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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们端着托盘不断在觥光交错的客人们之间来回的穿梭,这一场宴会的发起人是帝国宰相,甘文公爵。这是一位仅次于奥兰多帝国主人帕尔斯女皇的大人物,他权柄通天,这些年里几乎把控着整个朝政。特别是奥兰多六世末期,老头子年纪大了之后就变得心慈手软,这期间大多数朝政最终的裁定者就是甘文。
很多人都以为奥兰多六世突然退位,奥兰多七世帕尔斯女皇仓促登基,甘文不会给帕尔斯面子,甚至要把持朝政。他有能力这么做,也有这么做的资本,他本身就是黄金贵族,是隐形的王室。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他并没有这么做,甚至连争权夺利的苗头都没有,就把权力全部还给了帕尔斯女皇,并且心甘情愿的辅佐她。
有人说他是一个蠢货,如果他继续把持朝政,在国会上保持统治力,说不准这个帝国会换一个主人来当家。这种说法未必是心怀好意的揣测,挑拨离间的可能性很大,可是呢说的未尝也没有道理。其实真心把这种想法当真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甘文公爵年纪也不算小了,他还能活多少年?十年?或者二十年?
而十年、二十年之后呢?帕尔斯女皇正值壮年,一个老态龙钟,一个精力充沛,又如何谋权篡位?推翻一个帝国的统治者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的事情,至少在奥兰多帝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绝对忠于奥兰多家族的第一、第二近卫军和一根筋的元帅格雷斯只要不动摇,谁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要掀翻奥兰多家族。
与其斗来斗去最终被帕尔斯拖死,不如干脆把手里的所有权力交出去。
甘文深的取舍的精髓,他曾经失去了所有的权柄,但是今天却得到了比往日更高的地位。
今天甘文只是说了一句要举办晚宴,整个帝都中有头有脸的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要进来,哪怕不能和甘文说上一两句话,就是混个脸熟也是值得的。
当时间指向八点,晚会的气氛愈发热烈之时,甘文适时的出现了。他换上了便服,这是属于宰相以及一个老人的特权,没有人会大惊小怪的捂着嘴巴如同看一个怪兽一样看着他。人们早就知道了甘文的脾气和性格,见怪不怪了。
与甘文一起出来的,则是雷恩。
他似笑非笑的站在甘文的身边,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从礼仪上说,这种行为并不值得鼓励,只有那些下等人也就是平民阶级才会这么做,贵族们并不喜欢这种有失体面的动作。可这个动作在雷恩做出来,别有一番特殊的味道,有些不羁,有些潇洒,配上他挺拔的身姿和深邃的眼神,就这么一瞬间,一些女士们加紧了双腿,两条圆滚滚的大腿前后来回搓动。
不过在场的男士们,却对雷恩有些敌视。这种敌视一方面是雄性本能争夺配偶权和交配权所引起的,说穿了就是在异性面前出现了强者之后内心深处有了一些不自在和自卑,这种自卑通过雄性最原始的冲动表现了出来,也就是敌视。另外一方面,雷恩这几天做的有些过了。杀了贵族,抓了人,的确让他声名鹊起,成为了帝都人口中不可或缺的谈资。却也让贵族们对他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敌对的态度,不管为了什么原因,他始终做了那些事情。
面朝着人群,雷恩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敬意,他是主人请来的主要客人,这场宴会自然也是为了他而开。甘文很满意在场这些贵族对雷恩的态度,他不希望雷恩能和这些人打成一片,甚至更加希望这些人对雷恩的敌视表现的更加明显一些,更加强烈一点。一个被主流圈子所排挤的雷恩,才是一个好雷恩。
甘文眉梢一挑,笑眯眯的牵着雷恩的手走向人群,人们自然而然的围了上来,同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位,恐怕不需要介绍,你们已经认识他了。”,甘文的话立刻得到了响应,这些贵族敌视雷恩是一种立场,但是立场和态度没有关系。他们立刻附和了起来,纷纷表示对雷恩的熟悉。“雷恩伯爵离开帝都一年之后又回来了,同时也带着他的骄傲和胜利。就是因为有雷恩伯爵的存在,帝国东南区域曾经的动荡都被及时的扑灭。这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时代,我这样的老朽已经一脚踩在了时代的外面,未来属于年轻人!”
