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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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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又忍耐不住,插口说话了,不过这次不是帮倒忙,而是说了句重要的,他道:“应该是饮后即干,我看媚娘是一杯一杯,不停地喝水,并非是等一会儿,再想喝。”

王平安哦了声,看向武媚娘,见武媚娘点了点头,便知李治没有说错。他又说道:“媚娘,看你面颊红晕,颧骨红红的,而且手心热,那么你是有头昏症的,和口渴症在同一时间发作的,对不对?”

武媚娘又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心里一急,眼泪竟然出来了。李治见状,连忙安慰,用袖子给她擦拭眼角,好生心疼!

王平安不再发问,坐在床边,想着武媚娘的病情。

李治擦好了武媚娘的眼泪,转头问王平安,道:“无病,这回你倒是看得仔细,可看出媚娘得的是什么病了?”

王平安想了想,道:“基本可以确定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也让殿下和媚娘放心,臣再看看媚娘的便溺吧!”

李治啊了声,道:“不,不必了,这个就有点儿……无病啊,难为你了!”

武媚娘大急,这怎么好意思,怎么可以让王平安看自己的便溺,一来太过尴尬,二来王平安可是舅舅,这也太难为他了!她一着急,拉住王平安的手,阻止他去看马桶,另一只手使劲摇着,不让王平安去看!

做为一个合格的医生,看病人的便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现代人用的是化验,而在初唐,哪有化验……就算是化验,不也得去化去验么,不看到便溺,怎么化验啊!

王平安给人看病,从不忌讳这个,向来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今天他却装出一副,不看不行啊,就算再恶心,我也得看,因为我是忠臣,我太重视媚娘的病了!

毅然决然,万分英勇,满脸虽万千马桶,吾往矣的表情,王平安摆脱武媚娘的手,去了帷帐之后,打开马桶,看了看……

武媚娘顿时就哭了,泪如雨下,舅舅你太好了,这般恩情,可让媚娘如何报答!李治也感激得眼角湿润,无病真乃心腹啊,真是比手足兄弟还要亲的亲人啊,这辈子别人都可以不信,但无病这个人是非信不可的!太对不住人家了,竟让人家去看马桶!

王平安看罢,盖上盖子,问道:“这里面只有媚娘的吧?”

李治嗯了声,道:“是,我没有……无病啊,太让你难做了,我对不起你啊,我代媚娘谢谢你了!”

说着话,他双手高举过头顶,深深落下,给王平安重重地行了一礼。而武媚娘也从床上爬起来,给王平安磕头!

见两个皇帝都在给自己行礼,王平安心想:“值了,这人情卖的,十足十!”他道:“这回可以确诊了,媚娘得的病叫妊娠失音,是肾阴亏损,津液不能上荣,声带缺乏滋养所致。病属子瘖,治宜滋补肾阴,生津润肺,金水相生!”

他说的是医术专用语,但武媚娘和李治却全都听懂了,原来这病叫妊娠失音。

李治奇道:“这病是怎么得的,为何我没得病,媚娘却得了?岂有此理!”

王平安心想:“谁知道你们怎么的了,要不然你把具体情况详细地说给我听听,然后我替你们分析分析?”

他道:“这个,因素很多,臣倒也没法全都猜出来。殿下要是担心,臣也替你号号脉?”

李治一愣,眨巴眨巴眼睛,心想:“应该让无病看看,媚娘是女子,都被折腾出病来了,我一个男人,没准病得更重,只是还没发作而已!”他点了点头,也坐到床边,让王平安给他号脉。

王平安号过了脉,又看了李治的舌苔,问了下情况,这才笑道:“殿下健康得很,什么毛病没有,毋须担心。”

李治心情稍有放松,却又道:“无病,亏你还笑得出来,媚娘和你乃是至亲,她得了这般如此严重的疾病,你不快快给她开药治病,竟还要和我说笑!”

武媚娘见李治这么关心自己,大是感动,忍不住又伸手拉住了李治,两人又手拉手,心连心了!

王平安笑道:“这个病不需要治的,一般情况下,十月胎足,此病即好,不治也能恢复!”

