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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武勇,证明了他们值得我去信任。你们或许无法想象,在这样一场战斗中,我们折损了六十七个人,接近四成的减员。但是我们做到了什么呢?”,他的语气略微高亢起来,让听的入迷的听众心气也提了起来,他肯定的说道:“我们斩下了七百多个脑袋,打散了一千多名敌人的进攻,我们战胜了数量数倍于我们的敌人,赢取了胜利。”
“这不仅仅是我的胜利,甚至和我无关,这是奥尔特伦堡人的胜利!”
“先生们,想想看,如果你们拥有一支百人队伍,却可以正面的对抗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你们还需要怕什么叛军?没有人敢对你们动武,因为他们知道,动手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我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即使是十个也好,我都要咬着牙掏出一笔费用来,我相信你们的命不只是十个金币、一百个金币或是一千个金币。”
商人们彼此对视一眼,有些心动。他们的生意就是贩卖战马和牲口,有些人会来到这里购买,有些人则需要他们把东西运过去。前者没有任何的风险,但是后者需要考虑到很多可能存在的危险。比如说强盗,这是商人们最头疼的敌人,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总是仗着人多抢夺他们的财物。如果他们能有一批像黑甲军这样的战士……,那画面简直让人兴奋激动的坐立不安。
有人问到:“尊敬的雷恩子爵阁下,十个金币包括了他们的装备吗?”
商人总是这样,在金钱方面斤斤计较,可如果不斤斤计较,他们也累计不了这么多的财富。看似不起眼的一个小数字,可如果把这个数字扩大到一百倍,一千倍,同样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雷恩当然摇了摇头,“装备需要你们自己承担,也可以直接从奥尔特伦堡购买。另外伙食费和杂七杂八的费用也得由你们承担。”
如果雷恩一直表现的格外严肃,商人们绝对不敢放肆,但是他主动的说起了生意上的事情,商人们反而放开了,“您真是一位合格的商人。”,他们用这样的评语来小小的讽刺了一下雷恩。
雷恩丝毫不在意,也没有生气什么的,他把事情拎得很清楚,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耍无赖的时候耍无赖,实用主义不是刻板的形式主义,不讲究那些麻木的意识形态问题。需要争利的时候就应该放不下架子,应该卷起袖子撵上去和对方掰手腕,否则损失的只能是自己。他始终相信一点,利益是争抢出来的,而不是礼让出来的。
面对微笑着的雷恩,商人们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挑选一批值得信任的护卫送到奥尔特伦堡去,让雷恩严格的训练一番。
就这么一顿饭,雷恩就赚了快三万金币,实在是让他再满意不过。这些商人的面目他早就看清了,他们会为了一个金币的利益在某些立场上和别人打出狗脑子,但也会为了一些私利让出令人震惊的财富。雷恩不过是要了五万金币,城主居然都装病了,这些商人们更是提都不提这件事,但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和利益,居然一口气就拿出接近三万金币的财富。
说他们是愚蠢好呢,还是说他们精明呢?
