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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都几乎与阿拉斯加中央政府保持一致,行政省市可以享受到的政策我们朝鲜人也可以享受到。远机的代理权拿到了,凭着这个总代理合同我们完全可以到银行贷款,至少创业基金我们是有足够资格申请到的,凭这个合同拿到百万启动资金就够了,毕竟这生意才开始肯定不会太大,但是你们可以想一想,苏俄对机床的需求会不会很大?远机的机床的质量和受欢迎程度至少正英你是知道的,你说说这前景难道不诱人吗。”
凭代理合同可以拿到百万贷款崔正英和金顺周兄妹同时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口干舌燥。
“这个,河兄,你怎么可能拿到这个代理合同,你既然没钱,远机不可能凭白将这个会下金蛋的鸡交给你吧。”崔正英有些怀疑的道。
“我是没钱,但我叔叔有钱啊,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河斗炫这个人?”河映成犹豫一下,似乎为了取信三人,还是说了实话。
“河斗炫”不光崔正英,便是金顺周兄妹显然也听过此人。
金顺周还忍不住拍了拍脑袋,他总想着朝鲜领地内没有什么可与阿拉斯加富豪相比的朝鲜人,更没有什么姓河的,但却没有想到,如果这个富豪不是生活在朝鲜领地呢?
实际上阿拉斯加此前并非没有朝鲜移民啊,不说平日的自发移民,就是日俄战争时期,阿拉斯加从中国东北移民百万,其中就有近十万是朝鲜族人,阿拉斯加在占领朝鲜之前就有朝鲜移民超过五十万人左右,数量虽然不算阿拉斯加各族中较多的。但这五十万人在军政商界当中都还是有那么几个比较出名的。其中商界就有一个姓河的名人,那就是阿拉斯加的朝鲜族首富河斗炫,虽然不在阿拉斯加三十大富豪之列,但前五十应该是有的,资产起码上亿。
“这下你们不用怀疑了吧,不过他只是我叔叔,离开朝鲜也有十余年了,我到华侨城找到他,他也只是借了五十万给我,我就是用这五十万做抵押拿到了远东机床的对苏俄出口代理合同。”河映成摊了摊手道。
崔正英点了点头又问道:“合同你都拿到手了,可以贷到款,你一个人赚不更好,偏还要找人来分钱?”
金顺周和金顺英兄妹显然也会这个问题很怀疑,不会有鬼吧。
河映成只能苦笑:“看来我做人很失败啊,你们都不相信我,这么说吧,苏俄市场虽然大,但却是未开拓的,阿拉斯加的机床厂也不只远机一家,这都是有竞争的,一个人想做大做强有困难,虽然请人可以,但一个人总是精力有限,这边与远机的联系结算,运输押送,更重要的是混乱的苏俄境内,实在不能让人放心,请得人不一定会尽心,所以必须有自己人坐镇才能确保尽心尽力,我又没有兄弟,要是你们加入,大家一起分钱,我想你们不会不尽心尽力吧,怎么样,干不干?当然,我要声明一点,风险还是有的,即款项支付,远机不与苏俄联系,全在我们,若苏俄那边款项出了问题,就得我们付钱给远机,不过我想以苏俄的需求,他们会竭泽而渔,做一次就放手?”
