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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到什么作用?”,肖恩的表情愈发阴沉,菲利普和托德利也披着衣服匆匆赶来,肖恩回头望着西流城,眼中闪过一律恶狠狠的光泽,“传令,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继续攻城。”
肖恩扫了一眼尼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波攻城你当先锋,将功赎罪。打下西流城,丢了威尼尔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要是打不下来……”
尼克立刻拍着胸口接着说道:“打不下来我就以死谢罪!”
肖恩指了指尼克,“这是你说的,我希望你可以不死,不要让我失望!”
很快菲利普和托德利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一个是大惊失色,一个是苦笑不已,没想到居然是大后方出了问题。现在如果全军回撤将一事无成不说,还要丢掉威尼尔,反而不如继续强攻西流城。只要打下了西流城,即使丢掉了威尼尔也不会让肖恩失去里立足之地。现在已经不考虑扩大地盘的问题,而是竭尽所能的自保。
从战略上来说肖恩的决定没有任何的问题,是最合适,也是唯一正确的办法。只是这场战争从意气风发到丧家之犬的变化,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好在尼克来的时候还带上了一千五百的人手,不然他们真要彻底的绝望了。
西流城中波文还没有从一整天的攻防战的重压中解脱出来,城外再次响起了攻城的号角,他脸色变得格外的难看。(未完待续。。)
第一七三章 冷静的疯狂才是真正的疯狂,疯狂加上理智的破坏力突破了天际
“他们都疯了?”,波文用力拉开窗帘,窗外漆黑的世界和窗内如白昼一般的光明如同两个鲜明对立的世界,他望着墙头上逐渐亮起的火把,气急败坏的一脚踹翻了窗户下摆放着花瓶的柜子。精美的花瓶落在地上,发出了它在这个世界中最后的一声叹息,碎了一地的碎片。两个金币的花瓶在波文的眼里算不上什么精贵的东西,还不足以让他心痛。
他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见到什么踹什么,见到什么砸什么。
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跑了一个女人,打了一天的仗,连晚上这片刻安宁对方都不愿意给他。他狂怒的发泄着心头所有的愤恨和不满,管家和幕僚长噤若寒蝉的在一旁,别说劝上一劝,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唿吸都变得小心起来,生怕被暴怒中的波文捅上一剑。
或许是发泄够了,他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倦意。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疲劳,身体上的疲劳,心灵上的疲劳。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忘记所有的不快,可城外的那个家伙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他。他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开始思考,不让**和冲动支配自己的理智。
今天一天的战斗让他发现守住西流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临时招募来的那些私掠团和佣兵显然并不想真正的给他卖命。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消极怠工,守城守的也不坚决,好几次他们居然都让出了一块城头给肖恩,如果不是家族的士兵扑上去,恐怕这座城市已经易手。即使是这样,也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城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这里是西流城,是波尔家族经营了五百多年的地盘。他一个外来者,一个侵略者在短时间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忠和支持。人们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仿佛对波文的生命以及莱奥斯家族的荣耀十分看轻。为此波文还杀了好几个他看着不顺眼的平民,也更加激化了这种对立的情绪。
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这座城市就如同她前任的统治者一样,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这种骄傲让他们看不上波文,当然也看不上城外的那个家伙。
在这一刻,波文感觉到很孤独,感觉到这座城市对他充满的恶意。
他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起来,艾勒的失踪以及城外肖恩的勐攻,击溃了他的优雅和风度,也激发了他毁灭的**。他招了招手,幕僚长立刻凑到他身前。波文此时此刻,终于像一个正常的贵族那样,开始思考,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计划说给自己的幕僚长听。这位世代为莱奥斯家族服务的幕僚长听完之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眼神变得惊恐起来,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这位家主一样。喉咙滑动翻滚,终于从他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您的计划……很有价值!”
波文嘿嘿的冷笑了几声,望着他的眼神幽深而阴冷,“那你还在这里站着干嘛?立刻去安排!”
