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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就好似是所有兵丁心目中的战神一般!您现在又来了,我大胤皇朝恢复以往安详宁和指日可待了!”这家伙倒是不傻,当年就看出卓知远的实力远在陈一新和孟云高之上,自然认为卓知远若是加入军中,很快就能超过那两人。
卓知远笑了笑道:“我这还得进城之后才能找到他们呢,看起来,他们现在在你们心中的地位很高啊!”
“那是,陈大元帅和孟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三年来一场败仗都不曾吃过。只可惜他们终究只有两个人,而现在大胤皇朝四处都燃起了战火,听说不少逆民,趁着战乱纷纷,拿着两把菜刀把家里的床单卷一卷,就敢说自己是义军,天下真是乱了!唉……”那百夫长似乎很是惋叹的样子。卓知远不由得暗暗心酸,心道一个稳定的天下,才是黎民百姓所最为需要的啊!
“闲话休要再说了,快些带我进城,我要去找我那两个兄弟!”卓知远吩咐道,这么跟这个百夫长扯下去,他还不定能扯出多少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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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一回【陈大元帅】
第二百三一回【陈大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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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百夫长立刻行了一个军礼:“是。小人这就给仙长带路!”说罢,一脚踹在刚才把刀架在卓知远脖子上的那个兵丁屁股上:“混蛋东西,还不赶紧带路?仙长若不是不想妄造杀孽,你这小子早就死了一万多回了!”
那兵丁此刻更是噤若寒蝉,也不敢废话,只是捡起自己的刀来,赶紧低着头前头带路。
卓知远心中暗暗一笑,心道,这小子一定在腹诽:老子又不知道他真是陈大元帅的故交,换成你不认识他,你不起疑心啊?
不过也不用去管他,卓知远只是一路跟那百夫长闲扯着,问些如今的形势,很快就到了一处看上去极为普通的民房门前。
“陈大元帅极为苛于律己,虽然皇上一再想给他修葺一个大帅府,但是他就是坚持要住在这普通的房子里。不过我们到了这儿就不敢再往前了,前头有陈大元帅的亲兵把守,他们见到任何携带刀剑之人,都可以立斩无赦的,哪怕是我们也不成。只能请仙长自行前去了!”百夫长退后了两步,小心翼翼的对卓知远说。
卓知远点了点头:“如此有劳你了。我听你之前话里的意思。是还想到战场上去杀敌是么?”
那百夫长一听就立刻喜形于色,直接跪倒在地:“还望仙长成全!”
卓知远刚想说话,却见那两个曾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兵丁也跪了下来:“好男儿本就该热血报国,还望仙长成全!”
卓知远点点头,伸手暗暗用了点儿真气,将三人托了起来:“我会帮你们跟陈一新说的,若是我自己能带兵出征,自然会带上你们。若是我无法取得兵权,也定然让陈一新将你们编入出征队伍。”
“多谢仙长!”三人开心不已,脸上喜不自胜,就好像说的不是让他们去做那极为危险的事情,而是说让他们每人领一万两银子回乡种田当个员外老爷似的。
卓知远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先回吧!”
三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卓知远这才迈前两步,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其他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卓知远实际上是在以传音之术将自己的声音送入了陈一新的那所房子之中。只要陈一新在里头,他就能立刻听到卓知远的声音。卓知远这也是吃一堑长一智,明知道这附近有陈一新的亲兵巡视,他也不想贸贸然冲过去了,省的那些亲兵又把他当奸细,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此刻陈一新正坐在屋中,跟孟云高二人面前摆着一壶酒,几个小菜,二人正吃着晚饭呢。却不曾想耳边陡然出现了卓知远的声音:“一新,我来找你了,还不赶紧出来接我?”
陈一新听到这声音顿时一愣。随即傻笑了两声道:“你看看,这两天光是听说知远的消息了,说这小子如何大展神通,居然将清源山上上下下搞了个鸡犬不宁。心里只是恼恨这小子明明答应我的,待他上山之时,一定让你我同去。如今却居然出现幻听,耳旁刚才居然传来知远的声音,哈哈哈,喝酒喝酒!”
