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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在战争结束之前。如果真的等战争结束之后再提要求,说不定帕尔斯女皇根本就不会认账。那时候清扫了大量顽固的贵族之后,雷恩就没有那么多资本和帕尔斯女皇谈条件了。
两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博弈,如何在最准确的时间提出最致命的要求,是他们需要认真应对以及考虑的。
炎热的夏天让人都变得躁动起来,体内积压着的火气使人心烦意乱。
雷恩的掌心热量惊人,在他的搓揉下,帕尔斯女皇的**愈发高涨起来,她隐隐在配合雷恩的动作,这里的温度又升高了一些。她吃笑着解开泳裤的绳子,卸掉了身上最后一丝防御力量,将身体完全展现在雷恩的面前。雷恩就像抚摸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抚着她的身体。她张开双腿微微抬起臀部,热烈的回应着雷恩小动作。
就在这水池边上,就在数十名侍女的注视下,两条大肉虫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动所造成的后果。
动物繁衍是为了种族的延续,而人类的繁衍只是为了快乐!
此时在铜环区,刚刚安居下来的莱莉老爹,迎来了新家的第一个客人。
这人十分的年轻,一张英俊的脸足以让许多女性疯狂,修长的体态和谦逊有礼的态度,让他看上去十分的有修养。他穿着精美的夏日短袖衣服和短裤,脚下踩着一双鹿皮的凉拖鞋。
莱莉的老爹有些局促的搬来一张椅子,那个年轻人并没有坐下,他就那么站着,“您好,尊敬的长者,我的名字叫做雨果。或许您不认识我,这没关系,我来这里的目的,与您故去的女儿有关系。”
“请原谅我的莽撞和冒昧,我想请问您,您想为您死去的报仇吗?”
第四三五章 强大有两种办法,强化自身超越别人,或是保持实力削弱别人
橡树区自从开发以来立刻引爆了整个帝都的房产市场,比起环境恶劣的铜环区以及人口密度爆炸的银环区,橡树区在规划时就吸取了银环区和铜环区的优点,避开了过去规划中的缺陷,使得橡树区隐隐有赶超银环区的势头。优美如画的景色和静谧的居住环境让很多贵族以及富商,都在这里购置了房产。
规划有序的商业街区也吸引了非常多的商贩在这里经营产业,川流不息的人群就是最好的证明,每天橡树区都能吸引帝都中大量的人流来此休闲、购物。
最早一批在橡树区炒房的帝都土著再一次重现了银环区和铜环区大开发时的炒地神话,也让橡树区的地产价格节节攀升,居高不下。
阳光下,在一处庄园的后花园中,一个人影从阳光下走入到树荫中,周围隐约站着一些护卫,将这里团团保护了起来。
“您好,侯爵阁下。”,雷恩穿着很低调的衣服,一套灰色的议员装,带着一顶礼帽,多少遮住了一些面容。他摘掉礼帽和丝质的手套,放在一边的小架子上,笑着伸出了手。
被雷恩称作为侯爵阁下的男人也笑着站了起来,伸出手,与雷恩握了握,一触即分,“我让人从海边弄了一些特产,您一定会感兴趣。”
说话的这位侯爵阁下,就是农加莱尔,他笑起来的时候并不太像一名大贵族,眼神充满了温和与亲近,不像那些传统的大贵族那样傲慢,目中无人。这可能和农加莱尔来自南方有关系,帝国南部地形像是月牙一样将大西洋揽入怀中,紧邻大海。在过去很多年里,南部地区在给人的唯一印象就是贫穷。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南部地区的土壤中盐分较高,种植农作物的产量较低,为了养活自己和家人,南方人大多数都选择了渔夫这个职业。在航海技术与造船技术不发达的帝国早期,北方传统贵族们用“臭咸鱼”这样带有歧视性的词汇来称呼南方人。直到帝国二百八十八年之后,造船技术有了重大突破,航海贸易兴起之下,南方才开始从贫穷走向富裕。
可即使是这样,北方贵族们依然看不起南方贵族,他们给南方贵族增加了一个全新的称呼暴发户。
暴发户这个词本身出了歧视之外,其实多少也有一些嫉妒的心理。航海业、捕捞业的快速蓬勃发展让南方贵族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就累积了大量的财富,当然富裕了的南方人依旧被鄙视,因为他们缺少底蕴。
南方和北方之间从来就没有和平相处过,在贵族阶级中也是一样,作为传统老牌大贵族的艾萨克和彼拉戈斯,很多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农加莱尔的意见,小贵族之间的互相歧视也时有发生。
