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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赤雪-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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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志南言之凿凿的摆了摆手,一脸的正义凛然:“不行,梦儿不让我去那种玩物丧志的地方。”

    一旁的娄胜豪立马就被这句话惹急了:“小伙子,你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事事皆由一个小丫头片子来为你做主!

    这赌场你当然可以不去,但只能是你自己不想去,而不是谁谁不让你去。就算她现在是武林盟主,你也没必要怕她吧!”

    阮志南笑着摇了摇头:“帝尊此言差矣,我听话不代表我怕她,而是我爱她、尊重她、理解她……我知道她对我提要求是为了我好。

    梦儿是要与我共度余生之人,我自然要尊重她的意见。她不让我去赌场,却没说不让我去骑马场……毕竟赌场这地方太过风云变幻,还是骑马场更舒坦些。”

    娄胜豪嗔笑着在他脸上比划了两下:“你这点和怀彦倒是挺像,只要提到媳妇儿就两眼冒光,这叫一个滔滔不绝……”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的态度是我的态度!既然我选择了她,就要时时刻刻记着她的话。哪怕她不在我的身边,我也不能做出欺骗之举。”

    这话被娄胜豪听了以后是心中一震,暗自回想起了她与沐寒霜的过去。

    那个时候,他也算是个未曾经过千帆的少年,也曾幻想着每日都能看到妻子儿女的笑脸。尤其是遇到沐寒霜之后,他想要成家的心更甚以往。

    他也曾答应过沐寒霜永远不让她伤心,永远和她在一起看朝朝暮暮……是从何时起,他封闭了感情开始将自己关进黑洞之中的?

    大抵是沐寒霜产后不久的怀疑让他生出了真心换刀子的感觉,那个时候的他虽不如现在气盛,却也是个不肯轻易服软之辈。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要肯去解释,就能换回女儿家的心,却始终没有那样做。饶是如今沐寒霜主动提出回到他身边,也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再三思虑之下,娄胜豪还是擒住了阮志南的肩膀,可呵呵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小伙子,大兄弟……你还是随我去一趟赌场吧!我只赌一局就好。”

    娄胜豪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在心里暗暗许了个愿:他只赌一局,赢便将沐寒霜所想的一切都给她。输他就还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幽冥帝尊。

    阮志南依旧很是为难的后退了两步:“不了……梦儿不让我去,若是被她知道我偷偷进去了,她会不开心的。”

    对他而言,那从未去过的赌场没有丝毫诱惑力,反而是万恶之源。话虽如此,但他实在禁不住程饮涅的威逼利诱加娄胜豪的软磨硬泡,最终同意守在门口等他出来。

    4、没用的小角色用的武功名字有很强的文学性和动物性,就是不大好用。

    5、长着超长白发+胡子的绝对是旷世高人,和他要拉好关系。

    6、英雄配一把好兵器,好到从不用去保养修理。

    7、在乱箭中,英雄要是不想死,就决不会死;万一中了箭,那也是因为一旁有大恶人挟持其亲人导致英雄分心。

    8、一定要象征性的打几下,才出绝招,并喷着口水大叫:去死吧!!

    9、使出必杀技要做很花哨的动作,还要做上一两分钟,但敌人决不会乘机偷袭,尽管这是个好机会……

    10、高手都无视万有引力,到处乱飞且飞得飞快。不过要是赶远路,却会马。

    11、大侠套餐:2斤熟牛肉+上等女儿红。(悦来客栈长期供应……)

    12、好人从不下毒,坏人专门下毒;但好人从不下毒却老被诬陷下毒,坏人专门下毒却没人怀疑他。

    13、大侠想显示自己的修为,往往会捡起一根树枝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角色打败,后来悦来客栈开始供应树枝……

    14、在一条笔直的街道被人追杀,尽管有很多事要做,但弄翻两旁的小摊是最重要的!

    15、好人用暗器是形式所逼,多才多艺,一击必中;坏人用暗器是卑鄙无耻,旁门左道,扔死了都扔不中……

    16、坏人千心万苦扔中了,还会被好人忍着巨痛放倒,并喷着口火大叫:卑鄙!