金顺周兄弟和崔正英相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心动,相对风险来说,机遇才是最重要的,错过了就很难再有了。最后崔正英犹豫了一下终于嚯下去下定决心道:“只要真的贷到款,我就干”
金顺周看了妹妹一眼,也跟着点头道:“对,正像崔兄所说,只要真的贷到款,证明我们能够取得启动资金,我们兄妹也不怕拼上这一回。”
“好贷款的事你们就放心吧,到了鄂木斯克,不管是找到银行还是创业基金都可以马上得到证明”
河映成说着又伸出手来道:“来,未来的大富豪们,大家一起握个手,齐心协力,预祝我们的成功。”
“齐心协力,马到成功”崔正英第一个把手按上去了,然后是金顺周,最后金顺英将自己的手也按在了哥哥的手背上。谁也不会想到未来朝鲜族三大富豪家族就在这个小小的车厢中开始了传奇。
费城东南端的塔山是一座只有三百米高的小山,正位于切纳河和塔纳诺河口环绕的河口西端,风景秀美,原本也是城区边缘,但随着费城新东城的开发,这里也渐渐的成了西城与东城结合部位,使得塔山也渐渐成为了一个极受人瞩目的地段。
不过最终这里谁也没有打上主意,因为最后这里由国家直接投资建设成了一个高级疗养区或者说阿拉斯加政治巨头的居住地,一些退休或者喜欢这里风景的在职部长级以上高层都会可选择到这里居住。
到现在为止,这个被命名为塔山苑的新高档社区到去年底已经完全建成,共有一百多套高档别墅和一个专业疗养院,到现在,已经陆续有数十位阿拉斯加退休或在职高官搬迁到了这里居住,其中就有退休副总统康拉德。赫尔曼,退休的前交通部长威廉。摩尔,而在职的则同样有几个极其显赫的人物搬到了这里居住,其中最显赫有就有三个位居阿拉斯加九巨头之列,即现任国会主席刘楚雄,前国会主席、现阿拉斯加坦噶尼喀总督贺伯昌和朝鲜总督岑义。
这几位在阿拉斯加跺跺脚全国都要颤三颤的大人特陆续搬迁到这里之后,这个地方的吸引力更见上升,使得塔山苑也渐成气候,几可与叶氏庄园所在的叶山和李氏庄园所在的绿庄相比,成了阿拉斯加三大政治性高档社区之一。
不过贺伯昌和岑义目前基本上都履职在千里之外,住在这里的其实都是他们的家人,岑义还好,有个把月就会趁周休时回来看看家人,像贺伯昌远在非洲东部任要职,距离最远,到任两年,也只在每年的独立日,国庆日或春节等大假时才抽身回家探亲,现在连他的妻子都去了坦噶尼喀照料他的生活,生活在塔山苑的其实就是贺伯昌的儿子贺文祈,贺文福等人,至于他的独女贺文兰早就出嫁,自然不会跟父母兄弟同住。
做为政府高官,他们之间的来往是很有讲究的,就算对门或隔邻而居,走动起来也不太方便,毕竟怕引起不好的风向猜测,所以贺家和岑家现在搬到一起,之间的来往也不密切,要说例外也许只有岑娆这个丫头了。
“娆娆,你要不得啊,看看文祈,再等下去,就要白头了。”坐在贺家正厅主位上,叶枫笑着对正在活蹦乱跳,一点淑女样也没有的岑义长女岑娆笑道。一旁坐陪的岑义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只能苦笑,贺文祈就有些尴尬了。
岑娆作为是二辈子弟中年纪仅次于叶枫和李萱萱,又是第一个在阿拉斯加出生成长的,现在二十一岁了,但却是二辈子弟早恋的楷模,早在高中时居然就和比他大了十一二岁的贺文祈相恋,弄得贺文祈现在三十岁出头了还没有结婚。
“枫哥哥,你管得好宽啊,就让他等怎么着,本姑娘还要严格考察一下呢,说不定哪天我把他开除了也说不定。”岑娆冲着叶枫挥舞着小拳头道。眼睛却似笑非笑的看着贺文祈。
贺文祈更显尴尬,岑义却是冲着女儿一瞪眼:“胡说八道,也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岑娆看到父亲瞪眼了只好嘟起了嘴巴,不敢顶撞,倒是悄悄的靠到贺文祈身边,看贺文祈突然有些呲牙咧嘴的模样,估计是给岑娆下黑手找替罪羊报复了。
“明年吧,娆娆年底才从女大毕业呢。”贺文祈忍着痛,也没有避讳大家,捉住了岑娆的手微笑道。虽然阿拉斯加规定女子二十岁以上为婚龄,但并没有规定在校生不能结婚,按理他们两人便是先结婚也可以,不过在校生结婚终究很少,贺岑两家都是名门,好像也不打算标新立异,反正名分早已经定下,岑娆也算是事实上的贺家媳妇了。
