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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原来只有四五个站岗的大门口,来了三军用卡车的全副武装的战士,足足有一个连。
那些战士一跳下车,快集合完毕,就在大门口的马路上设置路障,并且在两边的岗楼上,还架起了四挺轻机枪,其中一挺机枪枪口居然对准了习亭妏的奥迪车,其他战士也都在两边一字排开,端着冲锋枪,警惕地注视门外所有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习亭妏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时如果撞上去,这些小兵才不管自己什么人,开枪打来再说。
“嗯,看来基地真的出事儿了”习亭妏也不骂人了,似乎恢复了理智,知道和这些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士兵讲理是不可能的。泄了一通,习亭妏的火气也小了很多,她又恢复到淑女的状态,非常优雅地挥了挥手,说道:“走,我们到黄海舰队司令部去吧。这里的事儿现在看来不着急了。”
黄海舰队司令部距离1o2o基地非常近,驱车三分钟都不用,就能到达。在那里的楼上,依然可以看到这边基地上生的事情。但换了一个环境,习亭妏的手下也安心多了。
他们刚走,陆扬就接到了电话。
“报告长,我们刚架上机枪,三角星公司的车队就开走。”
“嗯,知道了你们收队吧,他们不会回来了。”
陆扬放下电话,呵呵一笑,对覃江和警卫师师长说道:“这回你们不用担心这个女人会来野蛮的了吧?这些人自认为命金贵得很,绝不会低贱到去和机枪讲理去的。他也会相信这里生了大事件,不适合进来了。但她一定会去我未来老丈人那里去的,可是未来老丈人出海了,他找不到人,怎么办?最后只好到东海市三角星公司的分公司里去撒气了。”
覃江对陆扬竖起了大拇指,“陆老师,看来还是你厉害不过,你也真的敢干要我就绝对不敢。”
“你当然不敢,你是名将。我是一个无赖的臭小子,她赶来混的,我就敢来横的。管他是谁的女人谁的儿媳妇你们说说,一个这么好家事的女人,抛什么头?露什么面嘛?”陆扬向来洒脱得很,尤其是当他经历了诸多生死考验之后,更觉得人生就该是这样,只要是正确的,想说就说,想干就干,何必去看别人的眼色。
习亭妏是什么人?覃江自然比陆扬更熟悉。他已经把他所知的习亭妏全部告诉了陆扬。做一陆扬因地制宜,吓走走了习亭妏。
“好了,大家赶紧干活。覃将军,辛苦你了带兵是您的强项,我是一点也抓不出头绪。问题大家都知道在哪里了,剩下的事情就辛苦大家去做了。我在这里看图纸,下午添样去接魏团长他们。英模报告会就从计算机和自控研究室开始。晚上不能加班,说好了回国要陪老爸老妈他们吃饭。呵呵……”
陆扬自从项目开始就没有正式回过一天家,全都在基地加班。而且昨天一到东海,就跑到基地来了,一忙活就是几十个小时,覃江、焦星宇等人都非常理解。
下午…钟,戴龙带着一帮得力干将直飞东海,然后换乘直升机,直接来到基地临时办案办公室。
他没有先去见陆扬,而是先到这里,询问芒力这边情况进展。
老领导来了,而且还来了很多得力的帮手,芒力喜出望外。大家见过礼之后,马上进入工作程序。
“戴局,这个栗军很棘手,审讯又不敢采取特殊办法,他现在就要住牙关不说话,让我没有办法。从他宿舍里搜出的电脑已经由陆扬解密了,现曾经拷贝了基地的控制程序,现在不知道他们拿这些程序怎么办了?但我估计是拿来换钱了。但是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这都无法知道。现在从栗军的随从那里摸排下去,我们已经找到一点线索……”
第二百五十七章审讯(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审讯(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此人名叫熊鑫,男,现年3o岁,博士学位,硕士学位在清华大学计算机系获得,在英国获得博士学位,曾做过黑客。此人于栗军同时从陆军1o653研究所调入1o2o基地,业务能力很强。但在1o653曾经因为工作时间炒更赚钱,受到过处罚。1o653所在四川江油市,是一个只有四十五人的小研究所,主要从事枪管改造的研究。因为平时研究任务很少,也就造成研究所人员纪律散漫,管理也不到位。”
