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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船并无战旗,正是商船,只在船头上刻了一个赤色的标志,那是习家的船只,在荆州无人不知,楼船行驶在江面中,即使有雾,影响也不大,不怕浪涛和怪兽。
这支船队正是习郁带领的商队,这一次从洛阳出行归来,从汉水一直到江津,已经连续行驶了半月多,刚刚在江津港休息一夜,但他顾不上回家去看一趟,只想早点到达公安。
这次受陶商委托,接了他的兄弟习郁及几个护卫到荆南,一路上也是小心谨慎,现在只要过江就能完成任务,习郁心中稍微放松了下来。
但就在朝阳初升,大雾即将散去的时候,忽然船上的鼓声紧急响起,很快便有人吹响了号角,即便是商船,也要防备水贼抢劫,习家自然也有自己的护卫队。
很快楼船便进入了警戒状态,从大雾弥漫的江面上,突然铺天盖地的箭射了过来,一时间箭如雨下,在最上面一层的楼船最先遭了秧。
箭越来越多,随着雨点般密集的声音,有人大喊一声:“不好了,不好了,船着火了!”
习郁脸色一沉,急忙往外走,这江陵境内,都是他习家的地盘,即便是水贼,见了他们的商队,也要绕着走,怎么会有人发起袭击?
要知道,这可是有一艘楼船和十艘艨艟组成的船队,虽然不像官船那样全副武装,但护卫们也都身手矫健,不是普通贼人能奈何得了的。
刚刚踏出一只脚,便见一人带着几名护卫匆匆而来,正是和陶应一行的将领冷祁,这人是西凉人,这几日晕船,精神不振,昨日休息一晚,总算气色好了一些,正扶着船舷过来。
“有水贼偷袭,快躲起来!”习郁虽然是文士,但临危不乱,
薄雾之中,只见远处有船只的影子,却看不清楚,只有漫天的箭雨,谁也不敢贸然出动,都躲在甲板后面,大声吆喝。
艨艟从后面急忙过来帮忙,只听一阵阵诡异的铃铛声响,在晨雾中显得十分渗人,紧接着十几艘小船舸冲了过来,一个个倒钩丢在了船舷上,很多人便趁着大雾就爬上了船。
而艨艟也在这时忽然歪歪斜斜,向江底沉下去,却原来是有人已经在水底把船凿沉了。
后面的艨艟慌忙靠近水中央的楼船,想把失火楼船上的习郁接走,但是大雾里,越来越多的贼军爬上了楼船,楼船上的护卫一边忙着救火,一边又要作战,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习郁和陶应、冷祁等人一同向下走,楼船已经着火,准备下船乘坐小舟逃走,刚走到二楼时,已经爬上来了五个水贼。
那水贼穿着异常华丽,一个小小的喽啰居然都穿着华贵的丝绸,这让习郁眉头微皱,想起了经常前往巴郡的商队所说的那些水贼。
这些人都身手矫健,动作很是干练,手中举着短刀,刚从绳子上爬上来,马上就摆开阵势,将习郁等人堵在甲板上。
“咦,今天真走运。这肯定是楼船主人,快抓住他!”
“恶贼找死!”
冷祁在后面一声沉喝,马上带着身后一群护卫冲了上去,这些人都是陶应带来的人,虽说的家将,但习郁却知道这是陶商留在洛阳的一支精兵,大多都是游侠出身,个个身怀绝技,能以一当十。
这些人虽然都不太适应乘船,但此时楼船已经停在江心,甲板上还算平稳,对付这几个水贼却是足够了,人从腰间抽出短刀,两刀下去就砍死了两个,如同切菜一般!
另外两个水贼慌忙举刀刺杀,当啷一声,两刀相碰,刀刃便脱手而出,手起刀落,很快三个人就被冷祁等人杀死。
“先生,二公子,快从旁边走!”
冷祁持剑护着习郁几人,在护卫们的保护下走下楼梯,在前面杀开一条血路,急忙上了一艘艨艟,往岸边驶去。
晨雾中隐约看到一艘挂满铜铃的大船正往这边驶来,而大船前面又有几艘艨艟,狠狠地撞击着楼船,楼船上三层已经燃起大火,下面很快又被撞开一个洞。
江水往楼船里涌,船身倾斜,眼看楼船很快就要沉了,护卫们见习郁等人已经离船,都纷纷挤上艨艟,顾不得哄抢的贼军,跟着习郁所在的船只退往南岸。
喊杀声渐渐远离,当晨雾散去后,眼前开阔,终于到了长江以南,这里距离公安港也不算远,阳光洒在静谧的江水之上,刚才惨烈的一战仿佛未曾发生过一般。
上岸集合众人,清点人数,竟有一半的护卫生死不明,习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行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遭受这么大的挫败。
主要还是因为进入江陵境内,放松了警惕,又没想到那令商队闻名丧胆的锦帆贼竟会出现在这里,锦帆贼经常在巴郡,巫峡一带,怎会来到江陵?
