问住了,“善心、佛心……”
我这话说完,那老和尚都呵呵笑起来,那意思铁定是认为自己善心、佛心也都是足足的。想想也是,这中华大地,崇尚大乘佛法,那个僧人不是在以善心和佛心来修为,可是也没见到几个成事的。
不过这楞严咒也真是难了,六道中一半善道,一半恶道,是要人精神分裂才能修成一整套佛法嘛。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突然响起小和尚的呼喊声,“有一群人,样子很古怪,朝寺庙这里冲来了。”
我一下跳起来,很古怪?是那些中了晦气的人。
“走,出去看看。”我们赶紧冲出门去,到了庙门那里,一群和尚正死死盯着门,并且不停传来砸门的声音。
我一抬头,果然看到门外面晦气冲天,妥妥的,外面的人绝对都中了晦气。
“顶住,不要让他们进来。”老和尚吩咐道。
我看着门缝,只有晦气透过缝隙穿进来,一碰到人就顺着他的身体往上爬,一直爬到额头上、脸上。
我大叫:“不好啦,那些晦气要进来了。”
云道长一听,赶紧叫道:“快,找一些老物件来,要经常用的,红纸、鞭炮,只要是喜庆的东西都用上。”
一群和尚愣了一下,看着这个道士。
老和尚说道:“去吧,按照道长的意思。”
那些和尚这才赶紧行动起来。
那些晦气蔓延的很快,没一会儿功夫就缠满了那些顶住庙门的和尚。
我有些不安,再扭头看看,只要是寺里的和尚,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晦气,可能是因为那次百鬼入寺的影响,沾染在身上的晦气还没有散尽。
我悄悄拉了拉云道长,小声说:“云道长,我觉得这里也顶不住啊,怎么办?”
云道长看看这些寺里的和尚,低声道:“成帅,你的意思是……”
我点点头。
云道长看看刘伯,说:“你刘伯肯定不会答应的。”
“他们又不会死,等咱们收拾了那鬼仙,他们就恢复了。”
当时四叔也在旁边听着,只有刘伯正焦急地在那指挥,想对策。
听我们说完,四叔立刻心领神会,赶紧过去拽住刘伯,把他朝回拉。
只要是扯上逃命的事,四叔总是领会的特别快。
“老四,你这拉我干什么,这晦气就要如寺了……”
“哎呀,现在有重要的事,你先跟我走。”
我们拖着刘伯朝后走,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寺里的人也会被晦气沾染失去理智,成为行尸走肉。
“怎么了,到底什么事比这晦气重要?”刘伯问。
四叔看看我们,见我们都没吭声的意思,看来坏人又得他来做,“咱们得离开这里,寺里保不住。”
“这怎么行,我那些师兄弟们都在这里呢。”刘伯一甩袖子就要往回走。
“我的刘伯啊,他们只是中晦气,又不会死。要是不走,我的小命,咱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我跟四叔一人一边拉着他,开始拽着他跑。
“可是、可是……”刘伯焦急地望着庙门的方向,似乎很想回去。
我跟四叔紧紧拽着他,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甩开我们跑回去。
我可不能这时候让他跟他的师兄弟们同生共死,再跑回来掐我脖子。
这时候前面几个和尚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我一看他们晦气遮脸,表情呆木,“你看,你看我怎么说的来着,快跑啊。”
第256章 :聊斋
二话不说,我们就拽着刘伯到了后院,然后翻墙逃出了寺庙。
最机灵的就是那只死猴子,不知道它用的什么方法,身上一片晦气都没有,跟我们溜了出来,一只在美美的肩膀上。
治慧师兄就没办法喽,他正和那些师兄弟们去找沾有人气的东西,当时那死猴子就一下从他肩头下来,跳到了美美肩膀。
说这死猴子有灵性,还不是个没良心的东西,灵性个屁哦。
“哎哟我去,这下咱们该去哪里啊?”我抬着头,这天下之大也没我容身之处啊。
“那鬼仙躲在暗处不出来,我们就拿他没辙啊。”
“要不回我们那里?”路小南说。
云道长摇摇头:“不行,那晦气也会污染到那里。”
“这样下去,有哪里能逃的过这鬼仙。”
云道长叹了口气:“咱们就躲在山里,不出去了吧,晚上我们再探探,看能不能找到那鬼仙的位置。”
这几天云道长不是没想办法,他也开坛做法,役鬼遣灵去找过玉溾鬼王和云道长,可是丝毫没有找到他们的消息。
我们在山里找到一处破草屋,暂且只能在这里落脚。
晚上,云道长摆了香烛又开始做法,想探听一下鬼仙的事。
一道令符烧下去,便有一阵青色的光飘了过来,围着香火转个不停。
这应该是个游魂野鬼,云道长说道:“我想请问一下,有一鬼仙出世……”
云道长话还没说完,那青光立刻就一阵乱晃,显得很紧张,朝着外面飞出去了。
“这家伙,跑了!”我叫道。
路小南看着云道长,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道:“师父,我把他抓过来?”
