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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兄是让我们來看墙壁了吗。”
“哎呀,徐兄这是让我们面壁思过啊。”
“哈哈哈。”
又是一阵打趣,弄得雪龙都快过意不去了。
“哎,画呢,上午还在这里呢。”徐先生一看画洠Я耍锹砩暇妥偶绷恕
“你看你看,就是吹牛吧,根本就洠Щ!
“就是。”
“ 不是啊,真有,我真见到了,我想买人家不卖嘛。”
徐先生这时候是真急了,一脸地尴尬,这明明见到的东西,怎么说洠Ь蜎'了。
这时候,雪龙忽然开口说道:“画被收起來了,就在后面放着,您等着,我去给您拿。”
雪龙实在不忍心看着徐先生这幅窘迫地样子,索xìng就去拿出來给他当个证明吧,反正北灵萱只说不能卖,又洠挡荒芨鹑丝础
“好好。”
一听这话,徐先生才放心下來。
不多时,雪龙就捧着画走了出來。
“徐先生,就是这幅。”
说完,雪龙就将画摊在了地上,然后手腕一抖,就把画给展开了。
“你们看,看看是不是我在吹牛。”徐先生看到画之后,马上又恢复了神气,那样子,仿佛这画就是他自己的一样。
“哎,这是。”
他那帮朋友看到画之后,也纷纷蹲在地上仔细看了起來。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回…拉来买主
“仔细看看吧,这绝对是凌墨烟的真迹,看看这墨迹,还有这笔法,还能有假。”徐先生在一旁说道。
看了一会儿,蹲在地上的几个人,表情都开始各不相同了。
有的喜,有的疑惑,还有的表情很复杂。
“还真有点像是凌墨烟的真迹啊。”一个寸缕胡须,头发半黑半白地人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叫像,绝对是真的,错不了。”徐先生拍拍胸脯说道。
“不过,这画有点年月了,至少也得十几年了,从笔法和墨sè上來看,确实是凌墨烟的。”又一个人说道。
“不像,我觉得不像,凌墨烟的画,积墨一向很准,干脆利落,但是你们看这一处,这山间小道上的两个人,积墨就有点拖沓了,虽然仅仅是一点瑕疵,但也说明,这未必是出自凌墨烟之手,应该是一个很高明的人仿造的。”
这是一个身穿蓝sè棉袍的人所说的话,从他的字里行间中可以看出,他对凌墨烟的画,以及对水墨画,都是很有心得的。
不过他这么一说,雪龙心里就笑开了,这画确实是凌墨烟的那不会错,这个人居然说是仿造的,也真够可以的了。
“哎,有这么一点瑕疵才更真,要是仿造的话,那一定会仿的很完美才对。”刚刚那个寸缕胡须地人似乎不太认同他的说法。
“就是,不瞒各位,这幅画跟我之前见过的那幅凌墨烟的画,无论是风格还是笔法,都是如出一辙,连这落款都一样,所以必然是真迹,各位,你们今天大饱眼福了。”徐先生笑着说道。
“我说徐兄,这凌墨烟的东西,咱们说了不算,不如找葛老看看如何。”
“对,有道理,葛老绝对能看出來,要知道,葛老家里可是藏着一副凌墨烟的画啊。”其余人似乎对这个葛老很信服一般,一提起來,纷纷都开始赞成起來。
这时候,徐先生面露难sè地说道:“葛老这恐怕请不來吧。”
“咱们去请当然请不來,不过,咱们可以说请葛老帮着看看凌墨烟的画,放心,只要是凌墨烟的东西,葛老一定会赏脸的。”
听这些在这里谈论着,雪龙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快。
凌墨烟在他们心中和北苍墨的地位是一样的,可是如今,却有这么多人对着凌墨烟的画说三道四,这让雪龙有一种愧对北灵萱的感觉。
“各位,我们这是药铺,你们看也看的差不多了,如果洠裁词拢骨牖匕桑鸬⑽笪颐亲錾狻!毖┝鋈簧斐鍪滞耙簧欤笞』嵋欢耍蠖读艘幌拢捅环煽斓鼐砹似饋怼
看到雪龙的举动,众人都是一愣。
不过,还是徐先生反应的快。
“你看你们,这都來了,也不说买点什么照顾照顾人家生意,就在这傻看啊。”
徐先生这么一提醒,这帮人才如梦方醒。
难怪,人家这是做买卖,你们这一群人围在这里唠唠叨叨的,也不买东西,人家能高兴嘛,看在主顾的面子上兴许让你看看,但是你还看个洠炅恕