不曾想孟云高也是一脸的犹疑:“你也听到了?我也以为是自己心里头恼恨这小子,所以恍惚了呢!他说的是——一新,我来找你了,还不赶紧出来接我?”
“一新,我来找你了,还不赶紧出来接我?”
陈一新几乎是和孟云高同时说出了这句话,随后二人面对面的一愣,顿时同时站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往大门处跑。
一出来,就看到卓知远远远的站在街对面,陈一新恼恨的怪叫了一声,一跺脚,跃起老高。而后落在卓知远面前,恶狠狠的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周围,呛啷啷顿时一片刀剑响声,显然是那些亲兵发现他们的陈大元帅跑出来打人了,自然是纷纷掏出兵器就要围了上来。
孟云高赶忙喝住:“你等退下,这是元帅的兄弟来了!”
那些亲兵一听,这才明白,赶忙收刀入鞘,心里却只是在想:“元帅是什么气力?一拳能打死七八匹马的人,他这兄弟挨他这么一拳,还不得当场被打成肉泥?”
可是,卓知远却是生生的挺起胸膛挨了陈一新这一拳,陈一新一拳打的实在,嘭的一声巨响,倒是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不由得吼出了声:“你小子怎么不躲?”
卓知远哈哈大笑:“心中有愧,不敢躲啊!”
陈一新这才算是回过神来,咬着牙说道:“那倒是,我本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小子的!从天岳岛回来了,居然不来寻我和云高,却自己上了清源山!你现在修持到了什么份上了……”说着话,陈一新运起双目查探了一下,却惊疑的说道:“你小子才第五层圆满?居然就敢独闯清源山,还能活着下来?”
卓知远笑了笑道:“这里不宜多说,你先让我进了屋,我再慢慢跟你说。”说罢,卓知远冲着一直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他的孟云高拱拱手:“孟师兄,知远有礼!”
孟云高笑着摆了摆手:“现在没有师兄师弟了,你都把清源山掀掉了一半。叫名字吧。先进屋,先进屋!”
陈一新心里头还是恼火不已,却只是瞪了卓知远一眼:“进屋之后再收拾你!”
卓知远没说话,只是随着陈一新向屋子里走去,孟云高却是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怕是你我二人加起来,都未必是知远的对手,就别说你收拾他的话语了!”
“哼,我就不信这小子敢还手!他欠老子的!”陈一新还是那个性格,粗放简单。
三人进了屋之后,各自坐下,陈一新迫不及待的说道:“这几**是不知道,传言众说纷纭,不过你小子杀了楼无痕,这却是一定的了!快快说来,你到底把清源山闹成什么样子了!”
卓知远笑了笑,却并不着急说话,倒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方才缓缓的开口,将自己上清源山之后发生的事情尽皆说了一遍。
说到自己是如何击杀了楼无痕的时候,孟云高是一脸的如释重负的样子,陈一新却是忿忿不平:“奶奶地,老子没看到那个家伙是怎么死的。气死我了!知远,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卓知远也不反驳,只是继续说着,说到自己和莫询两败俱伤之后的事情,脸上也露出了悲痛之色。只要一想起李度,始终就是卓知远心中的一根横亘之刺。
听到李度如此维护卓知远,而后又慷慨赴死,陈一新和孟云高的脸上,也尽皆露出悲伤之色。很快又化作忿恨,似乎在感慨命运不公。
待到卓知远全部说完了之后,陈一新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酒坛子顿时倒了下来,坛中美酒流了满地,屋中顿时酒香四溢。
“楼无痕那老狗,居然至死都不肯说出为何当年要对你如此!你小子也不地道,难道怕我们跟你一同上山,会拖了你的后腿么?”
