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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去哪儿,我们做属下的自然不敢‘乱’打听,恕我无法相告了。”武阳答道。
浮堤大师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不止阁下怎么称呼?”
“武阳。”
“武施主,既然池庄主不在,那么贫僧就和你说吧。”
“好,大师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等我们庄主回来,我可以转告。”
“贫僧刚刚在来此的路上,见到了很多贵庄的人,贫僧看他们身上都背着弓箭,不知道可否有这件事?”
武阳听到这话,随即愣了一下,山庄的护卫都在内庄,外庄的都是一些普通护卫,怎么可能背着弓箭呢?
不过,转念一想,武阳就释然了,估‘摸’着是冥叶的人在练习箭术,武阳虽然暂代庄主之职,可有一条,冥叶的人他是无权调动的,所以就想当然的以为是冥叶的人了。
“没错。”武阳点头说道。
“那就好,贫僧一向与世无争,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池庄主,要让他派人去到贫僧的寺庙中去放火。”
“什么?”武阳闻言,大吃一惊。
“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去你那里放火了?”武阳追问道。
“几日前,有一伙人来到灵岩寺中,见面不说缘由,用火箭相攻,以至寺中遭了火难,尤其是藏经阁中,一些珍贵佛经都毁于一旦,这真是罪过。”
武阳听得是云里雾里,池中天前几天就已经去南疆了,怎么会去烧什么灵岩寺?
“浮堤大师,说话可要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冥叶山庄做的?”武阳见浮堤大师来者不善,索‘性’也就不客气了,大大咧咧就坐在了椅子上。
“弓箭这种兵器,武林中并没有哪个‘门’派会大量使用,尤其是箭枝,那日来灵岩寺的人,放的箭枝少说也有几千支,似这等财力,武林中除了池庄主,贫僧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
“大师,您这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吧,武林中能有这财力的,怕不在少数吧,就拿京城烟云堂来说,金驰掌‘门’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你怎么不去质问他?”
“非也,金掌‘门’与贫僧向来无冤无仇。”
“你的意思是,我们庄主和你有仇?”
“在灵岩寺出事之前,池庄主曾派人前来送信,邀贫僧率僧人助他剿灭扶羽圣教,但贫僧婉拒了,想来是池庄主有些怨恨吧。”
武阳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他恼怒地说道:“浮堤大师,你是武林第一高僧,可不能胡‘乱’说话,我们庄主怎么会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况且我们庄主早就去南疆了。”
“武施主,恕贫僧直言,灵岩寺虽然不是什么重地,但贫僧自问如果有人要对灵岩寺下手,贫僧不会不知,但事后贫僧派人前去打听,却毫无线索,甚至连官府也是毫不知情,贫僧知道,官府是在袒护着什么,若是说武林中比池庄主有钱的,怕是还有几个,但若是说比起武林中人在朝廷里的面子,恐怕世上没人比得上池庄主,而且刚刚贫僧途中也见到了很多背着弓箭的人,你也承认了他们是你们的人,所以,事情很显然。”浮堤大师的话虽然多,但语气一直很平和,丝毫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武阳淡淡一笑道:“我说了,我们庄主前几日就去南疆了。”
“以池庄主的本事,做这点事,怕不需要他亲自出手,早些离开,也好掩人耳目。”
“浮堤大师,我敬你是一代高僧,所以我给你面子,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们庄主!”武阳实在是有些气不过了。
本来浮堤大师还有些疑虑,但是一路上想来想去,似乎这件事只有池中天才有能力做成,更重要的是,刚刚在途中遇到那些身上带着弓箭的人的时候,浮堤大师曾经借故与其中一个人闲谈了几句,不经意间浮堤大师就发现了端倪,这些人身上所携带的弓,和自己那天出手夺下的弓一样,弓背上,都有一个奇怪的‘花’纹。
更何况,池中天还偏偏不在,去南疆早不去晚不去,为何在那个时候去,这肯定是想躲出去。
所以,事到如今,浮堤大师从武阳这种不耐烦的态度中,已经认准了,池中天就是罪魁祸首。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件事是谁做的,贫僧心里知晓,贫僧虽然与世无争,但毕竟是习武之人,灵岩寺的威名不容折损,今日前来,贫僧是要个说法的。”
“什么说法?”
