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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头。总长有点惋惜的看着他,说:“这份荣誉本来应该属于你和炎龙军团的。是你们浴血奋战才换来了胜利的希望,结果却让苏联人占了便宜货,唉!”
柳维平淡淡的说:“我看苏联人笑得太早了。别忘了,北约的老大到现在都还没有动,没有这位老大的参与,北约等于被废了七成功力,拿苦心积蓄起来的雷霆之势去打一个软绵绵的对手,过犹不及,我倒是想看看在花旗国的打击像雷暴一样降临的时候,他们拿什么来应对!”
总长花白的眉宇一扬:“你还是坚信在这胜负攸关的时刻,花旗国会冒着直接对抗的风险出动地面部队干涉这场战争?”
柳维平说:“一定会。”
总长目光如炬:“你的依据?”
柳维平说:“我们知道地下能源的秘密,他们也知道,这是石油的完美替代品,谁掌握了它谁就在未来掌握了发展的先机,我们想要,他们也想要,但是这东西只有贝兰才有,他们不参战就只有在一边看的份了,而只有出动地面部队才能确保对能源基地的占领,不管是为了北约的面子还是为了未来的能源安全,他们都一定会参战的。”
总长微微点头,突然说:“炎龙军团已经主动西调,去防守贝兰西部的能源基地了。”
柳维平心一沉:“这一下,西部的黄沙怕是要让血给浸透了······”
总长面色也变得不大好看。他掌握的情报远比柳维平多,据海外特工搜集到的情报显示,花旗国最近的举动很不寻常,众多已经退役封存的b…52战略远程轰炸机重新起用,不知所踪,陆军一些部队调动也相当频繁,总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不少军事专家已经发出“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在眼前”的惊呼。世界第一军事强国一击之威,是何等的恐怖,当在他们前面的炎龙军团还不得被
辗成齑粉!明知道也许明天这些忠诚的士兵就要大批大批的消失在腥风血雨之中,可是他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因为万一总参判断正确的话,那个老对手一旦出手,贝兰政权存在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了,必须有一支部队挡在他们前面,为中央争取更多的时间!这是一场谁都不会拼出老命但又输不起的战争!
总长沉沉一叹。民族的复兴竟是如此的艰难,崛起之路又是如此的崎岖,早在南海之战爆发后,国际形势就注定我们不可能再有和平崛起的空间,只能用士兵们的生命去铺平这条道路,用士兵们的血肉涅磐一只浴火的凤凰!
总长收回思绪,说:“据海外谍报中队报告,我们的老对手,第八集团军已经开始秘密调动,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贝兰。三十年了,我们最终还是要在非洲大陆恶战一场!”
柳维平眸中爆出一撮火星来。
总长补充:“中央已经决定将幽灵舰队调往亚丁湾,以防万一······如果双头鹰真的要出动地面部队参战,我们决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到时候,你还得回贝兰去苦战一场。不过在此之前,你就好好放松一下,养精蓄锐,有时间就到各个军工厂转转,他们可是搞出了不少好东西,让总装部眼花缭乱,不知道选哪一样才好,你得帮忙出出主意。”
柳维平笑:“有好东西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瞧总装这点出息。”
总长也笑:“花多眼乱嘛。以前军队什么都缺,有什么就用什么,容易伺候得很,可是这几年装备不断改善,部队的胃口越来越刁了,哪件装备的重量重了哪怕一公斤,或者射程短了几米,兵们马上骂娘,他们的日子也就难过啦。对了,过几天猛龙就要进行第四次试飞了,你一定要过去看看,好给他们一点意见。”
柳维平差点跳了起来:“歼十进行了三次试飞?什么时候的事?”
总长说:“就是这两年的事,头一次试飞就出了问题,机翼都被拉裂了,后来弄到了一些新技术,铝钛合金的强度大幅提高,才解决了这一问题。第二次试飞还算成功,但是第三次失败了,发动机出了故障,试飞员硬把飞机飞了回来,飞机是保住了,可是人也受了重伤······这是我们第一款自主设计的战机,哪怕摔飞机死人也照上!”
