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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雷恩-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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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人的恭维以及兄弟姐妹们的支持,让康德皇子很快就有些飘飘然。这种飘飘然和智商无关,哪怕再睿智的人,生活在一群拍马屁的小人当众,也会飘飘然。

    这或许是人们骨子里的劣根性之一,爱慕虚荣,喜欢听好的听的话,喜欢以自己为中心。

    越来越多的贵族明里暗里的通过书信的方式宣誓向他效忠,让康德皇子心中滋生出了一种以往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这东西叫做野心。

    野心每个人都有,但并非每个野心都是有意义的,都是可以得到满足的,很多野心都在时间和经历的磨砺中成为了过去,成为心底毫无价值的粉末。但是有些人的野心,在别人的肯定和支持浇灌下,越来越旺盛,越来越强壮。

    野心大了,心态就会不同。

    以前康德皇子面对彼拉戈斯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略微低了彼拉戈斯一头,毕竟论实力来说,彼拉戈斯的实力要远远的超过康德皇子。他手里有人,有士兵,有资源,而康德皇子什么都没有。

    哦不,他还有个一两万帝国金币。

    但是现在,康德皇子不仅不觉得自己弱于彼拉戈斯,反而把自己摆放在一个更强的位置上。他对彼拉戈斯的态度也从之前的敬畏,到平等,甚至是现在略微的轻视。

    那么多贵族愿意支持自己,彼拉戈斯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也不再那么不可一世。

    此时的康德皇子心思电转之间抖开了手中的信纸,信封上属于老皇帝的封泥印章碎了一半,彼拉戈斯想要凑过来看看老皇帝写了一些什么,康德皇子却略微侧过身体。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在警告彼拉戈斯,这和他无关。

    彼拉戈斯笑着重新坐了回去,从表面上看不出他此时内心有怎样的变化,可他紧紧抓着扶手因发力而变得苍白的手指关节,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个贱人!

    重新坐回去的彼拉戈斯神游天外一般眼睛里没有什么焦距,康德皇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做臣子应该做的,也是必须有的尊重。他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皇子,更是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尽管还不算名正言顺,但至少已经得到了很多贵族的支持。

    信纸上写的东西不多,除了问候一下自己最爱的小儿子外,奥兰多六世皇帝更多的是劝诫他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去幻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不属于他的东西。老皇帝的用词非常的恳切,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小儿子的警告,在老皇帝来看,这种用词恰恰说明了康德皇子在老皇帝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对于康德皇子来说,就有些偏颇了。

    什么叫做“恪守自己身为皇室臣子的本分”?

    什么又叫做“接受命运的安排,不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老头子到底懂不懂,这个帝国原本应该属于他,那个皇位上坐着的人,也应该是他,而不是帕尔斯那个婊纸!

    胡言乱语,狗屁不通,这是康德皇子对这封信的评价,但是他脸上的微笑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甚至还笑的更加得意起来。

    坐在下首的贵族们焦急如焚,屁股数次离开了椅子又重新落下,面对着这些迫切想要知道信中写了一些什么的贵族们,康德皇子非常大度的告诉了他们这些家伙所想要知道的东西。他扬了扬手中的信纸,“陛下在信中肯定了我们的举动,并且希望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放过我的姐姐,哪怕囚禁她,也不要杀死她。”

    “我的手不应该沾染同样身为皇室血脉的鲜血,我的手应该握住代表着权力的权杖,而不是代表着杀戮与残暴的屠刀。”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配合上他自信且得意的表情,真的有很多贵族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们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一旁的彼拉戈斯笑而不语,他不信,他就不信老皇帝会在这个时候支持他的举动,彼拉戈斯很清楚,现在一个不小心,贵族阶级就会被切割城连个阵营,而帝国接下来也要乱上很长一段是时间。他和老皇帝之间有二十多年的交情,更加清楚老皇帝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绝对不会为了什么狗屁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就让帝国动荡起来。

    更有一种可能,奥兰多六世皇帝在劝告康德皇子,放弃眼前一切的环视,回到自己原本的轨迹上。

    康德皇子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约瑟夫。

    约瑟夫作为主导了整个事情发展的幕僚,已经被康德皇子从彼拉戈斯身边要了过去,他现在是康德皇子的幕僚长。两人也算是认识,康德皇子和约伯格之间的一些信息,很多时候都是通过约瑟夫来传递,此时约瑟夫回到了康德皇子身边,也算是“物归原主”。最重要的是,康德皇子信任约瑟夫!

