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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冰仿佛从一角开始融化,然后化作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哭什么哭呀!你是绝对不会为他刚刚那句话哭的!”文雅一边抹着不争气往下流淌的眼泪,一边拼命对自己说。
但是微微一转头就看到梁夕的背脊,那臂膀给人无比安心的感觉,再想到之前被对方搂住时那温暖踏实的感觉,文雅就感觉胸口像是被棉花包撞了一下。
“我到底是在乱想些什么!”文雅心慌意乱,心跳如小鹿乱转,偷偷抬眼朝梁夕望去,对方的肩膀遮住阳光,肩头仿佛有金色在跳跃一般,文雅的心弦剧烈震颤。
陌楠眼中的风雪旋转一下,然后收回镰刀转身往外走去。
文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陌楠已经不见了。
四周的空气里依旧残存着之前能量碰撞的余波,如果不是周围坍塌的墙壁和凹陷的土地,很难让人相信刚刚这里发生的一切。
“好疼好疼。”梁夕心中暗暗叫苦,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掌心。
不出所料,方才的剧烈震颤中掌心被擦破了一层皮,虽然这点小伤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动痊愈,但是这其中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是让梁夕心中格外不爽。
见到文雅躲在自己的咯吱窝下探头探脑,梁夕没好气地弹了下她脑门:“喂!看什么呢!”
文雅吓了一跳,差一点跳起来,捂住自己的脑门瞪着梁夕:“你干什么!疼死了!”
话还没说完,梁夕的脸突然俯了下来。
文雅吓了一跳,以为梁夕是要做什么坏事,却见到梁夕的手指朝自己的唇边点来。
嘴边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她呆呆看着梁夕为自己擦去嘴角的血丝。
看着梁夕近在咫尺的脸庞,文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心肺都好像搅成了一团,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知道脸颊烫得仿佛火烧一样。
“去洗把脸吧,难看得像是只猴子。”梁夕撇撇嘴,脸上满是不满。
原本已经等着小丫头发怒狠踹自己了,梁夕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向后躲的准备,但是这一次却是完全出乎了梁大官人的意料,文雅不仅没有任何反驳,反而是嗯了一声,乖乖去找水了,行动扭扭捏捏仿佛大家闺秀一般。
看着对方皮裙下迈着小碎步的长腿,梁夕摸着下巴心道:“一定有什么阴谋!”
洗完脸之后文雅终于恢复了她黑直长发清秀的脸庞,只是她依旧一直垂着头,脸上带着怪怪的红晕。
“你刚刚受伤了,还是先回去吧。”梁夕好言相劝,“而且回去也安全一点,要是过会儿那个大美女再出现,我就不能保证还能保护你了,我可忙的,要照顾的美丽少女可不止你一个。”
“咦,她不是你的童养媳吗?”文雅突然抬头,脸上满是狡黠的笑容。
梁大官人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心里顿时操翻了天:“该死!竟然忘掉这件事了!”
“我、我们最近在闹分居。”梁大官人想出来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能说服的理由。
文雅嘻嘻笑,梁夕心慌慌。
“不许笑!你快回去!”被对方笑得心里发毛,梁夕只能使出话题转移大法。
文雅笑着摇头:“我感觉还是在你身边安全一点。”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文雅下意识又往梁夕肩膀上看了一眼,脸颊一下子又红了。
文雅今天反常的表现让梁夕越发觉得诡异:“这小妞不是百合嘛,而且一直暗恋那个女人的吧,今天怎么突然好像转了性子了,不对不对,俗话说狗改不了那啥,我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伸手拍了拍文雅的肩膀,梁夕严肃道:“我以我的节操发誓,我的童养媳是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文雅还是笑着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头摆了摆道:“你这句话有两个毛病哟,第一呢,你有节操吗?有的话恐怕也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呢,不然你为什么当初会对我……”
“我对你做了什么?”梁大官人满脸的正直纯洁,“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的!”
