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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有喜欢的人了?”,帕尔斯女皇看似毫漫不经心的一问,心头却杀机四起,勾引皇室公主,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都只有死路一条。其实严格来说,在贵族的生态圈里,偷吃这种事情虽然拿到桌面上并不见得就有多好看,可也算不上是一种错误。但皇室不同,每一位皇室成员都身负神圣的血脉,这血脉代表了一种正统的传承,是一种肯定,一种接纳。
一旦公主被某个家族娶走,从宪法上来说,这个家族这位公主所生下的后裔,也一样有着角逐皇位的权力。
当然,只是按理来说,实际上皇室也好,黄金贵族也罢,都不会给这个混血儿这样一个机会。
歌莉娅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攥着帕尔斯的手掌,“没有,姐姐。我只是……”,她面露难色的偏过头,望向远方天际的边缘,轻叹一口气,“我只是不认识这位雷恩伯爵,对他并不了解,也不喜欢他。”
帕尔斯松了一口,没有喜欢的人最好,雷恩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老奸巨猾的混蛋。如果真的给他找到了什么机会,吃干抹净也就算了,最讨厌的就是他有可能会拿这件事来嘲讽帕尔斯她这位女皇帝。一想到雷恩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帕尔斯就心潮起伏。
她微笑着抬起手按在了歌莉娅的手背上,目光被那白到刺眼的肤色所吸引,不由赞叹。这位妹妹虽然没有任何的权力,但是她的长相,她的肤色,她的身体就是她最大的筹码。连她这位亲姐姐都有些动心,更何况那些见到肉就要流口水的男人们?把玩着歌莉娅白皙的小手,帕尔斯笑说道:“雷恩今年只有十九岁,比你大了三岁。他长得还不错,同样有一头黑色的头发,身材也还可以,至少比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家伙们要强的多。你没有见过他,所以很难想象他是什么样子的,光凭我说,你也猜不到。”
“这样吧,我把他请来,你和他见上一面,到时候说不定你还会求着我要将你嫁给他呢!”,帕尔斯开着小玩笑,只是这玩笑也不全是假的。
歌莉娅莹莹如玉的贝齿轻咬着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我不想见他,姐姐,让我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好吗?”
帕尔斯的瞳孔骤然间一缩,一股子霸道到了极致的气势瞬间爆发,歌莉娅只感觉到自己仿佛身处暴风的核心,那不断袭来的莫名压力让她都快喘不上气。她脸色变得苍白,一手按在胸口,小口小口急促的喘息着,有些胆战心惊的望着帕尔斯。
“歌莉娅,我亲爱的妹妹,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并不是我的请求。”,帕尔斯放开了歌莉娅的手站了起来,她走到花园里亭子的边上,侧着身望向皇宫,嘴角边噙着一抹冷笑。突然间她勐的看向歌莉娅,那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眼睛里几乎要透体而出,歌莉娅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后仰着身子,就像遇到了什么恐怖的勐兽。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这件事就这么决定。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来通知你。”,帕尔斯的微笑在歌莉娅的眼里无比的残暴和恐怖,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姐姐居然还有如此暴戾的一面,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很好,记住,歌莉娅,我的妹妹。你生在奥兰多家族之中,就必须肩负起属于你的责任。你可以逃避,可以拒绝,就算你想死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请把身体留下。”
“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带雷恩过来。”,帕尔斯一挥衣袖,转身边走。亭子外的士兵紧随其后。
面对着帕尔斯的背影,歌莉娅隐隐看见了年轻时父亲的模样。
冷血,残忍,毫无人情味。
她沉默了下来,想要笑,用笑容来化解心头的悲哀。可她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让自己真正的笑出来。她想哭,用哭声和眼泪来发泄身体上的无力,却也无法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她捧着脸,蹲在了地上,丝毫没有发现因她的动作而被灰尘玷污了的长裙,已经不再白的那么纯粹了。
矫情,就是帕尔斯女皇对歌莉娅最终的评价。
等她回到自己的书房时,甘文已经等候了不少时间。他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帕尔斯女皇的书房到目前为止,只允许两个人随意进出。第一个是甘文,作为帝国的首相,作为奥兰多家族最坚定的拥护者,这是他的权利和荣耀。第二个人就是格雷斯,帝国铁拳,帝国大元帅,他担负着整个皇室的安危以及帝国的安全。
除此之外,就连奥兰多六世都不允许在帕尔斯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进入书房。
“别让其他人进来。”,站在门口,帕尔斯吩咐了一声,作为禁宫守卫队长立刻拍了拍胸口,挡在了书房的门外。每一位禁宫守卫都以为皇帝陛下站岗为荣,这是他们最值得炫耀的荣耀,也是他们为之奋斗的动力。
“有事?”,帕尔斯女皇走到吧台边上,取出两只方形的厚底水晶杯,倒上了两杯酒。如果忽略她的体态和性别,她和男性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端着酒杯走到了书房正中央的沙发组边上,抬手将酒杯递给了甘文后坐了下来。
甘文将酒杯放在几案上,取出了随身携带的文件递了过去,“这是我选出来的人,陛下您看看还需要补充什么吗?”