“美得你,人家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岑娆的声音虽小,但叶枫和岑义坐的都近,却是听了个明白无误,贺文祈是哭笑不得,叶枫则哈哈大笑,岑义则颇有些拿自家女儿没办法的架势,只是吹胡子瞪眼生闷气。
被岑娆这一胡搅,整个气氛都变了,岑义没奈何挥手将自己的女儿赶出去了,他和叶枫这次来可是谈正事的,再让这个女儿呆在这里,怕是什么都谈不成。
岑娆这点倒也知道规矩,知道这三个大男人不可能只是来话家常的,没有再说什么,又蹦跳着出去了。
“这个丫头,真是让他给惯坏了。”岑义看到岑娆长不大的模样,对着叶枫和贺文祈两人苦笑道。
贺文祈当然不好说什么,岑义正经是他的准岳父老子,难道还真能说岑娆没管教的好,再说他就是喜欢岑娆这个大咧咧没心机的纯真性格,倒不觉得未来妻子是惯坏了。
叶枫则是对着岑义呵呵笑道:“岑叔你和张姨一天到晚在外忙碌,难得有时间,再说这样也好嘛,娆娆这性格我看很好。到底是年青人,就该活泼点有朝气。”
岑义显然也并非真的认为自家女儿没管教好,闻言心怀宽慰的呵呵笑了笑。
“文祈,新工作感觉怎么样?”家常话说完了,叶枫脸色一正,看着贺文祈道。
贺文祈主持公共新闻委员会的工作已经好几年了,在他的管理下,公共新闻委员会也是发挥了巨大作用的,贺文祈做为少壮派高官,也很受叶文德,刘楚雄和叶枫等人看重,两个月前,他调离公新委主任位置,被叶文德任命为额尔齐斯河新三省市中人口最多的阿尔泰省省长。成为阿拉斯加目前最年轻的正省部级高官。
实际上也就是说贺文祈也已经离开了费城,这次跟岑义一样,正好是利用周休的时间回来探亲加述职,不过叶文德去了南洋还未归,便转为向叶枫述职,不过他们两人相熟,年纪相差也不是很大,倒没有那么正式,正好岑义也回来了,叶枫便干脆到塔山苑来跟两人叙话,也顺便看望张小竹、贺文福等人。
张小竹正经是叶枫的长辈,若不是和向铃一样都是女子,实际上也是巨头级的身份,都是当初一起起家的班底,现在张小竹身兼黄金城集团副总裁及财政总监之职,堪称这个全球第一大财团的二号人物,地位自然极为尊崇,当得叶枫不时来看望一下,而贺伯昌的长贺文福比贺文祈大上两岁,但与贺文祈不同,贺文福并未踏入政界,从西北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科研院,在科研工作上颇有成就,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阿拉斯加的卓有成就的物理科学家,几年前就开始享受国家津贴的高级专家。对与这种人才阿拉斯加一向是极为重视的,叶枫以国务卿身份来看望也很正常。
不过张小竹事务繁忙,贺文福则是典型的科研人员,不太善交际,都是与叶枫简单的叙过家常后就各自忙上班去了。就留下叶枫与岑义到贺家和贺文祈谈真正的国家大事。
提起工作,贺文祈也脸色严肃起来,沉吟片刻道:“总体来说还行吧,阿尔泰省的基础在三省市中也不算差,甚至比很多亚洲省市都不差,只是现在刚刚经过战乱,人口稀少,工作千头万绪,我的地方经验也不多,有时候还是感觉有些吃力。”
“这是正常的,就算有经验的地方官员,刚到一个新地方任职不过两月,也总是会感觉到压力的,慢慢来,阿尔泰省总体来说条件确实不错,至少气候环境、经济基础都比额尔齐斯省要好。至于人口,呵呵,你岳父老子就在这,可以找他求援嘛,他最不缺的就是人。”
叶枫呵呵笑道,岑义则摇头笑道:“朝鲜的人口是多,但要人家愿意去,实际上到现在新移民通告实行近半个月,移民到亚洲各省市的朝鲜人也有十多万到二十万了,其中到阿尔泰省的也有三四万人了吧,文祈,阿尔泰省人虽少,但现在其实也并非需要太多人口的时候,毕竟工商企业和农牧场很多都还是空白,人多了未必是好事。”
叶枫也点了点头,以阿尔泰的自然条件,是一个非常适合搞农牧业的地方,资源也不错,搞工商业也具备很好的条件,应该说贺文祈做为现在阿拉斯加最年经的省部级高官,去了一个好地方,只要用心经营几年,还是很容易做出成绩的,但目前来说,阿尔泰条件虽好,但还只是起步阶段,骤然增加大量人口,阿尔泰省也不一定可以消化下去。也许到了明年,经过今年的整治和建设,才能真正进入高速发展的轨道。
