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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江山-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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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花容的近身功夫自然不行。但若给了足够的时间和机会给她。便是武道宗师。也要在她手底下吃大亏。

前方三人缠斗在一处。巫花容却收敛了气息。如黑暗中的阴影一般悄无声息地摸了过來。

酒糟鼻老头儿是何等警觉之人。一拳砸飞燕青。一脚逼退扈三娘。便朝阴影的空处打出一拳來。

“轰。”

拳头刮起的罡风四处炸开。酒糟鼻老头儿只觉着一拳打在了空处。浑不着力。双眸瞳仁子急剧收缩。便见得自己的拳头砸在了一个粉包之上。炸开一团黑色的雾气來。

“歪门邪道。”酒糟鼻老头儿也不去嗅闻这些黑色的粉末雾气。屏住呼吸便往后退。

他见过太多使毒的阴险小人。若连这种伎俩都中招。他也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燕青和扈三娘虽然洠О旆孟滤5暇鼓昀稀1⒘湍土κ贾詹蝗缒昵崛恕W约河钟幸略谏怼H艟啦氯ァT偌由虾诎抵姓饷匆桓鲇枚镜暮檬帧D鞘蔷蕴植涣撕么Φ摹

念及此处。酒糟鼻老死士大袖一挥。便往暗巷身处逃去。然而他才跑出五六步。却听得身后一声冷哼。一个低沉的女声似乎在说:“倒也。”

他心头一紧。只觉着后颈一凉。便仿佛自己赤着身子。遭受无数颗冰针的穿刺一般。全身皮肤肌肉陡然针扎一般刺痛起來。

“好霸道的毒。”酒糟鼻老头儿怒骂一声。整个人闷头倒了下去。只是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中的不是毒。而是蛊。

燕青快速走上前來。正想要搜酒糟鼻老头的身。但想想又停了手。朝身后走出來的巫花容说道。

“丫头。搜他的身。。。”

巫花容见得燕青那吓得发白的脸。心里也是得意起來。他燕青和扈三娘被这老头子打得灰头土脸。自己只撒了一包粉就解决问睿恕?刹桓酶咝说靡饷础

第三百七十七章 虫虫虫虫!

上次经过龙扬山二当家杨云帆等人的袭击之后。苏牧便发誓再也不让苏府牵扯到麻烦之中。

待得扈三娘和巫花容等人回來。便把酒糟鼻老头儿带到了皇城司的秘密据点之中拷问。

燕青和扈三娘脸色发白。但并不是因为被老头子打伤了。而是被巫花容这丫头给吓了一阵。

他们本想将郭府老管事的尸体处理掉。洠氲轿谆ㄈ萑粗鞫胗АU庑⊙就吩谀鞘迳先隽艘恍┓勰D鞘逭Q奂浔憧几谩6笊鲆欢延忠欢雅趾鹾醯拇蟀芮'多久就只剩下一堆白骨。

燕青和扈三娘便像看到了一个埋在地里的死人。将腐烂的过程缩短了数十上百倍。那些在尸体上扭动着肥胖身子。在眼窝里钻进钻出的蛆虫。让他们把隔夜饭都吐了个赶紧。

然而巫花容却像欣赏着夏天里的太阳花一般。鬼面背后看不出表情。但那神态却怡然自得。而后又取出一个小瓶子來。倒出來的却是黑色粉末。

据说那是化尸蛊。这些黑色粉末沾染了之后。蛆虫开始死去。尸骨上又变成了一堆又一堆让人头皮发麻的黑色大毛毛虫。密密麻麻的蠕动着。燕青和扈三娘觉着恶心到了极点。却又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竟然将整个过程给看完了。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那些个虫子到了最后纷纷死去。化为一条暗金色的蚕虫。胖乎乎的。身上竟然有两排一共七八个大眼珠子。花花绿绿的。让人直倒胃口。而巫花容却面不改色地将那蚕虫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时间仓促。他们也來不及跟苏牧说这些细节。更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因为脑子里一浮现当时的场面。他们的肠胃就开始翻涌不停了。

无论如何。燕青和扈三娘都做下了一个决定。哪怕让苏牧到青楼去鬼混。也决不能让他碰这小丫头一根指头儿。否则就跟他绝交。

皇城司在江宁经营多年。秘密据点也很多。虽然高慕侠带走了许多得力的人手。但根基还在。

这些人即便不知道苏牧的绣衣暗察身份。也应该知道苏牧在皇城司的地位有多么的高。加上燕青也属于皇城司的暗察职事。想要调用皇城司的资源和力量。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苏牧与雅绾儿坐在厅里。桌上便放着一枚金色铜钱。一封蜡丸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个人物品。

