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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着我,我拿起一个医疗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瓶消毒用的酒精,说道:“外面有的是水银,而我们这里有酒精,可以制造雷,增加爆炸的威力!”
我是战斗工兵出身,对于炸药方面极其精通,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其他人也就将信将疑。
不过因此也只有我懂这方面的技术,别人没有办法插手,我不得不亲自冒着水银蒸汽的危险,前去布置炸药了。我将全身的衣服都扎紧,然后戴上手套,在脸上扎着一块纱布,猛吸一口气,抱着炸药和酒精冲了上去,那时的感觉,就好像董存瑞去炸碉堡一样。
我飞快地跃了上去,跨过水银女尸,跑到出口处,将炸药安置完毕,然后拖过来一具水银女尸,撒上了酒精。接下来一口气又重新回到了地下室,腿都几乎软掉了。
我稍稍休息一下,终于按动无线电遥控器,只听外面轰然一阵巨响,地动天摇,似乎整个地洞都要他塌陷一样。过了片刻,等平静之后,刘永丹大着胆子凑出去一看,欣喜地叫道:“打通了,打通了!”
众人大喜,憋着一口气,飞快地冲了出去,一直爬了出去为止,当看到外面明亮的灯光,以及无数人,我感觉仿佛重生了一样。
第五案:始皇帝的金人 五十二、全军覆没
刚刚出去,王开山就大叫道:“朱恒淮,你把陈宝给
我一愣,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发难了,待王开山一说话,刘永丹马上叫道:“是给我才对!”
我瞟向滨崎步,只见她也蠢蠢欲动,只是比其它两个人精明,没有声张虚势,而是悄悄地向她的手下做暗示,预备随时发难。
我长叹一口气,我实在不愿意卷入这种危机中,对他们三个人说道:“陈宝我是不要的,既然我已经洗脱了冤屈,我就会马上离开,陈宝由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分配吧。”
说完,我将陈宝掏了出来,朝天空中扔了过去。那三个人死死盯着陈宝,待落下去的时候,顿时一窝蜂涌上去,你争我夺。
我悄悄向无双做了一个手势,我们两人趁乱溜走,离地越远越好,我看到那边的空地上,还留着几辆刘永丹开过来的吉普车,正好可以让我们离开这个山地。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了?爸爸?”
无双坐上车问道。
我想想说道:“也没有什么打算,先修养几个月,正这层白皮蜕变成黄皮了,我再干老本行吧!”
“不如和我呆在一起吧。”
无双笑嘻嘻地说道。
“傻瓜。”
我一愣,开口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糊弄过去。
我发动汽车,正要转弯开上小岗,忽然前面闪现出一个人影,我慌忙刹车。防止撞到,定睛一看,那个人居然是范雪雪,她搓着衣角,低着头,局促不安,问道:“我能够跟你们一起离开吗?”
回顾往事,她的背叛固然叫我非常恼火。但是毕竟是受制于人。不得不从事。我心一软,拉开车门,说道:“上来吧!”
范雪雪点点头,坐上了后座,前面地副驾驶座,老早被无双霸占了,她横了范雪雪一眼。带着轻蔑的不屑的神情,此刻范雪雪也没有能力和无双对抗了。
我打开车灯,一口气冲过小岗,顺着崎岖的山路开出去,由于路况不是太熟,加上又是山地,我不敢托大,开车非常小心。速度也不快。顺利的话,再过三个小时就能够到达洛阳市区,然后我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回到北京了。
无双低声问我:“你不怕那些日本人反悔吗?”
“不怕,因为我有克制他们弱点的秘密。”
“就是那个国脉的所在地?为什么即使日本人知道,也无法前去呢?”
“你想想看,在日本的土地上,有什么地方不能前去呢?
“驻日美军基地!”
“聪明!”
倏然,我一凛,高声喝道:“低头!”
