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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身上腾起一团比车身还要大的火光,一动不动了,两名装甲兵浑身是火,惨叫着滚了出来满地打滚,滚到哪里血就流到哪里。
咻————
又一发火箭弹从直升机上射落,将一
辆装甲车炸了个四分五裂,有些年头了的磁性反坦克手雷更是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吸在坦克身上爆炸,乒乒乓乓的炸得不亦乐乎,m60坦克可能不怕,但是步兵身上终究没有披着这么厚的装甲,给炸得抱头鼠窜。直升机是步兵的天敌,同样是装甲部队的噩梦,虽然是一架民用直升机,但是飞行员和火箭筒射手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配合默契,发威出强大的威力,打得冲上跑道的装甲部队叫苦连天。
咻————
第三发火箭弹打在指挥车后面,炸翻了好几名步兵,弹片绝大部份都打进了地面,小部份打在指挥车车身,火星飞溅。苏摩亚少将出了一身冷汗,大叫狙击手干掉它,干掉它!然而,导航塔顶部传来两声枪响,那两名窝囊的狙击手脑袋重重的向后一扬,眉心处迸出一道血线,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这下子,少将算是搞清楚状况了:不把这架直升机打掉,他们这些落后的坦克就只有被人家打地鼠似的全部打爆在跑道上的份!士兵伤亡多少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些装备贵得要命,要是损失太多,总统会毙了他的!万般无奈之下,他呼好下令已经被打得胆寒的装甲部队暂且退出跑道。
山东愤怒的挥了一下拳头,叫:“李洁,你把直升机开稳一点,下一回我一炮就将他们的指挥车给轰了!”
李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电台里传来唐山焦急的叫声:“你们赶紧过来,大门口这边撑不住了!”她认命的苦笑一声,驾驶着直升机朝情况万分危急的大门口飞去。这架直升机是在机库里找到的,性能良好,虽然是民用的,但是对于想帮忙却一直帮不上忙的李洁来说,却是万分珍贵,她勇敢的驾驶着这架没有任何武器的直升机升空了,山东和一名机枪手用机枪和火箭筒将这架直升机武装起来,还真干掉了不少猴子。
机场大门口方向真的不行了。爪洼猴子可能顾及机场里可能有外国游客,同时也怕背上破坏公物的罪名,坦克不敢直接敢机场建筑物开炮,但是四辆m60坦克上面的车载机枪的猛烈扫射足以将我们压得透不过气来。候机大楼的琉璃和瓷砖在弹雨中粉碎,渣子溅落如雨,子弹密似飞蝗的射入候机大厅,卷起阵阵血雨,不少华人中弹倒下,发出痛苦绝望的惨叫声,血流满地,更加剧了恐慌。在坦克的掩护下,大约两个排的爪洼陆军士兵拉开松散的散兵线冲入大门,首批冲进来的家伙踩响了丁香紧急布置的定向雷。由于电路已经被打烂,大门口一片黑暗,定向雷爆炸的火光在黑暗中份外的刺眼,只听得轰轰连响,预制破片、钢珠还
有临时加上去的螺丝钉呈一百八十度扇形,像一把巨大无比的铁扫把,以千钧之力朝爪洼士兵猛扫过去!爪洼士兵发出野兽一般的惨叫声,不管是站着的还是紧急趴下的,通通都被爆炸气浪扫飞出去,身体被打得稀巴烂,惨不忍睹。后面的红了眼,装甲车直接冲进去,马上被火箭弹击毁,但是车辆残骸还是给士兵们提供了一定的保护,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波接一波突入,守卫大门口的黑帮人员在他们的凌厉进攻下节节败退,死伤累累。
丁香躲在一根柱子后面,m…16步枪调成双发连连开火,在弹壳落地的清脆响声中,动作迅捷的爪洼士兵一个接一个惨叫着倒下。一辆m60坦克被她惹毛了,重机枪对准她喷出一尺多长的火舌,大口径机枪子弹打在柱子上,硬是在硬度堪比花岗岩的柱子身上凿出一个个深深的小孔,哪怕是隔着防弹衣,丁香也能感觉到子弹打在柱子上带来的震动。她苦笑,现在她被机枪火力压住,别说还击,就连撤退都来不及了。一发机枪子弹打在她来不及缩回去的步枪身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虎口麻裂,步枪脱手飞了出去,反击的火力戛然而止。爪洼士兵发出欢呼,从两侧压了上来,几名黑帮小弟急了,不要命的站出来开火,结果一冒头马上被机枪扫倒,大门防线已经被撕开,爪洼士兵冲进来只有时间问题罢了。
然而,胜利在望的爪洼士兵却不合时宜的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撕裂空气的沉闷轰响,一架民用直升机朝他们扑了过来,舱门处喷出炽热的弹流,一下子扫倒了好几个。爪洼士兵勃然大怒,纷纷举起自动步枪对着天空猛扫,但是直升机速度太快,一下子就飞出了一两千米,自动步枪哪里打得到?这架直升机纯粹就是一只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苍蝇,它是很难对这支装甲部队造成太大的伤害,可问题是机枪子弹一梭接一梭的射下来,咬着谁就是一个血洞,你打又打不着,还不能不打,真是烦人!
