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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江山-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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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在乎他人看法的苏牧,突然用这等精妙的骗术来获取人心,这才是问题!

眼看着北方的终极大战就要来临,苏牧怕也觉着生死未卜,不想死了都要遭受别人的误解和污蔑吧。

而由此也能够看得出来,苏牧已然确定了赵劼的意思,这场北方大战,苏牧已经是无可取代的最后人选!

第六百六十三章 我在街头见过帝国兴衰

苏牧今次入京可谓高调至极,真正展现了何谓厚积薄发,将先前数次受到了冷遇,都弥补了回来,便如同数条怒河汇聚起来,终于将堤坝冲垮,而后疯狂宣泄一般!

有鉴于绣衣暗察的隐秘身份,又因为童贯等人的刻意压制,又或许因为赵劼的全盘考虑,苏牧在前几次就该大肆封赏的情况下,都被按压了下来,若认真盘点他的功绩,眼下即便没有登顶权力巅峰,也该是人前显贵。

可直到平叛之前,他才被授予了侍卫司都虞侯的官职,还是因为赵劼需要他清洗侍卫司。

无论是梁师成的表现,还是赵劼的种种,都早已让苏牧感受得到这位皇帝对自己的猜忌和疑虑。

但这一次,苏牧并没有再低调下去,因为他知道,赵劼必须要用自己,也只能用自己。

先不说童贯和种师道已经退隐,大焱能打仗的良将已经不少,但能够掌控全局的帅才却没有,单说苏牧若没有入局,萧德妃和耶律淳能否如约履行两国之间的攻守联盟,还是未知之数,单凭这一点,他就不敢弃用苏牧。

更何况北方的良将都是苏牧提拔起来的,情报系统也都是苏牧搭建的,整个北伐军里里外外都对苏牧俯首帖耳惟命是从,又有谁比苏牧更合适?

事实上赵劼对苏牧的猜忌和疑虑,绝大部分原因都在这里,因为苏牧已经动摇了大焱根基的稳定!

以文治武乃是太祖太宗皇帝流传下来的立国根本,彻底杜绝了武将封疆裂土的割据隐患,纵观大焱历朝历代,叛乱发生了许多次,却没有一次是武将发起的,这就是以文治武带来的安稳。

而苏牧对军队的掌控比历朝历代的所有臣子都要细微和牢固,若苏牧在北方振臂一呼,在联合贼心不死的辽国,赵劼的帝位还能否坐得稳?

就像这一次,让苏牧乘辇入宫,已经表明了赵劼的姿态,他终究还是要用苏牧。

虽然苏牧是乘辇入宫,但赵劼首先召见的还是梁师成,将苏牧丢在了福宁宫的偏殿之中等候。

其实照着苏牧的意思,今次倒不如不见,毕竟赵劼对自己的猜忌已经近乎直白,再见面难免尴尬,即便接管侍卫司,也是得益于黄衣老僧的劝诫,而非赵劼自己的意思。

赵劼显然也是这样的心思,他乃一国之君,国难当头,人才难得,按说不该意气用事,但他就像个嫉妒的孩子一般,没有召见苏牧,而是让黄衣老僧来到了偏殿。

或许赵劼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那么的腹黑,或许他的隐忍只是真的毫无作为,因为有黄衣老僧这样的高人指点,赵劼怕是一直都在当甩手掌柜,能有多大的成长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通了这一点,苏牧反而有些庆幸,反正赵劼即便召见他,谈话也没多少营养,从上一次见面就能够推想得到,倒不如直接跟这位黄衣老僧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毕竟这位老人才是显宗的大长老,赵劼这位名义上的大宗主,只不过遵循惯例罢了,连一个苏牧都容不下的人,还能指望他对显隐二宗之间的争斗了解多少?

从这个方面来说,苏牧是有些失望的。

他本以为赵劼是个表面昏庸,实则隐忍的皇帝,可惜到头来才发现,赵劼根本就是个傀儡,吃着祖宗家底的败家子罢了。

不过苏牧打从决定做事开始,目标就很明确,他为的是这个朝代,为的是大焱的百姓,为的是汉人的传承,并不是为了赵劼这个皇帝,甚至于连显隐二宗之间的争斗,他其实都并不是太在乎。

所以失望归失望,也正好认清了赵劼的为人,只要他听从显宗的意思,乖乖放权,让苏牧到北方战场上放手一搏,也就足够了,毕竟这一战可是关乎整个帝国和所有汉人血脉延续的终极大战。