“哦?”,帕尔斯女皇接过文件逐行逐字的看了一遍,不时点头,“很好,不需要改动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确保万无一失,也不能透露出去。”
甘文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也是黄金贵族之一,从宪法上地位和皇帝平齐,但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说而已。谁要是当真,那才是真的傻子。帝国国运连绵三百七十多年,史不止一次的证明了皇室就是皇室,皇帝就是皇帝,哪怕说的再好听,也千万不要和皇帝站在同一条线上。(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章 请千万不要招惹神经病,这种人不发病,一发病什么是都做得出来
亮堂的刑室简直不像是一个藏污纳垢,草菅人命的地方,固化照明术点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地方,没有留下多少阴影。一名贵族被绑在十字架上,他的衣服被扒了一个精光,脸色白里泛着青,嘴唇发紫开裂,哆嗦个不停。他用只有自己的声音,念叨着恶魔、魔鬼之类有着浓重宗教性质的词汇。
他赤果的身体上遍布了各种各样的伤痕,很难相信这些伤痕能出现在某一个人的身上。但是他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审讯者,而是雨果这样的变态。帕尔斯女皇的特令一出,枢密院就没有了干扰审讯的权力,他们最多起到一个监视的作用。可一旦失去了监督的权力之后,枢密院也就不愿意继续和这件事保持着同步。
那些贵族如果出来之后知道枢密院也参与其中,难免会把气撒在枢密院的身上。枢密院里的这些老头子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收回了手,只要求在有结果的时候,一定要通知他们。
没有了限制,雨果可以自由的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不过他碰到的第一个对手就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在这个家伙身上实施的一些刑罚,如果用在其他人身上他们早就交代了,甚至你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但是在这里,这位贵族先生显然不那么的配合。
别的事情他承认也就承认了,但是谋反大罪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一旦被坐实之后,就意味着死亡,连赎死令都没有用。
雨果拿着一柄小巧的斧子,走到了这名贵族的身前,他蹲了下去。那贵族挣扎起来,他不知道雨果这个变态要做什么,但显然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雨果手中的小斧子是专门定做的,在斧子刃口的最前面有一个小洞,这个小洞可以扣在行刑架底座上的几个钩子里。他将这贵族的大脚趾掰了出来,抵在斧子下,轻轻一压,刃口就陷入到皮肉中,隐隐可以看见有鲜血缓慢的溢出来。雨果抬起头望着这个死硬的家伙,心理战中贵族表现的格外强硬,现在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通过折磨**来使他崩溃。
“瞧,只要我轻轻一按你的身上就少了一个东西。你还不愿意交代你预谋叛乱谋逆的计划和行动么?”,雨果的手掌压了压,一股锋利的刺痛让贵族身体抖了抖。他满头满脸的汗水,身上更是油腻腻的一层油汗,可他紧咬着牙关,嘴角都溢出了一丝鲜血,始终不肯开口。
雨果耸了耸肩膀,“你自找的。”,说着握紧斧柄向下用力一按,咯嘣一声,大脚趾被切断,脚趾头弹出去一截之后在地上滚了滚。雨果走过去用力一脚踩上,碾了碾,只留下一小块带着皮肉的骨头。
那贵族疼的浑身发抖,可却依然非常硬气的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肯承认。
他恶狠狠的盯着雨果,就如同旷野中饥饿了许多天的老狼,目光残忍而嗜血,仇恨如同星辰一样明亮,“你会遭到报应的,我的家族不会放过你,今天在我身上所留下的伤痕和痛苦,总有一天会在你的身上重现,我发誓!”