芒力一边介绍,一边在电脑上调出熊鑫的档案。
档案和详尽,还有几张全身的相片看去,此人一张圆脸,大大的肚腩,配上一双精明的小眼睛。
“这么好的学位,在任何大城市都能找到一份让所有人羡慕的职业,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去一个小城市的小研究所呢?”戴龙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们怀疑他的,加上有海外关系,这是怀疑的第二点……”芒力说着,打开审讯记录文件,“戴局,请看这里。”
“此人在回国后,先被总后三角星公司下属的计算机公司相中,以每月五万元的高薪聘请担任该公司的技术总监。工作之余,他是栗军的计算机专业辅导老师,栗军在学校的所有论文全部出自此人的手里。后来栗军分配进入1o653所,熊鑫放弃了高薪,紧随而去。他在研究所的收入每月只有三千多元,而我们查了他的十几个银行账号,每月都有实际笔钱汇入。最多的一笔是上个月二十九日汇入的最多,十三个账号均有汇入,合计达到金额达到一千六百七十万,最少的只有两三千。半年之内,他的账号就新增了三千六百多万元人民币。我们追查了汇入账号……”
一张汇款跟踪记录图显示出来,蛛网状展开,但是居然有7o%的汇款人追踪不到,成为空白剩下的3o%汇款人中,有三角星公司,他们每月转四次钱给他,每次一万五千元;另外一些从一千八百到三万六千大小不等,来自世界各个城市,都是有名有姓。
戴龙点点头,感觉似乎抓了问题的所在,说道:“银行记录会消失?而且单笔过五万元也没有一起报警信息,这是最大的疑点。很显然该账号的监控程序被黑客更改过,使得大额资金逃避人民银行的监管,此人的钱来得很可疑。加紧技术侦破和审讯”
“我们请总部计算机中心的专家跟踪了这写账号,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经过一上午,还没有找到银行系统中的非正常程序。我们想从这方面拿到证据,然后撬开他的嘴。但是暂时还卡壳了……”
芒力为难第看向戴龙,戴龙却微微一笑,扫了一眼一旁两个1o2o基地上的内勤人员,说道:“另外两个人呢?”
“一个叫祁宏,一个叫石晓鹏那两个也是纨绔子弟,祁宏的父亲祈明路是福州军区司令员,石晓鹏的父亲石敢天是37军军长。二人和栗军在一起在军队大院长大,吃喝嫖赌打架斗殴全都在一起,算是死党。素日里和他们来往的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筛选很复杂,正愁人手不够,您就带人过来了。”
“1o2o泄密事件不是一个小事情,涉及到级潜艇的机密情报,必须尽快打开突破口。对他们的审讯不必顾虑太多,可以考虑使用非常规的审讯手段。出了什么事情,我给你们担着。技术侦破的事情交给我,他的黑客技术再厉害,也厉害不过一个人。韩风(国安部第一号审讯专家),你先去见陆老师,然后提审熊鑫;我去见见这个主要嫌疑犯——栗军。第三小组拿下祁宏,第四小组拿下石晓鹏。芒力查一下为熊鑫提供留学费用的是谁,并且带人负责外围排查,四个小时内,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
见陆扬的目的不言而明,这里计算机最厉害的自然是陆扬莫属。
号称国安部第一号审讯专家的韩风并非一脸横肉,五大三粗。相反,他的长相很文气,中等个,相貌不特殊,戴着一副眼镜,举止说话都像一位大学老师。
寒暄介绍完毕,韩风直接说道:“陆老师,戴局让我来请您帮忙事情是这样的……”
韩风将熊鑫的事情详细叙述完毕,陆扬即刻知道他们想让自己做什么。他站起身在屋里徘徊了几分钟,这才坐回沙上,对韩风说道:
“能完成同种功能的蠕虫程序我听说过,程序复杂,编写难度很大,属于高智商黑客才能编写出来。熊鑫有这个能力?看来这些纨绔子弟中,还是有人才的。为什么他们不干写有意义的事情呢?把这样的天赋用在干坏事儿,太暴殄天物了”
陆扬一边说,一边摇头,甚是为熊鑫感到惋惜和不解。
“陆老师,他们的觉悟不像是你。这个熊鑫并非,家境贫寒,嗜钱如命。根据我们的分析,他不过是这撮四人帮里的枪手,专门负责干技术,而其他三个为他提供保护伞。戴局规定四个小时破案,您能多久解开他的蠕虫程序?”