刚才双方在大雾中不期而遇也说不定。
冷祁上前问道:“先生可知这贼人是何来历,手下竟如此厉害,个个勇猛!”
刚才一番交手,冷祁也被那些小喽罗的本事所震惊,这样的身手,都能赶得上一名百夫长了。
习郁眉头紧皱,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伙贼人本于从来不抢小商船,只抢夺大船队。其贼首十分富有,他将抢夺来的丝绸全部披挂在船上,故称锦帆贼。”
第321章 猛将甘宁
陶应平时都很少出门,即便家里遭了大难,他也只是哭了几日,整日昏昏沉沉,后来见陶义来报信,知道陶商还活着,便渐渐恢复正常,此时虽然大家都尊重他,但他自己却没什么主意。
冷祁言道:“此次出来,连累将军,损失如此巨大,回到长沙,我自会禀明将军,为先生报仇!”
不料习郁却微微摇头:“此次船上所载之物,大都是陶将军所需,这些东西,不能让锦帆贼得了去,我们马上要向将军求救才是!”
陶义一听顿时着急了,马上抱拳道:“我这就前去!”
说完话便一溜烟的跑向公安港,从那里找来马匹,火速直奔临湘。
陶商正在临湘练兵,忽然得到陶义的消息,不由吃了两惊,首先自然是习家的商船竟然会遭袭,再就是甘宁的出现。
这可是个收服猛将的好机会,他哪里会放过,马上调集一千水军赶奔公安,又命彭凯率领剩余的兵马乘船出洞庭截住长江下游,以防甘宁逃走。
甘宁听到江面传来几声“哗啦啦”的响声,顿时就知道有人出水了,他迅速的朝着吕布与锦帆部众打了一个手势,众人会意,纷纷的隐入船舱之中。
于此同时,十条船的周围悄悄的冒出鬼魅一般的头颅,每条船的周围大约都围了十几人,他们水性娴熟的犹如水鬼,眨眼之间就攀爬上了船只。
看着空无一人的甲板,一个像是小头目的水贼手提钢刀小心翼翼的靠向船舱,他的手刚刚触摸到船舱的幕帘,只见刀光一闪。那小头目的手伴随着惨叫声掉落在甲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时,只见十条艨艟的船舱同时打开,锦帆部众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甘宁奋力撤掉身上的劲装,露出一身诡异的纹身,只见他挥手振臂一呼:“兄弟们,砍杀这伙贼人,将船向主公靠拢。”
甘宁话音刚落,迅速的抽出插在腰间的短戟,一马当先杀向水贼,断戟上的月牙刃就像死神手上的镰刀,所到之处立即搅起血雨腥风,杀得水贼节节后退,锦帆部众也不甘示弱,纷纷手提钢刀跟随着甘宁的脚步杀向水贼,手中的钢刀对着水贼就是一阵乱劈乱砍。
在吕布的那艘船上,只有吕布、魏延、高顺三人,虽然只有区区三人,却是这几艘船最危险的地方。
只见魏延巨目嗔怒,倒提着勾镰刀杀向攀爬上甲板的水贼,对着这伙贼众就是一阵劈头乱砍,这伙水贼在魏延手下只撑了几个回合,就被他被逼到了船角,魏延单手挥刀,舞一记“横扫千军”,便将剩下的七八个贼人全砍杀落在江中。
“扑通!”
“扑通!”
水贼落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如同饺子下锅一般。
然而还没等魏延喘上一口气,又有十多个贼人窜了上来,纷纷大叫着冲向魏延。
“闪开,让某来”
随着一声爆喝,一名浑身湿漉漉的壮汉单手攀住船檐,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众水贼恭敬的看向那壮汉,为他散开了一条路出来。
那大汉提刀上前,一双虎目上下的打量着魏延,看到魏延面相不凡,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当下怒喝一声,挥刀朝魏延拦腰斩来,魏延瞧见,卧眉一挑,也奋力提刀迎了上去。
“哐”的一声,两把钢刀重重的撞在一起,顿时便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之色。
“噔噔噔”两人双手一麻,同时被反冲力震退了好几步。
魏延暗忖:“这厮力气倒是不小”,那壮汉也被魏延的力气给惊了一下,心中丝毫不敢大意,挥着盘刀又冲了上去。
两人刀来刀往,瞬间就厮杀成一团,在楼船之上你进我退,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面对甘宁挥刮过来的短戟,周泰一声虎啸,大刀兜头劈向甘宁的脑门。
甘宁挥戟迎上,只听见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做疼,汗毛竖起。
巨大的冲撞力使得两杆武器齐齐折断,断落的戟身和刀头一起跌落在甲板上,直砸的木屑乱飞,生生的将甲板砸出了一个窟窿。
“吃某一拳!”
