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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光大作,林榜眼消失在蒋文三人面前。
虽然不知道林榜眼怎么认识的两个修真者,但是可以看出三人感情非常好,已然是是莫逆之交。
蒋文不语,他并不知两人底细,却从刚才的话语中得知两人要去临川。
却听那白衣青年对蒋文拱手说道:“在下姓娄名渔,字其力,这是在下的堂弟,清,字其正,敢为前辈名号。”
一般元婴期以上的高阶修士都会有自己的名号,蒋幺却是不理会这一套,也没有告诉蒋文这些繁琐的礼节,蒋文自然也不会懂。
乍听这二人姓氏,蒋文有些诧异,竟然是临川娄氏,只是不知是不是自己找的那个娄氏,随即说道:“蒋文。”
两兄弟又是一愣,这竟然要和他们做平辈之交。
有高阶修士肯做自己的平辈之交,他们自然是高兴,况且这个人还是朋友的亲戚,虽然蒋文看上去很不易接触,但是一番谈话之后,两兄弟已经看出,蒋文只是不通世事,并不是真的难相处。
得知蒋文也要去临川,反正蒋文的飞行法器载着林榜眼走了,一时半刻还回不来,二人便热情相邀,蒋文欣然答应。
三人就此结伴前去临川。
37亲爱哒临川大人
因为修真界不许修真之人随意出入凡世,所以大多数修真界的村镇都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用五行八卦阵和障眼法将凡人瞒过去,凡世纵然千般好,花花世界迷人眼,却并不适合修行,临川娄家却是反其道而行,将府邸搬到凡世去,甚至与凡人做起了生意。
三人走得并不快,一路上蒋文尽量迁就娄渔娄清两兄弟,因为两人还不会瞬移,两兄弟倒是机灵,觉得蒋文是高阶修士,虽然不是一派,修炼方式也不同,但是大抵能给他们很多帮助,于是一路上,两兄弟问了很多关于修行的问题,蒋文所在的清风门修炼方式和其他门派不同,看问题的见解也不同,两兄弟修为不够,并未能完全参透,却也受益匪浅,看到蒋文如此大方,两兄弟虽然在修行上帮不了蒋文什么,却也告诉蒋文很多关于修真界的趣事和常识,一来二去竟然说到了临川娄家。
“……也不是什么秘密,娄家家大业大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去修行,渡劫升仙,族里一般都是由修真者担任家主的,但是有一任娄家家主却是凡人,他说搬到凡世就是历练,若是经过了花花世界的洗礼也能修行成功,那么才是真正的修真者。”娄渔很是赞同这番话,因为事实正是,那任就算是靠丹药维持生命也只活了一百三十岁的家主是多么的有远见,自娄家搬到凡世之后,娄家的弟子只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彻底看透了凡世的花花世界,渡劫升仙,另一种确实彻底沉迷在凡世中,荒废了修行。
两兄弟年轻气盛,自然是希望自己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娄家弟子?”蒋文看着娄渔和娄清问道,“本家?”
娄渔和娄清见蒋文这样问,有些奇怪,他们觉得蒋文并非迂腐之人,难道他与人交往也要区分本家和旁支?
有了这个猜测,娄渔和娄清脸上的表情都有点不对,因为他们二人虽然在娄家算是出色的弟子,却是真真正正的旁支。
在修真界虽然大家都是修仙却也分三六九等,大门派的弟子会让人高看一眼,小门派的却很容易被人忽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世家本家弟子身上,旁支的弟子要付出本家弟子的几倍努力,才能受到平等待遇,娄清娄渔很容易对林榜眼这种凡人产生好感,也是因为,他们在林榜眼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努力的影子。
这蒋文虽然他们不明来历,但是衣着气度皆是不凡,那开了灵智的法器哪能是人人都有,想来也是大有来头,他们虽然有交往的念头,但是并没有攀附的心思,没有想到蒋文竟然也是计较本家旁支的人。
两兄弟有些丧气。
蒋文窥测出他们的心意,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不明白为何这两人如此在意本家旁支。
蒋文也不欲多解释,“我找娄家家主,有事,可愿为引荐?”
娄渔娄清一听,刚才还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原来是他们自己想岔了,听蒋文这样说,两个人都很高兴,因为蒋文信任他们。
娄渔上前说:“我们虽然不是娄家本家弟子,但带你进府还是没问题的,包在我们身上了!”
