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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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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彪?冉竹靠在椅背上心中蓦然想道,下午她让疏影去找秦彪,到现在也没个人影,看来他真的是被莫尊景派出去办重要的事情了。

    只是,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令他竟敢擅自做主调走皇上身边唯一的暗卫呢?

    下午,她好像也没见到莫尊景,难道这事情和夺国有关?那为什么宣墨全然不知情的样子?

    诸多思绪一下子爬上心头,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也只是断断续续的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太后虽……但也只是软禁,吃穿用度……照旧如常……朝中官员莫党派……归顺萧离……木河……”

    提到木河二字时,冉竹整个人浑身似乎被针刺了下,瞪大双眼望向在做报告的松渊:

    “木河于正德门前挑战萧离失败,被萧离现囚禁在刑部大牢中,现如今暂无性命危险。只是他手中突增的二十万大军让属下等感到匪夷所思。”

    听到木河没事,冉竹松了口气,一抬头就看到宣墨似笑非笑的正看向自己,一时有些没明白过来随即恍然。

    唔,二十万大军,看来宣墨猜出来是自己留给木河守国的了。

    只是,木河心性沉稳做事周详,怎么会和萧离单打独斗逞匹夫之勇呢?这着实不像他个人作风啊。

    冉竹只觉得这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混杂在一起,看似一团乱好不搭嘎,可总感觉到有一根隐形的线穿梭其中,将好好的一件衣服缝的乱七八糟。

    对于莫求双的党羽归顺萧离的消息,宣墨亦未做出惊讶甚至一丝丝愤怒的表情,整个过程冷静而沉默,教冉竹心里不觉也用上了松渊最后说的匪夷所思四字。

    唯有听闻太后安全,他眼底才些微有了变动,但也只是一瞬便是深渊不见底的漆墨神色。

    余下的话题便都是他们这一路来所收到的好消息,官民一心力抗萧离,呼吁皇上和圣女早日归来等等一类的事情。

    冉竹耐着性子听着他们说话,衣裳里早已被虚汗浸透,长时间坐着令她浑身骨架都开始叫嚣罢工,若不是她心中尚有牵挂,早就挥袖走人了。

    松渊终于将所有事情讲述完,心中暗呼口气时就听屋中唯一一名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松渊,你们进入皇宫探望太后的时候,应该有看到大总管吧?他怎么样了?”

    她在边塞之时,只收到过木河传来的一封信,信中除了讲述莫求双和太后明争暗斗外就是海生中了琼花毒,而琼花毒症与莫尊景的毒症极为相似。她一直等到现在,就是为了问问海生现如今的状况……

    “说来奇怪,属下曾暗探两次清幽宫,都未曾见到大总管。因来去匆忙也未来得及寻找他,属下还在想他或许在萧离身边……”

    松渊据实说道,话未落就被冉竹声音冷冷打断:

    “你是说海生叛国投诚,你可有证据?”

    “圣女多虑了,大总管他作为皇宫里的老人对宫中形势十分了解,萧离将他派在身边熟悉皇宫地形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有太后在,大总管就算不愿意也得掂量着啊。”

    柳木南见冉竹误会了,急忙上前解围。

    见松渊站在那里,并无尴尬只是保持沉默,冉竹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看来自己确实误会了。

    但随即一想,这当口,松渊说的这么简洁,换谁都会误会嘛。

    不过他们的推测让冉竹放心不少,起码说明海生目前情况还是不错的。

    只是不知,他们是否还有机会相见……

    身子再也撑不住了,正打算找个借口开溜的冉竹恰好听到了门外疏影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家圣女要吃的清蒸鱼,再热,就是第三遍了,不好吃可别找我。”

    冉竹啊的一声大叫,伸手抚头低声哀嚎道:“我的鱼啊……”她怎么就给忘记了呢!

    热三遍,那清蒸鱼还有刚出锅的鲜味嘛!