柳维平默然。这年代可不兴无过就是功这一道,恶劣的国际形势逼得整个国家只争朝夕,再困难也要上!飞狼是这样熬出来的,歼…12是这样熬出来的,苏联人的苏…27也是这样熬出来的。唉
,激动人心的大时代······
第二十四章春天的故事
哈玲空着双头从总长的办公室出来,正好撞见少林小兵。这家伙真是世界上最尽职的警卫员,明明知道在总参大院,是不可能会有人向他的师长发动袭击的,他还是穿着防弹衣,戴着钢盔,挎着一支冲锋枪,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看得她直想笑。少林小兵看到她出来了,也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小声问:“他们聊得怎么样?”哈玲刚刚送两杯绿茶进去,他想探探口风。
哈玲说:“还早着呢,首长今晚兴致很高,可能还要再聊几个小时。”
少林小兵哦一声,没再说话,站得比标枪还直。
哈玲坐下,整理一大堆报纸,把今天世界各国的时事要闻有选择的剪下来装钉成册,再打上标签,这也是她的工作,每天都要做的,首长什么时候想看了就拿出来。十几份报纸,一一处理也够费神的,做完这些,她停下来喝了半杯咖啡,扫了一眼少林小兵,哈,这家伙还是像根电线杆的杵在那里呢。她乐了:“你累不累呀,像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小心还真会把你当成电线杆呢!”
少林小兵咧嘴一笑,还是像支标枪一样戳在那里,要不怎么说他像块木头呢。
哈玲给他拖来一张椅子:“坐,放松点,别整天草木皆兵的,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兵是怎么回事,神经兮兮!”
少林小兵乖乖坐下,居然有点儿扭怩,真是好玩。哈玲一边忙活着手头上的琐事一边跟他聊天,一个人在这里值班太无聊了,而这个呆瓜刚从战场回来,肯定有很多故事,来自蒙古大草原的姑娘当然不会放过听故事的好机会。还不错,少林小兵虽然见了女孩子就手足无措,但是讲起故事来还是条理分明的,英勇无畏的炎龙军团战士,血肉横飞的战场,智计百出的将军,颠沛流离、骨瘦如柴的非洲难民,还有炎龙军团赫赫有名的吉祥三宝(很荣幸,我们三个的事迹差不多传遍全军了。),以及剽悍的贝兰国防军······都被他描述得活灵活现,这些对于一个还很喜欢幻想的女孩子来说,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而哈玲是个很合格的听众,该笑的时候放声大笑,该插嘴时插嘴,让少林小兵把故事讲得更生动,更吸引人······
讲故事也挺累人的,少林小兵口干舌燥,一连干掉了两杯冰水,正准备再续一杯,柳维平出来了,看了他一眼:“挺聊得来的嘛!”
少林小兵脸又红了,哈玲却落落大方的说:“首长,你的警卫员很会讲故事呢。”
柳维平失笑:“是吗?我可告诉你,到目前
为止死在他手里的敌人没有一个营也有两个连了,光是少校级军官就多达五名,你一点也不怕?”
哈玲一点也不怕,反而一脸崇拜的看着少林小兵:“这是真的吗?”
少林小兵说:“我也不知道,打得人仰马翻的,谁顾得上这个啊。不过死在我手里的人是挺多的······”
哈玲更加崇拜他了。
柳维平说:“那个,他刚从非洲回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而且外面变化这么大,他都不认识路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带他出去买几套衣服行不行?”
少林小后兵急了:“教官,不用······”
哈玲却很干脆:“是,保证完成任务!”想了想,对少林小兵说:“明天我就有空,你下午两点半来等我就行了。”
少林小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柳维平一口替他答应,把少林小兵给拽了出去,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上了车,少林小兵急急的想说什么,柳维平一眼瞪了过去:“怎么回事啊你,一个小女孩就让你手足无措了,简直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少林小兵委屈的说:“我不是很少跟女孩子打交道么!”
柳维平说:“那你就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跟女孩子打交道,练练你的鼠胆!开车!”