无双和范雪雪一愣,无双反应极快,立即低头,我一边低头,一边按住范雪雪地脑袋往下按。这时无数拖曳着弧光地子弹,犹如暴风一样地飞过来。我低着头,无法看到对面地情况,见到子弹的方向,索性就一头撞过去。
轰,汽车一头撞到了土堆上,动弹不得。我随手抽了一根放在车子上的钢管,立即跳下车,果然看到对面不远处有一个人,穿着黄土迷彩服,在黑暗中极难分别,若不是我战场上培养的危机感,老早被他们埋伏开枪打死了。
对面的人一愣,想不到我们还活着,正要抬枪射击,我动作比他更快,猛然将钢管抛掷过去。那钢管犹如标枪一样,瞬间从他的眼睛钻入,穿透脑袋,空心的管子里顿时爆发出高压水龙头一样地血液。
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就在车子的旁边,他们两个埋伏人,一左一右,我正要潜过去,只听一声娇叱,然后无双说道:“搞定。”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我走了过去,无双可比我手软多了,这个家伙没有被杀死,而是打晕过去。我见他长着一张亚洲人的脸,但是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感觉不是中国人,也不是日本人一样。
我捆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对着这个人啪啪两个巴掌打醒,他醒来蓦然发现我们,猛力挣扎,我冷笑一声说道:“别费劲了,你是逃不出的,老实交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们?”
那人轻蔑地对我一笑,我暗叫不好,正要捏住他的下巴,已经迟了,他咬破埋在牙齿里面的胶囊,里面地毒药流出来,瞬间发作,顿时毙命。
我懊悔不已,离开战场太久,和我一直打交道地都是一帮无聊的盗墓贼而已,他们可不会自杀保存秘密,在中国,盗墓最多判个几十年而已。但是我眼前的这个家伙,显
普通人,而是某国精要地秘密部队,所以一定要死守
“可恶。”
我低低骂了一声,对无双说道:“现在情况不对劲,我不知道流血碑岗那边情况如何,我得回去看看。你喝范雪雪,先一起回去,你自保可以,范雪雪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无双一脸不悦,便去叫范雪雪,那女人老是不应,无双大怒叫道:“你算什么大牌,啊!”
无双忽然尖利地惨叫起来,以无双的胆识和能耐,有什么能够叫她感到害怕呢?
我纵身飞过去,陡然瞟了一眼,顿时愣住,然后慢慢地走过去,抱住无双安慰,而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范雪雪。
我始终迟了一步,在我把范雪雪脑袋按下去的时候,已经有子弹击中了她的额头,鲜血溅到我的衣服上,居然没有发觉。此刻范雪雪眼睛睁得大大,仰天躺在座椅上,额头裂开了一个可怕的口子,脑浆混合着鲜血,汨汨而下。
世事无常,哪个刁蛮、硬气的女明星,转眼就在我眼前毙命,死妆骇人,恐怕是爱美的她无法忍受的事情。我心里空空的,一瞬间,无数感觉流上来,酸的、甜的,一时不知所措。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搂住无双,低声说道:“你赶快离开,情况非常危险,当心,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无双点点头,她性格刚强,不会做小女儿姿态,忽然从我嘴巴一碰,就立刻转身走开。
我看着她苗条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从两个偷袭者手里拿下了武器,居然是制式的自动步枪,中国武器管制非常严格,连寻常的猎枪都比较难搞到,不知道他们怎么拿到自动步枪的。他们还有夜视仪,当然不客气地取走。
我检查了一下弹药,然后背上枪往回走,靠着夜视仪,小心翼翼地侦查。很快我到了流血碑岗,却一片寂静。奇怪,这里人数极多,又在争夺陈宝,哪里会如墓地一样安静?
我悄悄地探头出去眺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小岗下,好一片阿修罗地狱,地面上硝烟袅袅,到处是残肢断臂,好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不,根本是大屠杀一样。
我四下里张望,确认没有敌人之后,就跑了下去,检查还有没有活口,这里的尸体众多,考古工作人员的,刘永丹的、还有日本人的,一开始我以为是日本人吓毒手,但是他们也遭遇了不测,莫非还有第四股力量在侧?
我瑟瑟打了一个寒战。
很快我就找到了王开山和刘永丹的尸体,他们相互拥在一起,似乎是刘永丹极力保护王开山,最终全部被打死。这对兄妹,死后终于能够和解了。
我叹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个低微的呻吟,我大喜,立即在尸体当中寻找,很快从几具日本人的尸体底下,挖出了滨崎步,但是见她受伤颇重,眼看也活不下去了。
她看到是我,惨烈地笑了一声说道:“是你啊,你运气真好,居然能够逃过一劫,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是什么人袭击你们的?”