黄衣老僧早已洞察世事,人情练达,见得苏牧眼中有释然,也有坦然,心里也是颇感欣慰。

他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能够躲在深宫之中,将赵劼当孩子来看的人,哪个不是从尸山血海和累累白骨上走出来的,双手又岂会干净。

但在苏牧的身上,他看到了未来,看到了一股极力压制的热情,这种为国为民的情怀很可笑,通常会出现在那些天真烂漫的骨鲠文臣的身上,但他却在苏牧的身上看到了这种可笑又可贵的特质。

他阅人无数,平心而论,自己也为显宗感到庆幸,没有让隐宗将苏牧给拉扯过去,而有了这种特质,苏牧怕是也不太可能加入隐宗,这个年轻人确实比赵劼,甚至比绝大部分的大焱青年才俊都要优秀。

他的目光扫过苏牧的手脚,而后也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朝苏牧说道。

“感觉如何?这等排场够给面子了吧?”

苏牧知道是老僧选择的自己,也就得寸进尺,打了个哈哈,带着些许抱怨地回道:“要是官家能够出城相迎就更好了。。。”

他本以为这句调侃会将二人之间的气氛搞得更轻松,却没想到老僧竟然沉默了,过得许久,他才幽幽地叹了一句:“是啊。。。确实有些可惜了。。。”

原本对赵劼还有些失望的苏牧,见得老僧如此坦诚,心中最后那一点点芥蒂也就消失了。

老僧看了苏牧一眼,见得他面色坦然,也就放了心,朝苏牧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牧正需要从老僧这里得到显宗的帮助,见得他主动提议,自然乐意,正要站起来,却发现老僧含笑看着自己,连忙又坐了回去。

老僧看着有些讪然的苏牧,仿佛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眼中竟然涌出一股慈祥的柔和。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外头守候的宦官便走了进来,又用那乘辇将苏牧给抬了起来,跟着老僧离开了福宁宫。

宫城外头的民众早已散去,这一次连说书先生都没再谈论关于苏牧的事情,整个汴京城安静的可怕。

许是苏牧占据话题太久,老百姓已经乏味了,又许是苏牧给人的惊奇太多,大家已经麻木了。

只是到了夜间,突然有一则消息如一颗颗炸弹投入到整个汴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将苏牧过往所做的一切付出和委屈,都一一解释清楚。

这么大的舆论宣传工作,必然是显宗的手笔,为了让苏牧名正言顺地主掌北方军事,显宗也终于开始为苏牧搭桥铺路,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当老僧带着苏牧离开宫城之后,那辇也就不能用了,宦官被老僧打发回去,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行走在汴京的街道上。

让苏牧感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乔装改扮,脸上的金印也没有遮掩,可沿途却没有人来骚扰,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

老僧就如同白日里的游魂一般,他没有散发出任何一丝活人的气息,就仿佛超脱了俗世红尘,这股气息连带着遮掩了苏牧,使得街上的人对他们视若无睹!

不得不说,光凭这种气度,老僧就能与罗澄相比肩了。

而苏牧手脚的骨头虽然已经愈合生长,但时日终究还是短暂了些,眼下也是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调整气息,使右脚受到的震荡轻一些。

为此,苏牧也是开始进行绵长的呼吸吐纳,以此来平衡身姿,保护刚刚修复起来的经脉。

自打遇着罗澄之后,苏牧越发明白呼吸吐纳的重要性,早在之前,他就日夜吐纳,没有间断过,这也为他的内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经过了周侗的点拨,又得了罗澄的秘典之后,苏牧才庆幸自己一直没有间断过吐纳呼吸,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因为罗澄能够将九阴真经和九阳真经结合起来,就是因为他拿特殊的呼吸吐纳法门。

法门也有高低之分,效果自然也分三六九等,罗澄的呼吸吐纳法门传承正宗,绝非乔道清的残本所能相比,那短短一百余字里头,一半都在讲这个呼吸吐纳的法门。

若苏牧早先就得到这个法门,怕是在老槐树下那一战,再面对罗澄,可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老僧似乎感受到了苏牧呼吸的节奏,推算出苏牧的吐纳法子,这吐纳之法讲求顺序和长短,纳多吐少都有着不同的比例,老僧也是内功宗师,想要推算苏牧的呼吸吐纳,其实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但他出身佛门,一般而言佛门弟子讲究肉身成圣,练的都是外家功夫,只有得道高僧才会坐禅参悟,久而久之也就衍生出了拥有佛门特色的龟息胎息之法,与道家吐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算是殊途同归。

老僧隐藏于深宫之中,除了幕后操控大局之外,最大的兴趣也就是打坐参禅,一身龟息功夫可不比罗澄弱多少,这一路走来也不吝赐教,虽然只是旁敲侧击,但刚刚接触罗澄心法的苏牧,却同样受益无穷。

苏牧渐入佳境之后,便感觉浑身舒泰,气血通畅,伤势之处已经开始发热,竟有种能够感觉到伤势在不断愈合生长的错觉!

