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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展颜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父皇有什么动作吗?”
赵馨笑嘻嘻地道:“父皇他准备派军队配合那个坏蛋呢!想不到他们两个竟然也有联手的一天!”
赵琰皱起眉头,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姐,有什么不对吗?”赵馨很是不解的神情。
赵琰笑道:“也许是我想多了!”
赵馨嘻嘻一笑。
视线转回到陈涛方面。
大军攻占延安府之后,稍作休整,留下府兵守备,大军则在陈涛的率领下继续西进,一路所过之处望风投降。于六天之后进抵延安府以西两百余里的保安州。
陈涛命人朝城内shè出一封劝降书函,不久之后城内也shè出一封箭书,陈涛看了之后不禁不禁感到非常好笑,原来对方在箭书中用非常义正言辞的汉文斥责陈涛是穷兵黩武的叛逆。
陈涛将书函随手丢到一边,来到沙盘前,众将围在左右。
陈涛看着沙盘上的保安州笑道:“这座城池城墙低矮,守兵不到一万,守将是个叫李景隆的儒生!”
“主公,给我一万步卒,我保证今天日落前拿下保安州!”雷刚兴冲冲地请命道。
随即众将纷纷请战,现场显得有些嘈杂。
陈涛笑了笑,扫视了众将一眼,“雷刚!~~~”
雷刚双眼一亮,连忙应道:“末将在!”
“我给你五千步卒攻打东
“商烈,我同样给你五千步卒攻打西
“其余各将随我列阵南
李景隆见到汉军摆出的阵势,不禁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应该以主力守备南城墙还是应该将主力调往东、西两面。最后他决定不理会汉军在东西两面的动静,专心面对南面的汉军主力。
李景隆望着城外旌旗如云的汉军,脸上充满了一种悲壮的神情,他已经决心以死殉国了。然而在这座城市内,只怕只有李景隆一人存着这种心思,其他的人则都是一副魂不守舍心慌意luàn的神情。也难怪,连几十万主力都完蛋了,何况他们这万把地方军!
汉军开始攻击,如同之前一样,先以火炮轰击,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漫天烟尘,西夏军将士只感到地动山摇,心惊不已,几乎所有的人都抱着脑袋躲在角落里,脸上全是惊惶之sè。就连之前慷慨jī昂的李景隆此时也不禁变了颜sè,圣人虽然说要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可是并没有说这生死之间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一轮狂轰下来,只是泥土夯筑的城墙根本就抵挡不住炮火的轰击,崩塌了多处。
火炮停止轰击,东西各五千汉军步卒猛发一声喊,朝城池冲去。
一名西夏军士兵抖掉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他只感到耳边嗡嗡直叫,晕头转向的。朝城外望去,不禁一愣,继而面sè一白,慌忙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汉,汉军上来了!”
汉军步卒从左右两面城墙上崩塌的缺口蜂拥而入。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西夏军将士下意识地迎了上来。杀声顿起,西夏军将士被杀得人仰马翻。西夏军将士大骇,狼狈不堪地溃逃下去。
李景隆得到部下心急火燎的报告,慌忙命令聚集在城南的军队支援。
两支支援部队分别朝东西城mén奔去。然而辅一遭遇便崩溃了,这些地方军在汉军装甲步兵面前简直就如同泥捏的,一撞就碎了。
而就在此时,汉军主力从南面发起进攻,留在南城墙上的西夏军将士见状大骇,不等李景隆的命令便自个儿溃散了,李景隆扯着嗓子叫唤,根本就没人理他。这个儒生把战争看得太简单了。
不久之后,汉军便占领了保安州,李景隆以下近万人被俘。
狼狈不堪的李景隆被押到陈涛面前,并没有绑住他。
李景隆一见到陈涛,不经流lù出疑huò的神情,他大概在猜测陈涛的身份。
李景隆身后的雷刚喝道:“给我跪下!”随即一脚踹了下去。他一个书生哪里受得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李景隆抬起头来怒声问道:“你就是那个陈涛!”
雷刚见他竟然敢直呼主公的名讳,不禁大怒,当即便要发作,不过被陈涛阻止了。
陈涛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景隆笑道:“不错,我就是那个陈涛!”
