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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皇后冷声问:“皇上,这事您打算如何处置?”
“依皇后看,该如何处置?”
他反问她,贾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咬牙道:“贾谧是我们西晋国的重臣,竟被如此羞辱,若不立威,又如何彰显我朝的威严,请皇上将那些匈奴使臣召来,依本朝律法,将那打了贾谧的人,杖毙!”
司马衷不赞同的摇头:“若是杖毙,只怕会激起那些匈奴人的怒意,不可。”
“呵,到了此时,皇上怎还这般畏首畏尾?”
司马衷眉头皱起,怒声训斥道:“朝局本就复杂,匈奴如今已不是当初当年的小部落,他们本就骁勇善战,就算是两朝交战也不斩来使,朕若杀了使臣,这是故意挑起争端!难道皇后想看着匈奴借此发作,挥军南下不成?”
贾皇后面色一怔,也没反驳,是她思虑不周,这种情况下,的确不能开战,只是难道要让她忍下这口气不成?
“这件事,朕会处理,皇后暂先回宫吧。”
他面色不善,可见是动了真怒,贾皇后悻悻然退了下去,回了显阳宫,发了好一顿脾气,又命人将楚王召来。
楚王入了宫,对皇后行了一礼,纵然两人有过一夕之欢,这礼还是要守的。
“不知娘娘此时召臣来,所为何事?”
“匈奴使臣殴打贾谧之事,想必楚王已经听说了。”
“是,臣已有所耳闻,这些匈奴人实在太过分了!”
第262章 郭爽之死
“楚王,若是本宫让你替我办件事,不知楚王是否愿意?”
司马玮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不知娘娘有什么吩咐?”
“殴打贾谧的匈奴使臣名为郭爽,皇上未必会处置他,本宫想让他死,却又不能显得太刻意了,不知楚王能否做到?楚王要与本宫合作,至少得拿出点诚意来,你说是不是?”
司马玮眸色一沉,他这位皇嫂还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而且,纵是两人有一夜之情,却半点也没影响她,而他似乎也不能拒绝。
他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朝她行了一礼,沉声道:“自然,这件事,臣自然会妥善处理。”
“那就好,本宫等你消息。”
楚王没立即就退出去,既然来了,自然要好生缠绵一番,贾皇后平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他**之时,却极尽****纵是楚王也有些吃不消。
这一次,竟来了好几回,他出殿的时候,两股有些发软。
而贾皇后则像是吸食了男子精气的妖精,显得越发慵懒妖媚了些,淡声吩咐道:“春香,本宫要沐浴更衣。”
匈奴使臣殴打朝廷重臣之事闹出不少风波,司马衷不喜贾谧跋扈,不过到底事关体面,便召匈奴使臣入宫,节度使王弥也不是愚钝之人,司马衷摆出了一副震怒的姿态来,他若是没有表示,再惹怒了他,一不小心怕是都出不了这洛阳城了。
“皇上请放心,在下一定会好好惩戒他一番,也会约制属下不会再惹麻烦。”
王弥的姿态也算不错,司马衷便没咄咄逼人,放人回去了,次日,那个叫郭爽的人便被鞭打了三十鞭,再身负荆棘上贾谧的府邸,负荆请罪去了。
匈奴使臣这般行事也算是给了面子,双方皆大欢喜。
只是,这事还没完,就又出事了。
郭爽死了。
死在了妓院,被发现的时候,浑身**,而且一查死因,恩玩的太过火了,精脱而亡!他去妓院玩时,一口气叫个十个姑娘,就这么把自己给玩死了。
本来,死了个匈奴使臣是件大事,可这死因是在太让人尴尬了,就算想借此寻事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要咽下这口气,又实在不甘心,还是晋惠帝贴心,回赐的物件中又加了不少,也算是全了这脸面。
驿站
“少主,郭爽体内查出什么药物。”
“那依你看来,这事是并无端倪?”