雨果站了起来,面对贵族阴狠的目光,他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梢,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柄小刀,在贵族目光的注视下,在自己手臂上切开了一寸长的口子,鲜血立刻顺着被切开的皮肉涌了出来。他紧盯着贵族的双眼,抬起胳膊,一口咬在伤口上,用力的吮吸。
面对如同神经病一样的雨果,这位坚强的贵族突然间没有任何继续说话的**了。很明显的,这个行刑者的脑子似乎不太正常。他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悲,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也被抓了进来,饱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脚上新鲜的伤口所带来的剧烈疼痛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咬着牙关,太阳穴一鼓一鼓,最终选择闭目不言。
他相信,不管是雷恩还是眼前这个神经病,都不敢杀死他,特别是在他没有认罪的情况下。枢密院,长老院以及帝国议会都会闹翻天,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然后等待下去。
浑浑噩噩中,这位贵族先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一股子饭菜的香味让他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过来。他望着正在大口大口嚼着肉块的雨果,露出了一丝垂涎的神色。他已经有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眼前这个神经病会给他补充一点微不足道的水分,每天也会喂他一些难以下咽的,带着沙子和石子的麦仁粥。
就算是那种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麦仁粥,也只有两三口。他太饿了,可他也很清楚,他不能开口。一旦开口,理智和坚守就会崩溃,他会为了舒服和享受说出很多不该说的东西,承认很多不能承认的事情。他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喊了起来,“我渴了。”
雨果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桌边的地上捡起来一个小罐子,到了一点清水,走到贵族的身边。他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将罐子置于贵族的头上,一点一点的淋下去。清水在通过那两天多没有清洗过的头发,卷着被油和汗珠泡涨了的头皮屑,也刮了一层油汗,顺着他的额头、眉骨,鼻梁滑落下来。贵族立刻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边舔舐着。
每一滴水对他而言都是宝贵的,他已经顾不上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了,他只想让喝点水,仅此而已。
雨果看着他滑稽的动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另外一手解开的自己的腰带,退了几步掏出了自己的小兄弟,对着那贵族就尿了起来。黄橙橙的液体带着浓重的骚味冲击着贵族的脸,那贵族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尽力的让嘴唇朝上撅起来,想要堵住自己的鼻孔。可惜,他的嘴唇实在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厚,也没有那么长。
滚热的尿液不断抨击着贵族的自尊和心理防线,他想要发狂,也快要崩溃了。
就在这个时候,行刑室的大门被打开了。脚步声打断了雨果的动作,他将小兄弟塞了回去,望向大门。他有一点好奇,是谁来了?雷恩吗?应该不会吧,毕竟现在他还没有问出什么。是其他什么人吗?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甘文。
甘文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他掏出手绢遮掩住鼻子,皱着眉头在迟疑中一脚踏入了这间房间里。他先瞥了一眼雨果,目光没有丝毫的停留,这样的小人物还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关注。他走到行刑柱前,打量了一下这位议员先生,心头立刻浮起了一丝怒气。他也是贵族,贵族之间或许有很多的龌龊和斗争,但是在阶级面前,彼此都应该维护贵族阶级的体面。
很显然,这位议员先生在这段时间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待遇。
雷恩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这样的场面早已不能让他有什么外在的表现,他脸色淡然的站在了甘文的身边,望着行刑柱上的家伙,轻笑了一声,“尊敬赫廉姆伯爵,这几天没有受什么苦吧?”,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连甘文都有点看不下去。
“托您的福,吃好睡好,刚才还洗了一把脸。”,赫廉姆还是一如以前那样的硬气,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嘲讽以及恨意。
雷恩低头看了看,一摊混着红色血渍的尿液还散发着骚味。他笑了笑,“那就好,我一直告诉我的手下,对贵族应该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和体面,看来我的手下做的不错。”,说着他转过身看着满面红光的雨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的先生有说什么吗?”