李景隆嚎叫道:“你这个刽子手、叛逆!~~”
陈涛笑问道:“为什么说我是刽子手?”
李景隆扬眉道:“你不断掀起战争不是刽子手,是什么?”
陈涛嘲讽道:“照你这么说,西夏、金国就不曾掀起战争了?”
李景隆一呃。
陈涛笑道:“咱们这个世界就如同一座大森林,你不去吃人,人就会来吃你!想要生存,就只能消灭所有的威胁,并且让自己尽可能地强大!”
李景隆流lù出茫然之sè,陈涛所言与他平时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不同的。“哼!强词夺理!”
陈涛懒得跟他辩解,一挥手,“把他带下去!”
两名亲兵当即进来将叫闹不休的李景隆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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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亡国之际
第四百一十章亡国之际
众将退了下去,陈涛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突然一双柔软的纤手落在肩膀上,轻轻地按摩起来。陈涛微微一笑,流lù出享受的神情。
柳飞絮给陈涛按摩了一会儿,轻声道:“刚刚接到消息兀人有动作了!”
陈涛睁开了眼睛,“有什么动作?”
兀大军十五万南下!~~”
陈涛眉头一皱,“是针对西夏吗?”
柳飞絮点点头,“应该是的!”
陈涛站了起来,走到沙盘前,柳飞絮也来到沙盘前。
陈涛看着沙盘思忖起来,眼前的沙盘反映的是整个西夏及周边的大致地形图,上面chā着各种旗帜,反映各**队当前的部署情况。
“他们是从哪里南下的?”
柳飞絮指了指西夏西北方的一道山脉,“根据情报,他们是从杭海岭南下的!”所谓杭海岭其实就是现在méng古境内的杭爱山。
陈涛的目光顺着发端于杭爱山上的推河向下移动,推河河畔是从草原南下的一条天然通道,可直抵西夏西北重镇黑水镇燕军司,这个地方在现在的内méng古额济纳旗境内,这里有两座相邻的大湖泊,有河流分别与这两座湖泊相连,名叫弱水黑河,黑水镇燕军司就得名于此,它位于弱水黑河南岸,弱水黑河穿越沙漠往南与西夏西部重镇宣化府相连,宣化府也叫做甘州,是甘肃军司的所在地,所谓军司相当于现在的军区,宣化府其实就是现在的张掖市,宣化府以西数百里是西夏西来东往的咽喉之地肃州,也就是现在的酒泉。酒泉再往西就是西夏西部边防重镇西平军司,著名的关便在她的辖下。
陈涛的目光落在黑水镇燕军司上,皱眉道:兀人的目标肯定是黑水镇燕军司!”扭头问柳飞絮道:“目前这里还有多少兵力?”
柳飞絮连忙从怀中取出一本xiǎo册子。
陈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鼓胀的脯上,一种躁动涌上心头。
柳飞絮并没有注意到陈涛的神情,她查看了一下xiǎo册子,回答道:“根据西夏的兵力及后备兵力情况,目前在黑水镇燕军司最多还有两万兵马,而且其中主力部队只有一万人!”秀眉一皱,“凭这点兵力根本就不足以抵挡méng兀军的入侵!”询问似的看向陈涛。
陈涛点了点头,苦笑道:“西夏主力基本上已经被我们覆灭!现在还能用于做战的正规军已经不多了!而且几乎全都在我们面前!这可不是好事情!”稍作思忖,对柳飞絮道:“立刻通知在西夏的密探,让他们散布méng兀人即将入侵黑水镇燕军司的消息!”
柳飞絮一听便明白了陈涛的用意,点了点头,“我这就去!”随即便要离开。然而却被陈涛一把拉住了。
柳飞絮诧异地看了一眼陈涛,赫然看见对方的眼中有一种让她心慌意luàn的神情,芳心登时慌了,垂下臻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就在柳飞絮紧张地等待的时候,陈涛却柔声道:“去吧!不过记住,别太累着了!”