    客厅里很快摆上了热了又热的饭菜,待他们走出书房时,外面已是深夜。

    漫天的繁星恍若那屋中散落的金子就那样随意的洒在暗蓝色的天空上,一轮新月独挂其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辉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天地昭昭唯日月之光芒普照大地,但独一个未免太孤单了些。”

    许久,宣墨低沉缓慢的话语幽幽吐出,无数星光尽被他漆黑瞳仁收进眼底,他的手紧紧握着冉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还好,我有你一直陪在身边。”

    冉竹静眸回望,半晌,眉眼弯了弯。

    吃完饭,宣墨和莫尊景又回了书房,冉竹房间里,她看着景泠在床边忙活着,如一只永远也不知疲倦的花中蝴蝶,看得人心生怜惜时又想倍加疼爱。

    只是今日,她手中动作似乎比往日慢了些,慢到冉竹口中的呵欠从开始的克制到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时,景泠终于开了口:

    “圣女,您和少卿大人很熟吗?”

    一开口,白嫩般的脸颊立马飞起两片霞云,很快蔓延整张脸,红透了耳根子。

    “嗯,我们很熟。”冉竹轻笑答道,说话的同时细细看着景泠,脑海里却闪过疏影的脸,心中无奈的叹息悄然响起。

    “那……”

    “今日我有些累了,改天我再与景泠姑娘说,可好?”冉竹说完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她真的很困很疲惫了。

    景泠的脸更红了,急忙让开身子让冉竹爬上床睡觉。她蹑手蹑脚走出去将门轻轻掩上,望着星空怔愣了会,随即像抽了风般原地跺脚,双手紧紧捂住脸羞也似的跑开了。

    唔,萧离是谁,看来宣墨最清楚,今日纵观松渊几人神色每每谈及萧离此人时,都有令人不解的怪异神色变化……

    木河和萧离单独打架定输赢……

    萧离……

    冰阳,你如今又在哪?

    冉竹嘴唇中逸出梦呓,脑海里浮浮沉沉,跌跌荡荡,恍若有一场刀光剑影的血腥战争在发生,却听不到一丝声响。

    这一夜,终究是没睡好。

第十一章 今年往昔

    翌日,朝霞满天,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圣女,皇上邀您一起用早膳。”景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犹如清晨夜间上凝聚了天地气息的露珠,圆润而清爽,话语里带着甜甜的笑意,煞是好听。

    景泠敲了两下门,等待着冉竹来开门,想起昨儿夜里冉竹看着那盘已经蒸老了青鱼的那股哀悼伤心眼神令人忍俊不禁。而皇上一清早就去河边垂钓,更让他们在鱼快蒸好时来叫醒圣女,这番细心体贴着实令景泠惊吓不已。

    然,心头更多的是难以言明的羡慕,羡慕,羡慕……

    一会圣女看到那盘那么好闻的青鱼,一定会高兴的。景泠在心中同样高兴的想道,见里面没动静,不由再度抬手敲了敲门。

    没动静。

    “圣女?”

    毫无反应。难道睡的太沉了?

    景泠犹豫了下,随后慢慢推了推门,这才发觉门并没有拴上,大门吱呀缓缓打开,屋中一股清冷空气扑鼻而来。

    景泠边轻声叫着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生怕惊醒了酣睡的人,她一手挑帘大大的双眼随着帘开的幅度增加好奇往里望去,脸上浮现出又惊又疑惑的神色。

    半晌,她恍然意识到了什么,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去,嘴唇不停的哆嗦,待另一只脚跨出门槛时,整个人硬生生的撞进了一堵墙里。

    ”景泠,何事如此慌张?“”少卿大人,圣……圣女不见了。“飞龙山军营外,一辆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马车静静停立在后方一处小树林旁,车帘被素手轻轻挑起,霎时鸟鸣啾啾,空气中夹杂着晨露与花草的潮湿香味都顺着车帘那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隙跑进了车里。

    车外,一淡蓝色长衣男子将手中的缰绳随手往车座位上一扔,便跳下地伸懒腰活动筋骨,打了两个呵欠,将体内浑浊气息尽数吐出。

    “我说冉竹,咱们非要天不亮偷偷摸摸的过来吗?你要知道在这当口你一个圣女无故失踪,会引起多少恐慌。”

    疏影无奈的嗓音响起,说完又打了个呵欠,显然他真的是很困。

    冉竹嘿嘿一笑道:“你不也‘失踪’了,他们都是如此聪明的人,自然想得到你和我在一起的,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疏影怔愣回头看已经半靠在车边口的人,一时有些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可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好像吃亏了……