    约瑟夫拿着信纸看了几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笑出声。他这样的举动让那些贵族们更加心痒难耐,如果真的能得到老皇帝的支持,那么帕尔斯女皇的屁股就坐不稳了,说不定真有可能会让他们以这种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然而就在他们等待着传看信纸的期待中,约瑟夫可能是没有注意到,信纸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桌子上。

    他连忙伸手去抓住信纸,可动作又大了一些,将自己身前的杯子给推到了。大量的酒水顷刻间掩盖住了薄薄的信纸,信纸上的墨迹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大,最终浓成一团又一团,根本分辨不出信纸上到底写了什么,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骤然间的变故让很多贵族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康德皇子不动声色的微微颔首,在心里表扬了约瑟夫一句。他不确定自己把信纸交给约瑟夫,约瑟夫会不会做出他所想象的举措来,但是面对那些贵族期待的目光,他又不能将信纸收起来。收起来,就意味着信纸上必然存在着一些负面的东西,所以他必须宽容大度的让所有人都去“看”一遍信纸,以及信纸上的东西。

    可偏偏的,这信纸上写的东西和他说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他就处在两难之间。

    给这些贵族看了,自己可能会被抛弃。

    但是不给他们看,他们又会疑神疑鬼不出力。

    所以他必须做出给他们看,但同时又不能真的让他们看到的事实。

    好在约瑟夫是个机灵人,虽然长得有些不那么帅气,年纪也大了一些,但是他脑子好。连康德皇子都没有想过居然能用这种方式,来蒙混过关。

    约瑟夫一脸愁容的将湿透了的信纸从酒水中提了起来,一团团的墨迹完全遮盖住了原本的内容,连几个完整的字都找不到。他哭丧着脸,望着康德皇子,一转身就叹了一口气,“殿下,对不起,因为我的愚蠢和粗心,做了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请您惩罚我吧!”

    康德皇子板着脸,瞥了一眼约瑟夫,鼻腔里挤出一声重重的怒哼,“废物!”,接着他烦躁的摆了摆手,“算了,就算我杀了你,也无法改变什么,自己去领十鞭子,长个教训。”

    约瑟夫卑微的低下头,眼睛里却闪烁着狡黠的光泽。

    这场戏的两个角色都是老戏骨,一个自幼出生在皇室,自小就在尔虞我诈中成长起来,还被奥兰多六世皇帝所喜爱。要他真的没有一点城府,早就被他的哥哥姐姐们吞的连渣都不剩。而约瑟夫呢?这个老幕僚前后伺候过数个贵族,对贵族情绪心态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康德皇子将信纸递给他,他接住信纸的时候在信纸上感觉到康德皇子捏住信纸的一角向后抽了一下,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康德皇子是什么意思了。当他看完信纸之后,这种猜测已经不是在猜测,而是事实,截然不同的说法让这信纸根本不可能再交给第三个人看,否则就等于当场揭露康德皇子之前是所说的话都是假的。

    所以,他必须让这信纸的传阅到他这里止步。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水或者其他什么,浸湿整张信纸,让谁都看不出信纸上写了什么,自然也无法发现康德皇子之前的假话。

    至于是不是怀疑,那无关紧要!

    康德皇子的表演只能打八十分,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什么难以达成的事情。

    但是约瑟夫的表演,至少也有九十分。

第五二二章 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所以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彼拉戈斯给康德皇子安排了一处庄园供他日常的居住,回到了自己的庄园里,康德皇子立刻就把约瑟夫叫到了书房里,关上了房门,走到约瑟夫身边,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在了沙发上,随后在旁边也就坐了下来。

    望着康德皇子沉思的面孔,约瑟夫心里了然一片,在静默中等待康德皇子率先开口。

    约莫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康德皇子微微颔首,继而抬头看向约瑟夫,“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摆脱彼拉戈斯的制约?”