“嗯!”柳飞絮点了点头,离开了。
汉军在保安州只休整了一天时间,便兵锋北指,两天后便进抵西夏东南边境关隘长城岭,长城岭使用一段旧长城城墙构筑了防御工事,再加上这里地形极为险要,可谓易守难攻,不过这里的守军并不多,仅仅只有三千人。
就在陈涛率领主力抵达长城岭的时候,张宪率领第三军团在攻陷银州之后已经包围了左厢神勇军司。退守此地的任得敬只有不到两万残兵败将。
接连的噩耗传到西夏国内,朝野震动,很多人都感到末日来临了,在绝望的同时拖家带口开始逃难。朝廷则在紧急商议对策,朝堂之上yīn云密布,不管是军方人员还是政fǔ人员都想不出对策,这里的气氛给人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仁宗皇帝面sè苍白地问道:“众爱卿难道就想不出对策吗?”
嵬名仁忠抱拳道:“陛下,我军主力已经覆灭,要凭自身的力量渡过这次危厄,似乎已经不可能了!只有两条路!~~”
仁宗皇帝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道:“丞相快说!”
嵬名仁忠皱眉道:“一则向汉军求和,许以很高的代价!~~~”
这话一出朝堂上登时议论纷纷,禁卫军大将嵬名铁戈当即质疑道:“如果汉人因此更加肆无忌惮该怎么办?”
皇帝和大臣们也不禁流lù出担忧之sè,纷纷看向嵬名仁忠。
嵬名仁忠苦笑道:“是有这个可能!如果不想这么做的话,那么就只能期待我们动员起来民军能够抵挡住汉军的攻势,或者请到外面的援兵!”
皇帝立刻想到了宋庭,兴冲冲地道:“也许宋军可以~~!”
嵬名仁忠一脸轻蔑地道:“不可能!如果我军重挫了汉军,他们一定会乘机分一杯羹,可是如今这种局面,他们如何还敢妄动!他们难道不担心汉军转而将矛头指向他们?”
皇帝和大臣们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便被嵬名仁忠这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大堂内沉静下来,气氛比之前更加压抑。
就在这时,一名禁卫军军官心急火燎地奔上大殿,“陛下,末将的属下在城中听到传言兀人数十万大军正在南下,兵锋直指黑水镇燕军司!”
这话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无异于重磅炸弹,所有人都被震得晕头转向,汉军节节推进已经让他们招架不住了,现在méng兀人又来了?!
皇帝急声问道:“你的消息可靠吗?”
军官抱拳道:“是末将部下在城中听到的流言,不知道真实情况究竟如何?”
听军官这么说,众人慌张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
皇帝扭头看向丞相。后者皱眉道:“这个可能xìng还是很大的!合不勒此人可谓雄才大略,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就几乎统一了草原,他想要趁此时机分一杯羹是非常有可能的!”
众人刚刚放下一点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皇帝有些惊慌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嵬名仁忠苦笑道:“看来,我们只能向汉军求和了!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也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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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投降
第四百一十一章投降
嵬名仁忠乘坐在马车中,马车在卫士们的护卫下缓缓朝府邸行去。嵬名仁忠有些惆怅,感到眼前的一切仿佛那么地不真实,就好像一个好好的大晴天突然天昏地暗疾风呼啸一般。
嵬名仁忠深吸一口气,掀起车帘,街道上的行人比以往少了很多,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忧sè,小贩也不像以往那么叫卖了,显得无jīng打采的,整个街道上的气氛非常压抑。
嵬名仁忠放下车帘,闭目养神,不过脑海中依旧在想着如今的事情。
不知不觉,马车在府邸前停下。嵬名仁忠睁开眼睛,在卫士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回到家中,他的夫人,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小跑着迎了上来。
夫人从嵬名仁忠的手中接过长袍递给一旁的婢nv,“老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夫人忧心忡忡地问道。
嵬名仁忠叹了口气,看了夫人一眼,“我大夏数十万主力,全军覆没!”
夫人闻言大惊失这~~~!”
嵬名仁忠微笑着安慰道:“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忧!我们能够应付眼前的局面!”