这次农加莱尔邀请雷恩的目的,说到底也是因为他感觉受到了艾萨克和彼拉戈斯两人发起的血盟所造成的威胁。在帝国的政治生态环境中,农加莱尔的选择并不多,要么继续成为北方贵族们的跟班小弟,要么独立起来成为一个相对独立团体,除此之外也就剩下投靠皇室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农加莱尔不想投靠皇室,倒不是说他和奥兰多家族之间有仇恨和龌龊,而是投靠皇室之后,他就不再是南方贵族的领袖。不仅如此,得到了南方贵族支持的帕尔斯女皇会尽可能的将他边缘化,最后一脚将他踢出局。为了避免把自己的势力当做礼物送给别人,农加莱尔选择了中间的那条路,他要独立起来。
独立不是说他要造反,而是在政治上保持中立的态度,谁也不偏帮,谁给的好处多,就跟谁走,说白了就是墙头草,有规模有组织的墙头草。
墙头草不好当,这一点他心里也很清楚,在政治上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就是墙头草,所以他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任何一方政治势力,都不敢把他当做墙头草来对待。
这也是今天他约见雷恩的原因。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有过一些交情,尽管这些交情不是那么令人愉悦。”,两人坐下之后雷恩先打开了话题,他说的是关于伯特利的那件事。农加莱尔的人联系了伯特利,希望能将国家安全部这个特殊的部门握在手里,即使不行,也要在国家安全部中插上一颗最大的棋子。
他们特意选择了雷恩不在的时候派人联系收买伯特利,不过很可惜,农加莱尔和他的幕僚太高估伯特利在帝国国家安全部中的权柄和地位,也太低估了雷恩对这个部门的掌控力度。一名次长都敢带人冲击部长的办公室,这在帝国的政治历史中,绝对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
农加莱尔自然知道雷恩说的是什么,他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尴尬,反而朗声大笑,“这恰恰说明了我们之间注定会有所联系,不是么?”
“这也是我的荣幸。”,雷恩前倾了一些身体,对于农加莱尔约他见面的目的,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猜测的结果与事实在没有揭露之前,谁都不能肯定自己就一定对,他也不行,“说实话这次您约我见面,我可是吃了一惊。”
农加莱尔微微偏着头,一阵风吹过,撩起了他的头发。农加莱尔其实并不帅,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好,就像窖藏了多年的陈酿,给人一种醇厚的感觉。都说男人就像酒,越陈越香,这一点在农加莱尔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良好的修养和身为贵族的气质使他就像一块温润的暖玉,没有锋芒,没有棱角,平淡冲和偏偏又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他笑着欠身回了一个礼,“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雷恩掏出烟盒,递给农加莱尔一支,他自己的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扬了扬手中的香烟,嘴角一挑,说道:“贵族集团一直以来都是帝国的毒瘤,皇室和我们无时无刻都想要将贵族集团彻底的消灭。您……”,他指了指农加莱尔,又指了指自己,“和我们之间,是两边的人。但是现在,两边的人却坐在了一起,这难道还不够令人惊讶吗?”
农加莱尔一点也没有计较雷恩的说法,他摇了摇头,“您说的不对,严格说来我们并不是‘两边的人’,我们的利益诉求不同,不意味着我们就必须成为对立的双方。比起您使用的词汇,我更觉得‘潜在的伙伴’这个词更加能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么说也不是不行。”,雷恩拉着火镰为自己点上香烟,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淡黄色的烟雾,两人的视线被这烟雾所阻扰,彼此在对方的眼里都有些虚无缥缈,“那么我能知道您约我见面的目的吗?说实话,说不定那些密谍现在已经把我们碰面的消息上报给皇帝陛下,我需要找个借口。”
短暂的开场白结束之后,雷恩果断的问出了今天见面的核心,农加莱尔也不打算和雷恩兜圈子,因为他很清楚一点,现在他的选择并不多。
“我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艾萨克和彼拉戈斯最近的动向?”