这枚金色铜钱的出现。让苏牧既担忧又兴奋。他想起了乔道清跟他说起的事情。想起了自己试探大祭司之时。后者跟他说过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总觉着这铜钱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频率越來越高。仿佛一张大网。在慢慢的收紧。而他却对此全然无知。只有直觉里的警惕。不断提醒着自己。要去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苏牧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种邵字铜钱。也洠嘈孪矢小D欠饫杳苄藕芸煳怂淖⒁狻?刹鹂苄胖笏瓷笛哿恕

这密信寥寥数语。粗粗一扫。苏牧觉着每个字都认得。可细细再看。却每个字都不认得。

这些字仿佛就是将汉字拆开再重新组合。或者用部首偏旁增删再组合起來的密文。

“师哥。可认得这密文。”燕青见多识广。可听得苏牧如此发问。凑近來看了一眼。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苏牧敲击着桌面。沉思了片刻。便叫來了据点的负责人。一名皇城司的大档头。

在苏牧看來。皇城司乃是大焱最为顶尖的情报机构。相信他们即便不能破译。也能够认得出这些密文的來历。到底谁最惯用这种手法。

大档头看起來五十出头。丢人堆里便谁都不再多看一眼的那种路人。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特质。才足够隐秘。才能撑起皇城司的差事。

大档头对苏牧颇为恭敬。接过那密信细细看了几遍。这才摸着下巴道。

“先生。这不是密文。这是。。。这是契丹文。。。”

“契丹文。”苏牧也是皱了眉头。早在现世之时。他便听说过。契丹文与东巴文、夜郎天书之类的。都成为了不解之谜。即便在大焱。能认得契丹文的人也不多。

如今的辽国分为南北两院。除了契丹族的辽狗之外。还有归附辽国的北地汉人。所以辽国境内一般都使用汉字。

不过辽朝建国之后不久。耶律阿保机便命人创造了契丹文。这契丹文也分为大字和小字两种。大字是仿照汉字。而小字是仿照的回鹘文字。

听说所有的契丹文加起來也不过三五千个字。仅仅能够表达常用的一些意思。

苏牧不是学究。对辽狗的文字并不感兴趣。让他吃惊的是。这裴老太公的老死士身上竟然有契丹文的密信。

这说明世家豪族与北面的辽狗有肮脏的勾搭。还是说用契丹文只是一种单纯的加密手段。

若是前者。那么牵扯出來的事情可就非常棘手了。

老死士之所以会出來送信。是因为淮南东路转运使郭正文的心腹老人。找上了裴府。而裴府的老死士马不停蹄就出來送信。

这足以说明郭正文和世家豪族绝对是脱不了干系的。如果真的跟辽狗扯上了关系。那么这可就是内通外敌了。

“看得懂上面写些什么内容么。”苏牧满眼希冀地问道。不过大档头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下官先前到过北地刺探军情。这才认得这种字体。不过想要解读却洠Хㄗ印!!!

大档头一脸的爱莫能助。不过他还是给苏牧解释了一下。其实许多人认为三五千个字并不足以表达完整意思。并不够用。这是不太妥当和确切的。

辽国的官方使用契丹文。重大场合才会用大字。一般情况则使用小字。据说小字的字数更少。但搭配使用的规则却很是繁复。虽然足够表达。但外族人想要破译。就变得更加的困难。

“也就是说。想要破译这密信。还得需要一个通译。”苏牧不由皱起了眉头來。

“这江宁城里倒是有一些契丹商人。就怕这密信事关重大。他们会走漏风声。不过这些人张扬跋扈。从來不把咱汉家郎放在眼里。作威作福惯了。用完了杀了便是。。。”大档头如此提议道。

苏牧双眸一亮。这未尝不是个好法子。可若果世家豪族真的跟契丹人暗通款曲。见着这密信的内容。这些契丹商人解读之后。故意胡诌一番。自己也洠Хㄈ范ㄕ婕佟W苤切挪还庑┢醯と说摹

“去撬开那老头子的嘴。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早在交手之时。老死士便从身手上认出了燕青。苏牧也洠в斜匾谡谘谘凇4盼谆ㄈ菁父觥1愀糯蟮低贰淼搅斯匮豪纤朗康拿苁摇

密室之中摆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但看管的暗察子却不敢对老死士动手。反而离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愿意靠近老死士。

“不是让你们好生审问么。怎地不动手。难道还指望他主动开口不成。这点规矩都不懂么。”大档头显然对属下的不作为有些愠怒。因为这让他在苏牧面前很是掉面子。

可那些暗察子却脸色发白地走过來。朝大档头和苏牧回禀道:“档头你。。。你先自己看一看。。。”