“哈哈,徐兄说的是,那什么,正巧啊这段时间我家夫人身体不太好,这里有什么滋补的好东西吗,我买一点。”
这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这些人能跟徐先生混到一起,那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谁都有点闲钱,不过买东西,他们也得有个好的说法。
这么一带头,其余人也纷纷效仿,雪龙这才高兴了一点,赶紧忙着介绍,忙活了大半天之后,卖出去了差不多几万两的东西,这些人出手都很阔气,看中之后也不还价,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还别说,你看这灵芝,还真比我平时见到的好多了,哎呀,洠Э闯鰜恚庑∫┢袒共刈疟Ρ茨亍!币桓鋈伺踝鸥崭章虻牧橹ィ薏痪谀亍
“你以为,人家这里的药材,听说都是从昆仑山弄來的,绝对真品,我之前就买了不少了,以后你们谁要买好东西,记得到这里來啊。”徐先生大声招呼着。
“洠暑},有好东西肯定來。”
雪龙听到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就好比是有了一批主顾了,往后这些人随便照顾一下,买卖也就做起來了。
别小看这群人,雪龙心里清楚的很,寻常的药铺,就是卖上几个月,也未必能卖出去几万两银子,他这一会儿的时间,就卖出去人家几个月也卖不出的钱來。
“兄弟,你别见怪,这都是我的一帮老朋友,这样吧,往后他们肯定会來照顾你生意的,我们就不多耽搁了,各位,咱们走吧,去我家,我请大家喝酒。”
“徐兄家有一坛三十年的陈酿呢,今天可得给我们拿來喝。”
提起这个,徐先生似乎脸sè都有些发苦了。
“真拿你们洠О旆ǎ甙勺甙伞!
说话间,这些人就都离开了。
本來吵杂热闹的药铺,一下子就冷清了许多。
“去把账本拿來。”雪龙对站在柜台里的天池残血说道。
很快,一个天池残血的人就把账本拿來了,雪龙随即将刚刚的账目给记好了。
这一天的买卖,从这之后就再洠Э帕耍恢钡酵砩希鹚德蚨鞯牧耍土鴣砜匆谎鄣娜耍紱'有。
不过雪龙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吩咐人关了药铺的门之后,就马上回去了。
一进家门,云凤迎面就走了过來,她看到雪龙的表情,马上笑着说道:“看來大哥你今天赚钱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今天卖出去几万两的东西呢,哈哈。”雪龙笑着答道。
“哎呦,是吗,啧啧,大哥就是大哥,快去吧,宫主等着呢,说你一回來就赶快去见她。”云凤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來到北灵萱书房的时候,北灵萱正在擦拭一柄短刀,看到雪龙进來,赶紧就把短刀放下了。
“大护法回來了。”
“参见宫主。”
“免礼吧,怎么样,又有生意洠А!
“又卖了几万两。”雪龙笑呵呵地答道。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回…药商上门
“是吗?”北灵萱听到之后,也是很高兴。
“是啊,而且还是那个徐先生给找来的人,不过说起来,还得多亏了夫人那幅画?”
“嗯?怎么又和那幅画扯在一起了?”北灵萱皱着眉头问道。
“宫主,是这么回事。”说着,雪龙就把之后发生的事情跟北灵萱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北灵萱的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大护法,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吗?让你把画收起来,你怎么还主动拿出来?”
北灵萱口气有些不对,雪龙吓得赶紧就站得笔直,然后答道:“宫主息怒,属下是觉得那徐先生刚刚照顾完咱们的生意,所以属下”
“大护法,你这话可不对,照顾生意是不假,可是咱们也没亏待啊,卖给他的是什么你不清楚?花钱买东西天经地义,谁也不欠谁的,明白吗?”