第六百八十一章 至少得半个月才能治好

对于妊娠失音,在《素问》上便有记载,这种病看起来很严重,但在十月胎足之后,自然而然的也就好了。当然,这是指一般情况,特殊情况除外。

武媚娘的这个病,正是特殊情况!

王平安并没唬弄武媚娘和李治,但听在两人的耳中,却都感不可思义!

李治气道:“无病,你这话说得太不象话了吧!媚娘离十月胎足,还有好久呢,难不成这段时间,一直不说话,万一病情加重怎么办?”

武媚娘也看着王平安,她说不出话来,要是说得出话,也得和李治一样,只不过能稍微婉转一些罢了。

王平安忙道:“臣说的是自愈,当然吃药也成,只是就算是吃药,也得小半个月才能治好,恢复如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

李治道:“那也得治啊,不能眼瞧着媚娘不能说话。莫要象那个杜家妇人一样,被耽误了病情,结果越耽搁越重!”

武媚娘看向李治,心想:“杜家……妇人?那是谁?怎么你刚到庆州就认识了别的妇人?未免风流得过了头!这个,等我病好一些的,一定要问清楚。不,等王平安一走,就算我用写的,也得马上问清楚不可!”

对付情敌武媚娘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她现在是没有得势,那没办法,只能忍耐,要是一得了势,李治就必要遵从一夫一妻制了!

王平安立即从桌上拿过文房四宝,道:“是是,臣这就开药,耽误不了媚娘的病,殿下尽管放心。”

李治道:“我给你研墨,你速写药方。”撸起袖子,倒水入砚,将墨块化开,给王平安研了满满一砚浓墨。

王平安提笔开方,道:“这病虽可自愈,但要是不靠自愈,而是用药,那可能得中间换方才行。臣需当仔细,免得因为服药,而伤了胎气。”

李治道:“对对,既要顾大人,也要顾小孩。无病,你需当仔细,千万不要伤了我的儿子。对了,我儿子取好了名字,叫李踆!”

王平安立即赞道:“好名字,好名字!”他下笔极快,开出生地黄,生山药等八味药。开好方子后,他又道:“此药需连服五剂,每日一剂,煎三次,分服……”

说到这里,他嘿了声,心想:“我跟他们解释这些干嘛,就算解释得再清,不也得我去煎药么!”

他赶紧又道:“煎药事宜,交给臣去办,保准办得妥妥贴贴,不用殿下和媚娘操半点的心。”

武媚娘大是感激,可心里却有想法,现在得的这个病,会不会影响到什么,胎儿应该不会影响,王平安肯定会注意这点的,但是别的呢,比如说巫山云雨之类的?太子在这里待不了多久,自己偏偏得了失音症,要是不能让太子在这里,和自己感情加深,那回京之后,太子很容易就又淡忘自己。围着他转的女人太多了,比如什么杜家妇人,这才刚到庆州……

李治可不知武媚娘想的是什么,要是知道武媚娘担心的是怕别人趁她得病时,占了他的“便宜”,那他非得晕倒不可,这也太小心眼儿了,绝对的嫉妇!

李治问道:“无病,媚娘服了这五剂药后,还要换方子?不能就一个方子治好?”

王平安想了想,道:“也不能说完全不能,但用药方面就不太合适了,毕竟媚娘现在是有身孕的人,有些药是不能乱服的,是药三分毒啊!”

李治嗯了声,道:“也对。那就劳烦无病去煎药吧,现在就去煎,早些让媚娘服了药,我也好放心。”

王平安答应一声,正要出去。武媚娘却拉住了他,拿起笔来,在纸上写道:“服药期间,需禁何事?”

一看就明白了,王平安轻轻啊了声,心想:“都说不出话来了,还想着玩乐,真有你的啊!”他忙道:“不用禁什么事,和平常一样,媚娘宽心,甚至你都可以出去玩的,去野外散心也好,如果总是憋在屋里,反倒会气闷。你心情好了,病也就好得快了,说不定不用小半个月呢!”

武媚娘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不用禁什么就好。想到了王平安说她可以去野外散心,她忽然想起和李治说的去外面幕天席地了,忍耐不住,竟然瞟了李治一眼!

李治也想起来了,吸收日月之精华……他冲武媚娘一笑,很是暧昧!