甘文说话从侍从的托盘里取过两杯酒,一杯留给了他自己,一杯递给了雷恩。他端着酒杯抬了抬手,和雷恩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清脆的碰击声让人们纷纷举杯,甘文大声的说道,“敬年轻!”,说完,头一仰居然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精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放浪形骸,忘记自己应该遵守的礼仪。甘文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水,早已酒过三巡的贵族们叫嚷着举起了酒杯,纷纷一口喝完。甘文笑眯眯的看着雷恩,眼缝里偶尔闪过一道精芒。这是一位掌控整个帝国全局的老人,不能以为他年纪大了,就小看了他。
雷恩只得也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水,他将空了的杯子放在侍从手中的推盘上,龇着嘴吸了一口凉气。
甘文不能喝烈酒,所以晚宴准备的酒水以干红葡萄酒为主,虽然酒精度数不高,但是一口喝完一杯也让人略微有些够呛。
“年轻真的很好。”,甘文似乎谈兴很浓,“看见了你们我就想到了戈伯尔黑羊。”
人们立刻笑了起来,戈伯尔黑羊是一个梗,戈伯尔是一位贵族,他喜欢黑岩羊的口感,但是不喜欢黑岩羊的腥膻味。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办法,那就是喂黑岩羊喝葡萄酒。酒精能驱除黑岩羊体内的腥膻味,让肉质充满了葡萄酒的香味和甜味,于是他开始大规模的使用这种方式来喂养黑岩羊用来食用。
有一天戈伯尔喝多了,忘记了将酒窖的门锁上,那些喝惯了葡萄酒的黑岩羊循着香味撞开了酒窖的门,将戈伯尔先生的窖藏全部喝了个一干二净。第二天戈伯尔先生发现了黑岩羊失踪了,找了许久才在酒窖里找到了这些家伙。这个梗说的就嗜酒的状态,也是一个善意的玩笑。
甘文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是属于年轻人的世界了,我还是到一边去好了。”,说着他贴近雷恩,拍了拍他的胳膊,“去放松放松,如果可以的话放纵一下也无所谓,年轻就应该放纵。”
雷恩只好苦笑着走进人群里,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有绝对统一的立场,有人敌视雷恩,那么必然就有人想要靠近雷恩。这些人都是政治上的投机者,他们都是赌徒、赌棍,从来都不怕输,只怕输的不够惨烈。这些投机者要么输的一无所有,要么赢的翻天覆地。
“雷恩伯爵,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艾德蒙,法鲁尔山的领主,很高兴认识您。”,艾德蒙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衣服上连一个翘起的线头都没有。他很热情,握住雷恩的手非常有力,也很有热度。“我带来了家乡的特产,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到我的府上坐一坐,品尝一下来自法鲁尔山特有的野味?”
