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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接住的怀中那物事还惨叫了一声:“三叔……轻点!”
原来是君大少爷!
管清寒“啊”的一声惊呼,脱手砰地一声将他扔在了地下,满脸通红。
君莫邪被君三爷一脚踹了出来,嘴上虽是大呼叫,其实在半空中便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姿势,绝对有十足把握可以安稳落地;哪知道一下子落进了一个软玉温香的怀里,惊叫才出口,便是一阵沁人心脾的芬芳冲鼻而来,背部接触之物倍觉柔软,似乎还反弹了一下……忍不住浑身一阵舒爽,正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却又被扔了出去。
这次可再也来不及调整什么姿势,保持自由落体姿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顿时七荤八素,屁股差点没摔成八瓣。接着君三爷一跃而出,不由分说砰砰乓乓就是一顿狂揍,拳打脚踢密集如雨点,看得在一边红着脸的管清寒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君三爷痊愈的事,管清寒是知道的。所以君无意完全没有顾忌,放开了手脚猛揍。
君莫邪一手抱住头、一手捂住裆,全身直接卷威了一个非常形象的圆圆沙袋。
认命了,敞开了揍吧!怎么解气怎么来吧,这百十斤就都交给三叔您了,给留口活气就得!
“三叔……您您……别打了啊,别打了……”管清寒着急的上去劝解。
此言一出,清晰地听到了这声音中夹杂的着急和心疼,君无意极其意外的停了手,甚至连地上的君莫邪也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叔侄二人极有默契的同时瞪着眼睛楞呵呵的看着管清寒,然后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敢相信。
什么时候管清寒居然关心起君莫邪的死活了?
难道见鬼了,还是这侄媳妇/嫂子魔怔了?!
管清寒见这俩人呆呆的看自己,稍微一想便想明白个中究竟,自己之前可是对这位小叔子极端的不待见的,突然为他求情,难免会令人奇怪。
可是,我为何会为他求情呢?
管清寒想着想着,清冷的脸上一红,刷的红到了耳朵根上,不由跺跺脚,有些恼羞成怒:“我…我就是怕三叔您累着……打吧打吧,打死他算了。”说完,却又觉得自己声音几近乎撒娇的腻歪味道,不由的又是一阵窘困,见两人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简直有随时夺眶而出的迹象了,恨恨的哼了一声,一溜烟的快步走了。
“我刚才应该没看错?也没听错啊?那人真是我大嫂?”君莫邪楞呵呵的摸摸脑袋,挠了两下。这姿势,倒真是很像聪明的一休。
“貌似……是的。”君无意也以一种不是很确定的口气说道。突然又大怒:“谁让你站起来的,看来还是不老实啊…..继续操练打“沙包”……良久,君三爷貌似很惬意地甩了甩胳膊,道:“明日乃是你父亲的忌日,届时跟我一同前去家族祠堂上香,然后到将士们为你父亲立的衣冠冢前拜祭。你要尽到为人子的责任,明白了吗?”
君莫邪哼哼唧唧的道:“明白了。“君三爷揉着手腕迈着方步坐到了轮椅上,自己推动轮椅,施施然心满意足的离去。走到了院子门口,才又回过头:”血魂山庄……的事?到底怎么样!”
“真解决了……”君莫邪欲哭无泪地。
三爷离去。
爽!只能说三爷很爽!能够找个由头教训一下这小子,三爷觉得这是自己这段时间最大的乐趣。
次日,天空依然是一片阴沉沉的。
君莫邪,君无意两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静静的站着,看着面前这座几乎可以用“宏伟”二字来形容的衣冠冢,两人心情都极不平静。
这早已经超出了所谓衣冠冢的范畴,更像是在军营之旁盖得一座宫殿,异常大气的宫殿。
走到这里,即便是君无意竟也要经过了八道岗哨的查验,两侧周围,明显还隐伏着暗桩的无数。一座衣冠冢,戒备居然到如此森严的地步!
八根粗壮到了极点的石柱支撑起来一个穹顶,两侧,乃是两块完整的大石,矗立在地面,面朝来路的方向,均是平平整整,刻着几个字。
左侧:风云听君叱咤!