在城墙上,尼克一剑挑翻了三名士兵,他终于率先爬到了墙头上。兄弟的背叛,对自己的失望,激发了他的死志,他现在根本就不想活下去了,他只想速速求死,用死亡洗净生前别人赋予他的耻辱。战斗其实就是这样,比拼的就是士气,比拼的就是豪气。不怕死的人碰上了怕死的人,前者毫无畏惧大开大合,后者畏畏缩缩害怕受伤,只能节节败退。
一个个士兵跟着尼克在墙头厮杀,尼克起到的作用至关重要,他振作了士气,起到了一个榜样的作用。在战场上,榜样的作用是无穷的,如同苦海中的灯塔,指引着人们前进的方向。越来越多的人登上墙头,那些被金钱雇佣的佣兵和私掠团开始有意识的后撤。他们来这里参战只是为了钱,不是为了什么理想和使命,对方给的钱虽然多,可还不足以让他们豁出性命去守护墙头。
远处的肖恩微微颔首,尼克始终还是可以信任的,这个老家伙四十二岁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的战斗力和胆魄,不过即使是这样,战争结束后肖恩也不打算继续重用这个老伙计了。过就是过,他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相应的代价,到时候给他一份轻松的活,就让他去养老吧。
战争的天平逐渐倒向肖恩,肖恩挥了挥手,所有士兵前压,城墙上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地方被占据,优势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对方也开始逐渐的崩溃。眼看着胜利在望,肖恩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好不容易才瓦解了威尼尔人对他的敌视和冷漠,结果现在一切都要重头开始。西流城比威尼尔的情况更严重,这里的人在波尔家族的熏陶下,都有一种莫名的傲气。
这种傲气所带来的后果就是肖恩这样的贱民,根本就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
战争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多,整个墙头彻底被攻下来,城门缓缓升起,堵住城门的砂石快速的被清理掉,骑兵集群开始入城,清扫最后的残余抵抗。
面对两伙人在街道上狂奔、杀戮,西流人表现的很冷漠,也很无所谓。他们透过窗户的缝隙冷笑着看着外面的小丑彼此厮杀,甚至会因为一些死亡而笑出声来。
他们就是这样的骄傲,就像已经消失的波尔家族一样,充满了高傲的气质。
零星的抵抗不成气候,城门附近已经被扫清,肖恩也随着部队进了城。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还有一股子恶臭,那是腹部破裂内脏流出来时所散发的味道。这股子味道十分刺鼻,很多平民都无法接受,可肖恩却甘之如饴,他喜欢这种味道,只有这种味道可以证明他来过这个人世间,并且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你们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么?”,肖恩走过一处民居的时候突然闻到一点说不上来的味道,这个味道很熟悉,仿佛下一刻就能想起来,可却偏偏说不上来,那个词似乎就在嘴边。
菲利普一阵阵的干呕,他只是一个管事,他只是一个商人,如此惨烈如修罗场一样的场面他真的没有见识过几次。托德利表现的稍微好点,可脸色也十分的苍白。拜伦帝国的兼容并蓄和退让的理论使得各个种族之间相对和平,很少有爆发出流血事件,即使有也被压制在很小的范围内。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托德利并不比菲利普好多少。
两个人的注意力早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哪还能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两人纷纷摇头,肖恩也就没有再多想下去。随着城市中的厮杀声越推越远,肖恩也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丢了一座城,又得了一座城,死了那么多人,真是白费功夫了。
他翻身下马,以一个全新的统治者的身份行走在道路上,走着走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头,他偏过头望向菲利普,“这几天西流城下过雨吗?”
“下雨?”,菲利普愣了一下,立刻答道:“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就一直是晴天,没有下过雨……”,他低头望去,地面上除了一块块被鲜血洇湿的地面之外,一些低洼的地方都被注满了透明的液体。他举着火把蹲下身子,伸手抄起一捧水凑到鼻尖闻了闻,被血腥气刺激的麻木的嗅觉一瞬间觉察到了某种刺激性的东西,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刺激感顺着鼻腔直接冲上头顶。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高举着火把,惊恐的望向肖恩,“这,是火油!”