这顿饭商人们吃的不那么痛快,雷恩倒是很满意。
吃完饭后他也不会继续以战时制度来管束士兵,经过一天的杀伐,这些年轻的士兵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心中暴虐和负面情绪的途径,这个途径无疑就是女人。这座城市有技术的女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质量不怎么高,对不追求全方位享受的黑甲军士兵反而更加合适。除了花钱找来的那些有技术的女人之外,还有一些普通人家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雄壮威武的雄性在自然界中拥有更多的交配权,人类亦然。这一夜过去,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在离开这座城市返回奥尔特伦堡时,要拖家带口。好在雷恩给了他们充足的薪水,让他们多带走几口人也不会成为负担。
这一夜,雷恩可能是为数不多严格自律的人之一。
他找幕僚长要来了远程联络的魔法设备,自从帝国研究员通过了震动解析了声音的生成之后,一种全新的远程联络设备出现在奥兰多帝国各大繁华的城市中。这种设备是一个两尺长一尺宽,高半尺,密不透风的黑盒子。盒子上有一个两个小口,以及一个嵌入泰伯利亚晶石的凹槽。启动这个设备之后,朝着输入口说话,敏感的捕捉魔法阵会解析声音变成一连串震动信号,通过魔法共鸣的远离联络到远处共鸣频率一致的魔法设备上。
这些震动信号通过一个连接着十数根紧绷着的丝线的振膜,还原成声音。这种声音没有阴阳顿挫的美感,也无法体现出太多的语气和心境,但是比起写写画画已经先进太多太多了。据说帝国研究员里的疯子们声称,要通过不同系别的无效魔法颜色渲染作为媒介,研究出一款可以远程面对面交流,拥有画面的联络设备。
很多人都觉得他们在说胡话,但是雷恩相信这绝对会实现,也是必然的事情。
“让熔金来,我有事问他。”,雷恩关上了房门,让索尔守在附近,不让人靠近,他联络上了奥尔特伦堡。
设备的另外一头是冯科斯,魔法共鸣的第一时间刺耳的蜂鸣声就惊动了这位帅到有点妖的管家,他立刻按照雷恩的吩咐,请来了熔金。熔金现在在奥尔特伦堡待的很舒服,甚至有点乐不可支。作为一名冶金炼金术士,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捣鼓各种金属,雷恩也深知冶金的重要性,只要是盖尔要求的金属,他总能想办法弄来,包括了拜伦的一些贵重金属。
毕竟奥尔特伦堡就在魏玛走廊边上,来往两国的商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都要拜码头,雷恩说的话就是天大的法理。他们可以不理雷恩的要求,而雷恩也可以不放他们过关。所以走私点违禁的金属,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城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么?”,这个傲气凌人的炼金术师也会用敬语了,可喜可贺。
雷恩斟酌了一下,问道:“有没有什么药剂吃了能让人看上去就像是得了重病?”
盖尔连考虑都不需要考虑就回答道:“当然,类似的药剂我所知道的就有三种。”
“那么如何解除这种药剂的效果呢?”
设备的另外一头沉默了一会,才发出声音:“让他们吐出来。持续性的药剂往往会在人体内持续性的散发药性,很多药剂都会像某种胶质的肉冻,只要把这东西弄出来,药性很快就会散去。”
“原来如此,多谢你了。”
“这是我的荣幸,城主大人,我最近有了一个想法,我需要……”
雷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列一个单子,交给冯科斯,我还有事。”
他关掉了设备,设备上空幽蓝色的魔法共鸣缓缓消散,他咧嘴一笑,装病?
哼哼!(未完待续。。)
第一六三章 人最大的动力来自于思考,思考是一种伟大的力量,驱动万物
翌日,俗称第二天,中午以前风平浪静,雷恩在卧室中都没有出来,让很多人松了一口气。甚至在心里想,这个有点名气的黄金贵族也不就是这个鸟样么?捧好了万事无忧,果然只是一个年轻人。对雷恩的要求也就不那么上心了,反正即便出事也有城主大人顶在第一线,众多商人把精力转移到自己的事情上。