雨果摇了摇头,“他拒绝配合我们的调查。”
“这就是你不对了!”,雷恩望着赫廉姆,“作为帕尔斯女皇亲自设立的部门,你应该尊重帝国的宪法,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抗争,并不意味着勇气,这只能证明你的愚蠢!”
赫廉姆呸的一声朝着雷恩吐了一口带着血丝和骚气的口水,雷恩脑袋微微一偏,躲了过去。
他的眼神立刻发生了变化,变得有些让人心悸,他身上的气息也开始变得冰冷,“赫廉姆先生,请你尊重我以及我的身份,你这样做我会很困扰。”,雷恩手一抬,手心向上,雨果立刻将转过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来一柄手斧,放在了雷恩的掌心里。雷恩掂了掂手中的斧子,非常锋利的刃口闪烁着幽幽的寒光。他手腕一翻,抓紧斧子勐的举起,用力的砸在了赫廉姆的肩膀上。
这一幕来的极快,甘文想要阻止都没有来得及。其实他也抱了让雷恩出丑,看他笑话的念头。只是没想到雷恩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暴虐。
咔嚓一声,赫廉姆的肩膀立刻沉下去一截,骨头都被砸断了。雷恩没有用刃口,而是用了斧背,如同锤子一样的另外一边。
整个行刑室里立刻想起了赫廉姆格外凄厉的惨叫声,他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似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面对甘文怒目而视,雷恩毫不在意的摊开了双手,“我只是在教会他如何尊重我和我的身份。”(未完待续。。)
第二六六章 粗大事了,那个叫做赫廉姆的家伙居然开始咬人了,大家快跑啊
“雨果,让我们给两位先生空出一些空间。”,雷恩斜睨了一眼雨果,其实呢也不能怪他,毕竟其他人也没有什么进展。这些贵族在一轮轮清洗中屹立不倒,靠运气那才是真的说笑。他们深知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从被抓进来之后就已经有了觉悟,就算死也不能开口。不开口,倒霉的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只要能稳住阵脚不乱攀咬,不承认那些不存在的事情,最终还是能出去的。
只要能出去,此时所遭遇的一切,就有报复回去的机会。但如果开口了,攀咬了或是承认了某些罪名,那才是彻底的完了,还要牵连家族。所以千万不能小看这些家伙,不是被抓起来的就是失败者,拥有自由的就是胜利者。
雷恩和雨果离开之后关上了行刑室的房门,甘文这才从雷恩的背影上收回目光,他望向赫廉姆的眼神有一些同情,还有一些可惜。牺牲者不一定就要是参与者,这种莫名其妙被选为牺牲者的人,才是最常见的。他掏出手绢,擦着赫廉姆脸上的汗水,还有一些腥臊的东西。赫廉姆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疼的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
似乎是脸上的脏东西被擦干净了,赫廉姆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可依旧阴沉的怕人。他望着甘文,一句话不说,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他心里很清楚,甘文来未必就是好事,如果甘文是来解救他的,现在他应该已经被放了下来。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甘文的来意也就显而易见了。
“我尊敬您的勇敢和坚毅,并非每个人都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一言不发。”,甘文瞄了一眼赫廉姆被砸断的肩膀,血肉模煳之下整个肩膀沉下去了两三公分,锁骨也折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角度。甘文在感叹,感叹赫廉姆还不清楚,其实在帕尔斯女皇决定借用雷恩这把刀来割掉一些帝国身上的腐肉时,他开不开口,坚不坚持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赫廉姆冷笑了一声,眼神里透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