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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大唐-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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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奇本来想冲上去阻止谢金武,但是他知道这里是医院,这么一闹不仅对谢金武影响不好,对自己也影响恶劣,还让人看了笑话。谢金武的举动只能让他沉默。

这两年,谢金武是怎样一个人,谢奇也略微有些概念了,不过他仍旧无法原谅谢金武。抛弃妻子,最终使得谢奇一家沦落到凄苦田地,罪魁祸首都是他。即便他是一个出色的军官,而且还姑且算得上是心地善良,但也不能改变他做的事情。

谢金武嘱咐完了医生,想给医生塞100块唐元,不过医生哪敢收这钱,只说回头买了东西拿收据去找谢金武报销,谢金武好生谢了这大夫一番,才离开了军医院。

走出军医院的大门,谢金武摇着脑袋,叹息道:“这也是自作自受吧。”

他跟大多数那个时代的人一样,早早地就结婚了,门当户对的封建婚姻,他对于妻子谈不上喜欢,不过也并不算讨厌。婚后一年他便有了儿子,不过随后他又成为了一名军官,跟随西北军到处打仗,妻子儿子就留在了家乡。

可后来,他遇上了现在的妻子,一个没什么家世的普通女高中生,如花似玉善解人意。谢金武觉得自己得到了真爱,一直到四九年,谢金武无颜去跟自己的发妻说起这一切,索性就带着情妇远渡台湾,他托人给发妻送了一封信和一些财物,不过财物却让送信的人给扣下了,他的妻子只收到了他那绝情的书信。

一切至今,已不知谁是谁非,全化一声无奈长叹。未完待续

269是破坏者也是拯救者

站在朝阳门前,郑堂山还是有些身至梦幻的感觉,不由捏了捏自己的脸,道:“这就是京城吗?”

他身旁一个长发飘飘的俊朗小伙子嘴里嚼着口香糖,说道:“没错,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北京城了,不过现在这里已经不算是大清朝的国都了,算是咱们大唐的占领区。”

郑堂山默默地点点头,作为一个出身于清国,现在已经移民大唐的记者,虽然心中仍旧存有大清国强盛威武的概念,可是事实什么的也是很清楚的,弹丸之国大唐一击便攻下了六朝古都,身至生擒了其君主,现在已经被强制性送到札幌养老去了。

郑堂山和傅丹朱两人都是大唐日报社的记者,郑堂山原本拥有一个传统文化写作专栏,报社主编随手把他打发来了直隶,当一个战地记者。当然他们出发地比较晚,各种大唐日报社之前得到的新闻稿,都是来源于远总指的宣传处的,报社几乎一字不改就进行刊登,然后才在国内由一些专业记者写一些类似评论的文章。比如攻占了某某地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或者唐军执行的什么政策会对未来大唐共和国和清国有什么样的影响之类。

而郑堂山和傅丹朱的到来,将为报社提供第一手的新闻材料,不过他们也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他们将主要把焦点集中在细微处,比如战争中的光荣个人,清国的社会现象之类。而且他们的新闻稿如果不经过远总指,是无法发送回去的。

远总指已经建立起了一个跨太平洋的无线电联络收发系统,他们在札幌小笠原群岛威克岛中途岛夏威夷等地都建立了中继,可以使得无线电传送回本土。所幸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复杂的无线电波,所以这种通讯方式并没有太多干扰。

两人坐着一辆从大沽开过来的桶车。个人的行李也都扔在上面。战争在爆发之前,大唐已经开始猛憋闪电快马桶车的产量,在经历了家用轿车的销量减少后。军用汽车算是救活了两大汽车生产厂。不仅大唐本土需要大量的公用车,连在清国战场都需要。不仅仅是部队本身可以用这些车进行侦查和信息传递。这些能够装好几个人的小汽车,也能够起到不错的通勤作用。

开车的远总指士兵司机小秦笑着道:“早几个星期的时候,从天津到京师这条路可不是这么好走的。后来总司令发动了战俘和从周围招募的民工,有偿给咱们修建公路,现在只能是对路面进行加宽和平整,估计用不了太久,这里就能出现一条水泥路了。到时候就更好跑了。”

这个时候城内几辆大卡车徐徐向城外开了过去,司机小秦立马将车靠在路边。给这些大车腾空间,这城内的街道就这么窄,并行小汽车倒没什么,但是军用卡车就只能通行一列了。

郑堂山从桶车敞开车窗中隐隐听到了斥骂声和哭声,凄凄惨惨,引人同情。他不由指着那些卡车,问道:“这些车上是运的什么人?”