叛军来攻城的之前为了避免损失,他们都把战马、牲畜赶进了城中的圈里。城市的确不小,居民也的确不算多,但是几万头牲畜在城里挤在一起,每天产生的粪便和排泄物让整个城市的空气里,都飘荡着清新脱俗的粪便味。平民可以说无视这种味道,他们和这些味道打交道,一点也不在乎。可商人权贵们受不了,吃饭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需要方便的时候是这个味,连睡觉的时候都是这个味。
大批大批的战马和牲口被平民们赶回了城外的牧场,粪便与排泄物也被板车拉到了城外,成为牧草的肥料。
五月中旬骄阳似火,炙烤着人,滋养着植物。风一阵阵吹来,带着些许淡薄的海腥味,吹散了城中的怪味道,也吹开了人们的房门。
今天是个天气不错的好日子。
临近中午雷恩才从房间里出来,一身戎装,幕僚长眼睛一亮就知道雷恩这是打算回去了。非战争期间贵族们没有穿戎装的先例,除非是某些重大的节日,可即使那样,也少有人会穿着戎装,而不是正装。要知道贵族们讲究的是体面,讲究的是教养,戎装显然不符合他们审美的标准,只有庄严、肃穆、华贵精致的正装才是他们的一生所爱。
“您这是……”,幕僚长心知肚明,可还要确认一下。
雷恩扫了他一眼,目光没有丝毫的停留,就像是没看见这个人。路过他时才丢下一句话,“我要回去了,告诉你们城主,以后我们还会打交道的。”
幕僚长咧嘴笑笑,年轻人就是喜欢放大话,以后还打交道?知道你人这么黑,以城主那吝啬的性子恐怕以后没有打交道的机会了。他偻起的腰弯的更低,低眉顺眼捧着说道:“是,您身负要事,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我仅代表我自己以及城主大人,表示十分的遗憾。我们急切的期待您有更多时间的时候还可以来这里,城主大人一定会用最热情的款待等待您的到来。”
战靴脚底为了防滑打上的金属钉随着每一次举步落下,发出有规则的撞击声,雷恩头也没有回,轻哼了一声。
幕僚长亲自送着雷恩离开了城主府,望着雷恩和他的军队消失在朝着城外去的大路上,这位幕僚长高兴的蹦起来拍了一巴掌,拍的手心通红,也拍他龇牙咧嘴。他提着长袍的裙角急匆匆的跑到塔楼上,望着还在饱受折磨的城主大人,立刻将这个喜讯带给了他。他眉开眼笑,凑到城主耳边说道:“大人,好消息,雷恩自知无望离开了。”
城主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看了这位幕僚长一眼,尽管他被折腾的够呛,雷恩离开的消息还是让他振作了一下。城主勉强的抬起手重重的落在幕僚长的肩膀上,差点砸的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城主的眼神里透着赞赏的神色,眼睛眨了眨,又闭上。幕僚长抬着城主的胳膊,用力的将那大象腿一样的胳膊重新塞进被子里,喜滋滋的哼着小曲离开了。
这件事做的太漂亮,他在城主的心中地位必然要再上一个台阶。
奥兰多有一句很粗俗的民谚,说的很有道理:“幕僚不带长,放屁都不响!”
一个城主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幕僚,少说两三个,一些大贵族的幕僚有十数个或是二三十个之多,多到要分成两三个梯队。大家都是玩脑筋的主,谁也不比谁差一点,凭什么你是幕僚长我只是小幕僚?一边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另外一边时不时就发动进攻,企图把幕僚长掀翻在地。斗争的残酷性远远超出了文字所能表达的极限。
因争夺幕僚长这个特殊的地位而死的聪明人,数不胜数。
不过这位地位再次稳固了的幕僚长似乎忘记一件事,他能成为幕僚长并非是他有治理一城一邦的能力,也不是他阴谋诡计智计百出,单单是因为他会做账,知道怎么从商人那边弄来更多的好处。
连城主仿佛都忘了这件事,两个人都没有再考虑过要去关注雷恩,而是把心思放在了那多出来的半成税以上。
一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有三处,第一处永远都是城门一进来的那条街的最前面,越是靠近城门地段越好也就越繁华。很多人进城时还带着新鲜感和探索的**,会对最先见到的商铺产生好奇,产生探索的冲动,会留意这些地方并且记下来。
第二处就是这条街的街尾,琳琅满目的商品饱和的视觉轰炸之下,人们开始产生疲劳,对于一些商铺或是交易市场视而不见,当路走到终点时,才会再次提起精神,期待着转角之后的景色。连带着对一旁的商铺市场也会多看几眼。但是当转角过后,他们发现依旧看不见什么有特色的东西,会再次变得麻木起来,这种麻木会持续到离开这座城市为止。