“灵岩寺被烧成什么样,这里也会变成什么样。”
见浮堤大师这等口气,武阳是怒火中烧。
“哈哈哈,大师是不是以为我们庄主不在,我们就怕了你了?我承认我的武功不是你的对手,这里也没有人能和你过招,可有些事,你别忘了。”;……2030325133024……》
换衣打探
“不知道武施主所说的是什么事?”浮堤大师面色淡然地问道。
“我们庄主不仅是武林盟主,更是朝廷勋略,大将军,你若是趁我们庄主不在的时候要找麻烦的话,那么请大师您掂量掂量,是否有这个能耐。”
武阳说完之后,就抱着膀子冷眼而观,他不信浮堤大师有这个胆子。
“阿弥陀佛,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浮堤大师说完之后,用手一指说道:“这里没有闲杂之人,以火焚之。”
“是。”浮堤大师身后的几个僧人马上走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武阳神情一紧,觉得有些不妙。
浮堤大师也不理他,径直就往门外走去,武阳赶紧招呼一声让人去拦住,但是那些人刚刚站在浮堤大师面前,就往两边散去了。
“干什么!”
武阳大怒,以为那些护卫是故意的,但是等他自己走过去之后才发现,浮堤大师身边似乎散发着一股强劲的内力,让人无法靠近。
就在这个时候,浮堤大师停住了脚步。
“事已至此,贫僧已经都明白了,请转告池庄主,贫僧等他一个说法,一个月以后,如果池庄主不来,那么贫僧还会前来叨扰,到时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简单了。”
说完之后,浮堤大师就走了,只剩下武阳呆呆地站在后面。
等浮堤大师带着人走了之后,一个看似在湖边游玩的黄衣客人,也悄悄地离开了,脚步很是匆忙。
半个时辰之后,那个黄衣人出现在了歙州城的县衙之中,在县衙后院的屋子里,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人正在喝茶。
“罗大人。”
“怎么样?”
“没有动手。”黄衣人答道。
“没动手?这怎么可能?”
“大人,那和尚脾气实在是太好了,别说动手了,就连争吵都没有,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身穿紫色长袍的罗大人此刻也无心喝茶了,脸色开始出现焦急地神色。
“上面对这件事很在意,咱们也策划了很久,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罗大人,是不是咱们闹的不大?”
“还不大?那要怎么才算大?真把寺庙烧干净吗?”罗大人很不满地说道。
“那个老和尚不是一般人,胸怀很广,而且池中天的实力他也不敢随便招惹,仅仅是一把火,又没死多少人,灵岩寺有的是钱,大不了重新修缮一番,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做的还不够。”
罗大人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外面说道:“那些人回来了吗?”
“都回来了。”
“这样,我马上写封信送给大人,看看大人有什么看法。”
“事不宜迟,罗大人,我先回去了。”
“嗯,你先回去吧。”
“前面似乎有个村子。”
不知道走了几天,池中天和北灵萱终于穿过了南盘山,此刻他们正站在半山腰上,前面不远处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村庄模样的地方来。
“好像是,不过在这个地方,就算是一个村子,怕也是有鬼的。”池中天默默地说道。
“你看,前面远处那座闪着银光的山,是不是就是银龙雪山啊。”北灵萱指着前面问道。
“银龙雪山终年积雪,因而漫山遍野都是白雪覆盖,听说这座山就是到了晚上也能看到一片银光,不过我从来没去过,看方向应该是,但还是要打听清楚才行。”池中天说道。
“那当然。”
“你留在这里,等着后面的人,等到他们之后告诉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消息,还有,要让他们隐藏起来,不要露出马脚。”池中天扭头对一个护卫吩咐道。
“是,庄主!”