爪洼连长嘶声狂叫:“把高射机枪调过来,给我狠狠的打!其他人不必理会它,它没有任何武装,只要高射机枪排配合好,它是奈何不了我们的,给我继续进攻!”
这只聪明的猴子猜对了,这架直升机没有任何武装,但并不代表它奈何不了他们。一发子弹飞向舱门,溅起一朵艳丽的血花,那挺转眼间夺走了七八名爪洼士兵的生命的机枪沾满血迹掉了下来,跟着一起掉下来的,是那名半边脖子都被一枪打断的机枪手。爪洼士兵发出欢呼,在他们眼里,干掉了这名机枪手,这架直升机就成了无牙老虎,还有什么可怕的?
直升机紧急规避,甩开一片弹雨,山东一个踉跄,差点栽了下去,梗着脖子怒吼:“李洁你飞稳一点,别还没有将炸弹投下去,倒先将我给甩下去了!”
李洁火爆爆的吼了回去:“姑奶奶还从来没有玩过这种一打就烂的民用玩具,能飞成这个样子已经是人品大爆发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你认为自己飞得更好的话就换你来驾驶,如果不行你就给我闭嘴!”
山东眨眨眼睛,无话可说。说到单兵作战,十个李洁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说到直升机驾驶技术,李洁能将他甩出十八条大街,这就是差距。一肚子怒火发泄在脚下这枚活像个橄榄球但体积比橄榄球大了几百倍的家伙身上,这颗家伙是大家紧急从机库里拖出来,好几条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抬上飞机的,现在山东用双臂将它箍住,浑身肌肉暴凸,血管骇人的膨胀暴露,活像一条条特大号蚯蚓在他脖子上,手臂上蠕动:“给我起来啊!”硬生生将这枚四五条大汉合力才勉强抬得动的家伙给抱了起来,一步步朝舱门移去,直升机在他沉重的脚步下颤动。李洁瞠目结舌,发出一声呻吟:“我的天啊,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一头发情的公熊啊······拜托,那不是什么橄榄球,而是飞机的副油箱好不好!他一个人就将它抱了起来······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山东叫:“再飞近一点!我们必须砸掉他们的坦克!”
李洁有些狼狈的躲过一枚破窗而入的子弹,脸部还是被一块玻璃渣子划伤,这道小小的伤口让李大小姐火冒三丈,怒吼:“姑奶奶跟你们拼了!”直升机像一发巡航导弹一样朝那几辆坦克径直冲过去!几挺高射机枪对着直升机打得枪管发红,道道火舌编织成一张火网,子弹成串的打在单薄的机身上,机体碎片乱飞,其中一发直接将直升机尾舵给打飞,直升机顿时失去了控制,在空中打起旋来。爆豆似的枪声中,爪洼士兵分明听到一声怒吼从头顶轰落:“给我下去吧!”随着这一声怒吼,一个沉重到极点的副油箱被山东使出浑身气力硬生生甩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隐挟风声照着爪洼士兵头顶砸了下来!直升机骤然一轻,竟然让李洁控制住了,拖着浓烟和火焰歪歪斜斜的飞向机场,最终一头裁在候机大楼阳台上,直升机螺旋桨打着旋忽忽忽一直窜到高空······然而这一切爪洼士兵都没有兴趣知道了,他们呆呆的看着那枚航弹似的冬冬从空中坠落,落向自己中间,每个人的面色都变得惨白!
没有任何战术能阻止这场灾难发生了。躲?往哪
里躲?用高射机枪打爆它?开玩笑姑且当机枪手人品爆发,能够将它打爆吧,那又怎么样?这么大一颗炸弹凌空爆炸,数千块碎片倾泄而下,冲击波天雷劈地一般轰落,他们照样也得完蛋!避无可避,在所有爪洼士兵惊恐绝望的注视下,副油箱咚一声砸到了地面————
轰!!!