对付女孩子不在行,可开车少林小兵在行,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坐着那叫一个舒服。柳维平闭上眼睛,思考着一些问题:中央把仍处于绝密状态的幽灵舰队派往贝兰,说明尽管两国关系已经不是那么和谐了,但是中央不会放弃贝兰,相反,还要倾尽全力帮他们打赢这场战争————要知道砸在幽灵舰队上的钱打造三个航母战斗群都够了,这样一把隐藏在黑暗之中,绝对不能示人的神兵出鞘,意味着中央对贝兰志在必得,人挡杀人,佛挡灭佛,完全没得商量!他也赞成全力一战,彻底解决能源安全隐患,可是以一国之力硬憾整个北约,够吗?怎么处理跟苏联的关系?唉,真难啊,这一团团乱麻让柳维平头都大了,正头痛着,就听到少林小兵一个劲的叫教官、教官,他眼都不睁,说:“你叫魂啊,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少林小兵怪不好意思的问:“怎么教女孩子游泳啊?”
柳维平来了劲,睁开眼睛连说带比划:“这里头学问就大了,女孩子都挺怕水的,你得先让她克服对水的恐惧,你应该用右手搂住她的腰,左手握住她的手臂,让她紧紧的贴在你的胸膛······”
林小兵面红耳赤:“她······她是我表妹······”
柳维平一下子泄了气,闭上眼睛:“哦,给她套个救生圈再一脚把她踹进泳池里就行了。”
少林小兵可不敢拿这话当真。
第二天,少林小兵在柳维平的威胁利诱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哈玲,当然,是提前十分钟去的,基本礼貌嘛。哈玲今天休息,要不然哪能让他来啊,总参部可不是大学校园。一个电话打过去,哈玲就从宿舍楼里出来了,今天休息,她就穿上了休闲服,看到少林小兵还是一身迷彩,吃惊的问:“你是不是只有军装呀?”
少林小兵一脸理所当然:“我是当兵的,不穿军装穿什么?”
哈玲冲正在远处走过的黑衣少校呶了呶嘴:“跟我表哥一个样,一年四季只穿制服,真不知道退役后没有制报穿了他穿什么!走吧,带你出去逛逛。”吐了吐舌头:“给你当导游,要给工钱哟!”
少林小兵只是傻笑,要不柳维平怎么老是骂他情商为负数呢。
两个尉官就这样跑到了北京商业区,招摇过市。看得出哈玲经常出来,轻车熟路的,带着少林小兵跑了一家又一家商场,在一堆堆衣服里挑挑拣拣,跟老板杀价杀得不亦乐乎。陪女孩子逛街绝对是一大苦差,少林小兵都要累散架了她还是神采飞扬,唉,真的不能比呀。在闲逛的时候,哈玲也绘声绘色的跟他说起蒙古风土人情,听了她的讲述,少林小兵才知道,广袤的蒙古大地不光有美丽的草原,还有干旱的戈壁;不光有肥美的牛羊,还有忠厚的骆驼;不光有茂盛的森林,还有坚韧的胡杨以及酷爱骑马摔跤的黑小伙和爱说爱笑的姑娘······这一切都让少林小兵倍感新奇,这趟苦差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如果不是碰到下面这桩衰事的话,没准哈玲会一直保持着她那纯真秀雅的形象的,可惜,事与愿违······
“抢劫————抢劫啊————”
闹市里突然传来一阵惶急的带着哭腔的叫声,人流起了一阵骚乱,三个青年一路冲撞的朝这边飞跑,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脸上鲜血直流,在后面追,周围有人看了看那三个歹徒手里的刀,都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路来。这类小角色少林小兵还看不上眼,打算等这三个孙子过来时绊他们一跤就算了,可是哈玲眉毛倒竖,怒骂一声:“年轻力壮的居然做起这个来了,真是把国人的脸丢尽了!”蹭蹭蹭上前三步,厉喝:“给我站住!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大街上抢劫,我倒想看看你们是吃了
熊心还是吃了豹子胆!”