“灵萱,你过来。”池中天突然说了一句。
等他们俩来到一处山坳里之后,池中天就对北灵萱说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北灵萱大吃一惊,随后一张脸就呈现了红色。
“快点。”池中天催促道。
“你”北灵萱虽然是江湖中人,可到底也是个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羞涩不已,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池中天看到北灵萱的样子,马上醒悟过来自己的话没说明白,于是赶紧说道:“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你把衣服脱了,换我的,咱们得乔装打扮一下去探探路!”
“哦哦,好。”北灵萱一听这话,脸就更红了,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能想歪了。
“那你穿什么?”北灵萱问道。
“我带了一件衣服,没事。”
“好。”
说着,池中天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顺便还从包袱里拿出一条裤子给她,然后就离开这里了。
不一会儿,北灵萱就换好了衣服,头发上包了一个头巾,脸上也不太干净,乍一看还真看不出来了。
收拾停当之后,池中天他们就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了。
这附近有个村子,肯定能从里面打听到关于银龙雪山的事。
三个人来到村子外面之后,就发现这个村子很不一样。
这里的人似乎经常见到外人,看到他们三个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村口有一片耕田,田边坐着几个人正在那里闲聊,池中天心里一动,就走了过去。
“几位,冒昧问一句,这村子里有借宿的地方吗?”
几个人听到声音,都抬起了头来,看了池中天他们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就回答道:“你们是哪里来的。”
虽然听得懂,但是口音很生硬,池中天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不定这些人跟扶羽圣教有所瓜葛。
“我们是南盘山上的猎户,是来打猎的,但是迷路了,看着天色不早了,所以想借住一晚,明天再走。”
“去村子里问问吧。”说了这句话之后,那几个人就没再理会池中天他们。
池中天他们进了村子之后,走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客栈饭铺之类的,甚至连个喝茶的地方都没有。
但是村子里却很热闹,玩耍的孩子,坐在树下闲聊的老人,还有端着一盆盆衣服走来走去的农妇。
并不还手
一切,都和平时见到的村子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池中天和北灵萱不是一般人,他们的眼睛,可是很毒的。
“看出什么不对劲了没有?”池中天一边走一边问道。
北灵萱低声答道:“每个人看似都在干自己的事,可其实都在盯着我们。”
“没错,而且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女人的脚步是刻意放缓的,根本不像是要去做事的样子。”
“哎,你看,前面有个药铺。”北灵萱突然用手指了一下。
池中天顺着北灵萱的手看过去,还真是有个药铺,因为那个药铺外面挂着的牌子上,就写着药铺两个字。
“走,去看看。”
药铺外面的门柱子上拴着一条小狗,通体乌黑,看到池中天他们进来也不喊,甚至连动都不动。
进去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药铺不大,但是很干净,一条长柜横着将药铺分成了两边,里面的沿着墙壁一整排的药柜,外面这是放了一些桌椅之类的东西。
“有人吗?”池中天喊了一句。
不多时,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哪里来的?”中年女人问道。
“这位大姐,我是南盘山的猎户,来这里打猎的,但是迷路了,想在这村子里借住一晚,不知道可否有地方?”
“南盘山?”这个中年女人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对着北灵萱上下打量了起来。
“是啊,南盘山的猎户。”池中天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让了一下。
“我们村子里没有客栈,想住的话,去找户人家打听吧。”说完,这个女人就打算往回走。
“大姐且慢。”
“还有事?”