武器既然不能用了,周泰又咆哮了一声,一个饿虎扑食拦腰抱住了甘宁。
甘宁也不示弱,同样反手锁住周泰的肩膀,两人开始在船上缠斗,扭打成一团,周泰的双目看到甘宁裸露的臂膀,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哎呀,痛煞我也”,肩膀突然传来疼痛,迫使甘宁嘶吼了一声,随后放开了锁住周泰的大手,一脚蹬开周泰,
指着他破口大骂:“无耻蟊贼,尽使小人手段。”
“呸”周泰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回骂道:“无知锦帆,上阵杀敌,全身上下皆是武器,只要能杀敌,就算是小人行径如何。”
甘宁一时语塞,自古以来,两将对战,暗箭伤人者数不胜数,被杀的名将不计其数,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周泰,甘宁噔时大怒,双手成爪如猛虎般扑向周泰,待近身之后对着周泰的脸就是一阵乱挠。
周泰大怒:“甘兴霸,你这泼妇,老子要咬死你。”,周泰骂完,张着血盆大口又准备咬甘宁的肩膀,甘宁轻蔑的一笑,扭腰躲过周泰的嘴巴,提膝猛地朝周泰下身掼了过去。
感受到下身恶风来袭,周泰大惊,如果让甘宁奇袭成功,自己就后继无人了,说是迟那时快,周泰急忙弃了甘宁的肩膀,全身立即蜷缩成一团,也就在这时,甘宁的膝盖刮着呼啸声叩来。
“嘭”的一声,甘宁的膝盖重重的捶在了周泰的头上,周泰闷哼了一声,足足滚了五尺才停下来。
“甘兴霸”
周泰缓缓起身,吐了一口带血的槽牙,双目通红的盯着一脸坏笑的甘宁,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感受如何?是你说的,只要能杀敌,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来,怎地?恼羞成怒了”看到周泰一副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甘宁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着嘲讽之意。
第322章 船上恶斗
英泽的动作很快,在第二波水贼出现,迅速的抽出长刀,旋风一般杀出,所到之处立即搅起血雨腥风,身后的士兵也三四人组成阵型,对着水贼就是一阵乱劈乱砍。
虽然有水贼不断爬上甲板,但在这些士兵紧密的配合之下,基本都无法站稳脚跟,纷纷砍杀推进江中。
“扑通!”
“扑通!”
水贼落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如同饺子下锅一般。
大船周边的水域立刻泛起了一阵阵猩红的泡沫,很快就变成了鲜红色,如同地狱血河一般。
甘宁在船头上本来等着看好戏,以为这些家丁不堪一击,没想到两波派出去的喽啰都没有得手,而且看这些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如同训练有素的精兵一般,尤其是那领头之人,更是勇猛,连杀了他十几名兄弟。
连上船都无法站稳脚跟,更不要说是去抓船头的那个白衣公子了,甘宁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忍耐不住,冷哼一声,弯腰从脚下拿起双戟,在空中虚晃了一下。
“格老子的,见到某锦帆军,还敢抵抗,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让某来!”
大喝声中,甘宁忽然双手张开,竟直接从船头上一跃而下,如同鹰隼一般从天而降,一道黑影笼罩在众人头顶,甘宁庞大的身躯落在甲板之上。
咚!