贺文祈沉吟一下道:“其实若说人口多,我倒不是没有办法消化,毕竟阿尔泰可利用的农牧土地很多,全境四十余万平方公里土地,大部分都是可利用面积,便是再来十万二十万甚至百万垦殖移民我都有办法安置下去,但一来我不想让阿尔泰完全成为一个纯农牧业基地,这样对阿尔泰的生态环境也会造成很大的破坏,况且阿尔泰的矿产资源,森林资源,水利资源都很丰富,又处于中国、苏俄,中亚三境交界的地方,工业基础和商贸基础也是完全具备的,我觉得工商农业并重发展才是阿尔泰未来要走的路,二来嘛,就是我们阿拉斯加的移民向来讲究唐人主导,其他民族为辅,万不能轻重倒置,朝鲜人是多,但我认为不宜将过多的朝鲜人集中到一省一市。像现在的阿尔泰省,总人口已经有三十五万,但唐人仅点百分之十,朝鲜人也占了百分之十,未来就算移民,也不应该再移民过多的朝鲜人或俄罗斯人,而应该以唐人为主。”
叶枫闻言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时岑义也深有同感的道:“应该说文祈也看到了这个弊端,实质上这个情况已经不只阿尔泰省一省提出了,额尔齐斯,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湖南,安加拉等各个省市现在也都向我提出了这个问题,像额尔齐斯现在总人口不过二十万,但这段日子向这里移民的朝鲜人就达到了六万,就算当地俄罗斯人不会质疑,但省政府也表示了担忧,已经向我提出了此后的朝鲜移民要减少向额尔齐斯省输送的数量,不是他们消化不了,而是朝鲜人的比例增加对于调整当地民族结构没有半点好处。”
“前几批朝鲜移民多半是输送到了额尔齐斯三省市吧,另外就是安加拉和湖南超过了万人,眼下来说,他们还是有容量的,不过问题确实需要考虑,亚洲省市的唐人比例本就相对较少,若是移民唐人那再多都没有问题,就算地方上不满也要做。但是朝鲜人事实上的确不宜过多向亚洲省市移民,毕竟在我们看来,朝鲜人也仍然是外族,这个倒是我们当初考虑的有些不周全了。”叶枫也不禁皱了皱眉道。
岑义呵呵笑道:“倒不是考虑不周全,我们只是没有想到,唐人的移民数量居然开始下降了,虽然前四个月唐人移民仍有超过八十万,但亚洲省市这么多,分摊下去也不过一个省市数万人,想要冲淡这些省市的民族成份短期内很难办到。同时这也就进一步突显了朝鲜人大量移民的影响。”
说起这个,贺文祈也马上点头:“是啊,其实自去年下半年以来,唐人移民的数量就已经显著下滑,这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的中国政治局势比前稍微稳定一些,特别是东北,华北一带比以前稳定了许多,蒙古也相对稳定了,唐人的生存环境比以前要稍微好上一点,加上我们的移民政策开始有所限制,开发拓荒性移民更多的是吸引了其他族移民,而不是唐人移民,这样下去好像对国家未来的民族结构有些不利啊。”
叶枫也陷入了沉思,四个月八十万的唐人移民,严格来说数量也不少了,除了比不上欧战时期,比建国后那段时间还要多些,现在之所以开始减少,固然有中国国内局势稍好一些至少比历史上同期稍好一些的原因外,就在于唐人的乡土观念,非不到活不下去的时候,是很少愿意移民的,经过此前近二十年的疯狂大规模移民后,愿意离开家乡的唐人肯定会越来越少,除非中国再一次发生惊天大乱,否则不说今年,以后只怕这个数字还会减少。
如果没有亚洲这些多新省市对人口的需求,也许这个问题叶枫不会重视,甚至他还巴不得出现这种情况,毕竟现在阿拉斯加人口已经到了七八千万,加上殖民地人口已经破了一亿两千万,总人口也不算少了,以后每年来个百八十万移民也就足够了。
经过这么多年移民发展,现在阿拉斯加到了练内功的时候了,总是靠新移民,这个根基可不见的稳当。但亚洲新省市情况实在特殊,人口缓慢增长的话,亚洲省市的民族结构不能转变过来,那统治根基同样不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起码十多二十个省市都是外族人占主导,对于唐人主导的阿拉斯加这个国家而言不是好事。但想要尽快转变这个民族结构,其实就只有一个办法,想办法吸引更多的唐人移民到阿拉斯加。而且要尽快,不能以缓慢增长的方式来完成。否则外族人根基稳固,生活富裕之后,他们会更不欢迎唐人到来。
叶枫三人都是唐人,谈起这个话题不用避讳什么,三人都说的很直接,其实核心意思就是要保持唐人的主导地位。
为什么岑义和贺文祈都会忧心这个问题,还不只是现在唐人移民减少的缘故,还因为现在阿拉斯加的唐人比例下降了,在欧战结束时,阿拉斯加的唐人移民都还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