见到梁夕的神色,文雅赶紧闭上嘴,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咳嗽一声掩饰住尴尬,呸了对方一声继续道:“第二点嘛,你刚才也已经暴露了,陌楠根本就不是你的童养媳,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我相信你们根本没有那层关系。鉴于以上两点,所以陌楠可能还会再对我袭击,而现在能保护我的就是你,你刚刚也说了,遇到这种事情的话,交给你们男人就行了,我只要躲在你的身后,说过的话不可以耍赖哦。”
文雅的眼神闪亮亮,里面似乎充满了期待。
梁夕撇嘴陷入了沉思。
见到对方在思考,文雅发现自己竟然会有些紧张,握紧的小拳头里都是汗水。
“好吧,那你就先跟着我走吧,正好今天的事情也比较枯燥,有人陪着不会那么无聊。”梁夕点点头道。
文雅顿时雀跃着一下子扑进了梁夕怀里。
“哎!”梁大官人傻眼了,这小妞平时都恨不得切了自己的肉,怎么今天这么热情,难道是刚刚脑子被打坏了?
想着这个问题,梁夕突然心念一动,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抬头朝着远处矗立的高塔上望去。
高塔上一袭白色长裙随风轻轻飘荡,陌楠微微一笑:“被看出来了吗?”
第1195章借书不算偷
过了片刻,文雅也才发觉自己和梁夕此刻的动作有多暧昧,心尖直颤下急忙从梁夕怀里挣扎出来。
因为太过心慌意料,她连梁夕趁机在她大腿上摸了两把都没察觉。
“又滑又嫩,要不要今晚夜袭呢?”梁大官人脑子里又充满了龌龊的想法。
文雅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梁夕遥望着远处的高塔,不由也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高塔上光秃秃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知道梁夕为什么看得这么出神。
“你在看什么?”文雅收回视线,不解问道。
梁夕的嘴角满是神秘的笑意:“我在想我或许弄明白了某人的意思。”
见梁夕得意满满的模样,文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装神弄鬼,对了,你今天是要去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不会是背着我们去和谁家小姐约会吧?”
说完后文雅心头一跳,发觉自己说岔了嘴。
以前要是说这番话的时候,她一定会用“你们”,而不会用“我们”这个词的。
“我今天是怎么了?就因为他刚刚的那句话和那道背影?”文雅怎么也想不明白。
抬眼偷偷朝梁夕望去,所幸的是梁夕并没有在意到她话里面称呼的微妙变化,笑道:“今天的任务是看书,看久了脖子酸呀,腿疼呀,当然是需要一个人帮着疏通一下筋骨的,再比如看得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做做有爱的事情呀……”
文雅见对方没有在意,心中有些庆幸同时又有些失望,但是听到梁夕说着说着又变得猥琐起来时,呸了他一声道:“我今天受伤了,捏肩膀捶腿可以,要是你想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回去找你的老婆吧!哼!”
梁夕见她虽然洗净了脸上的污渍,但是脸色依旧苍白,知道今天陌楠下手绝对不轻,微微叹了口气揽住她肩头道:“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今天任务比较繁重,要是回去晚了,即便没什么事也要被别人怀疑发生了那什么事了。”
文雅被梁夕说得一阵头晕,好不容易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勃然大怒:“你又在占我的便宜!”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前行,不知不觉便穿越了几乎半个京都城。
这一路上梁夕都是专门挑选便宜的巷子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梁夕都不会选择去大路走,而是抱着文雅以最快的速度从人流里穿行而过,这样一来的话,普通的行人最多只会感觉一阵清风刮过,而不会想到其实是有两个大活人从自己身边穿过。
穿过一条主街道的时候,梁夕还看到了两个熟人。
那个叫楚晨的年轻人,和他那个叫楚陌吟的师妹。
两个人十指紧扣,脸上都漾着幸福的甜蜜,看样子感情已经有了很高的升华。
“好一对狗男女。”梁夕心中嘿嘿一笑,并没有停下来和他们打招呼,而是继续快速从人群中穿过。
楚陌吟只觉得脸颊前一阵微风拂过,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现一下。
“咦?”她忍不住转身向微风掠过的方向望过去。
“怎么了师妹?”楚晨好奇问道。
楚陌吟愣了两秒钟,摇摇头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师兄我们继续走吧。”
说完后垂下头心中道:“我一定是看错了。”
文雅跟着梁夕又穿行了小半个京都城,老是在小巷子里穿梭,她有些不耐烦起来,拉着梁夕的手问道:“还有多远呀?”