    居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康德皇子感受最深的就是不自由。当然这并不是说彼拉戈斯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不允许他随意的走动或是离开这栋庄园,而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一双或者更多的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哪怕他晚上和那些有技术的女人厮混,他也依然有这种感觉。

    他也很清楚,彼拉戈斯找到他并且把他捧起来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他好,更不可能说是真的效忠于他。彼拉戈斯真正的目的是想办法让他登上皇位,然后通过操控他,来操控整个帝国。在彼拉戈斯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傀儡。傀儡的日子并不好过,哪怕他已经得到了不少贵族明里暗里的效忠。

    但是只要他依然在这片土地上,依然没有摆脱彼拉戈斯的势力范围,就谈不上什么自由,谈不上什么自主。

    表面上他对彼拉戈斯已经有些厌烦,厌烦他对自己的控制,同时也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出一种“幼稚”。他不知道在彼拉戈斯面前这么做有没有用,更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彼拉戈斯更深层次的警惕。

    但是在今天,他决定想办法摆脱彼拉戈斯的控制,而原因就是老皇帝奥兰多六世给他的信。

    他通过这封信,已经非常清楚的了解到了老皇帝实际上并不是站在他这边,至少到目前为止,看上去老皇帝并不支持他。不过他无所谓,这封信反而让他下定了决心。

    野心这个东西没有的时候就像平静的草原,一阵阵风吹来,或许会吹低野草,但不会让野草焚烧起来。而野心就是那个陨落的火星,也许是一道惊雷,也许是从天外落下的陨石,总之野心一旦被点燃,就会无法控制的快速让整个草原都燃烧起来。

    被点燃的野心是无法扑灭的,如果在此之前,他依旧在海格行省里混吃等死,计较着每一个金币的用处,那么他或许在这样一封书信之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臣服与命运对自己的安排。

    但是现在,他要说不,对命运说不,对奥兰多六世以及帕尔斯女皇说不。

    他拥有这一代几乎整个皇室的成员支持他,又有那么多贵族的宣誓效忠,他哪怕不能回到帝都把帕尔斯女皇从奥兰多帝国属于皇帝的御座上踹下去,也足以和帕尔斯女皇划地而治。他所要求的并不多,从海格行省莫利亚城为中心线,将真个帝国一分为二,他掌管帝国西部地区,而帕尔斯女皇则掌握中部以及东部地区。

    在他看来,这并非是不可以的。他也是奥兰多家族的成员之一,同样也背负着奥兰多家族神圣的血脉,就算划地而治了,两边的统治者都姓奥兰多,这不是分裂也不是叛乱,这只是一种合理的诉求。

    他要建立公国!

    那么当前最需要先解决的麻烦,就是彼拉戈斯。

    有彼拉戈斯对他的钳制,他就无法站出来摇动旗帜,将那些贵族召集到麾下。彼拉戈斯在这片土地上的权势早已根深蒂固,从贵族到贱民,他们所畏惧的不是帝国皇室奥兰多家族,而是彼拉戈斯这个家伙。

    约瑟夫考虑了很久,或者说在很久之前,他就考虑过这个问题。

    雷恩让他来为彼拉戈斯献计把康德皇子从海格行省弄出来,目的可不是为了给彼拉戈斯提供一个完美的傀儡,而是让康德皇子尽快独立起来。只有他尽快独立,和帝都的帕尔斯女皇形成东西政治对峙,才能满足雷恩的要求。

    想要掀翻一个帝国的统治者,并非单纯依靠武力就可以做到的,首先要让人们对统治者失去希望。如何让人们对统治者失去希望?无非就是将统治者从神坛打落,让人们知道自己所憧憬敬畏的统治者,并不是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人这个生物在面对明显强于自己的生物时,会变得卑微。