    17、会有绝世佳人救起中暗器的英雄,日不久也生情……

    18、当时社会治安不好,人人佩带危险器械……

    19、菜市场杀猪的绝对是一胖子!!!!!!

第五六九章 销金窝(二十一):猜疑

    程饮涅有些无奈的在额头轻敲了一记:“我也不想怀疑她,但是她们家家底实在太不好了,让我不得不去怀疑她。”

    在代表程辞的茶杯上敲了一下,顾怀彦忍不住调侃道:“如此说来,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所有的亲近与熟络都是装出来的。你的演技真不错,可以去戏班子报道了。”

    “哪有!是她先和我演的。”程饮涅很是无辜的弹开了手掌,眸光中尚有带着一丝丝调皮之意。

    看来生活并没有磨掉他的幽默,反倒能时常苦中作乐。

    一番嬉笑结束,程饮涅再次将严肃披到了身上:“你和季海棠单独在一起那么久,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顾怀彦脸上的神情已经有了一抹悲凉之色:“他放了璞姐姐的叔叔,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与他为难。再放人之前,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受尽苦难的母亲得知自己的孩子可能有危险之后,逼不得已杀了一直苛待自己的丈夫,另一个男人则为了自己的挚爱而杀了自己的哥哥。”

    程饮涅轻笑道:“这个故事的主角便是戴纯与镶银吧!孩子的生父无从可知,但母亲对孩子的爱以及男人对女人的爱……却不掺杂任何杂质。”

    顾怀彦立时露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这……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难不成你一直都在门外偷听?”

    微笑不语中的程饮涅自怀中摸出三封信件放到了顾怀彦跟前:“你先看看这些再说,解开所有秘密的关键或许就全在里面。”

    “……随身携带这么多信,真是难为你了。”

    本是带着一副看看也无妨的心态拆开了那些信的顾怀彦,却在读完第一封信便战栗了一下。

    这封信就是单琴儿一直想看,却始终没有给她看的那封信。

    接连将三封信全部阅读完毕,顾怀彦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如鲠在喉的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怪不得季海棠会想要杀死璞姐姐的叔叔,原因竟然在这儿。”

    程饮涅点点头道:“所以我断定,方姑娘的叔叔就算不死,也一定被季海棠以某种手段逼迫而不能说出所有实情。”

    “你说的对,璞姐姐的叔叔已经成了疯子。就连我向他提及自己的侄女,他也全无印象,甚至像牛羊一样蹲在地上薅草吃。”说完这话,顾怀彦重重的将身子靠靠了椅背上。

    “疯了?”尽管此事全在意料之中,程饮涅还是露出了些许吃惊的神色。

    “没错,疯了。”顾怀彦再次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程饮涅重新拿过一只茶杯撩到了桌上:“这个季海棠还真是有一手,居然想出将人弄疯这么狠的招数来。”

    顾怀彦道:“可能他以为这世上没人会相信疯子的话吧。”

    将三只杯子叠成一摞,程饮涅才抿着嘴唇开口道:“疯就疯吧!哪怕是行尸走肉也总比死无对证要好上不少。”

    顾怀彦轻声问道:“事态如此发展,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季一凡?”

    程饮涅迅速摆了摆手:“暂时不要,告诉他只会害了他,他主子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而且以他对季海棠的忠心程度,怕是很难站到我们这边来。”

    顿了顿,程饮涅突然握住了顾怀彦的手腕儿,一脸严肃的问道:“怀彦,你可信任我?愿意陪我一起冒险吗?”

    “当然了!”

    如此坚定的信任,让程饮涅感到很暖心。在顾怀彦的手背上拍了两下,程饮涅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叠在一起的三只杯子。

    “以程辞的脑子,单凭她一个人怕是很难想出这样的计谋。而且她也没那么大的野心,很可能是在受到某个人的蛊惑后,才渐渐对金钱生出了无穷无尽的**。”

    顾怀彦问道:“这个人会是谁呢?”