刘曜那冰冷的眼中划过冷意,石勒心一寒,摇了摇头道:“不,郭爽虽好女色,却不会做出这样的混事,属下差人问过了,有些春药,就算是用了,过后也会不留下痕迹,郭爽死的蹊跷,摆明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刘曜手指轻叩着桌面,淡声道:“让王弥他们尽快离开洛城。”
“那少主你”
“他们走了,我们才好行事,你我的身份并未暴露,再伪装一番,不会有人发现,这次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这口气,如何咽的下?”
“是!属下明白了。”
第263章 匈奴使臣离洛城
显阳宫
贾皇后躺在司马玮的怀中,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不过到底谁暗藏着鬼胎,就未可知了。
“楚王果然不负本宫,竟想出那么绝妙的一招,今个,匈奴使臣已经走了,吃了这么大的暗亏,也不见他们敢闹,还真是为本宫好好的出了一口气。”
他持起贾皇后的香腕,低头亲了一口,调笑道:“既是皇嫂的吩咐,臣又如何敢不用心呢?”
她笑着戳了戳他的胸口,看着十分娇媚,楚王翻身覆在其身上,又是一番**,狠狠弄了一遭才罢休。
楚王这个情人当的极好,不仅床第之间能满足贾皇后,又惯会甜言蜜语哄人,可惜,野心大了一些,贾皇后不无遗憾的感叹,若非他有那么大的野心,她也不会处心积虑,想要除了他。
匈奴使臣离开洛城之后,司马衷松了一口气,紧绷了多日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便去了翠屏宫。
羊献蓉的身子已经完全显怀了,她正在缝制着衣裳,一看便知是幼儿穿的,一脸的闲适,纵是有了孕,也丝毫不妨碍她的艳色,肤如凝脂,纵是未施胭脂,也不减艳色,反而多了几分韵味。
入了心之后,他怎么看她都好看,便对她千娇万宠也不为过。
“皇上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吓死臣妾了。”
司马衷笑了笑,走上前去,也不坐在,而是为微俯身,端详着她手中之物,饶有兴致的问:“这是给孩子绣的?”
羊献蓉笑的十分温柔:“恩,趁着现在身子不重,便给孩子做点东西,臣妾手笨,只会做些贴身衣物,其他的,便不会了。”
“爱妃再贤惠不过了,怎会手笨?朕的贴身衣物,还是爱妃给缝制的,朕很喜欢。”
“皇上喜欢就好,不若臣妾再为皇上缝制一套如何?”
“你是双身子的人,哪里还能操劳这些?”
“不妨事,这日子悠长,若不找些事来做,臣妾也会觉得憋闷。”
司马衷在一旁坐下,拉过她的手,温声道:“若嫌闷了,便请戏班子,或是歌舞坊的人,给你解闷可好?”
“臣妾不爱这些热闹的事。”
“朕记得你喜欢种些花草,朕明日便叫最好的花匠,在这翠屏宫种些珍贵花草如何?”
羊献蓉眼色一亮:“当真?”
“看来你是真喜欢,朕说过的话,又怎么会是骗人?”
“臣妾记得,原先待字闺中之时,家里有个小院子,臣妾总爱在上面种植些花草,另外还会做些菜,就算不用花匠,只要有些花种菜籽,臣妾也是会种的。”
“哦?献蓉还有这一番趣事?”
司马衷极感兴趣了起来,或许是因将她放在了心底,故此,对于她的事,都想要去了解,就算再微小的事,也愿意听。
“是啊,娘亲总笑话我,说我半点不像大家闺秀,以后怕是要当个小农妇了,不过,哥哥却是极疼我的,只要是我想要的,什么都会给我弄来,我那时喜欢西山的兰花,他还真去给我挖了来,甚至为此摔断了腿。”
“你哥哥?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第264章 诉衷情
羊献蓉的神色显得有些落寞,轻声道:“我哥哥几年前就去当兵了,一直没回来,也没个信,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司马衷见她神色十分担忧,忙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朕帮你找,如何?”
“真的吗?那臣妾谢过皇上了。”
说着,便要下跪,司马衷手一挽,笑道:“朕为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你不必道谢,这会儿,桃花开的正艳,不如朕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好。”
她肚子因大了些,司马衷小心体贴的扶着她朝外走,宫汐娉婷青釉小允子几人在后面跟着。
夕阳西下,一片金黄色,那一片桃林不远,开的十分娇艳,如梦如幻一般,微风吹过,她看着他的脸,心底被一种情绪填满,多年之后,她依旧记得当初的幸福感动,只是,物是人非,有些事再也回不到从前。
“累了吗?”