娄清不住点头,也表示同意。
刚踏入临川的地界,一股浓浓的灵气迎面而来。
蒋文不禁有些惊讶,因为去过这么多凡间的地方,还没有哪个凡人出没的地方有如此纯粹的灵力,娄氏家兄弟自然知道蒋文在诧异什么,他便对蒋文解释道:“当初考虑将娄家建立在临川也是因为这地方灵力格外的充沛,虽然是凡世,但是在这里修真者和普通人是和平共存的。”
因为这个原因,在临川的修真者对待普通人更加友好,没有一般修真者那般给人感觉那么高高在上。
修真者大多长得不错,但是蒋文的长相格外的出挑,一路上打量他的人很多。
临川是繁华之地,与京城的繁华又有不同,少了几分华贵,平添几分随意,蒋文看着新鲜,空间袋的小七也坐不住了。
直接从空间袋出来,挥动翅膀,扒着蒋文的前胸,非要蒋文抱着它。
这一幕两兄弟自然是看到了,一路上,两人就在揣测蒋文的身份,开灵的法宝,昂贵的空间袋,现在又多了一个会飞的灵兽,虽然这些东西娄氏也有,却没有一个像蒋文这般大咧咧戴在身上,蒋文的长相本来就够吸引人,这身行头更是让人羡慕,灵兽啊,还是个会飞的,虽然是幼兽,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种类,但是想必也是很厉害的,就算是不厉害也没什么,灵兽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像娄氏兄弟这样的旁支弟子是断断不会有的,两兄弟越发想要知道蒋文到底是哪个门派的。
蒋文很无奈,他竟然不知道小七何时有了这个习惯,他本不欲理睬,但是却见小七可怜兮兮的目光又动了恻隐之心,于是还是抱起小七。
“嗷嗷——”小七的叫声很是满足,一边缩在蒋文怀里,一边满足地蹭啊蹭的。
临川街道也有很多卖吃的摊位,香味自然是不必说,各地风味不同,小七被这味道勾起了口水,一直眼巴巴地瞅着,但是这次蒋文却没有依他,他敲了敲神兽的脑袋,似是警告地说道:“先办正事。”
神兽听了立马就老实了,不过依然还是很委屈,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吃食的摊位离自己越来越远。
两兄弟在旁边瞅着,只想笑。
“走哪里?”蒋文扭头问道,他急于给蒋幺找丹药,到了临川城竟有些急躁。
两兄弟一路就发现,这蒋文似有心事,见蒋文这么问道,也不多废话,直接说道:“跟着我走吧。”
说着,这步伐就快了一点。
两兄弟贴心的举动,蒋文看在眼里,心里对两兄弟的看法又好了几分。
左转右转,越走,两兄弟的熟人便越多,路上到处都是给兄弟俩打招呼的,有年长的也有年轻的,当他们视线落在蒋文身上都有些惊艳,纵然是美人如云的修真界蒋文的长相也是相当引人注目的。
蒋文自己没有察觉依然我行我素。
走了一会儿,蒋文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压波动,抬头,赫然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蒋文神识一扫便知,这宅子看似寻常,内有乾坤,竟然是蒋府的四倍,里面阵型复杂,和自己当初离开给蒋幺划下的阵比更加强大,府上门匾是两个气势磅礴的大字——“娄庄”。
蒋文有些激动,他终于到了临川,蒋幺有救了。
38亲爱哒娄氏大人
临川城不大,娄渔娄清两兄弟也算是娄家年轻一辈出众的弟子了。
两兄弟带着一个样貌出众的高手出现在临川城的消息,都不用娄家的长老们神识扫射就传到了耳朵里。
在蒋文进入娄氏界线的时候,娄氏的众长老已然聚集。
族长娄明已有三百多岁,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无异,只是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眸,让他和真正的年轻人有了一丝不同。
此时他正在书房,听着族中修为甚高的长老汇报关于蒋文的消息:
“回禀族长,是一个元婴期的好手,也许是我看错了,刚才那人入阵的时候,我扫了一眼,修行的时间,好似未超过十年……”
族长的娄明神色一变,前倾身体,声音也拔高了许多,“空长老未看错?那人仅用十年就修到了元婴期?”