梁夕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道:“应该就是那里了。”
文雅定睛望了一眼,顿时眼睛睁大:“那、那里是……”
朱红色的砖墙,金色的琉璃瓦,那可是只有皇家才允许拥有的建筑颜色。
“谨王爷的宅邸?”文雅压低了嗓音道。
“是呀?”梁夕奇怪地看着文雅,“你怎么一副小贼的样子。”
“你才小贼呢!”文雅没好气地白了梁夕一眼,继续压低嗓子道,“你说你如果是想来拜访谨王爷,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不走正门,反而像是做贼心虚一样,专门挑小巷子走,生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哼,我看某人今天就没安好心。”
文雅看着梁夕嘻嘻笑:“我说对了吧?”
“答对一半。”梁夕打了个响指,“我其实可以正大光明走正门的,只是今天带着你所以有些不方便罢了,另外你说我今天做贼是说对了,不过俗话说读书人借书不算偷,我只是借几本书看一下,而且又不带走,就在他这里看罢了……”
不等梁夕说完,文雅就捂住了他的嘴惊道:“你疯了?虽然我不大明白你们人类的制度是怎么样的,但是你这样子来偷东西,被发现了怎么办?”
“被发现就灭口呗。”梁夕说得轻描淡写,不等文雅反应过来,已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抱在了怀里。
下一秒钟,两人已经越过了城墙,轻飘飘落在了朱红色城墙的后面。
望着这大得一眼根本望不见尽头的后院,梁夕心中暗骂谨王爷的腐败奢侈。
作为当今楚国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谨王爷,他所居住的这座王府,恐怕也是整个楚国仅次于王宫的存在了。
占地十数万亩自不必说,建筑的材料格局、设计规划,包括工匠都是和皇宫同一个档次。
与其说这是一座王府,不如说是一个国中之国来的更加贴切。
两人现在所在的后院里面就有两座山峦,山峦中一湾湖泊静谧恬淡,现在已是初春,嫩嫩的青草绿芽已经钻出了泥土,满目尽是春季盎然的景色。
“这老东西还真是会享受啊。”梁夕拉着依旧震惊的文雅往前走去。
两人绕着湖泊走了一圈,文雅才回过神来,拉着梁夕道:“喂喂,你要去看书,知道书房在哪儿吗?这里这么大,你要想不被人发现又要快速找到书房,恐怕要花费一段时间的吧?”
梁夕神秘一笑,指着不远处的竹林小声道:“虽然不知道,但是我会找人问的呀,过会儿你不要讲话,脸上也不要有什么表情,我变个戏法给你看。”
“变个戏法?什么戏法?”文雅好奇追问道。
“大变活人!”梁夕骚骚一笑,拉着文雅往竹林里走去。
“大便活人?”文雅说了一遍,然后连连呸道,“梁夕你好恶心!”
