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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
如果说他抓住了先前的机会,那么现在,同样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进入更上层人士眼中的机会,所以他一定要办好这件事。
最初他计划是在战斗中偷偷拿下阿索门德,后来发现这不现实,他的那些扈从就像是狗狗屁股上的屎疤一样紧紧粘着阿索门德,寸步不离,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抓走阿索门德的难度太大,他就换了一种思路。
帝国的制度非常的有趣,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奥兰多家族是这个帝国唯一的主人,唯一的统治者。然而实际情况并不如奥兰多家族以及人们所认知的那样,在贵族的领地上,平民的确承认自己是帝国的公民,但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属于”奥兰多家族,他们只把自己看成是领主的子民。
一个领主往往会统治一块封地长达数百年的时间,在这数百年的时间里这些平民从最初的“奥兰多帝国公民”,逐渐的转变成了“某某贵族的子民”。他们效忠的目标并非是奥兰多家族,而是长时间统治他们的贵族。
他们对统治着自己的贵族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这一点没有任何的异议。奥兰多家族远离他们的生活,他们也享受不到奥兰多家族带给他们的福利,相反的是每年还需要上缴一笔税收。反过来那些统治他们的贵族几乎不征收他们任何的税收,在必要的时候还会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来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在这种情况下,阿索门德杀死了一个领主,住进了领主府中,对于这座城市的平民来说,就如同破家灭国一般的沉痛。
在这种氛围和环境下,如果有些人做出了一些极端的事情,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尼可罗就打算借助这些平民的手,来完成自己的任务。
入夜,大量的军士在街面上维持着治安,这座城市已经可以算作是阿索门德的领地。既然是他的私有财产,那么他有必要也有理由要维护好这块领地上的治安。从当地一些显然与众不同的人中挑选出一些曾经的失败者作为军士,用本地曾经的失败者去管理本地曾经的成功人士,这是一门很生动很活泼也很有用的小技巧。
天色越来越晚,阿索门德住进了领主府里,他将已经魂归天国的领主的妻子与女儿都关在了卧室中,今天晚上他打算好好的放纵一下,来释放这十几年被压抑着的本性。
那些屎疤一样的扈从,在这一刻终于离开了阿索门德的左右!
第五五六章 人类最大的成就感并非来自自己做到了什么,而是自己毁灭了什么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强者可以支配弱者的一切。
作为战胜者不会有任何人指责阿索门德他做得不对,顶多对他的人品道德有些异议,他是胜利者,他就该享受他所得到的所有东西,包括了已经死去贵族的家人。
当人们依旧在通过厮杀解决争端时,也就注定了这种思维模式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推开了门,美妇人搂着年轻女孩的肩膀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眼睛哭的都有些红肿,一个家族就此陨落以及亲人的离世加上对未来的担忧,让她们此时只能依靠彼此安慰来赶走此时内心的恐惧。大门被推开,两人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女孩低着头畏缩在美妇人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的母亲怎么说也是族长的夫人,见识过战争,也尝试过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去面对那些被征服的人,心态多少比女孩要强一些。她穿着一席素色的长裙,故作镇定的望着阿索门德。她想要表现的强硬一些,可眼神中的慌乱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抿了抿嘴,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启,“您要做什么?”
阿索门德笑了笑,摘掉自己的手套随意的丢在一旁的衣架上,他一边为自己解开戎装,一边笑着反问,“尊敬的夫人,您说在这样的时候,在这样的场合下,我来这里应该做些什么?”
他喜欢这样的对话,他并不像是一个急色的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他很享受通过这样的对话,以及对方的反应来让他享受作为征服者理所当然应该享受到的征服快感。**上的快乐永远没有精神上的快乐更令人愉悦,这一点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已经逐渐的感受到。
他此时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很优雅,很绅士的贵族,解开了自己的戎装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衬里,没有丝毫的杂乱,更没有汗臭味和体味。他坐在了母女二人的对面,身体略微靠后的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翘着腿,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亚银色的盒子上印刻着某种特别的花纹,神秘而尊贵,他打开盒子取出了一只卷烟叼在嘴上,目光却看向了对面的寡妇。
是的,寡妇,她的丈夫死在了这场战斗中,她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寡妇。
寡妇神情哀伤,她瞥了一眼阿索门德随手丢在了茶几中间的火镰,犹豫着站了起来,将火镰拿在手中,用力一抽。刺啦一声,火焰袅袅摇曳,她弯着腰硬着头皮,以一种很恭敬的姿势将火镰递在了阿索门德的面前。后者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抓住美妇人的手腕,入手细腻的触感让阿索门德的内心如同着火光一样摇曳。
德西人,德西的女人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老的慢,再加上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以及条件,美妇人老的就更慢了。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依旧充满了弹性。美妇人硬着头皮强忍着不适,任由阿索门德抓着他的手腕,火镰缓缓的靠近了阿索门德脸庞,映衬的他脸上出现了些许的红光。
烟头被火焰舔舐着,随着阿索门德深吸一口弹出了一点火星。他松开手,美妇人轻咬着嘴唇将火镰重新套好,放在了桌子上,坐了回去。
吐着烟雾,阿索门德兴致盎然,“你们很害怕,但同时也非常的憎恨我。”,他弹了弹烟灰,任由这烟灰落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有没有想过偷偷杀死我?”