那被他成为空长老的面露犹豫,继而摇头,“不,回禀族长,恐怕不到,我刚才扫去的时候,他察觉到了我,我觉得对方用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十年,可能更短……”
娄明咂舌,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不超过十年修到元婴期,放眼整个修真界这样的人也找不出第二个,怎么可能籍籍无名,那人什么来历,你可问清楚?”
空长老摇头,也是一脸不解,“那人似乎不爱说话,娄清娄渔两兄弟一路和人打招呼,那人却是目不斜视只跟着走,看上去孤傲的很。”
族长娄明沉思了片刻说道:“此人好生招待,待会你寻个机会问问娄清娄渔和他怎么认识的,路上都说了些什么,然后汇报给我。”
蒋文自然不知道,在他进府的那一会儿,娄家的上位者已经将他里里外外探讨了个遍。
娄渔娄清游历归来带来了一个极为好看的元婴期好手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娄庄,正当娄氏弟子想要看看那被人形容的“倾国倾城”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却被娄空长老下了死命令,没有他的令牌,任何娄氏弟子不能打扰客人也不能去大厅附近探听消息。
蒋文进庄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娄庄的一花一草无不是灵气充沛,与清风山相比也是不逢多让,更让蒋文惊讶的是,娄家的下人竟然无一例外都是修真者,但这都不是他震惊的重点,穿过娄庄一个大池塘,迎面过来的青年,竟然是一个寂灭期的高手。
娄清娄渔两兄弟见到来人,恭恭敬敬行礼,然后说道:“空长老。”
来人正是刚才在书房琢磨蒋文的娄空长老,此时他笑容可掬地看着蒋文,弯弯的眉眼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看上去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娄空比族长娄明还要大一百多岁,四百岁的高龄,在修真界也算是一等一的前辈,只因遇到了修行的瓶颈迟迟未到天劫期,索性出关过问俗世,于是这一百年,娄庄的大大小小事物竟然都是由他经手的,娄渔娄清对这位娄氏高手自然是非常敬仰,因为几乎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娄空大概是娄家百年最有可能渡劫成仙的高手了。
这是蒋文离开清风山遇到的第一个比他修为高的人,而且还高出许多,若是寻常人大约会有种以往自己都是井底之蛙的沮丧感,但是蒋文不是,蒋文就是笃定,自己迟早就超过这个人,渡劫成仙。
娄空看了蒋文一会儿,表面也是不懂声色,其实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眼前这个板着脸的年轻人的确有一张非常惑人的脸,但更让他震惊地是,自己刚才确实没有看错,这个冷面青年修行年份不长,绝对不超过十年,十年未到修成元婴,这人的天赋真是他平生所见第一人了,更古怪的是,这年轻人表面看上去却不是灵力高的好苗子。
如此古怪的面相,如此古怪的修为,怎能不让他震惊。
互通姓名之后,娄空便让娄渔娄清先下去休息,自己和蒋文交谈,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其实基本上就是娄空在问,蒋文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敢问阁下执意要见娄氏家主所谓何事?”娄空终于忍不住,在快到正厅的时候问道,这么一会儿他就看出来了,这个叫蒋文的年轻人实在是不好说话,不仅面冷,话也冷,整个人就像是一块石头一般。
“神农氏曾赠予娄氏一颗可以修补元神肉体的丹药……”蒋文将脑子里的话斟酌了再斟酌,“前来求药。”
最后四个字是斩钉截铁。
娄空大惊,此时两个人已经走到正厅门口,蒋文的话正厅里的家主娄明自然也是听到了,听到此事他再也坐不住,直接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抓住蒋文的手,“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蒋文皱眉,他并不喜欢陌生人和他肢体接触,娄明也察觉自己的失态,讪讪松开了蒋文的手,心里暗恼,自己一把年纪竟然越来越不淡定。
三人进屋,辈分不可逾越,蒋文既然修行年份不高,年龄又浅,娄空和娄明自然是上座,蒋文坐在稍次一些的位置。
娄空看了看娄明,于是开口问道:“小兄弟年纪不大,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你是从何而知。”
蒋文本不喜欢说话,但是为了蒋幺,却不得不暂且改变说话风格,于是他说道:“师门书卷曾记载这件事情。”
娄空和娄明面面相觑,“敢为小兄弟师从何派?”
“清风门。”
长老娄空脸上露出了明显是不可置信地神情,“清风门,清风门不是灭门了么?”