街道上仍旧人来人往,繁华喧闹,老僧突然感慨道:“这红尘俗世终究还是有滋有味的。。。”

对于一名超凡脱俗的人来说,能够发出这样的感慨,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明白入世才是出世的至理。

而在苏牧看来,这可不正是他一直为之奋斗的理想吗?

无论后市史家和学者如何批判大焱的军事和外交,大焱都是历史上最为富饶的一个时代,无论文教还是经济都达到了巅峰,即便强汉和盛唐都无法媲美。

他正是要将这些美好延续下去,正是要将这个帝国修枝剪叶,再缝缝补补,使得这个时代更加的美好,使得汉民族更加的昌盛,为后世留下一段弥足珍贵的经验!

两人就这么闲庭信步一般于闹市之中缓行,仿佛从太祖太宗朝一路走来,不断游览着大焱朝的盛衰起伏,不断感受着这个时代的脉搏,也不断坚定着为此而奋斗的决心!

第六百六十四章 同门不同命

周侗本想留在大名府,但想了想还是跟着苏牧回到了汴京城,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与苏牧再度见面,还见到了那名黄衣老僧。

人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武无第二,老僧与周侗都是大宗师,自然有些王不见王的意味。

苏牧也没想到老僧会带他来御拳馆,虽然对御拳馆早已心生向往,奈何苏牧一直没有机会来参观一番。

在民间和草莽,许多人都是先知道周侗,才知道了御拳馆,即便是苏牧,也以为御拳馆乃是周侗宗师创立,其实这是一种误解罢了。

何谓御?皇家是也。

这御拳馆其实并非周侗创建,而是有着朝廷背景的演武堂,设有天地人三席大教师,其中天字教师地位最为尊贵,便是周侗,御拳馆也因为周侗的名声,而为世人所熟知。

铁臂膀周侗乃是少林弟子,师从少林武僧谭正芳,尽得少林武学真传,起初想要一酬抱负,便加入了禁军,奈何郁郁不得志,提出要建立武林大军,非但没有得到支持,反而成为了笑柄。

周侗却不愿放弃这个理想,便留在了御拳馆当教练,他有两个师弟,其中一个便是后来成为南朝名将的宗泽,只是不知为何,苏牧并未见到有叫宗泽的人在禁军之中担任要职。

至于另一个师弟,周侗有些讳莫如深,旁人也不敢随便打听。

而周侗之所以能够获得绝大部分武林人士的认可,公推为武林的精神领袖,便要说说他的弟子们了。

除了扬挺和岳飞这两位,周侗名气最响的弟子,怕是要数豹子头林冲了。

当初豹子头林冲担任八十万禁军教头,就是得益于周侗的推荐,也算是接了周侗的班。

而后便是常人并不太知晓内幕的玉麒麟卢俊义,他也是周侗的弟子,只是因为林冲和卢俊义落草为寇,加入了水泊梁山,也就很少有人提及了。

在此期间,周侗还收了一个记名弟子,只点拨了两个月,这个记名弟子就是行者武松。

在未得到周侗指点之前,武松的拳脚功夫也不算了得,斗杀西门庆,拳打蒋门神之时还曾吃过不小的亏。

周侗将鸳鸯腿传授于武松,便成为了武松的杀手锏,无往不利。

至于后世相传鹰爪拳乃发自于岳飞,则是因为周侗将少林的翻子拳传给了岳飞,岳飞将翻子拳发扬光大,才有了后来的鹰爪拳。

闲话也休提,只说苏牧与老僧一路往城北而来,过得景龙门外,到了城北厢的护城河左近,就见得大片庄园坐落于斜阳之中,虽然不算壮丽宏伟,倒也有几分平铺的大气,像个锦衣夜行的低调富豪。

这御拳馆原本坐落于内城丽泽门外,只是与皇城太过靠近,整日里舞枪弄棒,怕是要惊扰圣驾,讲究礼法斯文的文官们纷纷表示不能忍,而御拳馆也表示内城地方太窄,不适合演武较劲,最终由开封府出面,将拳馆搬迁到了城北厢。