第1196章色胆包天
望着眼前娇羞的美人儿,陈总管咕咚咽着口水,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涨得裂开来了。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陈总管的色心却丝毫没有因为年岁的增大而减少,反而因为近年老婆死了,而变得变本加厉起来。
他在王府当了一辈子的差,削尖了脑袋才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可以说在这王府绝对是上层人物了,而且他还有一项更大的权力,就是整个王府的人事管理,都负责在他的手中。
想要招近哪些新人,需要踢走哪些人,完全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能到王府里来做事,那可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所以陈总管也成了整个王府炙手可热的人物,每天巴结讨好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时间久了,陈总管的色心按耐不住,终于将爪子伸向了那些想要在王府里长久做下去,或是想进入王府的那些侍女身上。
这些侍女大多是平民女子,少部分是罪臣的家眷。
对于平民女子来说,进入王府当侍女,几乎就和跃上枝头变凤凰差不多。
罪臣的家眷更是希望自己能依靠良好的表现,早日摆脱罪人的身份。
她们的这些想法,便给了陈总管很大的利用空间。
先是威逼,然后再小有利诱,近些年来每个月总有两三名侍女在他的胯下承欢。
甚至有一些胆子大、欲求不满的侍女还会主动自荐枕席,这可让陈总管懊恼青春不再、体力不支,要不然每天不干上十个八个,简直对不起自己现在这身份。
就比如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小丫头,近年才十六岁,长得娇嫩水灵,陈总管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有了变化,脑子里尽是把对方压在身下,将自己身体的那处塞进对方小嘴里的场面。
稍微打听一番后,陈总管便了解了这个叫做兰蕙的小姑娘的身份背景,她是家道中落后靠着家中最后的人脉和打点,好不容易才进了王府做侍女。
原本兰蕙她以为进了王府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哪知道恐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今天早些时候她不小心打碎了一只酒杯,听说那是谨王爷最喜欢把玩酒杯之一后,小姑娘吓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哆嗦着一早上几乎都魂不附体了。
后来听人说陈总管能够帮到自己的忙,所以急忙取出了自己最后的积蓄,来求陈总管救自己一回。
虽然平时总觉得陈总管望着自己的眼神不大对劲,但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兰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但是让她有些奇怪的是,陈总管似乎对她献上的那些金银细软不感兴趣,而是拉着她来到了这后山的竹林里。
“陈总管,请问您还想要什么,兰蕙都会尽力满足您,只求求您能帮兰蕙这一次。”兰蕙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陈总管恨不得立刻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死光。
搓了搓牙花子,陈总管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你打碎的那个是饕餮望月杯,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自从三十年前王爷得到这只玉杯后,每天都要用它饮上一杯美酒的,只是没想到王爷国事操劳一日未归,这最喜欢的酒杯竟然酒杯打碎了,嘶——这事情可难办得很呐!恐怕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说完后,陈总管还沉痛地叹了口气。
听到陈总管的话,兰蕙的三魂七魄几乎飞了大半,哭得当场就跪倒在陈总管的面前道:“陈总管,求您了,求求您了,兰蕙给您磕头了,只要您能救兰蕙这一次,兰蕙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
说完就拜倒下去,哭泣的声音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都为之心动。
梁夕和文雅躲在竹林里望着这一幕,文雅本身就是女孩子,再加上那兰蕙长得的确清丽可人,便忍不住道:“梁夕你不是超级大色狼嘛,现在有一个献殷勤泡美女的机会,你怎么不上?”
梁夕摇头晃脑,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俗话说面有心生,我看那陈总管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先静观其变好了,反正过会儿一定把戏法便给你看好了。”
文雅朝那獐眉鼠目的陈总管望了几眼,厌恶道:“还面有心生,那个陈总管的眼神都恨不得把那个叫兰蕙的小丫头的衣服撕光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现在想做什么,反正过会儿要是你不出手,那我去,踢爆那个王八蛋!哼!”
陈总管并不知道有人已经跃跃欲试要踢爆他的子孙根了,望着拜倒女孩儿那娇嫩雪白的脖颈,咽口水几乎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赶紧将涎水吸进发黄的牙齿里,假模假样地把兰蕙服了起来,手掌在对方的手臂上揉捏几把,顿时舒爽得他差点把持不止。
“哎呀呀,兰蕙呀,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子我也很难做的,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孙女一样了,看你现在这么难过,我也很难受呀!”陈总管痛心疾首道,手掌却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
“虚伪!和你一样!”文雅在一边小声骂道,“这家伙也真是色胆包天了,竟然连王府的侍女也敢动,他就不怕被人发现?”
梁夕摸摸鼻子,表示很无辜道:“我哪里虚伪了,我的下流都是发自内心的,不像他这样一副饥渴要死的模样。”
兰蕙也感觉到对方的手有些不怀好意,但是此刻有求于人,她也不敢直接睁开对方,生怕惹恼了自己的最后这根救命稻草,只能站在原地,身体却是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艰难地将眼神从兰蕙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挪到对方娇艳的红唇上,陈总管脑子里想象着吮吸那抹甘甜的味道,还有这张小嘴含住自己大口吮吸吞咽的淫靡模样,下身的帐篷越撑越高,他知道自己也把持不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