右侧:天地任君纵横!
地面,乃是一阶一阶整齐青石板铺成的阶梯,两侧,各有一队跨马持枪、且与常人等大的宏伟石雕,再往前走,两边,每一边都侍立着四个雄壮的石雕巨汉,人人均是手按剑柄,目视前方,虽是石雕,却雕刻得栩栩如生,尽显凛凛英风,不容侵犯。
“这八尊石雕,依真人形貌雕刻,乃是你父亲的贴身侍卫,人称’白衣八将7的便是;自从大哥进入军旅伊始,这八人就随侍左右,一直到……战死天冠岭,从不曾离开一步!”
君无意看着这八人的石像,目中投射出深刻的感情。语调异常的低沉,带着浓浓的回忆。
“同生死,共荣华;白衣卫,血衣煞;义贯长虹随无悔,血透天冠谁如他?”君无意低沉的吟道,缓缓前进,目光流连的在每一尊石像上深深地注视。
君莫邪不由得肃然起敬,不知不觉中,将背脊也挺直了一些。
整座衣冠冢尽都千干净净,点尘不染;在刚刚下过暴雨之后,如此深秋时节,居然没有半片落叶,半点草梗,甚至,没有半点水渍。
“军营中有专人负责这里,军中另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无论任何人,只要让大哥的衣冠冢染上了灰尘,就是……死罪!需斩立决!
虽不是明文规定,但却远远比军法更要严苛!
绝无例外,从无人敢违背,也无人能违背!”
君无意低沉的说着,缓缓推动轮椅,一路行了进去。
君莫邪默默陪在他身边,心中已经是震动不已。只是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军中对自己父亲的爱戴,显然是已经到了一个极其高的地步,或许,在天香军人的心中,曾经的白衣军帅君无悔,就是一个神!战神!
穹顶之下,正中央的位置,一座高大的石雕,一个中年战将跨马雄峙,身躯挺直,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神,眉宇间带着决战苍生的豪霸之气,垂在腰间的右手轻轻按在剑柄上,左手轻执马缰,轮廓分明的脸上,嘴角尚噙着一丝凛然冷酷的笑,似乎面前万里河山,皆在脚下,亿万生灵,都尽在掌握之中!
身后的披风亦似在随风飞扬,虽然仅仅是一副死物石像,竟也隐隐地透露出一股君临天下、叱咤风云的豪壮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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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搬家,晚上哥几个帮完忙喝酒,偶不喝酒,于是打赌;他们每喝一杯白酒,偶就吃一个馒头。结果……偶吃了九个馒头……,这下子撑得,晚上死活睡不着了,凌晨两点还起来打了一通擒敌拳消化粮食:凌晨五点就满小区的跑,找药店去买健胃消食片……怎一个惨字了得!
那可是五十六度的北京二锅头哇……(未完待续)
第二部 第九十九章 男儿不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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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意自从进来,见到了大哥的石像,整个人就凝住!一动不动的站着,似乎是化作了另外的一尊石像,眼神中,却是沧海桑田一般的变化起来。
君无意出神地看着石像,一动不动,虎目中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蕴满了泪,终于扑簌簌的落了下来,低沉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浓浓的伤痛,”……大哥,今遭小三带莫邪来看您了,莫邪他终于长进了,有资格来拜祭您了!”
君无意默默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往事历历从眼前滑过。
一同成长,一起玩耍,从小到大,承受了两位哥哥无数的宠溺,无数的关怀爱护,而最终,却因为自己惹来的无边祸,连累的让两位哥哥英年早逝!
连大嫂也悲痛之下奄奄一息,被娘家接去,随后便传来了故去的惨痛消息!然后两家再不往来,君家无数次派人上门,都被直接打了出来……两位侄儿,青春年少,却也因为自己,惨遭灭顶之灾!
谁能知道,君无意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绝不希望两位哥哥和侄儿因为自己遭此厄运!
十年来,君无意心中无时无地不是炼狱!灵魂之痛,锥心刺骨!