小秦也不避讳记者,说道:“四十多万内城的满人,都要移民到南固威岛去,基本上每天都有车出发前往大沽。把他们送上船。你们坐的船,回程的时候就是装他们。”

郑堂山脸色不太好看,道:“这……不能算是移民吧。他们都是被强迫的吧,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得罪谁了。”

小秦回头扶着车座椅靠背,笑道:“瞧记者同志您说的,往前数一百年的时候,这城里的汉人百姓也没得罪谁啊,该杀的杀,该被赶到外城的赶到外城。这京城原本就不属于这些人。再说,您要说这些人是普通人。咱就不敢苟同了。他们哪一个不是拿着铁杆庄稼,谁不是吸着普通老百姓的血汗。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手上沾着血,欺男霸女抢夺过别人的家产。”

郑堂山不由道:“那也不是全部吧。可是就这么把他们流放了,不能算是仁政。”

傅丹朱推了郑堂山一把,道:“行了,你就别嘚吧了,什么仁政不仁政的。百多年前杀得中原人头滚滚,今天还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郑堂山又忍不住辩驳,道:“可是康乾盛世之治,老百姓安居乐业,这朝廷也算是有功劳的啊。”

傅丹朱翻了个白眼道:“堂山,你自己是移民,在这清国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也不会不清楚,在咱们大唐生活状况是什么样,对比一下,你还觉得那是什么盛世之治么?”

郑堂山有点卡壳,不过还是找到了话说,道:“咱们大唐毕竟有科学技术和组织模式的先进性嘛,如果转移到这边来,说不定同样能让大家生活更好。”

小秦哈哈大笑,道:“记者同志,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会信么?不说这些满人和忠心于朝廷那些妇孺会不会因为传统而反对引入我们的先进科技,就算是产生了先进的生产力,成果肯定也是要被他们据为己有的,老百姓的饥寒饱暖,他们能真的放在心上?”

郑堂山有些沉默了,因为他明白,这世界上恐怕再不会有一个政府会像是现在的大唐政府一样,把老百姓的福祉看得那么重要了。郑堂山也是读书人,且不说虚其心实其腹的传统愚民政策,就是以上层统治者的贪婪,他们有时甚至不会在意民众饿死,只关心自己的财富和权力,不然也就不会出现层出不穷的起义了。

傅丹朱拍了拍郑堂山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操什么心,这朝廷要你做奴才,还不让你吃饱穿暖,逼得你最后不得不出洋了,你还维护个屁啊。你哥我都没有什么意见。”

说着傅丹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听好了,你哥我姓傅,老姓富察氏,那个现在对咱们唐军虎视眈眈的那个福康安,说起来还跟我是亲戚,你瞪眼干什么,没错,你哥我就是满族。我都没为了这群人有个什么打抱不平,你激动个腿啊。”

这话一出口,直接惊得郑堂山不知道说什么了。傅丹朱是现代众中志愿者之一,确实如他自己所说,他是如假包换的满族。跟那些后来为了高考或者多生育之类的理由把自己包装成满族的那些人不同,他祖上就是福隆安这一支,跟福隆安的弟弟福康安还真的是沾亲带故。傅丹朱刚到札幌的时候就听说了,他祖宗福隆安被弄到札幌来了,可是傅丹朱这人极为洒脱,根本不把这个当成一回事。

傅丹朱看着仍在震惊中无法平息的郑堂山,笑着跟他道:“这事儿很简单,你把自己当成满人大爷,汉人的主子,你就去南固威岛刨坑去好了,你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唐人,踏实工作合法营收,这世界随便你闯。比起关心那些开始偿还报应的满人,我还是更关心我的吉他”

他风骚地一甩自己满头的长发,傅丹朱从小京城长大,十几岁就开始混地下摇滚圈了,妥妥的文艺咖。

司机小秦也挑着大拇指道:“傅记者牛b啊,我还以为咱们大唐内部的满族会对这个政策有抵触呢。”