整个街道随着菲利普的一句话,瞬间变得落针可闻,肖恩脸上的满足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就渐渐演变成恐惧。他转身跑向战马打算要冲出城市的一瞬间,原本高高吊起的城门轰隆一声落下,有人砍断了绳索,二十多吨的城门死死的咬住了地面,断绝了人们离开的唯一的希望。
“波文!”,肖恩咆哮着,却被厮杀声掩盖。
站在西流城领主府后码头的波文冷笑着回头看了几眼,仰首挺胸的上了一条大船。他翘着腿坐在靠近船边的长椅上,掏出火镰为自己点上烟斗。龙岛烟砖特有的香味如兰似麝。他深吸了一口,火星四溅,抬手间燃烧的火镰被他丢在了码头上一处小水洼里。瞬间腾起的火苗顺着地上的火油疯狂的扑向远方。
“该回家了!”,波文笑着说,他回头看了看另外几条大船,上面还有四百不到的士兵,都是莱奥斯家族的私兵。“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家,我们应该回家,在那里,才有我们的亲人。”
船只快速的顺着平静的修多恩河顺流而下,整个西流城在短短的十来分钟时间里,被大火吞噬。无数人凄厉的惨叫着,却妆点出水火的无情。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肖恩,祝你好运!
一个城市的火光映亮了波文略显苍白的脸,他捋了捋头发,笑出声来。(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我从地狱中爬回了人世间,我将带来毁灭的火焰,燃烧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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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喜欢用某个连在一次的词组去形容一件大事,比如说流血的二月、巴拉坦暴动、威尼尔惨案。
今年,将会是在史书上留下笔墨最多的一年,奥兰多六世退位,帝国迎来了第一任女皇帕尔斯奥兰多七世。也有巴拉坦暴动这样震动整个帝国的叛乱发生,让原本就微妙的社会环境发生了神奇的炼金反应。还有威尼尔惨案的爆发,让那些拥有赎死令特恩权的贵族胆战心惊。
那么在最近几天,人们把讨论的对象放在另外一件大事上西流城大火。
事情的起因经过游吟诗人艺术的加工,从单纯的地盘权力之争,变成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与两个男人之间的冲突。一个叫做艾勒的女人,不仅将自己的名字扬名整个大陆,还让一件惨案变得充满了血腥的浪漫。在游吟诗人的口中,一个苦苦寻找母亲的孩子和一个邪恶的领主之间为了这个女人,爆发了有史以来后果最严重的战争。
最后男孩找到了母亲,却身陷绝境,于是他们点燃了整个城市,让数十万人为他们陪葬,让这个丑陋的社会升华了他们的灵魂。
好吧,这些都是狗屁。
西流城大火惊动了整个世界,超过二十万平民死在了这场火灾中,数万人失踪,还有十几二十万人严重受伤,流离失所,损失超过千万金币。曾经的贝尔之星,东南的明珠,繁华的西流城成为了一片死地。到处都是烧焦了的尸体,散发着浓浓的臭味。蛋白烧焦后的恶臭吸引来了无数的黑枭,还有食腐动物,这座城市变成了这些动物的乐园。
就连教宗都站出来表示哀悼,顺便谴责了一下莱奥斯家族的灭绝人性。帕尔斯女皇立刻着人将莱奥斯全族捉拿押送到帝都,要让他们在万众瞩目下接受审判。据小道消息称,帝国顶级统治者,所有的黄金贵族都一致表示,波文所犯下的罪行,不适用于赎死令的解释范围。换句话说,他死定了。
平民在悲哀,愤怒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丝欣慰,至少有一名贵族因此要被绞死,在这三百多年的帝国史上还是第二次出现。上一次绞死的是一名开国大公,他被擒后绞死在帝都的行刑架上。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死的只有波文一人,莱奥斯家族将延续下去,或许他们会改头换面,或许会选择其他的方式,谁知道呢?!