用旁白的话来讲,艾德蒙发出了赤果果的幕后交易的邀请。雷恩犹豫了不到五秒,就把自己的想法回馈给了艾德蒙,他我这艾德蒙的手稍微用力握了握,“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您的府上。”
艾德蒙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随时随地,恭候大驾。”,他的任务完成了,自然不会再占据雷恩过多的时间,从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走形移位的衣服,欠了欠身,缓缓的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六九章 看了看手机,现在的时间刚好到了水面的时候,我睡觉了,晚安
“你怎么看待这次政治事件?”,一群人围绕在雷恩的周围,如果仔细的观察就能发现,他们隐隐的在排斥新来者,他们背对着外面,面朝着雷恩,不管是谁想要插入到这个小圈子里,都必然要让这些人错开一个位置。对于这些时时刻刻要保持着自己体面和骄傲的贵族们来说,比起一句“麻烦让一下”这样普通到连平民都会说的社交用语,他们更愿意在一旁看着,直至这些人主动散开。
贵族的骄傲……傲慢有时候就是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死板到有些可爱的程度。
被包围着的雷恩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轻笑了两声,耸了耸肩膀,“我只是一个执行者,真正能决定一切的那个人并不是我,所以我不想对我的工作有太过主观的评价。”,这句话无非将矛头指向了帕尔斯女皇,围绕着雷恩的贵族纷纷点头。在没有帕尔斯女皇存在的先决条件下,给皇室泼脏水是一种潜规则,也是解决某些不能说的问题最佳的方式。雷恩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突然神秘的笑了笑,他的声音充满磁性,诱惑力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往下听,“虽然我不能评价我的工作,但是我也有其他事情可以谈一谈,就比如说这次风波之后……”
花园里热火朝天的晚宴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冷清,也没有被这几天的政治事件所影响到,反而愈发热闹起来,雷恩被这群人围绕着,镇定自若的笑说道:“这次事情很多证据已经被坐实,一旦枢密院和长老院的最终审判下来之后,那些贵族肯定要被流放或者驱逐,他们留下的位置将成为许多人抢破头的东西。”
“比如封地,帝国三百七十多年以来,贵族越来越多,但是封地越来越少,很多贵族即使拿到了封地也是在极为偏远的地方。这次能清理出来少说五、六块十分肥沃的封地,我详细很多人都会垂涎三尺的想要将其中一块拿到手里。据说最大的一块封地足足有两百多平方公里,真是一块大地方,而且还靠近帝都!”
雷恩的话让一些人唿吸变得急促起来,转换封地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甚至皇室靠着这样的方式在某些特殊的时间段里从贵族手里攫取了不少财富。用偏远的小封地换取内地的大封地,需要用金钱补足两者之间的差距。这个差距所体现出来的价值是多少,完全由帕尔斯女皇来决定。她说一百万金币,就是一百万金币,她要是说一千万金币,那也就必须一千万金币。
这部分钱会流入国库里,减轻财政上的重担,拿出更多的财力去巩固奥兰多家族的统治。
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被皇室狠狠的宰一刀,但是绝大多数贵族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有封地,就有源源不断的税收。一个家族的生命力大约是两百年左右,两百年的税收,哪怕是一百年的税收就足以将失去的都赚回来,还有盈余。这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皇室等于将左手的东西放到了右手里,却带走了贵族大量的财富,于奥兰多家族是有益无害的,对贵族而言也是十分划算的选择。
如果说这个消息是一枚重磅炸弹,那么接下来雷恩就直接放大了,他压低了声音,左右看了看,这举动让围在他身边的人围绕的更加紧密,挺起了肩膀彻底堵住了别人靠过来的可能。“这次一共会清理出十三席投票席位,帝国议会的局势很有可能发生重大的变化。”
刚才开始吸凉气,现在这些人脑子已经被炸的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在闪现议员。
议员的价值毋庸置疑,不管是皇室还是贵族集团,都需要拥有绝对占优的投票才能推动某项政策法规或是行动。一百零八席中差不多有十几席是属于皇室的,三大贵族集团各占二十多席,剩下的就是骑墙派。现在突然间多出来十几席,就等造就了一个贵族集团出来。这些人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如果自己能闯进帝国议会成为议员,就能彻底改变现在的地位和局势,成为大贵族们的座上客,不断被各方拉拢而吃尽好处。在帝国的国策和法案上也有更大的话语权,在某些时候还可以左右帕尔斯女皇的想法。宝贵的帝国议会议员名额值得他们投入一切,即使不要封地都可以接受。
有人忍耐不住了,隐藏在身后的手颤抖着对雷恩欠身行礼,转身就跑向远方。他必须把这个消息传给自己的盟友们,争取在其他人知道之前反应过来。