“不知道您这里可否方便?”池中天问道。
“我是个寡妇,不方便。”中年女人答道。
“我可以给你钱。”
中年女人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我不需要钱。”
她这么一说,池中天当场就愣了。
这还是头一次听说还有不需要钱的人呢。
“你不需要钱?没有钱,你怎么吃怎么喝?”池中天追问道。
“外乡人,你不懂的,好了,你出去吧。”
说完,中年女人就转身离开了。
池中天呆了半天,用拳头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好像是有气无处发泄一般。
“这都是什么人!太怪了。”池中天恼怒地说道。
北灵萱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脸,随后说道:“算了,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在这里就算找到睡觉的地方,我觉得也睡不踏实。”
“好,咱们回去。”池中天说完,就和北灵萱一起走了出去。
但是,刚出去没几步,迎面忽然就走过来一群人。
这群人约莫有十几个,走在最前面的是三个老者,池中天依稀记得就是自己在村头打听的时候那几个坐在田边的人。
后面,还跟着一些壮汉,看样子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果然,这些人走到池中天他们面前之后,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池中天悄悄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村子里的那些人已经都不见了,四周都是空荡荡的。
北灵萱此刻已经将手伸进了怀里,那个冥叶的护卫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着池中天一声令下就出手。
不过,池中天倒是并不慌张。
“怎么,有事吗?”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为首的一个老者问道。
“南盘山的猎户。”池中天答道。
“哈哈哈,猎户?你们要是猎户,我就把眼珠子扣出来,你这一双手根本就不是猎户的手,还有旁边那个,不要以为能瞒过别人,分明就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子,至于那个,应该是你俩的随从,猎户也有随从?猎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细嫩?”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老者,这个老者穿着一身红色粗布衣服,大方脸,看上去似乎很有威严。
“我们是什么人,似乎和你们没有关系吧?”池中天见这个老者眼神很好,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隐瞒下去。
“我是这个村子的族长,我们这个村子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陌生人了,所以你们几个,必须说清楚。”
说到这里,池中天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刚刚自己打听的时候,他们让自己进村子呢,原来是想把自己引到这里来。
“你想问什么?”池中天已经看出来了,对面这些人肯定是会一些拳脚,但在他眼里,都是三脚猫的功夫。
“实话实说,你们是什么人。”
“关你什么事?”池中天反问道。
红衣老者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然后就说道:“如果你不说,我们就把你抓起来,送到山上去,不瞒你说,山上可是住着一些很不讲道理的人,到了他们手里,我怕你小子生不如死啊。”
听到老者说到山上,池中天忽然心生一计,笑着说道:“你吓唬我?”
“是不是吓唬你,试试就知道了。”
“族长,这小子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山上的人交待过咱们,让咱们注意一点,要不直接送过去就算了。”一个壮汉说道。
“来人,给我绑上!”
“上!”
很快,几个壮汉就冲了过来,将池中天给绑了起来。
北灵萱正要动手,耳边却传来一声:“让他们绑,正好有人带路。”
听到池中天用传音入密告诉自己的话,北灵萱也就不挣扎了,乖乖的让人给绑住了。
但就在这时候,池中天忽然用脚使劲踢了一下那个冥叶的护卫,随后大喊道:“快跑!赶快跑,回去告诉我兄弟一声!”
那个护卫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撒开腿就往外面跑。
“追!”
“慢,别追了。”红衣老者摆摆手制止了那些要追上去的人。
“族长,那小子跑不了。”
“算了,那不过是个小随从而已,不碍事的,来人,把这俩人关起来,你们几个去把牛车弄来,正好也要给山上送粮食了,顺便一起送去。”
“是!”
很快,池中天和北灵萱就被一群人给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关上门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人。
粮草之愁
听到外面的人都离开了之后,北灵萱便对池中天说道:“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池中天淡淡一笑道:“没什么,这村子里的人应该跟扶羽教有密切的关系,我听他们的口音很生硬,和扶羽教的一些人差不多。 ”
“你想让他们带咱们去银龙雪山?”
“没错。”
“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们现在这样的话,就算是被他们困住了,别忘了,后面可还有咱们的人呢!”北灵萱似乎有些顾虑。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