油箱里到底是装满了航空汽油还是只装了一半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在坚硬的地面上摔得粉碎,粉红色冲击波挟带骇人的高温以弹着点为中心呈环状膨胀而出,后面则跟着嫣红色火焰,仿佛火神大爷也看得心痒难耐了,终于发言了,滚滚烈焰像飓风一样席卷一切,坦克,装甲车,高射机枪,不到一秒钟就彻底消失在火海之中。被炸死的士兵算是幸福的了,最惨的是那些逃过了大爆炸的幸运儿,上千度高温的辐射热让他们无处躲藏,高温气浪狠狠扫过,他们惊骇的发现自己的皮肤肌肉正在大块大块的炭化,脱落,油脂争先恐后的冒出,随即着火,眼球在高温中爆裂,这些攻入大厅的士兵在几乎致盲的火光是惨叫着,哀号着,翻滚着,奔跑着,最终慢慢的佝偻下去,身体像蜡捏的一样在高温中一点点的融化······
第十八章雨夜(九)
直升机坠毁的时候,我的心头都狠狠的一颤。我知道这架直升机早晚会被击落的,它对爪洼猴子的威胁那么大,自身的防护能力又是那么薄弱,随便一梭高机子弹都能将它报销。将它派出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实在没有能力抵挡从正门狂冲而入的爪洼步兵,除了空中轰炸,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它坠落,我还是心如刀割。
小广西重重的咬住了嘴唇,从鲜血长流的嘴角里挤出两个字:“李洁······”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有这样,眼泪才不会流出来。
得知那架该死的直升机被击毁后,苏摩亚少将一秒钟都没有浪费,所有坦克全部压上,肆意扫荡跑道上的华人武装人员。现在除了火箭筒,华人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对坦克构成威胁的武器了,要不是苏摩亚少将舍不得破坏跑道,严令装甲兵不能开炮,估计守跑道的人一个也活不成,饶是如此,几辆坦克的机枪扫射还是让跑道上尸横遍地!这时又有一个营赶了过来,现在苏摩亚少将手中的兵力更加雄厚,尽管被大火挡着,没法从大门口正面强攻,但是他们还是势如破竹,锐不可挡。
苏摩亚少将很清楚,这帮叛军不计伤亡的进攻国际机场,无非是想接应炎龙军团的空降部队,他们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只是占了突然袭击的便宜才险些拿下整个机场,被他扫荡一通之后,应该没有剩下多少人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叛军应该是放弃了跑道,集中兵力固守候机大楼和导航塔,因为导航塔是整个机场和神经中枢,一旦遭到破坏,这个机场将陷入瘫痪,而候机大楼里集中着数万避难的华人,这伙叛军不得不保护他们。真是愚蠢,自身都难保了还要分兵去保护那些一听到枪响就浑身发抖的垃圾,愚不可及的民族!少将果断下令:“分出两个排来扫荡跑道和围墙里隐匿的叛军,主力集中全力进攻候机大楼和导航塔!”
接到命令的爪洼猴子眼冒绿光,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躲在候机大楼里的华人富豪和漂亮女子。妈的,上头顾及面子,不敢动那里的华人,但是现在都杀得死伤累累了,光是第五突击营就打光了一个连,弟兄们这么辛苦,总得要点回报吧?冲进去抢点钱,玩几个漂亮的娘们,不过份吧?只要克制一点,别搞出什么大屠杀来,苏摩亚将军肯定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对,就这么办!精虫上脑更兼利欲熏心的爪洼猴子猛然爆发的疯狂的气势,就连古代斯巴达军队都自叹不如,他们嗷嗷狂叫着向前猛冲,哪怕被导航塔上射来的狙击步枪子弹一个接一个撂倒也没有皱一下眉头。人
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冲进去了大把的钞票大把的漂亮娘们等着自己,人活着不就是为这个吗?冲进去算运气,被打死在半路则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啦!
我以最快的速度扣动扳机,狙击步枪打出了半自动步枪的射速,每一发子弹射出去,都要在夜幕中开出一朵极高的血花,仿佛地狱妖莲一般。死在我枪下的爪洼士兵很快就超过了一个班,但是面对他们步坦协同的疯狂冲击,我心里生出一种无力回天慨叹。狙击手最大的威力不在于杀伤多少敌人,而是在于利用死亡对敌军的心理造成强烈的冲击,抓住一切机会狠狠的打击他们的士气,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感觉到死亡的威胁,从而将他们的心理防线狠狠撕开!在战场上,往往一名狙击手就可以将一支连级部队给打得连头都不敢抬,甚至让营级乃至团级部队长时间停滞不前,为友军争取到宝贵的时间。但是现在,这帮爪洼猴子全都像是吸毒过量了似的,疯了,不管死多少人都没有后退的意思,狙击手还能发挥多大的作用?真的一个一枪将他们全部报销?开玩笑,他们足有两个营,只怕他们还没有死光狙击手就先累死了!