滨崎步吃力地说道:“不知道,他们都是蒙着脸的人,说话是用汉语,非常标准,我听不出是什么人,但是……其中有一个人好像是那个胡建军的声音。”
什么!我陡然吃了一惊,胡建军失踪已久,一直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会是他?我再想问滨崎步,却见她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我无奈地摇摇头,她这个日本人,为了自己国家的独立自主,死在异国的土地上,虽然我和她相互敌对,但是也有几分佩服。这里尸体极多,但是为什么没有处理呢?一旦被我国政府发觉,定然会缜密调查。
我忽然心念一动,立即逃到杨树林里面藏起来,果然过了不久,就有几个人又回来了,他们开车拉着一桶桶汽油,前来毁尸灭迹。
在他们刚刚下车,把汽油抬下来的时候,我悄悄瞄准了汽油桶,只听噗噗几声,子弹射在上面,那几个人还没有反映过来,汽油桶就被子弹点燃,顿时燃起冲天大火。
当场就有两个抬汽油的人被炸死烧死,还有一个坐在车上的动作反应极快,避开了火苗,可是却避不开我的子弹,我将步枪瞄准他的手臂、大腿相继开火,故意没有打要害,要流着活口询问情况。
第五案:始皇帝的金人 五十三、密林逃亡
飞快地奔出去,那个家伙拿不动步枪,就掏出手枪射之字形的不规则步伐,避开子弹,一下子逼近他身边,抡起步枪,用枪托狠狠地把他砸倒。然后我捏住他的下巴,防止咬破嘴巴里面的胶囊自杀,冷冰冰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们?”
手里的俘虏笑笑,不回答,我说道:“你不说也可以,但是我知道一百种方式让你开口。”
“fucku”
俘虏骂道,我一愣,听他口音纯正,果然不是中国人,依稀便是美国东部的口音,正是我以前出国交流时候学到的语音。
我耳朵竖起,猛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倏然一个转身,顿时一排子弹如暴风一样地射过来,将那个俘虏打得如筛子一样。我抬头一看,小岗上埋伏了数个敌人,他们是看到情况不对劲,匆匆赶过来的人。
我极快地撤离,一边不停地借着周围的障碍物隐蔽,同时还击,他们人手有限,我可以从容地干掉他们。但是时间一长感觉不对劲了,明明已经打死了几个人,但是火力怎么越来越猛了呢?不好!他们的人手又来增援了。
此刻我寡不敌众,只能抓紧时间逃跑了。
我打出一串子弹,然后弯着腰,犹如山猫一样,钻进了林子里面,向公路方向逃亡。这感觉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和越南猴子一起干架的时候,不过黄土地区地林子不够茂密。稀稀拉拉,而且地上也没有长灌木之类的障碍物,我只能抓紧时间阻碍一下这些家伙奇#書*網收集整理,然后逃到公路上,只要想办法上了车,这些人绝对不敢追过来。他们本来就是从事隐秘的工作,被人发觉了,就白费劲。
我一边飞速地往前窜。一边不时地还击。黑夜对于逃亡者和追击者来说。都仿佛不存在一样,我们都有夜视仪,夜里也非常清楚。
其实今夜我已经消耗了相当多的体力,这样逃亡,就感觉很吃力,速度不知不觉地降了下来。那些子弹不时地在我身边擦过,敌人追击上来了。我必须想办法摆脱他们。根据火力的密集程度,估计对方至少有十个人左右。
我跃过前面的一道土丘,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我把步枪放在土丘上面,微微露出一个枪口,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有人在伏击一样。由于对方有夜视仪,他们可以看的很清楚。
接下来。我得找个地方隐藏。我放弃了步枪,必须直接用肉搏取胜,因此距离不可以太远。一旦过远,对方很容易反应过来将我射杀。
我看到前面有一棵巨大的杨树,心念转动,犹如猴子一样,蹭蹭爬上,借助茂密地树冠,我可以躲藏一下,希望对方没有红外线夜视仪,不然我就完蛋了。
敌人果然上来了,他们发现了枪口,以为我在这里设立了埋伏,立即开枪射击,并且扔出了几个手雷,炸得一塌糊涂,过了片刻,见这里没有动静,便认为我已经归天了,就派出一组三人地小分队,前来查看。
他们三个人跃过土丘,惊讶地看到只有一只砸烂地步枪,然后又一个拿起耳际的通话器报告:“nothing,heone!”