    “昨晚你都从尊景口中探不出秦彪的去向,那说明这事情真的很严重而且说不定还和我有关。你想想,平日里国中大事他们都从未避着我。只是我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情……”

    冉竹说着说着便沉默了下去,她的目光透过清晨薄雾摇摇落向前方一排排的灰矮房间。

    “那你又如何肯定花麦饭会知道秦彪的去向?”疏影不解道。

    “猜的。”冉竹笑笑,敷衍而过。

    他们挑了一个飞龙山防守最为薄弱的死角,趁他们换班的时候,疏影背起冉竹飞快的越过一米多高的土墙落进了厚密杂乱的灌木丛里。

    “真是亏死了,昨晚为了给你问秦彪的事情,等了尊景到大半宿。没问着不说天没亮就被你拉来当车夫,现在还要给你当奴仆,我疏影活了半辈子从来没给一个女人干过这么多力气活。”

    嘀嘀咕咕不满的声音在草丛里响起,索性四下无人,否则定会惊动旁人。

    试想想,他们翘首以盼的圣女,一清早却和一个男人紧紧挨在一起躲在军营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该是,多劲爆的八卦啊……

    冉竹伸手敲了下疏影,示意他噤声,随后还带着丝得意的眼神瞪着疏影,教疏影哭笑不得。

    冉竹坐在地上,身子底下绿草带来的潮湿冷意瞬时激的她浑身都起了冷疙瘩。

    看了眼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冉竹眼底浮起一丝嘲弄,竟是连摩挲生热的动作都懒得做,随它寒意浸体。

    这破身子……

    待不远处巡逻的士兵离开,他们立马从灌木丛后起身来到了花麦饭的房间。

    飞龙山军营巡逻一刻为一趟,所以冉竹的时间很紧张。

    “花暗卫。”冉竹轻声叫道,望着被子里只露出头顶乱糟糟成一团的脏污头发,喉咙莫名一酸。

    上次她来只是站在门外,残破的木门与只剩下一半遮挡物的破窗户还有床上模糊的身影便是她记忆的全部。

    如今,走近了,看清了,冉竹心里仿佛压上了一块巨石,堵得厉害。

    床上的被子早已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房间里散发着浓郁潮湿腐霉的气味,他们刚进来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里和庄严而又舒适的暗卫府比……如何能比……

    可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空气里透露出厌世空洞的气息却教人最难受的。

    “他是不是还在睡觉?我去叫醒他。”闷闷声发出,疏影的两只鼻孔上不知何时多了两团白布条。

    冉竹摇摇头,又叫了声:“麦饭。”嗓音轻轻的,轻轻的,似乎真的怕吵醒睡觉的人。

    疏影眉头皱了起来,搞不懂冉竹要干什么。

    “此处乃脏污之地,圣女还是快快离开吧。”木然的话自床里侧响起,花麦饭自说完后又开始沉默,甚而连起身行礼都没有。

    “我今日来此,是想问问你秦彪去了哪儿。现如今皇上身边一个暗卫都没有,秦彪擅离职守置皇上安全于不顾,他越来越不像话了。”

    冉竹愤愤说道,依然是极低的声音,可听在旁人耳里似是在极力隐忍怒气般。

    疏影瞪大黑眼圈的双眼,看着眼前这张犹自挂着淡淡笑意的脸,实在无法想象出刚才那话从这张脸上的嘴唇里发出。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脑袋伸出额头出来,话语里也有了一丝生气:

    “秦彪虽然个性冲动但从来都是将皇上安全视作第一,否则皇家宝洞里他不会留下陪皇上和圣女共赴生死。属下不信他会擅离职守,即便是离开了,他也不会不告而别。”

    “好吧,被你猜到了,我是瞎说的。”冉竹也不生气,听到花麦饭这般肯定自己的伙伴,心中反而很高兴:

    “我找秦彪确实有事,但我想从你这里应该也会得到我想要的。”

    床上的人沉默了会,道:“圣女请回吧,你想要知道的,属下这里无可奉告。”