虽然大焱鄙夷武将,重文轻武,但平民消遣极其有限,所谓莺歌燕舞,也只是士大夫阶级的特权罢了。

汴京城的那些寻常百姓,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也为了强身健体,习武便成为了中低层百姓的一种风尚。

许多将门弟子也尚武,那些纨绔子弟,大概是为了更好的亲手欺负别人,纷纷招募一些好手在家中练武,而许多官宦子弟对御拳馆更加青睐,巴不得能够成为周侗的弟子。

后来便是官家也设立了武学堂,就在太学的旁边,颇有与文人们分庭抗礼的势头。

周侗的名气已经足够响亮,加上不断有高手宗师来拜访,或者来挑斗,御拳馆的名声也就越发躁动,后来又将自己的师父谭正芳都延请过来,坐馆了一段时间,御拳馆更是声名鹊起。

苏牧走得近了,才更加真切感受到御拳馆的底蕴,此处占地怕有百多亩,高墙大院,三进九出,那气势非凡的大门上头悬挂漆黑匾额,上书“御拳馆”,从落款来看,竟是神宗皇帝的御笔亲书!

且不说周侗为大焱军队培养出无数得力战将,为大焱武林增添了多少活力,单说这皇家的承认,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只是苏牧也明白,皇家的器重并不等同于朝廷的需要,周侗想要组建武林大军的想法是天真烂漫了一些,但终究基于一片为国为民的拳拳赤子之心。

老僧走到了门口便停了下来,显得有些迟疑,苏牧也察觉到他的气息不稳,想必勾起了不太愉快的回忆。

周侗既然是显宗的长老,而这位老僧也是显宗的超级老古董,那么两人之间该是不错的关系才对,可为何老僧会显露出迟疑的神色?

似乎看出了苏牧的疑惑,老僧也是回过神来,并未解释太多,只是朝苏牧说道:“这是老衲第二次登门御拳馆,可都是为了给你小子笼络些好手,若是周侗发飙,你可要替老衲分担着些啊…”

苏牧也是哭笑不得,按说这老僧的功夫应该与罗澄周侗不分伯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竟对周侗产生忌惮,也实在让人有些费解,怕是两人之间少不了些许龃龉往事。

那御拳馆的门子也算是个中好手,起码的眼力还是有的,可直到苏牧和老僧来到了门口,放开了吐纳不断的气息,那门子才惊觉过来。

“二位贵客来我御拳馆有何勾当?”

那门子察言观色,虽然从苏牧身上嗅闻到淡淡的血腥气息和药膏的清香,但也不敢托大,特别是旁边的老僧,古井不波,隐世不出的高手可都是这般做派,他哪里敢有半分不客气!

苏牧也不开口,本以为这老僧带着自己来见周侗,万事自当由老僧做主拿主意才对,可老僧却给苏牧使了个眼色,后者也只是无奈,给那门子塞了一粒银裸子,笑着说道。

“劳烦小哥通传一声,就说河北故人苏牧,来拜访周宗师。”

门子连忙将那银裸子塞了回来,朝苏牧逊道:“贵客莫得如此,周师有过严令,咱御拳馆不搞这一套的…”

老僧只在一旁笑而不语,似乎要看苏牧的笑话,不过苏牧却面色如常,继续将那银裸子塞过去,拍了拍那门子的手道:“江湖儿郎不拘小节,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小哥白日里也苦闷,夜里头去喝杯暖心酒,权当结交一番,可不要推却了。”

苏牧这般一说,那门子才露出笑容来,将那银裸子收下,很快就反身回去通传,不消片刻就回来开门迎客了。

老僧对苏牧满是市井气息的举动也是饶有兴致,人都知道苏牧是个世所罕见的才子,那些个诗词可都是清丽脱俗,给人感觉就该视钱财如粪土,不该被铜臭沾染了淡雅风流。

可苏牧却像个到衙门走后门求告的市井小民,老僧心中也不免感慨。

世事洞察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也正是因为苏牧来自于民间市井,才能够体会到人生百态与红尘的滋味,才越是想要保留这个时代的美好吧。

“你不是要我担着你么,恁地我做了还要遭你窃笑,若不给那银裸子,信不信门子跑回去就说,师父,门外有个快入土的秃驴和一个涅面的小贼要来踢馆?”

苏牧如此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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