砰!
psg…1狙击步枪再次开火,一名爪洼军官的天灵盖被掀飞,露出了白花花的脑浆和颅骨。苏摩亚少将大怒:“给我打掉那个该死的狙击手!”两辆装甲车发了狠的朝我冲来,车载重机枪密似飞蝗,打得我头都抬不起来。我的火力被压制住,这帮猴子更加肆无忌惮了,坦克直接撞开候机大楼的大门冲进去,里面响起一片惨叫声。虽然这辆坦克很倒霉的被四五枚同时轰过来的反坦克火箭弹炸了个七零八落,但是越来越多的坦克出现在每一个避难华人的视线之内,带给他们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刚刚生起的一点希望,被履带辗成了粉末,丈夫抱着妻女,母亲抱着孩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小广西抡出一枚手雷,炸翻了两名冲进来的猴子,m…16步枪不再节省弹药,精准得要命的三连射间隔不到半秒就来一次,而且每一发子弹都能打出九环,冲进来的爪洼猴子在一个接一个被撂翻,但他们射出的子弹同样在华人中间卷起阵阵血雨。陈伟被手雷炸伤,嘴角溢出血来,仍然靠着柱子顽强地射击,谁敢暴露在他的枪口下,准是活腻了。但是这两名神枪手也没有办法阻挡住这股骇浪,小广西冲着对讲机怒吼:“老大,我们撑不住了!猴子的坦克都冲进大厅来了,怎么办?”
我拔掉钉在手臂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怒吼:“挡不住也得给我挡住!我们的轰炸机马上就要到了,
只要我们再撑过一阵子,他们就完蛋了!”
小广西的脸苦得可以滴出汁来:“我恐怕是看不到了······我日!”
一连串烟幕弹扔了进来大厅中烟雾迷漫,伸手不见五指,小广西和陈伟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却什么也看不到!烟雾中人影隐隐约约,也不知道有多少爪洼士兵乘机冲了进来,小广西和陈伟露出一丝苦笑:“完了······”
爪洼士兵也在笑,不过是胜利在望的得意笑容。虽然敌人还在顽抗,但是不要紧,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和耐心慢慢品味胜利的滋味和享受丰厚的战利品。可惜,他们笑得早了一点。就在伴随他们进攻的一辆装甲车冲进大厅的时候,他们听到了看到一团火光绽开,接着,重机枪扫射之声联成一线,狠狠轰入耳膜,叫他们透不过气来,然后,没有然后了,这些爪洼士兵像是被狂风卷中的落叶一样飞了出去,鲜血从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弹孔里狂喷而出,沥下一阵血雨。至于那辆五十年代出荣誉出品的装甲车就更惨了,被近距离射来的动能极为惊人的子弹打成了筛子,里面的人则直接变成肉馅,剁都不用剁,直接包饺子就可以了。
小广西惊喜的狂叫:“是山东!山东你没有死!”
重机枪轰鸣中传来山东的声音:“你这只猴子死了我都没有死,只是左肩多了一根钢条罢了!”
六管旋转重机枪那歇斯底里的疯狂扫射转眼间就将好不容易才冲了进去的爪洼士兵打得碎的碎烂的烂,能在它的扫射下留具全尸都是奢侈的。苏摩亚少将已经暴跳如雷:“开炮!开炮!轰碎这些华国猪!”
有了第一辆坦克作榜样,不敢再傻傻的跟着冲进去的坦克这下来了劲,对准候机大楼扬起了长长的炮管。轰轰轰!火光冲腾而起,轰响如雷,然而候机大楼屁事都没有,反倒是这些坦克,一辆接一辆粉碎开来,大块大块的铁砣砣带着火焰飞散开来,着实为这血腥无比的战场增添了几分天女散花的美感。苏摩亚少将面色大变,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三架歼…12c锯齿鲨正从布满曳光弹的机场上空呼啸而过,末敏弹从翼刀下滑落,经过上千米的加速后,以超音速狠狠的砸在坦克的脑袋上,巨大的动能使得炸弹有了一定的破甲能力,轰隆一声,一辆坦克的炮塔被掀飞,翻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