美妇人低着头动没有任何的动作,少女倒是又抖了一下,这个提议显然很诱人。只要杀死了阿索门德,原本注定败亡的结局就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帝国历来有册封女爵士的做法,只要解决了阿索门德,这个家族以及这座城市,都将在绝望中得到新生。
到那时美妇人就会继承她亡夫的爵位,她们会如同以前那样,生活的“无忧无虑”。
可谁都知道这不太容易实现,摒弃女性在体质以及力量方面先天弱于男性的客观因素,这母女二人中可没有像西莱斯特或是茉莉那样修习战气和剑法。面对阿索门德这样五级的骑士,就算给了她们利刃,她们也没有机会将利刃捅进阿索门德的身体里。
感觉着母女二人身上的绝望气息愈发浓厚,阿索门德快意的笑了起来,他喜欢这么做,这么做让他能得到一种特别的满足感。撕毁了他人所有的信念以及希望,尽然能让自己如此的快乐!
“战争对于很多人都显得非常的残酷,特别是女人!”,阿索门德望着这对娇艳的母女二人,“为了镇压反复的苗头,征服者们很喜欢将失败者的家人赏赐给他们以前看不起的贱民,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断绝掉一些人不切实际的奢望。不过你们放心,我不是那种人,至少在你们激怒我之前,我不是那种人。”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个人的需求,一个这座城市的需求。”,阿索门德将吸了一大半的卷烟丢在地上,抬起脚碾了碾,“你们会帮助我吗?”
这句话的本质已经显现,个人的需求,一个成年强壮且正常的男性,有什么需求?无非就是金钱、权力、以及**,这对美女唯一能帮助他解决他所需求的东西,就是**上的满足。女孩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美妇人已经解读出阿索门德话里的意思,包括了后半句话。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这美妇人都看在了眼里,在她的眼中,这场失败来的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意外。要知道阿索门德的身边根本就不存在步兵这种东西,在巷战中骑士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这场战斗不应该以这种方式结束的莫名其妙。然而事实总是和人们所想象的过程有所背离,精锐的骑士们放弃了巷战那种一点一点占领全城的方式,直接突进领主府,将这座城市的首要人物抓了起来,迫使整个城市放下了抵抗的力量。
这就是专业和不那么专业的对比了。
尽管缺少步兵的阿索门德依然占领了这座城市,但是这不意味着在以后的战斗中,他一样可以和今天这样不需要任何步兵就能获取胜利,那不可能!而且胜利者历来都有从占领区征召士卒的惯例,阿索门德的意思是借助美妇人残留的影响力,让他在这座城市里征召到足够的步兵。
其实不需要美妇人的帮助,阿索门德也一样能征召到一些士兵。我们如果把一个城市中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主流的人群,他们富有,或是能够自食其力,符合主流的价值观与道德观,对自己目前的生活感觉到满足。而另外一部分,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个人原因以及社会原因,无法满足个人生活的最低所需,对现在的生活格外的不满,与主流群体有着激烈的矛盾和冲突。
新来的统治者为了破坏曾经的统治者所建造的社会秩序,他们会征召这些对生活不满的人,也就是非主流的一批人。这批人是最希望眼前的社会结构发生变化,从而让自己的生存环境和社会地位也随之发生变化的一群人。
投降派、带路党,有很多次会来形容这些人,他们的确令人恨得牙痒痒,但是他们的数量,绝对不如主流群体的数量多,质量越会更差一些。
阿索门德需要的是精锐的士兵,不是那种走一步都要颠几下的地痞流氓,所以这就需要美妇人的帮助了。
见美妇人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这就是默认。不好开口的时候,默认往往是人们避免尴尬最好的方式之一。阿索门德满意的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背对着这母女二人。
“今天走了不少路,有些累了,帮我把衣服脱了。”
这是命令,也是一种小小的,令他愉悦的游戏。
美妇人脸色苍白的咬着嘴唇,她自己都没有留意到失去血色干枯的嘴唇上依然出现了一些血丝,她却依旧咬紧了嘴唇。她望着女儿投以一个充满了苦涩以及认命的眼神,就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走到阿索门德身后开始为他解开衬里上锁死的扣子。
为了保证连身铠不会在剧烈的运动中来回晃荡影响穿戴者的动作,衬里一般都是紧身的,并且所有的扣子都会扣死。在穿戴的时候足以保证和衬里互相扣在一起的连身铠不会乱晃。
感受着一双柔软的手正在逐一为自己解开所有的束缚,阿索门德心情此时相当的好,他还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如果你现在拿着一柄匕首从我背心捅下去,我或许都不会知道。”
这个玩笑在美妇人的眼里如同恶魔诱惑人类使人堕落的歌声一样令人恐惧,他无时无刻不在明里暗里的引诱或是逼迫自己动手,她也很清楚,就算她此时真的如同阿索门德说的那样动手了,也未必能建功,反而会因此让她和她的女儿,堕入深渊之中。
这个恶魔!