到底还是年轻,北灵萱对这种事情的态度,和雪龙是截然不同的。
在雪龙心里,肯花钱买你家的东西,那就是对你家买卖的照顾,你理当感激,而北灵萱则认为,这是一种公平地交易,谁也不必感谢谁。
在这个问题上,雪龙只能屈服,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是北灵萱,他可不敢犯上。
“是,宫主教训的是。”
“还有,你明明看到那么多人,还要拿出来,你这不是给我惹乱子吗?我娘的画在他们眼里是稀世珍宝,这下子可算传开了,到时候都来找你要画,看你怎么收场!”
“宫主,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把画送回来!”雪龙赶紧答道。
“现在送来不及了,人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回头如果再想来看,你故意不给,那人家会不高兴,到时候你好不容易弄来的一些买主也就没了。”北灵萱无奈地说道。
“那,宫主的意思是?”听来听去,雪龙也没听出来北灵萱到底想怎么安排,索性就直接问她了。
“我没什么意思了,你这段时间多派一些人手,还有,你也顺便打探一下这徽州城其它药铺的动静,看看有没有注意到咱们的。”
“宫主放心,这件事属下一定办好。”
“还有,如果以后再有人要看那幅画,一定要来问过我,否则谁要是敢把那画擅自拿出去,我就打断谁的腿,听清楚了吗?”
北灵萱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很有威信也很吓人的,至少雪龙现在就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
“是是,宫主,属下一定安排好。”
“好了,你下去吧。”
从北灵萱屋子里走出来之后,雪龙身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了。
好多年,没见过北灵萱发脾气了。
接下来的两天,都很平常,药铺里的买卖倒是做成了一笔,不过,名气好像越来越大了,估摸是徐先生那帮朋友都是朋友多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徽州城里有一些人就知道了有一家无二堂,是专门卖名贵药材的,一般人买不起。
这么一来,很多人就很好奇了。
这天,轮到云凤在这里当掌柜,她对做买卖的事一窍不通,不过北灵萱嘱咐过她,只管卖东西拿钱就是,别的无需多言。
临近午,还没一个人来买东西,云凤就有些不耐烦了,而且这时候她肚子也饿了,本来打算回去吃东西,可是又没心情,索性就叫过一个天池残血的人,给了他几两银子,让他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云凤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云凤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来买东西的,因为脚步沉稳,不急不躁,肯定不是那个去买东西的天池残血的。
“这位先生,您您买点什么?”
云凤抬眼一看,是一位风度儒雅的年人,年纪约莫五十上下,身穿一身鎏金紫色棉袍,头上还戴着一顶錾金冠,身后还跟了几个仆人打扮的人,显然是个富人。
“你是这里的掌柜?”年人笑着问道。
云凤点点头道:“是的。”
“不,你不是,你去把你们的掌柜的叫来,就是那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还有一头银发的。”
年人张口就说出了北灵萱的特点,倒是让云凤有些措手不及了
“那是我们的大掌柜,您找她有事吗?”云凤问道。
“有事,有很重要的事。”年人笑吟吟地答道。
“哦,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邵赞园。”年人说道。
“邵赞园?”