他柔声问,羊献蓉不能多走路,她摇了摇头:“走慢点就没事了。”
“这有石凳,就在这歇歇。”
他搀扶着她一旁的石凳上坐着歇息,就站在一旁,抬手摘下了一朵桃花,夹在她墨发之间,人面桃花,果真十分娇艳。
“朕听说,那些平民百姓,都称呼自个的妻子为娘子,朕,叫你娘子如何?”
羊献蓉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尤其那一声妻子,将她吓了一跳,她只是个宫妃,而妻子
他似乎没察觉他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神色越发温柔,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怎么,不喜欢吗?”
“不很很喜欢。”
“那就好。”
他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帝王,她看过他冷酷无情的样子,当初,他以为她是太后奸细的时候,对她百般猜忌,他对许贵嫔各种宠爱,对她看似宠爱,却不过是将她当做挡箭牌而已,这些她都十分清楚。
而从她救了他之后,情况便渐渐变了,他对她越来越温柔,虽说也宠幸了旁人,可身为女人,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她在她心底,多少是占据了一席之地,尤其他叫她娘子之时,眼底的温柔,似乎能滴出水来。
她搂着他的腰,将头埋在其间,喃喃道:“皇上,不要对臣妾这么好,一旦皇上变了心,臣妾会受不住。”
若是不曾拥有,那就不会有怨念,或许她还能像其他宫妃一样,为了争宠而各种争斗,斗到最后。
可被他如此对待之后,便会渴望更多,甚至患得患失了起来,因为得到过,所以才害怕失去。
司马衷的神色变得更温柔了些,抚摸着她的细发,软声道:“不会,朕说要护你,在朕有生之年,便会一直护你,朕的心,在你这。”
他抓着她的手抚摸在了他的心口处,她能触及到他的心口位置,火热的跳动,凝视着他的眼,她能感觉到他的真心,至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真心的。
人便是如此,一旦情动,便无法克制了,谎话也好,真话也罢,这一刻,他不是在骗她,她便心满意足,至于以后,那是之后的事!
第265章 等一个机会
司马衷陪她用完晚膳之后,这才回了太极殿,也没再召人侍寝。
似乎,近段时日,除了羊献蓉之外,其他妃子侍寝的机会并不多,就算是原本还算受宠的段充容,也受到了冷遇,一连十几天之内,司马衷除了待在太极殿与翠屏宫,其他宫妃的寝殿,也不去了,也就显阳宫去过一次罢了。
宫中的人算是看明白了,宫内皇后凤权在手,地位稳固,可真要论起这得宠来,只怕还算那羊婕妤了,她一入宫便得宠,也有小半年了,还如此好运的怀上了龙种,就连原本十分针对她的皇后,如今也还算客气了,至于其他宫妃,那根本不算什么,没瞧见,她这有了子嗣,皇上还总往她那留宿?
至于之前曾十分受宠的许贵嫔?
倒是因为皇上曾吩咐交代过,总不至于像之前那般冷待了,可再多了,便没有了,与一般受宠的宫妃无疑,也有好事者,上赶着奚落,不过,却被赶了出来。
曾经是奢华无比的铜雀宫,如今也显得落寞,犹如残妆美人,褪去了浮华之后,露出苍茫的外表,看着都十分萧瑟。
许贵嫔坐在梳妆台前,面上的妆容精致,娇艳无比,红唇轻启,说不出妩媚,墨发披肩,这般绝色美人,在这深宫之中静静绽放,又慢慢的颓败了下去。
“娘娘,皇上今个不会来了,您不用等了。”
芷汀小心翼翼道,许贵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抹着丹蔻的手拂过红唇,似入了魔怔,淡声道:“本宫不是在等他。”
“那娘娘,你这是”
她的眼底涌伤几丝黑色情绪,手死死的抓着象牙梳子,因太过用力,所以导致骨节有些发白。
“本宫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芷汀越发不懂了,到底什么机会?