谁都没有想到过,那个乐于玩弄有技术的女人的家伙,居然能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
雷恩也没有想到,波文居然疯狂的要用一座城市去葬送肖恩,这简直太疯狂了。不过很显然,雷恩的注意力更多的则是放在了威尼尔城。
此时的威尼尔城满大街都是身穿黑甲的士兵,对于这些士兵威尼尔人并不陌生,他们曾经的领主安杰罗就邀请过他们和他们的主人进城,但很可惜,雷恩拒绝了。而在今天,这些人却光明正大的行走在街上,维持秩序,可安杰罗却不在了。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肖恩他身边和他手下对雷恩的情报间谍网络几乎不设防,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几个漏洞。收买、策反,威逼利诱,总有人会选择一种口味。经过一些小手段,趁着夜色处理掉了城门处的砂石之后,这座城市就此易手,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这座城市的所有权。这次出动的是博尔逊和布莱尔,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博尔逊终于入了雷恩的法眼。
像博尔逊这样的人雷恩见过太多,他穿越之前也是这种人,总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最终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博尔逊是一柄双刃剑,真正的双刃剑,这种人有着坚定的理想和追求,当他开始放弃坚守的过程时,就意味着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走到最后。在半路上必须一脚把他踹掉,否则最终他会变成利刃,刺伤自己。
不过此时用一用还是可以的,至少雷恩人手不足。
博尔逊也没有愧对雷恩的提拔,他进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镇压所有反对势力,所有不臣服的人,都送他们去见光明神。以前博尔逊可能会用怀柔的手段讲道理,但是自从他见识到了人世间冰冷的规则之后,他也开始向这规则靠拢。不能为我所用,那么要你活着有何用?
一年换了三个统治者,威尼尔人自己也麻木了,他们看着安杰罗死了,看着肖恩去西流城死了,也迎来了雷恩。
黑金金色荆棘花环的旌旗飘扬在威尼尔的上空,让这座城市改变了姓氏,从今天起,她和雷恩一个姓。
看着源源不断汇聚来的情报,肖恩揉了揉眼眶,肖恩的确是一个有点才华的人,至少在他的管理下,威尼尔的商业增长和城市建设以及市民的满意度要超过安杰罗的统治时期。其中肖恩对平民阶级的宽容惠民政策很值得借鉴,他比雷恩更先一步提出了“养老”计划,免费的给孤寡老人发放食物和衣物,此举也让肖恩得到了大量的民众支持。
毕竟谁都不知道自己老了之后会怎么样,有人愿意养着总是一件好事不是么。这一条政策雷恩不会动,动了只能激起威尼尔城平民阶级对雷恩统治的反抗意识。
说到反抗,雷恩又想起了阿芙洛,昨天半夜茉莉才带着阿芙洛从萨尔美山脉里回来,阿芙洛虽然很疲惫,但是身体上没有什么创伤,只是很狼狈。精神上有点萎靡,休息休息就好。
同时她也带了坏消息回来,望角的黑蛮果然和拜伦帝国勾结到一起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神迹走廊并不好走,很多地方根本无法通过马车和体型大一点的坐骑。难怪拜伦帝国要大量收购阉割过的黑蛮,除了要用这些奴隶刺激那些野生的黑蛮之外,还想着把他们作为运输工具,依靠人力将物资从拜伦帝国一点一点送入贝尔行省。
雷恩已经向帕尔斯反应过这件事,帕尔斯也非常的重视,想必很快就有相应的对策下来。不管怎么说,黑蛮们的结局绝对不会太好,他们触及了奥兰多帝国的底线,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了。这群形同野兽的野蛮人根本就不明白,他们到底引爆了怎样的炸弹。
搁下来自威尼尔的文件,雷恩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上午。
阿尔玛的情报网络越来越完善,汇聚来的消息也越来越多,他现在最重视的就是关于贝尔商会的问题。萨尔科莫勾结了拜伦帝国的势力,还煽动了几个贵族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