    程饮涅道:“有可能是季海棠,也有可能是耿阳或者萧无羡乃至你师姐其中的一个。但不管是谁,这个人都与绑架阿梨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我师姐不会害人的,更不会为了钱去绑架阿梨……你不应该将她清算在内。”说罢,顾怀彦伸手便拿过了一只杯子。

    面对顾怀彦如此坚定不移的答复,程饮涅也渐渐感到了一丝迷惑与怀疑:“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她只是来的不凑巧?”

    顾怀彦挂着一张温暖和煦的笑容说道:“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饮涅怎么知道不凑巧?说不准师姐会帮到我们呢!”

    “既然有你作保,我便信任她一次。”

    嬉笑着说完这番话,程饮涅依次用手将所有的茶杯滑过了一遍:“现在我们将主要目标聚集于我们不熟络的耿阳与萧无羡身上,其次便是心机深沉的季海棠与程辞。”

    顾怀彦明确的点名问道:“那……其他人呢?单琴儿和沐寒霜呢?毕竟她们俩曾做过季海棠的妻妾。”

    “单琴儿已经被我的属下送回了中原仁义山庄,就算她和季海棠再有勾结也不可能掀起风浪来。至于沐寒霜嘛……”

    提及这个名字,程饮涅笑笑道:“她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你的知己所俘虏了。如果你相信娄胜豪,就同样能够信任她。”

    将所有居住在客栈的人都回忆了一番,顾怀彦再次问道:“难道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吗?跟在萧无羡身边的苟若白与蒙少牧呢?”

    程饮涅很是认真的说道:“这两位少年眸正神清又因为敬仰和尊重而对萧无羡言听计从,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但凡事不可一概而论,我们还是要处处小心堤防才是。”

    半晌过后,顾怀彦突然想起什么是的提示道:“季海棠没有将阿梨离开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想要软剑之人。”

    沉思了一小会儿,程饮涅才说道:“所以……这个人一定会在近期向季海棠要人。”

    顾怀彦言之凿凿的补充道:“很有可能就是今天!毕竟那些财富实在太诱人了,他已经等了那么久,现在应该早就迫不及待了。”

    程饮涅边拍茶杯边道:“如果他今天没有去找季海棠,就证明程辞是他的内应。因为她知道叶枕梨已经离开了销金窝,且就住在客栈里面。”

    顾怀彦道:“如果这个人去了,是不是就可以证明程辞与这件事无关?”

    程饮涅摆了摆手道:“也不尽然,万一她只是想要借此机会除掉那个人呢!这样她就可以独吞财富了。”

    不多时,他又依次扫过了身边这几人:“雨、雷、电……你们三个现在不用监视柯流韵与花间傲了,只管一门心思看着销金窝里发生的一切就可以了。”

    “是!属下遵命!”

    满意的点了点头,程饮涅顺势将筷子分发给三人,笑吟吟的说道:“菜都凉了,快些吃吧!吃完饭就可以正式开始行动了,切记要随机应变不可轻举妄动。”

    说罢,他一左一右攥住了顾怀彦与程的衣袖:“你们二位,跟我走吧!”

    才走出酒楼,顾怀彦便幽幽开口道:“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连柯流韵都不放过。他可是一门心思要救阿梨出苦海的,怎么会和旁人一起绑架她呢!”

    “我要是不当着程辞的面这么做,她如何会相信我呢!只有让她知道我在派人监视柯流韵,她才会放下所有的戒心。”

    程饮涅这番回答着实让顾怀彦在意外的同时表示出了极大的赞赏:“你可真是狡诈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抿嘴偷笑了两声,程饮涅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掐起了腰:“虽然你用的不是什么好词,但我权当你在夸我。”

    二人正在互相调侃之际,程突然绕到了程饮涅跟前:“城主,雨雷电三人都有任务……属下呢?”

    程饮涅笑道:“你去观察一下这销金窝中有没有什么暗道、暗门之类的……然后将带来的人全部埋伏其中。”

    一听这话,程情不自禁的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城主英明!属下从未与您提过只言片语,您怎么知道我带了人来?”