还真有几分侠女风范了,少林小兵汗一个。
那两个歹徒被她吼得一愣,放慢了脚步。一个叫:“臭娘们,滚开,老子现在没空陪你玩!”用力推向哈玲。少林小兵正要出手,就看到哈玲右手呈鹰爪抓出,准得不能再准的扣住那家伙手腕一带一扭,咔嚓一声,那小子的手臂扭曲成一种让人看了就牙酸蛋疼的形状,一张小白脸顿时变得惨白,一声惨叫直冲嗓门,可是一记撞在裆部的比职业泰拳拳手还要凌厉的膝击让他生生将那半声惨叫咽了下去,倒在地上扭了几扭就不动了,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三秒钟。包括少林小兵在内,所有人都傻了眼,看愣了。剩下两个歹徒也傻巴了,我靠,这妞也太悍了吧?掉头就跑肯定不行了,后面都响起了警车的呼啸声,两个难兄难弟对视一眼,没有办法,只有硬闯啦!较高那个二话不说,扑上来挥刀就捅,下手狠辣,显然做这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准身上还背着人命呢。较矮的那个则反手握刀,抹向哈玲脖子。哈玲一旋身闪开这两刀,身体逼进,重重一脚踩在高个子右脚脚掌上,力道之大,以至于隔老远都能听到骨骼断裂的脆响,高个子痛得眼前发黑,而打在他下巴的那一掌让他彻彻底底的昏厥过去————挨这一下没有四五个小时是起不来了。本来没什么,就当是睡一觉好了,可是哈玲还是踩着他脚掌不放,于是这小子在倒下的时候,脚踝格一声,关节严重错位,生生把他痛醒过来,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号,接着两眼一翻,昏迷不醒,就算是昏迷过去了,身体都还在痉挛不已。最后一个简直吓破了胆,刀都拿不稳了,哈玲可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一膝顶在他左胁,这小子面色变得比纸还白,再咚的一肘击在脑门上,这小子鼻血跟水龙头一样狂喷而出,一声不吭,像截木桩一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整个打斗过程只持续了十几秒钟,等到警车赶到,那三个倒霉鬼已经不成人样了。
警车停下,跳下两名警察,看到这三个歹徒被打成这样,都愣了一下,再看看哈玲,露出“原来是你干的”的表情,一个年纪大一点,脸上还有几个麻子的警察苦笑着对哈玲说:“同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见义勇为是值得褒奖的,可是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每次都把人打得半死,害得我们在审他们之前得先把他们送医院急救!”
哈玲怪不好意思的说:“我是看他们这么多人抢这位阿姨的血汗钱,一时气愤,下手重了点,下次不会啦!”把从歹徒手里夺回的钱包还给那位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自然是千恩万谢。那两位警
察认命的分工合作,一个拿出本子录口供,一个叫救护车。口供录得差不多的时候,救护车来了,下来几名白大褂,一看地上那几位那个惨样就眉头大皱,一边抬人一边咕哝:“见鬼了,又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这几位恐怕得在我们那里躺上两个月才能接受国家的管教啦!”
“这次算好了,你是不知道,上次那个违章停车的让她修理成什么样子了!”
“违章停车那个算个屁啊,最惨的是两个月前,一帮东瀛杂碎到天安门游玩,其中一个对着我们的国旗旗杆猛踹,让她逮到了,把整个旅游团都收拾得不成人样,踹旗杆的那位亲就更惨了,三根胁骨被打断,内出血,脊椎移位,严重脑震荡······我靠,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孙子那个惨样!”
“别说,她这一顿暴打可让咱们医院赚翻了,从那个旅游团身上榨出的油水多得你都不好意思,要不然院长能那么痛快的一次性把拖欠了咱们医院全体职工六个月的工资资金全部发下来,还加了一笔奖金?”
······
听到这帮家伙一个劲的说着自己的光荣事迹,哈玲有点儿慌了,拉着少林小兵赶紧开溜,再让他们当着少林小兵的面把自己更惊人的事迹抖出来,可就惨啦。两个人一气跑到公园才停下脚步。少林小兵傻傻的问:“你经常抱打不平呀?”
哈玲两手一摊:“怎么说呢,我就是这性子,看到不平事就要管一管。本来我是在天安门广场那边工作的,只因为看不惯一个倭猪侮辱我们的国旗,把他打了一顿,才被调到总参大院里······为此我挨过好几次批评了,可就是改不过来。”
少林小兵呵呵一笑:“这很好呀,为什么要改?”
哈玲高兴了:“你是说我没有做错?”
少林小兵说:“就是出手太重了点,万一闹出人命来就惨了。”
哈玲说:“我有分寸的!”
逛了这么久,又打了一架,哈玲也有点累了,两个人坐在草坪上,看着夕阳一点点的西沉,夜幕一点点的合上,天空中缀上一颗颗粒银珍珠,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当月亮挂上天空的时候,哈玲突然问:“会唱歌吗?”
少林小兵说:“我嗓子很烂,不敢唱。”
哈玲说:“那我给你唱一首我们家乡的歌曲吧。要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