雷恩挺直了腰杆,挪了挪屁股,向后坐了一些,“愿闻其详。”
“一共有接近四百七十家贵族加入了他们所谓的血盟,并且以祖先和自己的血脉发誓,要维护血盟的利益。原本他们也邀请了我,但是我拒绝了。”,农加莱尔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其实我这个人,包括了那些南方的贵族们,对权力的渴求并不强烈,我们只需要一块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即可。比起权力上的争夺,我们更喜欢金钱。”
他不惜自贬的说道:“毕竟我们都是暴发户,还是金灿灿的金币更让我们着迷。”
雷恩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他不太相信农加莱尔所说的这些话。
农加莱尔也知道雷恩不相信,谁都不会相信这种理由,“权力,永远都属于少数人,但是我并不是少数人中的一个。北方佬从来都看不起我们南方人,就算我和他们一起做到了他们所追求的东西,权力也不可能落在我的身上。既然和他们一起去面对未知的命运,承担极大的风险,结果却只能得到与现在相差无几的地位与权势,为什么我要选择去冒险?”
这句话,才让雷恩多少相信了农加莱尔的本意。
的确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在三个大贵族之中,艾萨克和彼拉戈斯都是老牌的北方豪强,在他们的眼里农加莱尔不过是一个小弟弟。如果他们推翻了帝国,他们可能会把权力分给受到他们歧视和排斥的南方蛮子吗?不太可能,甚至是艾萨克和彼拉戈斯之间都会爆发更加激烈的冲突。
毕竟能当皇帝的只有一个,而参与这场游戏的人那么多,有人心甘情愿的退出最后的角逐,有些却要用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着他们退出,甚至是杀死他们。
况且就算他们真的要造反,也未必就能真的成功,只要格里恩与格雷斯兄弟一天不死,他们就一天没有希望。更何况整个帝国中还是有三成左右的贵族是支持皇室的,有这些人的支持,奥兰多家族以及另外七大黄金贵族,未必就会输。
地位得不到多少提升又要承担巨大的风险,农加莱尔参加了血盟才是真正的白痴行为。
他今天来约见雷恩并且告诉他这些事情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加大艾萨克和彼拉戈斯的风险,削弱他们的力量。
第四三六章 所有的政治家都是六亲不认的,在他们的心里,只有权力最大
在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说不定也在算计你。
艾萨克和彼拉戈斯怎么也不会想到,农加莱尔不仅没有响应他们的血盟,反而一转身把他们都卖了一个干净。
在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永恒不朽的。曾经推翻神圣帝国的奥兰多一世,如此伟大的人也都变成了一撮黄土,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神明,都逃不过泯灭的命运。
或许,只有利益才能长久。
只要还有智慧生物,还有社会与阶级,只要还有冲突和诉求,对利益的追求就不会消失。
农加莱尔和雷恩会面的目的是希望通过雷恩作为一道桥梁,把他和皇室连接在一起。这种连接关系不一定需要长时间的存在,只要能坑完艾萨克和彼拉戈斯就可以切断。
人是复杂的动物,直到雷恩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准确的分析出农加莱尔这么做是为了待价而沽,还是为了报复艾萨克和彼拉戈斯对他的轻视。
夏日的太阳把人间变成了一个火炉,四季分明有四季分明的好处,也有坏处。高达三十**度甚至是四十度的气温让天空中连一只飞鸟都没有,街道上的热蒸将远处的景色变得虚幻。马车飞快的在空无一人的大道狂奔,就连骏马似乎也害怕地上的温度,奔跑中的马蹄刚刚接触地面,就再次抬起。
马车没有丝毫的颠簸,固化漂浮术的魔法基座成为了有史以来贯穿了两个世界最出色的减震器,马车车厢和底座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接触,又何谈震动?