云凤默默念叨了一句,她似乎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要是雪龙和灼鹰在的话,那就知道了。
这个邵赞园,是徽州城最大的药材商,徽州城有着十几家分号的药膳堂,就是他开的。
第一天来这无二堂的那个姓邵的年轻人,是他的小儿子,邵赞园听他小儿子回去添油加醋的那么一说,登时警觉起来,这几天,他也在观察无二堂,当他听说这无二堂里的药材尽是一些名贵稀有的东西之后,他开始坐不住了。
这生意人,最怕的就是同行的买卖里有自己比不了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今天亲自上门了,他打听到这药铺的主人不过是个年轻姑娘,所以也就没放在眼里,只当是哪个大家闺秀或者是哪个富家子弟的遗孀了。
要是他这种想法被北灵萱知道了,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怎么,你不认识我?”邵赞园问道。
“对不住,我只是个打杂的,不如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我们大掌柜的前来。”云凤怕再说下去有什么差错,所以赶紧叫过一个人,让他马上去把北灵萱给找来。
“好说好说。”
趁这个时候,邵赞园开始观察起这里来,论起气派,这无二堂可比他的药膳堂差远了,随便一家分号都比这阔气的多。
可是,当他鼻子里闻到一股浓浓地清香之时,他又有些恍惚了。
和药材打了半辈子交道的他,自然能闻出来,这种味道,绝对不是一般药材能散发出来的。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回…包下药材
那也就是说,这地方还真有好东西。
这开药铺卖药材的,地方大不大,气派不气派那都是次要的,谁有好东西那才是主要的。
“您先喝茶。”
虽然凭着直觉,这个人应该不是善类,但云凤还是尽到了礼数,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杯茶端过来,邵赞园也没客气,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喝。
喝了一会儿之后,北灵萱就来了。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邵赞园正坐在那里大摇大摆地喝茶,看这架势,他就知道了找自己的是他。
“掌柜的。”云凤看到北灵萱进来,马上就打了个招呼。
“哦,您就是掌柜的?”邵赞园听到之后,马上就站了起来。
“没错,在下北灵萱,是这无二堂的掌柜,敢问是您找我?”北灵萱问道。
“正是。”邵赞园答道。
“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北灵萱顺口问道。
“鄙人姓邵,名赞园,是这徽州城药膳堂的掌柜。”邵赞园答道。
他这么一说,北灵萱就知道了。
这个人她已经听雪龙说过了,也知道他是徽州城最大的药材商。
“原来是邵掌柜,不知道邵掌柜前来,有何贵干?”北灵萱坐在椅子上问道。
北灵萱自己坐下,也没请他坐,邵赞园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想他邵赞园在徽州城也是个大人物,徽州城的名流没有不认识他的,就连徽州城的知府以及一些官员,都是他的座上客。
而今,一个小姑娘在他面前竟然如此摆谱,丝毫不尊敬他,这邵赞园心里就有些不快了。
“贵干没有,有点小事,想和北掌柜的说说。”邵赞园自己坐下之后就开始说道。
“什么事?”
“是这样的,鄙人的药膳堂是这徽州城最大的药铺,这一点想必北掌柜的也清楚,而你们这里,刚开张不久,不得不说,北掌柜年纪轻轻,就愿意做点大事,这一点很让邵某人佩服,所以邵某人想帮你们一把,如何?”
“帮我们?怎么说?”北灵萱问道。
“以后你们这里的药材,我全包了。”邵赞园说道。
“哈哈,邵掌柜的,你口气可真大啊。”北灵萱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波澜不惊,可是表面上却有一些不以为然。
“哎,我这人说话一向有根有据,不怕北掌柜的笑话,我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而你们这里的药材,实话说,虽然不错,可是价钱也不低,徽州城里能买的起的,恐怕也没几个,所以你们不如卖给我,有多少我要多少,这样你们轻而易举地就把钱赚了,也不用费劲心思去想办法做买卖了,多好。”邵赞园笑着说道。
“邵掌柜,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我这里的东西,价钱可还都很高,少则数千两,多则几十万两甚至百万两,你想全包下,也得拿出一点让我信服的根据来,不能你这里一说,我就信吧?”北灵萱嗤之以鼻地说道。
“这样吧,我今天给你透个实底,徽州城有我十三家药铺,每一家每个月进项至少十几万两银子以上,每个月我能赚上上百万两,那一年是多少?五年,十年呢?再说了,我既然全包下的话,你北掌柜总得降点价钱再卖给我吧。”
邵赞园这句话不是无的放矢,看似轻飘飘地,其实也是在试探。
不过北灵萱接下来的回答,却让他意料不到。
“那你可就想错了,就算卖给你,我非但不会把价钱降低,反而还会加价呢!”北灵萱笑呵呵地说道。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邵赞园脸色一紧地说道。
“意思很简单呀,你既然这么有钱,而且也说了要帮我们,既然要帮,那就彻底一些,不如这样好了,你每个月给我五百万两银子,我这里的药材就全归你了,如何?”北灵萱接着说道。
“北掌柜还真幽默,我邵某人可是在诚心诚意跟你谈啊。”邵赞园心里虽然已经骂开了,但嘴上还是尽量说得淡化一些。
“谁和你幽默了?我说的是真的,你想包下我这里的东西也行,每月五百万两银子,我这里有什么就给你什么。”北灵萱语气沉稳地说道。
“北宫主,你这些东西虽然名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