见陈一新如此忿忿,卓知远也不由的有些奇怪,毕竟楼无痕对陈一新也没什么举动,而且,卓知远杀死的人里,还有陈一新的师父,陈一新这时候至少也应该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才对。
大概是看出点儿什么,孟云高缓缓开口言道:“一新你也莫要这般去说知远,他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却是奇怪,你现在也只有第五层圆满,和我二人相同的修持,却为何能以一己之力杀了五名长老?而且,莫询的实力在清源山,恐怕还要胜过邓少艾,这我却是知道的。你居然能跟他打个平手,两败俱伤,这实在是透着蹊跷。你这三年去了天岳岛,清源山也不知道派了多少拨人下山,就想要取我和一新的命,幸而我们福大命大,都挡了过去,还多亏小猜的父亲替我们抗下了一切,也就是这一年,清源山才终于消停了下来。也真是想不到,要杀我们便也罢了,一新的师父沐剑河居然亲自前来,想要干掉一新。若不是有月太师,一新现在早就死在沐剑河的手中了。却不曾想,沐剑河居然连你一招都抵挡不了。知远,你快说说。你这究竟是怎么修炼的!”
卓知远听到这话,方才明白,难怪陈一新对清源山如今完全是咬牙切齿,要知道三年前,他还曾经说过,跟卓知远一同上山那是一定的,但是若是遇到自己的几位恩师,他也只能退开避开,却原来,沐剑河作为一个长老,居然都下山要来杀死陈一新,那也就可想而知,陈一新之前的几名师父恐怕都曾经做过相同的事情,只是却都无功而返,这才引来了沐剑河。陈一新如今对清源山恨之入骨,甚至对自己从前的师父也是同样忿恨,也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我也只是仗着几件法宝而已,却哪里有什么独特的修炼之法?不过学了些通教的法术,手段上可能超过你们一些。旁的也便不过了了了!”卓知远也没办法解释,只得这般说道,他也知道陈一新和孟云高不会相信,但是信与不信,这却并不重要,此刻不是跟他们解释一切的时候,卓知远自己还迷糊着呢,只有等到以后自己彻底闹明白了的时候,才能跟陈一新和孟云高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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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二回【太师月仲奕】
第二百三二回【太师月仲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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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我们几人当中,就只有你一个人有个好师父!”陈一新叹了一句,随即脸上竟然缓缓流下了两行眼泪。
看到陈一新如此,卓知远知道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不由得问到:“一新,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陈一新只是叹气不已,却并不说话。一招手,一坛酒便从墙角地上飞了过来,一掌拍开泥封,陈一新一仰脖子,便是半坛下肚。
卓知远有些着急,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兆,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倒是孟云高也叹了一口气:“沐剑河此人心肠歹毒,为了能顺利的将一新带回清源山发落,居然在下山之时,派两个清源山的弟子将一新的家人全都抓了起来。一新当时原本准备跟他们回山,听候发落,可是一新的父母却自尽在他的面前……”
这话一说,卓知远顿时大怒,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张桌子顿时化为了一地的粉末。桌上所有物件一概没能逃了,就连菜中汤汁也尽皆化成了水雾升腾了起来。
“这老狗!”卓知远胸中的忿恨简直就像是一口利剑一般,几乎要直冲云霄,他万万没有想到,作为一个长老身份的人,居然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想必是担心月仲奕从中阻挠,才会想到如此龌龊的手段,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哪里还像是半点所谓名门正派的举动?
“我自己实力不济,知道上去清源山也是找死,而且还跟你有三年之约,便想着等你回来,你我兄弟一同杀上清源山,让他们血债血偿。哪曾想你小子居然一个人偷偷的上了山,还帮我报了大仇!”陈一新这时候,才讷讷的说道,脸上早已是泪水纵横。
卓知远心酸不已,想起从前陈一新的父母那整天乐呵呵的样子,陈老头死后,自己能活过那大半年,完全就是这对好心的夫妻每日给些饭菜,不由得眼泪也从眼眶之中夺眶而出。
“一新,我对不起你,我应当先来找你,让你跟我一同上山,而后手刃沐剑河!”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我是兄弟。我父母便是你父母,你杀了沐剑河便等于我自己亲手报了仇,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何况,以我的修持,根本就不是沐剑河的对手,难道要让你把他打成半死,我自己再来给他一剑么?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你我兄弟三年未见,如今你又替我报了大仇,来,我们喝酒!”说罢,手中酒坛再度倒下,一道酒线从坛口倾泻而下,尽皆落入陈一新的口中,一滴都没有洒出。
喝了一大口之后,陈一新又将酒坛子扔到卓知远手中,卓知远也自是毫不犹豫,咕咚咕咚将坛中之酒喝了个点滴不剩!