云道长点点头,还未开口门口却传来一声:“不必了。”
这声音嘶哑,听上去是个老头。我往门口一看,只见一个人半靠在门框上,穿着一袭白衣,头上还盘着发髻,叉着一支白玉簪。
我看看他,在月亮地下有影子,心里嘀咕起来:这是鬼吗?
云道长看看他,也很是疑惑:“请问这位先人,是否愿意告知我们想知道的?”
那老头叹了口气,从地上坐起来。
“你叫我,我又来了,自然会告诉你。”他转过头站在门口,背对着月亮,但是仍然可以看清他的相貌。下巴尖尖的,脸上的皱纹比老树皮还要皱,眼睛尖尖的,眯成一条又细又长的缝。说实话,大半夜看到这么一张脸,还真能吓人一跳。
我悄声问美美和婷婷:“他这脸是鬼相,还是就长这样?”
人死的时候什么年纪,变成鬼就是什么年纪,如果他不是扮鬼脸,那看他这一脸褶子得活了多少年。
美美看看他的脸,轻轻摇摇头:“不是鬼相。”
不是鬼相?那这满脸的褶子,不是活成人精了。
他又转身,朝门外的树前走去,我们都跟着出来,站在他身后。
他抬头看着树梢上的月亮,叹了口气:“那小子,还要那女孩,哦,还要那后生,你们姓张吧?”
“后生?”四叔一圈看下来,原来是说的自己。
“是啊。”
“张玉、张衍、张德,张家族谱没丢吧?”这老头子一开口让我们吃惊了一番,不简单,来头不简单。
“你怎么会知道?”
老头子冷笑两声,说:“对于张衍的事,你们知道多少?”
“张衍?”我和婷婷还有四叔互相望了望。
“是个出家的道士。”婷婷说,又把匕首拿出来:“这个,好像是他做的。”
老头子笑笑:“就知道这么多?”
我们仨面面相觑,几辈子前的事,能知道多少。
老头又叹了口气,用那张满是褶皱的脸对着我们,“那我就好好给你们说说吧。”
随后,他讲了一个类似聊斋故事,有些天方夜谭的故事。
事情发生在明朝一户姓张的地主家,才刚出生两个月的小公子失踪了,就在张夫人的房间里。张家上下炸开了锅一样,府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要知道这小公子可是张家的独苗,张老爷是中年得子,家中有一妻一妾,可是肚皮不争气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去年夫人突然怀喜,张老爷那可是喜出望外,自己就要有儿子了。果不其然,一生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可如今孩子竟然丢了,张老爷是心急如焚,赶忙让家中孙管家去衙门报了案。
衙门自然不敢怠慢,下午之时,衙门里的李捕头带着个小捕快匆匆赶来,张老爷赶忙询问自己孩儿的下落。
李捕头面露难色:“拐卖婴儿这种事,查找起来需要费些时日。不过张老爷放心,人手我都已经派出去了,一定帮您找回小公子。”
话音落地,一旁张夫人就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小妾只是瞟了一眼,搔弄了一下发髻上的凤头钗。
李捕头看看张老爷的家室,除了一妻一妾就剩下十多个奴仆丫鬟,便又说道:“张老爷,我此行需要对老爷的家眷做一些调查。”
张老爷点了点头,应允了。
李捕头扯了一下袖口、清清嗓子,然后走到张夫人跟前,问道:“听闻小公子是在夫人房间里被抱走的,敢问夫人当时在作何?”
张夫人是个慈眉善目又端庄的太太,只见她擦了擦泪,啜泣着说:“当时我正在内屋睡觉,醒来以后就发现我那苦命的孩儿不见了。”说罢又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通常都是夫人带孩子吗?”李捕头问。
“少爷都是小翠带的。”这时一个绿衣的丫头站了出来,约莫十七八岁,一双大眼睛甚是清秀水灵。
李捕头看看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翠被盯着有些怯怕,向后退了退。李捕头问道:“你当时没在看小少爷吗?”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怕生,小翠不停扯着手上的丝巾,怯怯地缩着身子。
“家里下人胆子小没见过世面,当时我让孙管家带着小翠去街上买些东西。”张老爷发话道,“是不是,孙管家?”
孙管家一听,赶忙站出来说道:“是、是,我和小翠去街上买东西了。”
李捕头一看有张老爷作证,那自然不会有错了。他又走到小妾香兰跟前,问道:“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