    但是当他们面对同类时,就会展现出刻在骨子里的残暴。

    失去了各种光环的皇室,对于大沙文主义熏陶下的德西人来说,就等同于失去了“价值”。

    人本身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劣根性,但是同时,人也向往着光明与神圣。从远古时期人类膜拜图腾开始,在人的日常生活中,就存在了一种需求,一种精神的寄托,一种足以寄托信念的东西。

    可以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东西,比如说一块木头,一块石头,一颗巨大的树。也可以是某些生物,比如说某个强大的魔兽,一些强大的神明,甚至是强大的某个人。

    在德西人的价值观中,皇室,就代表着他们心目中的图腾柱。当图腾柱不再神圣的时候,他们就会抛弃那些废物,重新为自己的心灵找一个港湾和寄托。

    不通过武力的方式想要推翻奥兰多家族的统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雷恩已经做的足够好,而现在约瑟夫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天平的秤盘上,再增加一点砝码。

    “或许,可以这么做!”,约瑟夫露出智珠在握的表情,他目光低垂,嘴唇微动,似笑非笑的抬起手,拇指在食指第二关节上搓了搓,看上去有些像是商业街区中市侩的商人。

    康德皇子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道:“怎么做?”

    约瑟夫淡然一笑,“闯祸!”

    “闯祸?”,康德皇子楞了一下,“闯祸就能让我摆脱彼拉戈斯的钳制吗?”

    约瑟夫认真的点了点头,“当您闯的祸让他都兜不起的时候,他就会主动的放弃您!”

第五二三章 看上去越是脆弱的平衡,有时候也越是难以被认为的破坏掉

    “侯爵阁下。”,一名小贵族一脸愤慨的盯着彼拉戈斯,彼拉戈斯被他盯的有些莫名其,也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他满腔的愤怒。

    彼拉戈斯并不是一个脑子里都是泥石流的蠢货,他雇佣了很多的幕僚,而这些幕僚存在的价值并非完全是帮他出主意,很多时候这些幕僚需要做的是查漏补缺,偶尔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为他解决一些棘手的难题。他的幕僚们更像是秘书,虽然被称作为幕僚,但是几乎都在做秘书的工作。

    除了他的幕僚长。

    所以在面对这名小贵族一脸愤怒并且无理的直视时,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他知道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很多个这样的小贵族你一点我一点堆积而成的。

    他微微点头,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头看着小贵族。小贵族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脸色涨红,眼睛里愤怒的火焰几乎要透体而出,燃烧所看见的一切!似乎是有些犹豫,可最终愤怒战胜了体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您能不能劝一劝康德皇子?”,他向前走了两步,彼拉戈斯身边的贴身侍卫一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中,作为叛军头目的彼拉戈斯,是有必要防备帕尔斯女皇派人刺杀的。刺杀这种行为固然登不上台面,但是对于追求利益至上的贵族们来说有用就足够了。

    如果刺杀失败了,你又没死,还想怎么样?非要搞个天翻地覆才甘心吗?

    如果刺杀成功了,人也死了,谁又会为一个死掉的人而大动干戈呢?

    但是同样,刺杀也是一个非常坏的开端,因为往往只要刺杀出现,那么就意味着矛盾的激化,是不可调和的冲突,只有一方倒下才算结束,连妥协苟合都做不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彼拉戈斯对自己的小命看的很紧,他是不会随意的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彼拉戈斯听了小贵族的一句话,脑仁就一阵阵的抽痛。

    这段时间里康德皇子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撒欢,不是今天打了这个贵族,就是明天抢了那个贵族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强行和一些贵族家庭的女眷发生超有关的关系。最初的时候彼拉戈斯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是康德皇子发泄心中的不满。但是随着他捅的纰漏越来越多的时候,彼拉戈斯就开始头疼了。

    打,不能打。

    骂,也只能简单的教育几句。

    毕竟他现在极力的将自己洗白成一名对帕尔斯女皇抢夺康德皇子皇位看不过眼的贵族,而不是叛军,所以康德皇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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