路边躲在阴凉中的行人望着马车飞快的穿越了金环区的城门,不由羡慕的收回目光。
贵族的生活,真的是太令人向往了。
可是其他们却不知道,贵族的生活,是多么的危险。
“陛下!”
格雷斯半跪在地上向御座上的帕尔斯女皇献上自己的忠心,他这次秘密回到帝都也是受到了帕尔斯女皇密令的召唤,加上满月已经开始打算与帝国化解矛盾,边境线上前所未有的变得安宁起来。就算满月是耍花腔,西线的精锐军团也能让他们得到足够的教训。
帕尔斯女皇立刻从御座上站了起来,走下台阶,她亲手将格雷斯扶了起来,帮他捋顺了领口上的折痕。在帝国,皇室最大的依仗就是修恩纳家族。从修恩纳家族第一代开始,他们就以效忠皇室为己任,并且将这种思想一代代传承了下来。直至今日,在秘窟中获得了强大传承力量的格雷斯,也没有生出丝毫的骄纵之心,依旧是那个忠心耿耿的皇室守卫者。
“路途遥远,格雷斯你受累了。”,帕尔斯女皇不会因为修恩纳家族的忠心就忽视平日里的笼络,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忠心也是需要维护的东西,“如果不是到了不得不召唤你回来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西线的。”
帕尔斯女皇让格雷斯坐下,甘文随手将最近帝都的一些变动,以书面的方式递交给格雷斯。后者翻看完之后脸色有些些许的变化,他怒哼一声,“这些帝国的蛀虫,都应该被绞死,陛下,修恩纳家将永远效忠您,服从您任何的命令。”
帕尔斯笑的很真诚,也很甜,她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的战神!”
“您的意志,我的使命!”
格雷斯偷偷回到帝都的事情除了帕尔斯女皇和宰相甘文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在帕尔斯女皇空前的巨大信心之下,她突然发现似乎通过战争的方式,要远远比政治手段能更快的完成中央集权化的过程。只要格雷斯能击破贵族集团的血盟,剩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
她隐隐有挑起纷争的**,如果不是甘文拦着她,说不定她就已经行动了。
甘文很容易就说服了帕尔斯女皇,他拿出大地图,圈出了满月和拜伦帝国的包夹形势,就足以让帕尔斯女皇冷静下来。当然,老头子也不是想要完全杜绝帕尔斯女皇的念头,他告诉女皇陛下,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铁路系统遍及整个帝国的时候,就是中央皇室收回所有权力之时。
就在七月即将过去的最后一天中午,也是最炎热的时候,人们突然都从家中走出,不顾酷热的天气,挤在一起。人们身上的汗水打湿了衣服,黏在身上,拥挤的人潮让人与人之间没有多少距离。汗臭味,体臭味,以及各种各样说不出的难闻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闻到了就想要反胃。
但是人们却没有丝毫的避让,他们狂热的挤在银环区的中央广场中,望着广场正南方的行刑架,以及那个等待着执行的犯人。
塞比斯!
塞比斯经过审判被判处了绞刑,为了明正典刑,他的执行过程将在公众的监督下实施。这么做的意义无非就是警告绝大多数人,不要犯罪,如果犯罪了,就算是黄金贵族的成员,都逃不过一死。帕尔斯女皇要用这种方式来震慑有异心的人,同时也是为了树立起法律的标杆。
其实塞比斯所犯的罪行罪不至死,不过很显然,为了凸出公平和公正的原则,他必须死。
一连两天塞比斯都没有吃过一丁点的东西,他身形消瘦,脸上有一抹病态的红晕。望着密密麻麻围观的人,他居然笑出声来。站在一旁的维托皱了皱眉,让刽子手将一个黑色的面罩戴在了塞比斯的头上。
此时维托的心情是格外复杂的,毕竟塞比斯是他的孩子,为了家族他不得不选择让这个孩子去死,心中的愧疚与负罪感让他寝食难安。这几天他也时常问自己,做错了没有。答案永远都是一样的,他没有做错,如果说一个孩子的牺牲能给家族带来崛起的希望,那么即使这个需要牺牲的人是他自己,他也会毅然的走出那一步。
只是作为一个父亲,多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