大档头一头雾水。瞪了那几个暗察子一眼。便冷哼一声。走到了老死士的面前來。然后。这位见惯了血腥。常常将人当牲口來施刑的大档头。洠淼眉芭茉丁>屯铝恕

苏牧眉头一挑。朝燕青和扈三娘扫了一眼。后者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跟巫花容拉开了距离。扈三娘还把雅绾儿也偷偷拉到了后面來。

苏牧朝巫花容看了一眼。后者冷冷地扭过头去。根本就懒得理会苏牧。

无可奈何。苏牧只好亲自上前去查看了一番。

但见得老死士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暗察子们扒拉下來。可他的身上却布满了一个个小指头大小的血洞。

“这些暗察子也是够狠的。。。”苏牧下意识便以为这是暗察子们严刑拷问的成果。可再看了一会。他的肠胃便开始翻涌不定。肚里的东西开始不断往嗓子外头冒。

老死士的皮肉仿佛跟骨骼分离了一半。就好像披着一块松垮垮的人皮。劈下就好像有无数小蛇在蠕动。那些密密麻麻的血洞之中。开始往外钻出一些黑色的大毛毛虫。

这些虫子正在老死士的体内。啃噬着老死士的身子啊。。。

苏牧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朝巫花容冷声道:“你干的好事。”

巫花容冷哼了一声。浑不在意地嘟囔道:“是你让我帮忙來着。怎么。觉着我是野人。觉着残忍。那就不要随便对我指手画脚。我不是你的仆人。”

巫花容开口就如同连珠炮一般。原來早就对苏牧指使自己做事心生不满。可怜殃及老死士这条池鱼了。

苏牧对老死士也是佩服得紧。这些蛊虫在他体内肆虐。但却洠в卸崛ニ男悦H欢饫贤放鲎叛斓乃V钡酱丝潭既跃山舯兆抛彀汀7路鹬了蓝疾辉感姑堋N蘼廴绾我彩侵档镁磁宓挠埠鹤恿恕

大档头终于吐到洠Ф髁恕I钒鬃帕郴氐剿漳琳獗邅怼3漳燎胧镜溃骸罢饫虾菏乃啦豢凇5故且惶鹾鹤印H绻馕弧!!U馕还媚餂'法子救回來。那就让哥几个给他个痛快吧。。。”

苏牧也是无奈摇头。正要让大档头动手。却听巫花容冷冷地说道:“只是不能开口罢了。。。算个什么汉子。。。”

“别阴阳怪气。把虫子都赶走。他的命留着。有什么要求就提吧。。。”苏牧一听便知道。这丫头非但凶残野蛮。心性也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这可是你说的。你答应我一件事。我饶他一命。保证他知无不言。连他老婆有洠в泄创罟昂鹤佣纪鲁鰜怼!

苏牧还未來得及考虑。巫花容已经走到前面來。一掌拍在老死士的脑门上。后者陡然张开嘴巴。满嘴的黑色翅虫四处飞舞。吓得一屋子人都跑了出去。

苏牧身上有驱虫药。并不担心这个。倒是听得老死士虚弱地喊着:“求你。。。求你。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巫花容扭过头來。鬼面下一对眸子直勾勾盯着苏牧。充满了诡异和阴谋得逞的意味。

第三百七十八章 血泪

这天地间有阴有阳。自然也就有善有恶。但善恶非绝对。有人好戏做坏事。有人做了坏事。在更高的层面却又对整个人类的发展产生了积极的作用。

从小的方面说。有些人满身刺青却在公车上让座。有些人文质彬彬却在地下室囚禁继女。街坊邻居口中罪恶滔天的小混混。明知道小女孩被人胁迫做些卖花乞讨的骗局。却仍旧忍不住帮她买下所有的花。怕她回去挨打。

永远不要武断地根据所看到的东西。來评判一个人是善是恶。如果你洠в薪胨纳睢'有足够的了解。就不要随意下结论。

陈震山已经四十八了。在这个平均寿命也只有四十來岁的时代。他算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陈震山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年轻时候造下太多的孽障。帮着裴老太公。做了太多的恶事。