至于第三处繁华的地方,自然就是各种销金窟了。人们的**是无止境的,无止境的**也带来了冲动的消费。就像很多人想着今天我要找一个五百铜子的姑娘,喝二十铜子一杯的酒,然后给拿出八十个铜子去看那些越跳越热不得不脱衣服止热的舞蹈。但实际上呢,怀中五百个铜子的姑娘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八百个铜子的姑娘,二十个铜子的酒也莫名其妙换成了五十个铜子的,而且叫了两杯。
就连最后去看越跳越热不得不脱衣服止热的舞蹈,预定的八十个铜子画完之后又砸上去两百个铜子。
到这里就结束了么?不,很多人都会找个理由给自己“取整”,堕落是控制不住的。既然已经花了一千一百个铜子,不如凑个整数吧,花到一千五百个,然后我下周不来了。
为什么人们都说这些场所是恶魔的居所?因为人们总是无法抵御住这些诱惑,总是在恶魔的低吟中一步步走向深渊,最终家破人亡,沦为奴隶。
威斯丁的销金窟很大,来这里做生意的都是各方大势力,小一点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买战马玩武装。所以这些人有钱,有钱的人总爱糟蹋钱,于是这些销金窟就成为了日常的一部分。
但是今天,日常被打破了。
两百黑甲军将两家赌场,一家技术学院围了起来,人心惶惶的客人们提着裤子、不知所措有技术的女人遮挡着酥胸,以及脸色煞白的老板和伙计抖着双腿打着摆子被驱赶出来。他们绝望的看着一袋袋银币、金币、宝石被装上马车。没有人出声,经营者害怕自己盲目的出头会引来杀鸡的那把刀,而围观的人则更是幸灾乐祸。
有几名小伙计在事发之前就逃了出去,他们朝着城主府、治安所飞奔而去,这种恶行一定要制止!离前者不足五百米的时候,一名小伙计被几名壮汉抓住一顿打,然后拴在了一颗树上。前往后者的倒是跑了进去,但是警备队长今天失聪了,无论小伙计焦急的邀请、解释、威胁,警备队长就像七老八十的风中残烛,愣愣的望着门外明媚的阳光。
好……闲……啊……!
这伙暴徒离开前留下一句话,这是城主大人让黑甲军做的,因为城主大人凑不出五万金币,所以只好他们这些人破财了,有什么问题去找城主大人。
这一幕不仅仅发生在这里,但凡有赌场和技术学院的地方,今天都遭了秧。普通人中也许有些人对雷恩和他的士兵有所怨言,但是更多的这是喜闻乐见。赌场和技术学院可能是最不受人们喜欢的地方,没有之一。前者会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后者能让人妻离子散,家庭破裂。能看见这些人吃亏,大多数有良知的人还是很乐意的。
除此之外,在城外,才是雷恩的主战场。
望着牧场中如乌云一般黑压压一片战马,雷恩眼中冒出一阵阵精光。在奥尔特伦堡那狗屎地方,根本买不到几匹战马,驽马倒是多得很。商人们只是将几百公里之外的东西拉过来倒个手,就敢开口翻倍或是数倍的价钱。最可恨的是他们一次还不卖多,十来匹,二十来匹,对于急着扩张的雷恩一点用处都没有。
此时,他抬手指着眼前的马群,“这些我都要了。如果你有疑问,可以去问你们的城主。”
牧场主沉默不语,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上百名骑士冲进牧场,引导着这些战马跟在他们身后跑向东北方向。牧场主早已压抑的怒火终于沸腾起来,他挣脱了脖子上虚驾着的长剑,一拳将身边的骑士打下马,用力在另外一侧骑士座下的马屁股上蹬了一脚。战马吃痛的狂奔起来,转眼间就跑出很远的地方。他狞笑着面对瑟瑟发抖的雷恩,跳起来给雷恩一拳,打青了他的眼眶,又踹了好几脚。然后他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会拼死捍卫自己私有财产的神圣,他发誓说他还会去帝都申诉并且起诉雷恩的胡作非为……
雷恩有点奇怪的看着身边这个马商,他这会两眼无神,总是莫名其妙的就笑了一下。
不是傻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六四章 智商就像砝码,有些大,有些小,天平的作用就是找出大的那个
离开威斯丁还不到半天的时间,威斯丁的幕僚长就带着一行十来个人骑着快马追了上来。他们累的直喘气,马儿也累的直喘气,幕僚长上气不接下气的与雷恩同行,“雷恩子爵阁下……”,他勐地深吸一口气,压住想要喘破肺泡的**,脸色憋得通红,片刻口才将浊气吐了出来,话说的也顺熘了不少,“雷恩子爵阁下,您为何要掠夺商人们的财富?”
雷恩离开城市之后自然就不会管那些人去不去报案,去不去找城主老爷哭诉,他这么一走,一大群遭了秧的商人差点挤爆了城主府。都围在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