果然是英语,他们是美国人。
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然从树冠上跳下来,犹如飞舞在天空中的死神一样,落在三个人中间,手中的匕首画了一个螺旋,顿时割开三个人的喉咙,鲜血陡然喷出,他们叫也无法呼叫,捂着伤口倒下毙命。
由于土丘遮挡了视线,敌人一时之间还无法发觉真相。
我极快地从敌人的尸体上搜罗武器,拿了一只崭新的步枪,又捡了几个弹夹,然后我搜到几个手雷,忽然心念转动,有主意了。
我用匕首将敌人地脑袋割下,虽然非常残忍,但是想想看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也是活该。我将他们的首级平整地放在土丘一侧,排好队,然后再首级之下埋伏好手雷。敌人看到了狂怒之下,必然会有所动作,那时候就等着吃手雷吧!哈哈。
我狂笑一声,吸引敌人的注意,然后飞也似地往前逃过去,我走了不到半分钟,就听到轰隆的响声,这一下,至少会死个一两个人吧!
果然,接下来对我的追击力度小了很多,只有两三个人对我锲而不舍地追击,人数一旦减少,对我来说,就容易对付多了。好歹我也是丛林作战出身的,在林子里面,我就是老虎。
我见他们如。|:树,
击,首先打死了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家伙。
后面的两个人麻烦停下来,和我一样,寻找树木做掩护。由于我们都是用小口径地步枪,子弹穿透力无法贯穿杨树,不怕中弹。
他们躲了起来,可是我还拿着手雷啊。我马上扔了出去,其中一个见到了大惊失色,慌忙逃窜,可是迟了,即使他没有被手雷砸死,我地步枪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我冷笑着高声用英语叫道:“你也看到了,你的伙计都是这个下场,要是不想死地话,乘早逃命吧!”
话音方落,一串手雷就扔了过来,同时伴随密集的子弹雨。
想学老子的套路?我早有准备,一个打滚翻倒前面的杨树下,避开子弹雨。不到两秒,手雷爆炸,虽然可以避开弹片,但是冲击波震地我脑袋生疼。不好,敌人就在等这个机会。
我马上抓起步枪,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胡乱一阵射击,很快脑袋恢复了正常,定睛一看,果然面前躺着一具尸体,真是狗屎运啊!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松懈,用夜视仪扫描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敌人之后,才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坚持到最后的敌人跟前,用枪口捅捅。猝然,一道寒光从我面前闪过。
好厉害的家伙,居然装死勾引我上钩。
我本能地身体往后仰,形成一个铁板桥,然后一侧身,滚在地上,拿起枪还来不及开火,那人就拿到砍过来。
铛!
枪管挡住了匕首的袭击,我此刻躺在地上和他搏斗,顺便伸出一脚,来个小兔蹬鹰,一脚飞过去。
那人挨了一脚,低低叫了一声,我们拉开了距离,但是听他声音很熟悉。
我拉下夜视仪,夜视仪虽然夜里远处看的清楚,但是细节便不信了,反而不如直接用眼睛好。当看到那人的脸孔我叫道:“是你!”
“不错,是我!”
此人便是胡建军。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连王开山都不放过。”
我冷冷地盯着他询问。
胡建军冷笑一下,没有答话,倏然将匕首猛力抛过来,我用枪管一挡,却见他转身飞快地逃开,我可以追踪下去,但是难免不是一个陷阱。
“可恶。”
我低低骂了一声,转身离开,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到达了一条乡间公路上,此刻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这种小路不像国道那么多车子,我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辆拖拉机过来,见我招手不停,我大怒之下开了几枪,拖拉机才老老实实停下来。
“大哥,小本生意,何必动粗呢!”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是制造假烟,乘着夜里偷偷贩运。我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说道:“不管你的事情,我只是搭车,开到县城里面,就没有你的事情了。”
那拖拉机手倒是老实,一路开过去,天亮的时候到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