他曾经杀过无辜之人。他糟蹋过清白女人。他完全符合一个恶人的标准。

他也曾经无数次惊恐地从噩梦中醒來。回忆着噩梦之中十八层地狱的模样。

但他如何都想象不到。这世间还有比下地狱更让人可怕的事情。

人人都怕下地狱。但洠思赜鞘裁锤鲅印5褚埂K腔钭畔碌赜K腔钭啪吞逖榈搅讼碌赜降资歉鍪裁醋涛丁

比下地狱还要可怕的。是活着下地狱。

他心里不断在想着。在嘶吼。在咆哮。即便他已经十恶不赦。也不能用这么残忍的方式來折磨他啊。

他不是忏悔。而是恐惧。

这位杀人如麻的老死士。在巫花容的蛊虫折磨之下。终于意识到一个问睿<幢闼窆崧U馐兰淙跃捎斜人竦娜恕

而恶人自有恶人磨。于是他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吐露了出來。并且在苏牧打算让巫花容替他治疗的时候。找了个机会。一头撞死了。

谁不想活。即便他已经年近五十。他还是想要活下去。可他知道。即便自己活下去。也只能永远活在今夜的噩梦阴影之中。一想到这些虫子。他就生不如死。他吐露所有的真相。只为求得一死。

苏牧也是有些震惊。他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巫花容。并且不需要燕青和扈三娘提醒。他就自发地与巫花容保持了距离。

陈震山提供的情报让苏牧很是吃惊。但也很忧虑。因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來了。

这契丹文密信并非单纯为了加密。而是因为这封密信。本來就是要递送给契丹人的。

那个铜钱背后的神秘组织。果然跟契丹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苏牧需要梳理和消化这些情报。而后理出个头绪來。这样才好做出对策。

可巫花容却洠в懈飧鍪奔洹R蛭岢隽俗约旱囊螅骸澳愦鹩O衷谖叶及斓搅恕D阋哺寐男凶约旱呐笛粤恕!

苏牧看着这个让人恐惧的女人。竟然有些后怕。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降服她。将她带到这个大焱世界來的。或者自己带她离开烈火岛。是对是错。

“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很清楚。我要找姓曹的那个女人。我不想再等。给你五天时间。如果你做不到。我也就不会再信你。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去找。”

听得巫花容如此一说。苏牧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其实早在他看到巫花容手里那柄刀。他就知道该去哪里找姓曹的女人。也隐约知道了那个老族长。甚至岛上那些破落军户的來历。

至于乔道清想要掌控烈火岛。利用斑人來揭开铜钱组织的秘密。方向也是很正确的。

他一直拖着。就是因为洠в惺屎系氖被?扇缃袼吹搅宋谆ㄈ莸目植朗盗吐槟静蝗实男男浴H礇'办法再等下去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也不知带着这丫头出來。到底会给大焱的百姓带來多大的祸害。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将她带在身边。温水煮青蛙。慢慢把她跟收了。

当然了。这个收可不是指收入后宫。这样的女人即便是苏牧也不敢随便再碰了的。

他本还留有后手。打算应对郭正文的后续行动里头。如今巫花容将陈震山半途截下。并成功取得了情报。那后手准备也就空闲了出來。正好用來帮她制造寻找曹姓女人的机会了。

“五天就五天。不过你要信守诺言。这五天之内不准擅自行动。只能在暗中保我周全。”苏牧看着巫花容。严肃地说道。

“成交。”巫花容伸出手掌來。想要与苏牧击掌为誓。苏牧下意识就抬起手來。

可就在这时。他想起了陈震山的惨状。想起了自己中情蛊之时的场景。他又将手给收了回來。

“胆小鬼。”巫花容如是嘟囔道。

苏牧让大档头收拾妥当。又嘱托他接下來的事情。而后又让他调动皇城司的人手。给京里发了一封密信。这才带着燕青等人回了府。

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巫花容却是个例外。她离开烈火岛。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新生活。而只要找到姓曹的女人。她就能够重新开始。只需要五天。她就能够完成自己的梦想。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开心。

苏牧与燕青私聊了一番。又跟扈三娘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彩儿丫头早早就准备好了热水。伺候着苏牧沐浴之后。便缩进被窝里给苏牧暖床。

当然了。经过苏牧上一次的开导和教育之后。这暖床也只是单纯的暖床。小丫头还在掰着手指。盼着自己快一点长大呢。

小丫头离开之后。苏牧却如何都睡不着。他披了件衣服。坐在书桌边上。开始整理纷乱如麻的线索和情报。

可他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一张鬼面。以及陈震山的惨状。

从烈火岛出來之后。不可否认。巫花容已经成为了他的责任。无论这个丫头做出什么让人发指的事情來。都有苏牧的责任在里头。

因为如果不是苏牧将她带出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不是苏牧心里圣母情节在作怪。他从來都不是这么无私的人。而是通过理性的推导得出來的因果关系。是客观上存在的事实。

他该如何处置巫花容。

即便真的要帮她与姓曹的女人搭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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