第五五七章 人们不愿将重要的事情交给年轻人,是因为年轻人缺乏必要的镇定
精壮的身体让美妇人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病态的红润,说到底,控制人类身体表现的除了人类的大脑之外,还有各种各样外界的刺激。阿索门德推开卧室中梳洗间的门,对着门外的美妇人勾了勾手指,他要做什么,美妇人自然很清楚。但是她拒绝不了。失败者就要有失败者的自觉,如果她是刚烈的人,在城破以及丈夫被斩杀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以避免受到侮辱。
但是她没有这样,她的意志也必然会如何的坚定。
此处省略一个小时的文字。
此时的卧室里除了淋雨和水声之外,还有压抑着的粗重呼吸。少女抱着自己的肩膀蹲坐在沙发的一角,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知道浴室中正在发生着什么。生活在父母维持的纯净环境里的少女,还做不到像她母亲那样,一转眼就和杀死了她父亲的人躺在一起。
或许可以,因为死亡的逼迫以及更加惨烈的下场。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命运的宣判。她闭着眼睛,将自己所有知道的神明的名字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她祈求着神明对她曾经可能做出的坏事给以宽恕,并且也祈求所有的神明,将她从这里解救出去。她愿意献上自己一辈子的自由和所有,换取逃离这个地方的机会。
不知道是她的祈求真的被神明所聆听,还是出现了什么幻觉,她听见了窗户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声。她惊喜的带着希冀的望去,塔楼上的窗户正在缓缓的开启。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眼里的泪光让她看不清窗户外到底是什么,她连忙擦了擦眼眶内的泪水,才看清那是两个人。
两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其中一人还很年轻,相貌英俊,亚麻色的头发让她感觉到如同圣光一样反射着照明术的光线。
年轻人伸出食指竖在嘴唇上,比划出一个禁声的手势,两人灵巧的从半开的窗户外跳了进来,落地时没有一丝的声音。另外一名中年人将窗户又悄然的关上,警惕的看着房间里的所有摆设,年轻人走到了女孩的身边,格外明亮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女孩的双眼,“那个男人在哪?”
声音几乎听不见,女孩指了指浴室,浴室中压抑着的呻吟让她一瞬间感觉到可耻,以及羞愧。她低下头去,眼中又一次蓄满了泪光,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她有一种无法抬头直视对方的羞愧和愤怒。
那年轻人不在意的看了浴室一眼,说道:“从我的祖先开始就生活在这里,受到您以及您家族的照顾,现在是我们回报的时候了。我们会杀死这个男人,千万不要露出异样的神色来,我们会在必要的时候出现。记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惊喜的点了点头,谢天谢地,感谢诸位神明,她心里感激着并不存在的神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年轻人笑了笑,这笑容在女孩的心里如同如日当中的太阳一样散发着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以及阴影。年轻人麻利的藏进了床底,而中年人则藏在了衣柜里。
贵妇人的衣柜永远都是拥有极大空间,最佳的藏身之所,贵妇人们会拿出所有的私人积蓄,买遍所有自己所喜欢的衣服,以及佩饰。
约莫有三十多分钟,浴室中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喘息声,直至最后只剩下水声。
浴室的门,一下子打开了,阿索门德这十几年来锻炼不辍的精壮身体上线条格外的分明,此时加上残留的水珠,身材好的令女孩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没有穿衣服,更没有围着浴巾,就这么赤果果的走了出来。女孩的母亲穿着浴衣紧随其后,一脸羞愤欲死偏偏又泛着红光的面容让少女心头似乎多了一丝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东西。
阿索门德走到床边坐下,少女忍不住瞥了一眼被床单花边所遮掩住的床底。美妇人拿着浴巾走到床边,仔细的帮着阿索门德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女人更是奇怪中的奇怪物种,张爱玲曾经在书里写过一句话,说是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是一截肠子,这句话显然并非无的放矢。经过浴室一轮特殊的战争之后,美妇人的思想在体内分泌旺盛的激素影响之下,正在发生快速的转变。这转变或许并不明显,但至少她的态度,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擦干净阿索门德身上的水珠,并且为他换上了轻薄的睡衣之后,阿索门德跳到了床上躺着,少女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床底。这张床很结实,但同时为了让睡在这张床上的人享受更多的舒适,床的结构和平民使用的木板床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这张床的支撑结构并非是用木板,而是用绷紧的兽皮以及兽筋作为支撑。阿索门德的动作会让底部的兽皮兽筋向下产生一个挤压的效果,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有没有受到冲击。
美妇人带着恳求的眼神望着阿索门德时候,阿索门德正看向那个少女,而少女又看向了床底。
美妇人通过眼神想要恳求阿索门德放过她的女儿,为此她能做到任何事情,任何事情!然而阿索门德的兴趣都在少女的身上,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收拾连同母亲和女儿一起收拾掉,他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可当他的目光注视在少女身上的时候,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东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翻身坐起来,腰部轻轻用力,扭转了自己的屁股,让双腿落在了床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