喝完之后,卓知远又道:“过些日子,我还要再上清源山。不管是为了陈叔陈婶,还是为了找邓少艾问个明白,我都要再去。只是,这一次,我非要血洗清源山不可!想必李度师父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于我。清源山实在欺人太甚,简直猪狗不如!”
“这次你休要想再撇下老子了!”陈一新闷声闷气的说道。
孟云高也缓缓的说了一句:“还有我!自打看到一新的父母自尽身亡,我便也同清源山恩断义绝了。”
卓知远和陈一新相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卓知远想起什么似的,又问:“江无患呢?这三年,你们可曾有他的消息?”
陈一新看了看孟云高,摇摇头道:“没有,自从分手之后,他便彻底失去了消息。不过,我想他现在也一定蠢蠢欲动,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已经上过清源山了,也定然知道你将清源山闹成什么样子,他恐怕现在也极想找到你,一起再上一次清源山。”
“这是为何?”卓知远急问,他很清楚的记得,想当初江无患也是说的明白,他之所以要背叛清源山,完全是因为自己修习的魔功的缘故,恐为清源山所不容。他对于清源山,却是没有半分恨意的。
“你以为那帮畜生就只害死了我爹娘么?江无患也是一样!”
卓知远大吃一惊,他万万想不到,清源山居然如此狠毒,一个都不肯放过。他不由得转脸看向孟云高道:“那你家人呢?”
孟云高笑了笑:“我比你们年岁大不少呢,家人早已经亡故了。这说起来,似乎还成了我的造化了。”
卓知远默默的点了点头,血洗清源山的念头更加强烈,只是却不知道江无患如今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卓知远却相信,所谓魔功,只是另辟新径的修炼之法而已,真诀本无什么正邪之分,清源山人人修炼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禅门正宗,可是干出来的却不也都是猪狗不如的事情?只要江无患自己不走邪路,他自然不会有事。只是那名为乌煞罗喉血焰的魔功,却闹不好会因为行功的剑走偏锋,而导致江无患走火入魔。若是能再见到江无患,卓知远也想帮一帮他,至少帮他杜绝了走火入魔的可能性。
“你怎地没问一问你那小师妹月小猜?”大概是觉得气氛过于凝重,孟云高突然打岔说了一句。
卓知远闻言脸色微微一红,很快镇定下来:“也想问的,只是这些事情却更重要。小猜毕竟是当朝太师,又是如今天下第一高手的女儿,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不过既然提起了,小猜她,一切可还好么?”
“哈哈哈,那丫头。现在越发的漂亮了,这西京城中,也不知道多少王公贵胄为了她神魂颠倒,可是她却连一个笑脸都不曾给过人家。也就是看到我们俩的时候,偶尔才会露出几分笑容。”
卓知远闻言,不由得想起月小猜那晶莹剔透的眼神,心中也是微微一软:“小猜不是个顽皮的丫头么?怎么这几年变化如此之大么?”
孟云高和陈一新对视了一眼,陈一新闷声道:“你我都被当年的月小猜给骗了,那丫头,那叫一个冰冷,就跟吃了几百万斤的万年玄冰似的。只是她在你跟前。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小丫头一样。要说还真是怪了,从你离开之后,她便再也没有露出过那般娇憨之态,就连在太师面前,也永远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她这几天倒是来找过我们,也是因为听到你独闯清源山的传闻。今日有些晚了,明日我们便带你去太师府,你就可以见到你那心上人了。”
卓知远脸上再度微微一红:“对了,月太师那人如何?”
“顶天立地,真正的男人!”陈一新和孟云高几乎是同时竖起了大拇指,齐声夸赞,就连话说的都一样,看得出来,月仲奕在这二人心中,恐怕就跟他们在那些兵丁心目中的地位一样。
“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卓知远不由好奇的问到。
陈一新异常严肃的说道:“坦白说,这一辈子,我都不曾见过第二个能比肩月太师的人。做人,就要做到他那样。月太师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于手下,哪怕只是一个兵丁,都关心备至。虽然严于从军,但是无论他对手下人如何惩罚,都不会有人有哪怕半点怨言。即便他今天对我说,让我立刻去死,我也一定照办。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