“解开不难,有个十几分钟就能办到。但是我要有进入银行监管程序的权利,人民银行内部监管条列的文本;另外,你们要配合我一下,向他的账号里面存入三笔钱:一笔是五万;一笔一百万;一笔一千万。不过你放心,我会第一时间把你们的汇入款项划回汇款人的原账户。”
陆扬的账号就能够逃避银行监管,可以自由转账,不会在审核中留下任何痕迹。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把握,但这些陆扬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
银行监管程序的进入权利那可不是说给就给的,那需要几个环节、几个部门的层层审查和授权。这需要时间和大量的资格文件审查。除此之外,要动用这么大笔资金,那需要足够分量的领导审批,他一个审讯员也没有资格答应陆扬。
韩风有点犹豫,他想打电话给戴龙,不敢擅自做主。
陆扬只是微微一笑,知道他想干什么。指了指桌上的电话,“我知道你做不了主,电话在那里。”
韩风拨通了陆扬的戴龙的电话,把陆扬说得条件复述了一遍,就把听筒交给了陆扬。
陆扬那器话筒,嘿嘿一笑,说道:“戴大哥,你到我的一亩三分地上,居然也不先来看我告诉你,罚你今晚上陪我吃饭”
“哈哈,陆扬我也想先见你,但总得拿上礼物吧?只要你配合,我保证四个小时破案。那时应该可以抽时间和你吃饭的。不过,你给我出难题,这四个小时肯定完不成任务了。”
戴龙自从和陆扬第一次打交道后,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去,也不铺垫。
“但那是必须的,我现在不是黑客,也是国家的干部,必须按章程办事儿。你说对不对?”陆扬也想帮忙,但是却不能让人说闲话。
“你呀,跟大哥说话,还言不由衷要赶时间破案,就要采取非正常手段。你随便进吧,就当是我们国安部的人员。我告诉你,我可知道你最近可是赚了不少钱,你身后有个几百亿的基金会。而且十天前,俄罗斯汇到该基金会有二十五亿美金,前天又到了十亿,你小子比我富多了。随便拔根汗毛,就够了,何必让你大哥我去打报告,找领导审批三天五天呢?”
戴龙也不是吃干饭的,陆扬的基金会是干什么的,他自然知道。在外汇结汇上有这么大笔资金进入,自然会通报道国安局的。
“哈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那钱是我这次在朝鲜和俄罗斯做了一笔小生意赚的,总计六十亿美金,还有二十五个亿美金,直接付到了瑞士银行。基金会准备在陆军常规武器和尖端武器上做研究,成果送给部队,那需要几百亿美金。但是国家又给不了,于是我只有自己想办法了。瑞士那笔钱我已经花十九个多亿美金,从德国、比利时、瑞士进了一批最先进的仪器,下个月就能到货,剩下的钱准备从澳大利亚、南非和阿根廷进一批特殊的矿石,缺口还很大,我正在愁呢。对了,这些钱非常干净,我自己挣钱在为国家解决经济困难,我容易吗?你还想敲我的竹杠,你还是我大哥吗?还是个爱国人士吗?”
陆扬不打自招,因为戴龙是自己的大哥,不会拿这方面攻击自己的。而且,让戴龙知道真实的情况,也让他到时不被动。
“恩,我知道了你是黑客,这件事儿又是你1o2o基地生的事情,你肯定要鼎力帮忙的。人行那边别管,如果他们现了,我会给他们打招呼的。另外,你的研究室能不能给我们也研究些装备?”