面对着大哥栩栩如生的石像,一幕幕往事的展现,君无意的心灵也在这一刻坠入了痛苦的深渊,无边的悔,无边的恨!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
“大哥!…君无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向刚强的血衣大将,这一刻浑身颤抖、虎目含泪:“小三我……对不起!对不起你!对不起二哥,对不住父亲,更对不住君家呀!”
泪眼迷离之际,君无意似乎又看到了当年刚毅睿智的大哥的面孔,就在自己面前,轻轻抚摸着自己头发,满含着淳淳笑意,望着自己,又像是哄劝,又像是教训:“三弟,……男儿,不苦!不哭!”
这一刻,君无意哭得更大声了起来,痼疾已去的他,如今在自己最亲近的大哥的墓前,所有的感情,十年的沉积,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就像是一个受尽了无穷委屈的孩子,突然扑到了亲人的怀里……犹记得大哥出征之前一晚,曾经拉着自己的手,说道:“无意,风雪银城之事,我始终觉得并没有完,银城方面只怕还会有后招也未可知,我和你二哥不在家里,你万事要小心,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你和寒小姐的亲事,只怕是急不来的,有情人终威眷属,等我和你二哥回来,我们一同努力,我、你二哥、爹爹,还有整个君家都会支持你的。”
君无意清楚的记得,大哥说这句话的时候,二哥也在一边,眼神中含着担忧,关切的看着自己。如今忆起两位哥哥当时的亲厚眼神,君三爷更觉心如刀绞!
在那个时候,两位哥哥挂在心上的,还是自己的亲事,还是自己的麻烦!还是只担心他们的小弟会不会受伤害,能不能挺得住,会不会任性冲动,却半点也没有想过,敌人会不会对付他们!
以哥哥们的才智,又怎么会没想到,但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哥哥不想让做弟弟的担心!
雄浑的军号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恍惚中,大旗猎猎随风卷起,雄壮的鼓点,擂得天地似乎也在随之颤动。君无悔一身戎装,站在帅旗下,翻身上马,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沉声地说:“三弟,我和你二哥走了,以后君家,就靠你了!一切拜托了!”
大哥!大哥啊,你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小弟是多么愚笨啊,时至今日,才想起你当时那句话,是多么的不对劲!简直就是……临终遗言!
大哥,你那时,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什么?你到底知道了什么?或许,你感觉到了什么?你为何不说出来…)……你为何不说!
你可知道,小弟我宁可死,也绝不会眼看着自己的亲哥哥走上绝路的啊!!
若时间可以回到十年之前,重遇“她“之前,我是否会重新抉择……我会的!我会的!……“三叔。”君莫邪踏上一步,“亡者已矣,节衷顺变!保重有用之身,才是正道!”
“节哀顺变?保重有用之身节哀顺变?保重有用之身”君无意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君莫邪,突然悲怆的笑了起来,道:“莫邪,你父亲当年曾经说过一句话,就是这节衷顺变,保重有用之身;你可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我父亲是怎么说的?””当时,我们兄弟三人一同出战,那一战后,无数的兄弟部躺在了地上,不再起身;当时你父亲很痛心,旁边的人就是这么劝他的:
大帅,节哀顺变!保重有用之身!”君无意眼神迷离着,回忆着,慢慢的道:“当时大哥说,节哀顺变?为什么要节哀?为什么要顺变?我的弟兄们死了,被敌人杀了,我为什么要节哀顺变?有用之身……”
君无意的声音大起来,似乎是模仿着当年的大哥:“不错,我们要保留有用之身……男儿不节衷!要哭,就哭个痛快!要杀,就杀个酣畅淋漓!男儿不顺变!因为我们要逆变!用我们尚存的有用之身,将所有敌军一举扫荡,让我们的兄弟们以后永远没有节衷顺变的机会!”
“男儿不节哀!男儿不顺变!”君莫邪默默地念叨着这两句话,突然感觉浑身似乎一股电流通过一般,被这句话中透露的豪气和杀气,激起了灵魂中的共鸣!
“让我们的弟兄们以后永远没有节哀顺变的机会!”