她没继续说,可她的眼底却充斥着野心,不,她不能像以前那些个失宠的妃嫔一样,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冷宫之中!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子嗣,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可她还有美貌,还有这曼妙的身体,还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她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她绝不甘心!
“外面的桃花开的正好,你陪我去看看。”
“可这天都要黑了,黑灯瞎火的,这铜雀宫的宫人又少了许多,若是娘娘,还是明日再去吧。”
“本宫现在就想出去。”
她起了身,直接朝外走,再继续待在寝宫之中,她会疯的!
芷汀没办法,只好跟着出去,茫茫夜色之中,她身着红衣,走的飞快,若是让人撞见了,怕是会吓一跳。
许覃离开了铜雀宫,这个困了她三年的地方,可她却不知道要去哪,她爱的人,永远都不会属于她,爱他的人,也已经遗忘了她,铜雀宫太过荒凉了,她需要一个热闹点地方,能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循着丝竹之声到了末央宫,这一夜,司马衷歇在了末央宫,段充容那处。
第266章 许贵嫔复宠
入夜了,那依旧灯火辉煌,时不时传来女人娇笑的声音,她站在墙外,手抚摸墙壁上的青苔,脚上的一只鞋已经掉了,有荆棘刺入脚掌,鲜血渗了出来,打湿了鞋袜,她却似乎毫无察觉。
这一幕多么的相似,铜雀宫曾经也是如此繁闹,不,比这更喧闹,更奢华,那时候,司马衷更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只是,那也只是曾经了。
芷汀红了眼,小心翼翼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许覃不为所动,依旧站在那,她站了很久,直到丝竹声淡了下去,灯熄灭,月光如水,却照不进她的心底。
回去的时候,脸上的妆容已残,看着有些诡异,她却再没任何怪异之举,随芷汀回了铜雀宫,洗漱之后,便睡下了,也没有其他异常。
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后宫之中,虽有些风波诡谲,可到底还是没出事。
直到,司马衷路过春水池之时,看到庭中临水而舞的许覃,那甚至可以称之为惊世之舞,腰肢柔软,身若无物,飘然欲仙,犹如宫阙之上的仙女,临波而来,绝色姿容,足以让世人震惊。
许贵嫔又重新承宠了。
羊献蓉听到这消息时,银针刺入了她的手指,渗出一丝血来,她放入嘴中吮吸,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宫汐担忧的看着她道:“娘娘,你莫要伤心。”
羊献蓉扯了扯唇角笑了笑:“这种事难免的,我不伤心,你瞧瞧这小虎帽如何?”
“娘娘的针线工夫很好,小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喜欢就好,这些东西要自己动手才好,我有些累了,你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待我明日再做。”
“好,那奴婢伺候娘娘睡下。”
她上了床榻,躺下来歇着,翻来覆去几次之后,便还是有些睡不着,只能睁眼,看着窗外,天还大亮着,时日还早,她自然有些睡不着,心头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索性便又坐了起来,宫汐忙问:“娘娘,怎么了?”
“无事,你去外间歇着吧,这儿不必伺候了。”
“这哪成?娘娘未睡,奴婢不敢离去。”
“左右还是睡不着,不如你替我磨墨好了。”
宫汐见她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也十分体谅,便帮她细细磨起墨来,又召了小允子进来,他嘴巴最是利索不过了,能说些话逗她开心。
小允子是个聪明人,被宫汐一提醒,便铆劲说些笑话给羊献蓉听,初时,还不觉得好笑,后来,便是连画也不画了,一心听他说话,还唤了青釉娉婷小贵子几人进来,围成一团,关上了外门,又上了些酒菜,专门听他说话逗趣。
这人一多,便显得热闹了起来,这还不算,小允子还会说书,说的也无非是窃玉偷香的话本,从旁人嘴里听来的,可他有一双巧嘴,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特别有意思,就算是羊献蓉,也被吸引住了,很快便将旁的心思丢在一旁,专心听他说。
“话说有个秀才上京赶考,路遇一寺庙,”
第267章 心情转好
这又说上了鬼怪,大白天的,反倒叫人有种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