戴龙最后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敲竹杠,也是他这次亲自来东海的目的之一。
“先申明,我不是黑客。至于装备嘛……以后再说。现在不跟你废话了,我先解破熊鑫的程序,还想亲自会会这小子。”
陆扬知道再说下去,肯定很罗嗦很罗嗦,干脆先不跟他扯了。熊鑫的技术让他对这个人感兴趣。他是高级计算机人员,自然衡量的出别人计算机软件的水准。就他现在的感觉而言,熊鑫的水准应该比计算机研究室主任高品的水平都要高很多。这样的人才,他是必须见的。而且可以放下手中的工作。
将遇良才,这是一种渴求。
在陆扬心里,甚至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起了爱才之心……
第二百五十八章审讯(下)
第二百五十八章审讯(下)
第二百五十八章审讯(下)
熊鑫是个胖子,体重足有两百斤。坐在审讯椅子上,把椅子有限空间堵得满满的。他的两只手拷在椅子的扶手上,小眼睛透着惶恐。
韩风碰地一声关上铁门,把手手上拧着的皮箱重重第放在桌子上。
声音有点大,熊鑫肥胖的肚子不由地一颤,即刻抬头打量着韩风。
韩风一边熟练第打开皮箱,一边也在打量熊鑫。他的眼神很温和,穿着一套米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很白,白净的脸庞干干净净,丝毫也不似个审讯者。
“你叫熊鑫?”韩风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
熊鑫鼻子哼了一声,心说那个黑小子把老子没办法,现在换个小白脸,又能把自己怎么样?“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我没犯法,也不是一般人军营嫖ji,最多也就是把握开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你对军事法规还是蛮熟悉的嘛”韩风微微一笑,揭开箱盖,拿出一双白手套,仔细地戴上。“你不是一般人是几班的人?”
“嘿嘿,这个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熊鑫扭了扭肥短的脖子,眼皮眨了一眨,看向韩风的皮箱。他对韩风的皮箱非常感兴趣,像个医生的药箱,又想魔术师的道具箱,此时很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带好手套,韩风一点也不着急,有条不紊第又拿出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最后戴上了口罩。
“靠,你是军医?老子没有病,不用你们操心。还是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韩风不温不火问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把不锈钢的锥子。手腕一抖,锥子就“噔”地一声扎在木桌面上;跟着,从箱子里驱除一把钢丝钳、雪茄刀、老虎钳、尖嘴钳、榔头、牛角刀、手术刀之类的东西,一件件有序地摆在桌子上,说道:“你肯定认为我是医生,恭喜你,答错了一半。我以前是个解剖医生,现在不是了。不过还是干着和解剖有关的工作,不仅解剖青蛙、解剖麻雀,还解剖死人,有时甚至也解剖活人。”
韩风说着,瞟了一眼熊鑫的大肚腩,摇了摇头,从桌面上选择两一把两寸长刀柄的手术刀,说道:“不过还没有解剖过想这么大肚子的肥胖子,估计准头会有些偏差,你会感觉到疼痛。这种疼痛会延续很长时间,有点难受。不过,你忍不住的话,可以大声地叫。”
韩风温和地说着,但是熊鑫的汗毛全部立正,后背凉,感觉自己就像是只青蛙,一点点第被开膛剖肚,到那双眼神后面的阴森。
“我不是青蛙,我不是麻雀,你……你想干什么?行刑逼供是犯法的,我是一个公民,我有受法律保护的……权利”
当熊鑫看到韩风最后拿着一把手术刀走向他的时候,一种恶魔降临的恐惧刹那间袭上他的大脑,额头上的汗珠子就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法律是保护守法公民的,对于践踏法律的人,就该有应得的下场,难道你不知道吗?”
韩风音调如带有某种韵律,很好听,让人陶陶然的,哪里有魔鬼的样子?
但是在笑容中,韩风已经来到熊鑫面前,随手一挥,小小的手术刀寒光一闪,就听“啪”“啪”……连响,熊鑫的上身衬衣从正中央切开了一道长长的、直直口子,跟着被他身上的肥肉挤开,从脖子到肚腩,全部露了出来
更加神奇的是,熊鑫的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足见韩风的眼力和运刀水平已经达到了出神如化的境界。
“我最擅长的是……”韩风瞄着熊鑫的吐出来的肚脐眼,刀尖绕着那里转了一圈,慢条斯理地说道:“把这里挑开,然后把肠子一节节地拉出来,然后再从你的嘴里顺进肚子里去,让你自己胃液去消化自己的肠子。这一定是个很有创意的想法”
熊鑫看过满清十大酷刑,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惨无人道的东东。他的小眼睛几乎要鼓了出来,身体吓得如筛糠一般,想着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嘴里塞进去,他就感觉到五脏六肺都在翻滚,那种恶心令得嘴巴一张,昨晚上吃的法国鱼子酱、喝的拉菲、鱼翅汤,一股脑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