傅丹朱道:“抵触也没用啊,什么是对国家利益有好处的,大家都明白,为了自己那点廉价的什么感情去阻挠国家战略,那就是该死了。咱们大唐身份证上可没有什么满汉印第安之类的区别,现在这波人还是清人,跟咱们是敌对的,替他们操那个闲心干什么。你信不信,我就算去找了富察氏的那些亲戚们,人家制定立马就能打出来,人家都不把我当自己人,我干嘛把他们当自己人呢,再说,这旗丁们跟咱本来就不是一挂的,我傅丹朱也从来没有旗籍。”

傅丹朱自己点了一支烟,嘿嘿地笑起来,跟小秦聊天道:“所以我说啊,这人千万不能自作多情,自作多情是特么人类给自己找麻烦的最大原因。”

他又拍了拍郑堂山的大腿,道:“堂山,你想明白了没有,你丫现在拿的是大唐的身份证,而且还是咱们官媒的记者,你说的话写的文章,得特么体现咱们大唐人的思想和意识,明白不?”

郑堂山深呼吸了一下,点点头道:“我想我明白了,我是唐人,不是清人了。”

旋即,郑堂山又问:“咱们大唐会吞并满清吗?”

傅丹朱喷涂着烟雾,在烟雾缭绕中有一种特殊的指点江山的气场,“谁知道呢,不过暂时肯定是不会的,不过咱们大唐已经在中国埋下了自己的种子,未来这里成长出的一定是咱们大唐的花园。也许大唐给这个国家暂时带来的是血火,不过最终,带来的还是繁荣和稳定,而这些一定是满清所不能带给这个国家和民族的。”

随即他张开双手,以一种特定中二和文艺青年的姿态宣告道:“我们是破坏者,可我们也是拯救者,我们是刽子手,可我们也是解放者”未完待续

270皇帝落谁家

山东济南,珍珠泉院,从清初起,这里就是山东巡抚驻跸之地,巡抚在此设巡抚衙门,掌全省之军政大事。顶点小說,

正堂之中,山东巡抚国泰端着茶碗,出奇的沉默。国泰也是镶白旗富察氏人,其父是原四川总督文绶,家世豪门,从小就是个纨绔。不过国泰却玩了很好的一手忠臣孝子的戏码,在他老爹文绶犯罪充军的时候,他上疏希望皇帝惩罚他放过父亲,从而给自己建立起了一定的声名。加上显赫的家世和血统,国泰以不算大的年纪就成了正二品的山东巡抚,监管一生军政要务。

“这么说,这些日子来那些谣言还都是真的了。”国泰眼中藏着惊骇。

身为国泰心腹,明明是大学士于敏中的弟弟于易简,对于国泰可以说是极尽阿谀,即便是日常汇报事情,于易简也是跪在地上直着身子汇报,折让国泰十分满意。

“回大人的话,应该没有假了,这消息传了好些日子了,昨日又有被打散的泰宁镇绿营兵一路逃到了山东来,说是北直隶已经基本上被那唐人给占了去。一个月前,登州镇那边也有消息,说是登州镇总兵带战船出海缉私,便再也没有回来,恐怕也是遭了那唐人的毒手。”于易简小心答道。

国泰放下手中茶杯,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不由背着手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有没有皇上的消息”

于易简这回直接上身也趴在了上,跪伏以示尊重。他道:“这消息也是众说纷纭,不知道哪个是真。有人传那唐人已经将圣上在午门斩首,头颅拖行整个京城九门。又喂了狗;还有人传,圣上被软禁在宫中,被唐人严密监视着;更有消息传,从城破的第一天,唐人就将皇上从京里偷运了出来,连夜装船出海,现在已经被送到那大唐蛮夷国中了。”

国泰是个妄人。这时候连假惺惺地哭一哭都不会,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这刻说道:“哎呀。这可真是丢了大人了,当年北宋徽钦二宗被我们女真人俘虏到了北方去,这下咱们大清的皇帝居然也被汉人给抓到了他们的国都去,难不成是报应不爽么”

于易简哪敢接话。这国泰是个棒槌。口无遮拦没关系,他可是一个汉人,如果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分分钟就是让人拖出去砍脑袋。

国泰又坐了下来,抓着茶杯,眉头皱起来,对着外面的婢女叫唤道:“来人啊,这茶水太烫了。给老爷换凉水来压一压惊,倒霉催的哟。”

两个婢子慌忙进来给他换了一壶凉白开。国泰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然后又问于易简道:“于大人,你说这唐人还真的那么厉害吗京营八旗那可是几万人啊,加上直隶的那些个绿营军镇,怕是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这唐军到底有几十万兵马跨海打过来啊”