就这一句话,君莫邪对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父亲,突然生起了一种由衷的敬佩之意!
铁血男儿,该笑则笑,当哭就哭,绝不矫探造作,率意而行,世人冷眼,与我何干?
好一句男儿不节哀!男儿不顺变!!
深得我心!
君莫邪突然觉得,就算自己的前世,能有这样一位英雄肝胆的父亲,自己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他是前莫邪的生身之父,也是我的今生之父!有父如此,壮哉!
叔侄二人一站一坐,静静的,许久都没有说话。
突然外边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来,一个声音道:“三将军,宇唐帝国将军赵剑魂欲要前来拜祭元帅,请将军定夺!”
“赵剑魂?!”君无意双目一寒,这个自己三兄弟的战场宿敌,居然来到了这里!“请他进来,我从很久之前,就想见见他了!见见这位老朋友!”
“是!”门口的小校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过不多时,远方缓缓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来人身材异常的高大,黑色披风,黑色衣袍,黑色的脸庞,整个人,就如同一块又冷又硬的漆黑钢铁,龙行虎步,目不斜视的一路走来。两侧的天香军人尽带着浓浓敌意的目光,他竞似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此人身材瘦削却高大,肩宽臂长,高鼻锐目,脸上线条刚硬,如同刀削,轮廓分明。浑身上下,带着凛然战阵杀伐之气,一路走来,并无旁顾,亦未回头!
他,竟然是独身前来!
在敌国的军营中拜祭自己死去的对手,单身而来!
赵剑魂!
好气魄!
好一个宇唐帝国的大将军!
赵剑魂走到近处,突然站定,一双眼睛冷电般看向君无意:“君无意,一别经年,我们又见面了。”声音铿锵,竟然隐隐有一种战阵之间的杀伐之气!
君无意丝毫不让的盯着他的眼睛,低沉的道:“赵剑魂,我想见你,很久了!真的很久了!”
“这十年来,战场上没有君家人……”赵剑魂由衷地道:“……我,很寂寞!”
“若是这十年来战场上尚有君家之人,只怕此刻你未必有机会在我的面前感叹什么寂寞。”君无意冷冷的看着他:”因为你早已经去转世投胎了!”
赵剑魂这句话虽然狂妄,但从他的口气中可以听得出,他是在由衷的遗憾,肯定了只有君家才配做他的对手!但听在君无意耳中,虽然明知道他的意思,但作为军人的荣誉感,依然对他这句无疑是说天香帝国无人的话进行了下意识的反击!”不错,如果这十年来战场上有你们在,也许我早已埋进黄土!可你们不在!你们为何不在?”赵剑魂声音居然有些愤怒的样子。
这位宇唐名将的口气不但让君三爷诧异莫名,便是一旁的君大少也是挠头,这货不是字唐名帅吗?虽说当年他胜的有些不明不白,但他本身也是唯一一个曾在白衣军帅君无悔手下没有败得一蹶不振的将军,除面对君家三兄弟之外,更罕有败绩,难道这些年爹、二叔陨落,三叔也因残废而难赴沙场,这家伙尽是打胜仗,居然把脑子打坏了不成?
赵剑魂来到君无悔石像前一丈处立定,静立半晌,脸上神色严肃了起来,整个身子,也站得笔直,眼神中露出由衷的尊敬,恭恭敬敬地,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弯下身子,久久不曾直起。
站直身子后,锐利的眼睛与石像的眼睛紧紧对视着,眼中对这位曾经的敌人,居然是一片崇拜!他有些叹息的味道的道:“君无意,你知道吗?我赵剑魂少年军旅,至今征战半生,败仗固然不少,胜仗或者更多。可在这世上,英雄无数,名将辈出,却只有一个人能够让我赵剑魂从心眼里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人的名字,叫君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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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一百章 特有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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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魂崇敬的看着面前敌人的雕像:“我与君无悔交战,沙场对决,前后二十九战,未曾胜过一次!无论是斗智,还是斗力,我都输得一塌糊涂。无论我事前如何的安排,如何设计盘算,如何布置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