    “看来,你们真的有事在瞒着我,是和颖姑娘有关的?”冉竹叹了口气道,身子重重的倚靠在桌角上,浑然不觉得尖角隔着衣服刺皮骨的疼痛。

    “圣女请回吧。”还是那句无情的拒绝。

    冉竹定定的看着被子一端露出的不算洁净的额头,嘴中叹气似的应了声,却拿眼看着疏影,用手指了指床上的人。

    疏影翻了个白眼,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

    “我走了,花暗卫多保重。”冉竹说道,用脚踢了下旁边的凳子,自己身子却动也未动。

    就在此时,疏影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被子,大力扯开,床上一直不肯露面的人终于清晰的呈现在冉竹面前。

    “花暗卫,一直闷着对身体可不……”带着善意笑容的语调如正弹着美妙乐曲的古琴长玄骤然崩断。

    那最后的“好”字,被另一种呜咽隐忍的悲调发了出来。

    紧紧一月未见啊,那肥胖的身体哪里去了呢,瘦骨嶙峋形容花麦饭都过犹不及,整个人仿佛缩小了一圈。

    一双无神的眼深深的凹陷进去,皮包骨似的脸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纵横较错密密麻麻,粉色红的疤痕上又添紫色血痕,早已看不出他往日的容颜,有一瞬间那双眼里迸射出愤怒和羞辱,但转瞬间死寂,空洞,比之前更为萧冷的空洞……

    冉竹脑海里一片空白,许久,她低低叹息了声:“你,这又何必。”

    在萧风几人不在的日子里,他这是用过多少种死法让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亲手刻下死亡的殇?

    “圣女看也看了,被子该还给属下了。”花麦饭木然的表情泛起一丝冷冷的嘲讽。

    疏影看楞了,感受到对面两道阴冷目光,手不自觉一松,被子就落了下来,松松垮垮堆坐一团的盖在花麦饭胸部以下的位置上。

    “喂,我费了老大力气把你救活,你就这样,这样……”疏影没好气道,对于花麦饭那眼神带来的害怕转为了口头上的不满。

    花麦饭冷冷看着,眼底嘲意更重,噎的疏影干瞪着双眼说不出话来。

    冉竹的身子已经慢慢踱向门口,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自嘲的语气同样冷冷吐出:

    “邱灵儿的那双腿为谁而废?她心心念念的人要寻死呢,看来不久还要为这种人陪上一条性命。呵……”

    床上的人忽然双腿蜷缩一起,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灵儿……”

    话音未落,就听一变了调的女子嗓音突兀响起,惊得疏影飞也似的窜了出去。

    花麦饭拼命挪动着身子,话语里对灵儿的愧意还未散去,就被一股浓浓愤怒和担心覆盖:

    “圣女……”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门外,疏影爆喝声同时传来将他口中呢喃的圣女二字覆盖:

    “童华,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你想干什么!”

第十二章 童华之死

    因着疏影的那一声吼,终于惊动了附近巡逻的士兵,当张云几人闻声赶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黑,紧握腰中剑柄才稳住了身形。

    圣女何时来的?

    童华老匹夫什么时候逃狱的?

    他们二人怎么会在碰上,童华还劫持了圣女。

    一连串的疑问自张云胸口轰隆碾过,几下思量间她心中终于有了丝答案。

    而这边,被童华拿剑架着脖子的冉竹,正无奈的看着怒瞪着童华的疏影。

    他们可是偷偷潜进来的,这本就与身份不服,还大声嚷嚷引来尴尬。再说这家伙武功那么高还不过她身后的一个老头嘛。

    更重要的是这样做,房间里的花麦饭很可能被人发现。未经皇上允许,暗卫若曝光于天下人之下,这可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无能表现。

    冉竹低低叹了口气,用着只能看到握长剑苍老的手与半边胸膛处干净里衣的眼角余光对着童华道:

    “你能对人质好点吗,骨头快要被你捏碎了。”

    唔,衣服这么干净,看来在牢狱之中童华过的不错嘛。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从北面的大牢跑到他这里来,说明她和疏影很可能在进来时就被人给发现了。

    巡逻的士兵,冉竹想到了她们蹲在灌木丛里,有一组巡逻士兵经过……

    童华在边塞当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将军,对他忠心耿耿的士兵大有人在,前去通风报信倒也不难理解。

    但,士兵眼神怎就如此犀利,发现灌木丛后的是她呢?

    还是,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众人绷紧的脸不由落向钳制在冉竹右肩膀上的那只手,恨不得以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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