纵然娄空凭着实力可以在修真界可以横着走,说话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这句话说过了,太容易引发歧义了。
娄明正要开口圆场,却听蒋文很认真说道:“没有灭门,蒋幺还活着。”
娄氏两人听言哭笑不得,也不知蒋文的师父是怎么教的他,天赋如此高的一个人却是这样不通世事。
听蒋文提到了神农氏,清风门还有蒋幺,娄明娄空基本上已经确定蒋文说话的真实性,但是他们还想确定一下,于是娄明问道:“既然小兄弟提到了蒋幺,敢问你师父蒋幺现在在何处,他为何不亲自来求丹却要你来。”
蒋文有所不知的是,昔年娄空曾得蒋幺师父指点,两人亦师亦友,自从清风门传来灭门的消息,娄空伤心异常,心境大变,竟然影响了修为,听到昔年好友弟子还活着的消息,娄空怎能不喜。
正想着,却听蒋文回答:“蒋幺不是我师父,他没有收我为徒,他是我爹,他不能来,我来替他求药。”
39亲爱哒丹药大人
对于蒋文的这番话,娄明娄空倒吸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
“蒋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蒋兄可没有成亲,哪里来的孩子?”娄空脸色不太好,看着蒋文的眼神也变得审视和怀疑。
“过继,他是我爹。”蒋文不欲多言,敏锐的察觉到娄空周身的气场有变化,他也变得警觉起来,刚才还在蒋文怀中懒洋洋的小七,已经睁开眼睛,虽是窝在蒋文的怀中,但是身体僵硬绷紧,俨然是备战状态。
这个时候家主娄明开始圆场,虽然他内心也是一片惊骇,“空长老昔年与蒋兄是莫逆之交,乍听蒋兄出事,着急了一点也是情有可原,蒋公子口说无凭,你仅凭一张嘴,就要我娄庄将昔年先祖留下的珍贵丹药双手奉上,那是笑话,可有证明?”
娄明娄空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蒋幺并非在修真界籍籍无名,相反,蒋幺昔年在修真界可谓是天赋奇佳,少年时期已经是辟谷后期,未到而立之年就已经到元婴期的高手,没有想到几年未见,竟然需要让后辈到娄庄求得重塑元神和肉身的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蒋文本想说无证明,却在这时紫光乍现,一件风车状的法宝凭空出现,闪现出亮眼的光芒,紫光闪了一会儿,然后自动跳到蒋文的身上,变成一条玉带
“千里梭?!”娄空情不自禁说出来,“竟然是蒋兄的千里梭!”
娄明和蒋幺来往并不多,却也曾见过这件法器,更是从娄空的嘴里得到证实,修真者法器得来不易,需相当长一段时间全心淬炼,蒋文修行时日尚浅,修为却如此高,想必日日都在闭关修行,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淬炼法宝的,这千里梭的出现,就是从另一种层次上证明了蒋文的话。
“早年听说清风门灭门,老夫心中悲痛不已,没有想到蒋兄竟然还在世,却已是这般模样,文贤侄你既然远道而来前来求药,这药本来就是你们清风门送的,老夫这就去给你拿药,你速速回去赶紧给蒋兄服下……”娄空和蒋幺关系非比寻常,听到那族中有药可以医治蒋幺的身体,全然忘记族长在此,心急火燎就要拿药。
蒋文一听娄空要去拿药,一时间也是激动万分。
此时,却听娄明一声:“且慢!”
娄空身体一僵,动作制止,但见座上的娄氏家主娄明,一脸平静,竟然是半天激动着急的神色也没有。
蒋文的心一沉。
娄氏不管修为再高,都是统统听族长的,娄空听出娄明似乎另有安排,忍不住有些跳脚,却因为娄家祖宗的规定,停住了动作。
但听娄明说道:“蒋公子,既然你能找到娄家,便知道当初这药的来历,这药确实是清风门的前辈费尽心思送到娄氏的,当年先祖曾要转送清风门,可清风门的前辈执意不受,这事也只好作罢,如今蒋兄有难,按理来说,将这药再赠予清风门也没有什么,但是仅凭一件千里梭就要我娄氏双手奉药未免太可笑,您说蒋兄是您的父亲,有千里梭作证,不过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蒋兄根本就是你打伤的,你要销毁蒋兄在这世间最后一颗救命药,让蒋兄不明不白的死去,蒋公子,除了这千里梭,您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