但是秘密这个玩意一旦被第二个人知道之后,就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雷恩敢打赌,明天天不亮,整个帝都的贵族们都会知道这个消息。他将杯子里不多的酒水喝完,露出歉意的笑容,“失陪一下。”
他没有什么要紧事需要他现在就去做,他是给这些人一个机会去反馈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雷恩转身的瞬间,这些刚才还一致对外的贵族们纷纷露出警惕戒备的目光,在尘埃落定之前,这里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雷恩身边不断的形成一个个圈子,又不断的离开,原本越来越热闹的晚宴,在他刻意的行为下,开始变得冷清。
他站在冷餐桌边为自己弄了几个餐包和奶油的时候,一名贵族女士站在了他的身边。
这贵族女士看上去三十来岁,正是果实刚好成熟的时候,少一分显的有些青涩,多一分又略显累赘。恰到好处的身体让这位贵族女士对男人们充满了诱惑力,她一颦一笑都在散发着某种莫名的光辉。
“很高兴认识您,整个晚宴我都在观察您,想要接近您可还真不容易!”,这个女人扭动着火爆的身体坐在了雷恩的身边。她有一头金色的披肩长发,德西男人喜欢这个发色,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很好的衬托出了她傲人的身材,她半开着玩笑说:“您可比陛下还要忙碌,至少陛下还有时间做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
“我叫海伦,很高兴认识您!”,海伦望着周围围过来的三个女人,伸手直接插在了雷恩的臂弯中,横过来搀着雷恩的手臂,走向庄园内部。她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总归不算是什么好词。雷恩也有离开的意思,他已经完成了自己这次来这里的目的,而海伦的出现恰好帮了他一个忙。
海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才低声说道:“她们都是女表子,天天以和男人们上床为荣。”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穿过了庄园里的房子,出现在普通石砖铺成的路上,雷恩偏着头好笑的望着海伦,“那么你呢,海伦小姐。”
海伦的五官并不是很像女性,她的五官非常英气,眉毛很浓,唯独是那一头金色的头发让她在气质上输给了黑发或者亚麻色。她恍惚了一下,才立刻回过神来,“我,我当然不是,我只和自己喜欢的人上床,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两个。”,理直气壮说出自己前男友的数量,海伦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担心。
只有过两个男人,她完全可以当之无愧的自称为贵族阶级中的小百花,稀缺到几乎找不到的地步。
雷恩望着海伦臌胀的胸口,唾液突然间加快了分泌的速度,有一种进食的**。似乎是察觉到了雷恩此时的状态,海伦笑的很……特别。她的笑声不像西莱斯特的声音那样空灵,也不像阿芙洛那样生硬干脆。海伦的笑声就如同撩人的小手,不断刺激着雷恩潜在的**。
两人走到了庄园的门口,海伦笑道:“不请我去你那坐坐吗?”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雷恩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如何取舍。嘴边浮现起一丝暧昧的笑容,“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
食色性也,雷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这些事了,繁杂的工作让他没有太多的私人时间,西莱斯特也的确太嫩了一些。至于冯科斯,让那个基佬见鬼去吧!
雷恩站在庄园外的马车边,向海伦正式的提出了邀请,他拉开了车门望着海伦,笑着伸手一邀,“女士优先。”
海伦搀扶着雷恩的手掌,抬起腿登上了马车,雷恩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庄园,带着神秘的笑容钻进了马车里,“回家吧!”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事,金环区内许多贵族都没有心思沉睡。很多贵族甚至在书房里坐了一晚上,他们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在接下来的帝国议会补充议员选举的过程里,打败所有的对手。这是一个非常难以达到的目标,他们愿意为此倾尽所有一切,也要拿到一个名额。
在议员名额的面前,任何敢于阻碍他们的,都将成为他们的敌人!(未完待续。。)
第二七零章 庄家摇动骰子,参与赌局的人开始下注,有人沉思,有人张牙舞爪
性,并不是什么丑陋的东西。
没有性,就没有繁衍,就没有如此璀璨的文化,没有所有的一切,这个世界都将是一片荒芜。所以性,不是可耻的,也不是丑陋的。
人们避讳讨论这个问题,无非就是羞于启齿,为什么羞于启齿?是因为某些人为了某些目的,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在芸芸众生头上,强按着所有人跪拜在自己的脚下,承认自己的观点。于是性,就变成了令人避讳不及的东西,在公开的场合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