于易简忙道:“这事儿也没个准信,有人说唐人是百万大军跨海而来”

国泰摆着手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听说了,这唐人国土虽大,但百姓却少,净是些出洋的汉民,去年皇上下的诏书里还斥唐人拐带广东福建的民人出海,这唐人有百万大军,打死我是不信的。”

于易简又道:“巡抚大人国人英明睿智,一眼看破啊。下官也觉得唐人不会有这么多兵力,要不然恐怕此刻已经不止是在北直隶搅风搅雨了,必然南下威胁我山东河南了。但从迹象来看,虽然唐军确实向南活动了,但是在打垮了泰宁镇正定镇之后,便没有什么动作了。甚至附近的州县也不占领,我瞧着这分明是兵力不足。”

国泰拍拍胸口,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山东倒是安全了。”

于易简又道:“还有一事,大人。这些日子,不少人言之凿凿地说,这唐人正在把京城里几十万满人转移出海,流放到海外去,从京城到天津的路上,都有那唐人的大铁车,载着主子们,到了大沽直接就送上他们的大船,也不知道送去什么地方了。这事儿恐怕也不该是假,这京津官道上看到那些大铁车的人何止数百上千,人人都是这样的说辞,恐怕就是真的了。”

国泰恨恨地一拍桌子,骂道:“好狠毒的唐夷啊,这是要挖了我们八旗的根啊没了八旗的人,这大清国也就不复存在了,其余的汉人哪能相信。”

于易简原本身子都直起来了,听到国泰这话,噗通一下又磕头了,他连忙道:“奴才忠于大清忠于皇上啊,大清乃是天下正统,国运兴隆,民心所向之国,虽然受卑鄙唐夷之突袭,但巡抚大人这般忠肝义胆地臣子还在,咱们还可以打进京城,扶保大清。”

国泰嘿嘿冷笑一声,道:“就算这会儿真的有什么神勇大将军灭了唐人,夺回了京城,要是真的跟他们说的那般,把皇上杀了或者扔到什么海外孤岛上去了,把八旗都给流放出去了,还有个屁用谁来做皇帝”

于易简有些结巴,“呃,总有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在。”

国泰也是不傻,他道:“血缘近的那些,说不得已经流落在海外了,甚至直接被唐夷砍了头。当年咱们也是这么对付老朱家的。朱三太子抓了都说是假的,直接杀了以绝后患,我看着唐人这决断上不比咱们当年多尔衮王爷圣祖爷差。能找到五代以内爱新觉罗家的种都是可疑。嘿,这也赖当年定规矩的那些人,把这爱新觉罗家的都扔在京城了,那皇位是稳当了,现在让人一勺烩了,连个当皇帝的都没了。”

这会儿可能他觉得乾隆还活着或者回来当皇帝的可能性很低了,所以完全没有尊重之心了。特别于易简还是他门下的一条狗,更不会出去说他对皇上不敬之类的话。

于易简又提醒道:“大人,乾隆四十二年时,陛下已遣送了一批闲散宗室出京到盛京大凌河一带屯垦,这盛京一带还是有一些爱新觉罗家的血脉的。”

国泰自己是旗人,对这些门清,他嗤笑道:“什么血脉,那些个宗室,九成九都是些红带子,就算是真的姓爱新觉罗的,那血缘也不知道远到什么地步了。这些且不提,咱们说真的有人勤王成功,打回了京城,掌握天下兵权了,你觉得跑到盛京什么犄角旮旯的农庄里,从田里提出来一个血缘跟爱新觉罗家最近的一位,当了皇帝,那勤王的这个大将军,岂不是白干了,这大好的机会,为啥不自己干皇帝”

于易简脑袋上汗珠子都下来了,他忙道:“大人,慎言啊”

国泰又笑了,脸上带着一种难明的神情,问道:“我问你,于大人,这天下是不是我们满人的”

于易简在这种政治正确性的问题上怎么能答错:“自然是,这大清朝自然是满人当家的,咱们汉人都是八旗的奴才。”

他这话说得如此坦诚,一点压力都没有,也是难为他了。

国泰点点头道:“哈哈,于大人想的清楚这茬就好。我觉得,这唐人虽然仗着出其不意,还有些奇技淫巧的兵器,但是终究不可能长久。八成也就跟前朝那些倭寇一样,祸害一段时日也就撤走了。他们有几个人,能管得了这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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