    “我就是知道,不然怎么做你的城主呢!”如小孩子一般越发调皮的程饮涅回答的很是俏皮可爱,还伸手在程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快去快去,这样才能保证你城主我的人身安全。”

    程走后不久,顾怀彦便重重的叹了口气:“竹本无心,却节外生枝……真希望这件事能早日结束,这样我就可以快些回去和雁儿团聚了。”

    “想家了?”

    顾怀彦兀自垂下了眼睑,却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准确的说是想念家里一直等待着我的那个人。”

    此刻,呈现于他脑海中的是柳雁雪在灯光下缝制小衣的景象。

    虽然没有成家立业,程饮涅却无比了解顾怀彦此刻的心情,出言安慰道:“你信我的,事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所有的坏人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第五七零章 销金窝(二十二):紫衣男子

    各怀心事的两人漫无目的闲逛了一阵,一位侍女模样的女子神色匆匆的由对面走来,看似不经意的在顾怀彦身上撞了一下:“速去后院枯井寻人。”

    没有片刻的犹豫与怀疑,顾怀彦拉起程饮涅的手便朝着后院跑去:“快点,去晚了可能会错失一条重要的线索!”

    越是接近目的地,二人的脚步反倒迈的极其轻巧,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打草惊蛇。

    那个小丫鬟算是诚不欺我,二人背靠着墙壁守在后院门口,便听得季海棠发出了一声颇为凄厉的尖叫。

    紧随其后便是一男子带着杀气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叶枕梨到底是死是活?她的软剑究竟在哪里?”

    当顾怀彦小心翼翼的探头去看时,从头到脚被一身深紫衣包裹极严的男子已经用手扼住了季海棠的脖颈。

    二人紧挨着那口枯井,双脚逐渐离地的季海棠随时都有坠井丧命的危险。

    紫衣人怒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乏别的帮手。不仅如此,我还会将你的秘密公开,我要让你死后身败名裂,再也做不成销金窝的少主。”

    季海棠心中虽然充斥着惶恐,却还是努力保持着极大的镇定:“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呀!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别想知道叶枕梨在哪儿,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的软剑!”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话,是因为他在出发之前将蒙儿派了出去,便是那位顾怀彦传话的侍女。

    沐寒霜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完成的第一个任务竟是为找人救季海棠,既在情理之中有出人意料之外。

    就这样与这位紫衣人耗了许久……算算时间,顾怀彦与程饮涅差不多已经到此,季海棠故意用言语激怒了此人。因为他知道,顾怀彦与程饮涅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果不其然,就在紫衣人凝聚掌力挥向季海棠时,来不及多想的顾怀彦迅速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了过去。

    他虽然保住了季海棠的命,得到喘息的季海棠却借机拔下束发玉簪刺穿了那人的喉咙。就连献血溅至脸上之时,他都在得意的笑。

    这样的笑容,真切的让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毛骨悚然。

    捏着手中余下的小石子,顾怀彦呈现出了极大的不悦:“季海棠,你下手可真狠!为什么不留活口?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杀你吗?”

    狠狠的将玉簪拔下之后,缓缓起身的季海棠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还用问吗?他不就是那个一直与我书信往来……想要叶枕梨软剑并杀死赵大亮的人吗?”

    望着他脸上哗啦啦往下流的献血,程饮涅揉搓着手背问道:“我和怀彦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丫鬟,是你安排的吧?”

    “是又如何!咱们现在可是盟友,难道我不该向你们求救吗?他死了,你们好朋友叶枕梨不也安全了吗?”

    确信威胁自己的人已经去了阎罗殿,季海棠对待恩人的态度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言语之间毫无敬重与感恩可言。就算自己的小手段被拆穿,他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羞耻感。

    对着地上的尸体看了又看,程饮涅才轻笑了一声:“你确定这就是一直与你通信的人吗?万一杀错了人,接下来可是会很麻烦的。”

    “难道不是吗?”问这话时,季海棠的口吻中携带着多种复杂情绪,其中还有那么一小点儿的后悔。

    程饮涅伸手指向了尸体:“你用玉簪刺穿了他的脖颈,血是向上飞溅的。但你仔细看看他的面罩下,缝隙间竟然也有鲜血流出。”

    就在季海棠心怀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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