闷响声中,船身不断地摇晃着,甘宁双脚落地,一支戟插在甲板上,站稳身形,侧着脑袋鄙夷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士兵。
“去死吧!”一声暴喝,另一只戟抡过来,围在他眼前的几名官兵便被拦腰斩断,抛出了甲板。
英泽早就听说过锦帆贼的名号,见甘宁亲自上船,不由神情大振,提刀从一旁跃过来,打量着这个名声传遍长江上下的水贼头领。
甘宁见到英泽,怒哼一声,不由分说便持戟直扑过来,英泽知道陶商就在身后观战,也想好好表现,抖擞精神,也奋力提刀迎了上去。
“哐”的一声,兵器重重的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震人耳膜。
“噔噔噔”
两人浑身一震,同时被反冲力震退了好几步。
甘宁心中暗惊:“这厮力气倒是不小”
英泽也面容一整,刚才从甘宁的气势和兵器便知道这人非同寻常,一上来便用了全力,没想到竟然势均力敌,而且看对方只是在试探,这说明自己很有可能不是这水贼的对手。
心中凛然,英泽马上变得谨慎起来,如果被一个水贼首领给打败,只怕在陶商心中也会大打折扣。
心中想着破解之法,但也知道被动防守肯定不行,沉喝一声再次挥着刀又主动冲了上去。
甘宁舞动双戟,稳打稳扎,守中带攻,虽然他看出这人不是他的对手,但对方也不是易与之辈,二三十合之内还奈何不了人家。
两人你来我往,厮杀成一团,在楼船之上进进退退,短时间内势均力敌,只听见兵器碰撞声,甲板上不时被砸出一个大洞来,木屑飞舞。
两人的招式都简单直接,甘宁本就是刚猛之人,沉重的双戟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英泽也不甘示弱,和对方硬碰硬,而且他也退无可退,甲板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再退就要到陶商跟前了,所以他只能咬牙坚持。
激战之中,面对甘宁挥刮过来的短戟,英泽忽然一声虎啸,咬着牙双手抓住刀柄大刀兜头劈向甘宁的脑门,这简直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甘宁可不会和他拼命,挥戟迎上,只听见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汗毛竖起。
巨大的冲撞力使得钢刀齐腰折断,而甘宁的双戟手柄是用木头裹着铁皮做成,也被这一刀硬生生个斩断了。
刀刃都不能再用,英泽咆哮一声,一个饿虎扑食,冲过去拦腰抱住了甘宁。
甘宁也不示弱,同样反手锁住英泽的肩膀,两人开始在船上缠斗,扭打成一团,英泽的看到甘宁裸露的臂膀,忽然张嘴一口就咬了下去。
“哎呀,龟儿子还会咬人!”甘宁痛呼一声,随后放开了锁住英泽的大手,一脚蹬开英泽,指着他破口大骂:“格老子的,尽使小人手段。”
“呸”英泽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回骂道:“无知水贼,上阵杀敌,全身上下皆是武器,只要能杀人,哪管什么手段。”
甘宁一怔,他可是游侠出身,讲究光明正大,对英泽这样的行径向来在绿林中被嗤之以鼻。
但自古以来,两将对战,暗箭伤人者数不胜数,被杀的名将不计其数,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英泽,甘宁顿时大怒,双手成爪如猛虎般扑向英泽,待近身之后对着英泽一顿乱拳。
英泽沉喝一声,再次合身扑上去,他知道自己的气力和招式都不如甘宁,干脆来个死缠烂打的近身战,说不定还能有机会。
眼看英泽又要用无赖招式,甘宁哪里还会再上当,嘴角抹过一丝轻蔑的笑意,侧身躲过英泽,提膝猛地朝英泽下身掼了过去。
英泽大惊,急忙双拳向下,躬身护住了自己的要害,也抬脚踢了过去,但甘宁另一只脚猛然一转,竟翻身一个背踢。
这一下的转换十分灵巧,而且出乎意料,连陶商在一旁也看得暗自赞赏,这甘宁可是三国中水陆两栖的悍将,在这两方面能和他综合相比的,屈指可数,手底下果然有些本事。
“嘭”的一声,刺激不放的英泽上了当,被甘宁一脚正好踢中屁股,英泽怪叫一声,直挺挺地被他一脚踢倒在甲板上,一个标准的狗吃屎。
但英泽反应倒也不慢,刚跌倒,便马上翻身朝一旁翻滚过去,果然甘宁随后就一脚踩下来,重重地踏在了甲板上,一块木板被踢得粉碎。
英泽翻身跃起,吐了一口唾沫,双目通红的盯着一脸冷笑的甘宁,眼睛死死的盯着甘宁,纵身一跃又扑了上去。
这一次他像八爪鱼一样,拼着挨了一拳,将甘宁再次死死抱住,两人又扭打成一团。,连续翻滚了几下之后,一块落入了大江之中。
甘宁和英泽同时落水,谁也不肯示弱,竟在水中打得水中此起彼伏,依然难解难分,活脱脱的两条泥鳅一般。
两人刚才在船舷边打斗,英泽此时已经渐感气力不济,所幸腿上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