夫人点了点头,不过内心中依旧忧心忡忡,她不认为几十万主力覆灭后还有什么办法阻止汉军的步伐,不过她并没有问出来,她不愿意老爷在这个时候还为自己的问题而烦恼。
抵达长城岭的汉军主力当即对长城岭发起强攻,数千西夏军虽然竭尽全力拼死而战,但依旧在战斗开始后半个时辰被如同惊涛骇làng的汉军撕开了防线。
汉军汹涌而入,陷入汪洋大海中的西夏军将士依旧在苦苦支撑,他们被汉军团团包围,在惨烈的战斗中接连阵亡,虽然是敌人,但汉军将士都不禁流露出敬佩之sè,所谓是英雄敬英雄!
不久之后,西夏军的战旗从长城岭上飘落,数千西夏军守军除两百余人被俘外,其余全部战死,不管怎么说,这些忠勇的将士都是值得钦佩的。
攻下长城岭后,汉军马不停蹄北上,于一日后进抵洪州城下。
洪州知州李金阳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脸都是惊惶之sè。身边站着几名僚属和守将,每一个人都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李金阳停下脚步,扭头问众人道:“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回答。
李金阳不禁心头火起,怒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时个个口若悬河,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都成哑巴了!薛通,你说!”
一名将领想了想,抱拳道:“大人,您是知道咱们这里守军的情况的,仅仅两三万人,而且全都是民军,兵甲器械也都不足!根本就不足以抵挡虎狼之师的汉军啊!”
众人纷纷附和。
李金阳皱眉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薛通道:“有两条路,一是与汉军在此血战到底为陛下尽忠!~~~”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流露出为难之sè。
李金阳问道:“那第二条路呢?”
薛通看了众人一眼,小心翼翼地道:“既然败局已定,我们,我们又何必硬撑呢?不如~~~”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多人都流露出心动之sè。不过并没有人说话。现场一时诡异般的安静。
不久之后,汉军照例朝城内shè去劝降书函,同时各军也做好了强攻的准备。
就在陈涛准备下达攻城命令的时候突然打开了。接着数万将士簇拥着一行人涌出城来。
陈涛嘴角一挑,朝一旁的陆文龙使了个眼sè。后者一挥长枪,率领五千游骑兵呼啸而去。
见此情形,出城请降的几万人都不禁流露出紧张之sè,知州李金阳不禁咽了口口水。
数千汉军在对方面前咫尺之处急停住,瞬间由全速奔驰到完全停下,由此可见他们的训练有素。陆文龙拿枪一指李金阳,“尔等是谁?”
李金阳连忙道:“在下李金阳,是本州知州!”端了端手中的木盘,“这是本州的官印!我等愿向汉王殿下投降!”随即举着木盘跪了下去,他身后的数万之众也都跪了下来,很多人脸上有屈辱之sè,不过更多的却是担忧,担忧汉军不接受他们的投降而突然发难!
“所有人放下武器,站到左边!”陆文龙喝道。
李金阳连忙照此传令。
数万西夏民军放下武器集合到官道左边,随即被数千游骑兵看押起来。接着陆文龙带着李金阳等十几个洪州主要军政官员来到陈涛面前。
李金阳等连忙叩拜道:“罪臣拜见汉王殿下!”
立马在陈涛身旁的柳飞絮皱了皱好看的琼鼻,一脸的轻蔑之sè,她看不起这种软骨头。
陈涛微笑道:“李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吧!”
众人见陈涛语气和缓,都不禁松了口气,纷纷站了起来。
陈涛问道:“这洪州可有粮草?”陈涛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粮草问题,虽然在战争之前已经筹备了大量的粮草,但是连续多日作战消耗也不小,而且后勤运输压力非常大,从开封及其周边各州动员的近十万府兵几乎全都在为后勤保障而忙碌。
李金阳连忙回答道:“州府库中储备的粮食足够大军一月之用!”
一听这话,不仅陈涛,就连陈涛身边原本面有轻视之sè的将领们也都笑了。
“很好!李大人,你算是为我军立下了大功啊!在我军中,从来都是赏罚分明!你继续做你的洪州知州!一切政务jiāo由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