王平安一看,心中大叫:“天爷呐,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们这伤疤还没好呢,就想接着快乐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他赶紧出了屋子,命外面的欧阳兄弟去买药,而他则去了厨房,准备好器具,打算亲自煎药给武媚娘服用。

王平安一走,屋里就只剩下武媚娘和李治了,李治把门关好,回到床边,对武媚娘道:“媚娘,不要担心,无病治病,向来没有失过手,你就宽心吧,只要一服药,病立刻就好了!”

武媚娘冲他一瞪眼睛,提笔在纸上写道:“那个杜家妇人是谁?”

李治啊了声,道:“你问那个杜家妇人啊?她是杜老大的妻子!”这句话他明白,可武媚娘怎么能明白呢!

武媚娘又在纸上写道:“杜老大是谁?”心中却纳闷儿,不会吧,那个什么杜老大,为了拍太子的马屁,竟然把老婆都献出来了?

李治却仍旧没怎么明白,虽然他身边女人很多,个个都争风吃醋,但那些女人吃醋都是很含蓄的,酸劲儿有,但都是拐弯抹角的,暗地里使劲儿,尽量不显山露水,以免引起他的反感。可象武媚娘吃醋吃得这么凶悍,他以前从没遇见过,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到这是在吃醋!

那杜家妇人也太差点了,就算他到处留情,风流无比,也风流不到她的头上啊!

李治笑道:“杜老大就是打造大水车的那个木匠,是领头的。他的妻子得了肺痨,被无病给治好了。媚娘,你没想到吧,无病竟然连肺痨都能治好,当真不愧了他的平安小神医之名!”

武媚娘大吃一惊,王平安竟会治肺痨?肺痨这种病是很可怕的,有传尸、鬼注之名,普通人一提起来,都是不寒而栗,王平安竟然治得好!

这回不用武媚娘再提笔写字了,李治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大感兴趣。他道:“媚娘,实际上,今天去给杜家妇人看肺痨,还是我要无病去的呢……”

他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着重讲述自己是多么受百姓的爱戴,足尺加三,在糟糠之妻面前,好好地显摆一下,让武媚娘崇拜自己!

武媚娘听了他的话,就算是没怎么崇拜,但也得表现出崇拜来,满脸佩服的表情,又惊又喜一番,用眼神就把李治捧得直上云端,差点忘了自己姓啥!

李治在屋子里面吹嘘,差点把王平安治好肺痨的功劳,变成他自己的,而真正的医生,却在厨房里满头大汗地煎药呢!

欧阳兄弟抓回药来后,王平安就开始煎制,这药其实不太好煎,比普通的方子要难,又因是给武媚娘服的,王平安不敢马虎,只能自己亲自动手。

总算是把药煎好了,王平安亲自捧了药,回到小院,隔着院门叫道:“殿下,臣可以进来吗?”他心里挺害怕的,别因为自己和武媚娘说,不用禁什么事,结果两人又在屋里那个啥了!

屋里,李治吹牛吹得口沫横飞,听到外面王平安说话,他便道:“进来吧,门没上闩!”

王平安推开院门进来,进屋之前又问了一句,被呵斥成啰嗦后,他才敢进屋。不是他啰嗦,实在是怕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按着王平安所说,武媚娘服了药,李治便服她上床躺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自己则和王平安出了屋子。

站在院内,李治问道:“无病啊,有件事得和你说说,你看看能不能办好。”

王平安忙道:“殿下有事请讲,臣必会尽力办好!”

李治脸皮微微有点发红,道:“无病,你也知道,孤在长安时,喜欢微服私访,体查民间疾苦……嗯,你明白了吧!”

有些事情点到即可,无需多说!

王平安一咧嘴,心中明白了,可却道:“殿下,现在庆州城里城外,百姓到处都在忙碌,这不是修水渠呢么,民间的疾苦倒也不多。您去私访,怕是家家无人啊,您只能到工地上去私访,可工地上的百姓,又都认识您了!”

李治呃了声,道:“无病,你可能没明白孤的意思,孤再说一遍,现在外面景色怡人……好了,你现在明白了吧?”

王平安心想:“不就是想带着武媚娘出去玩嘛!我刚才说武媚娘应该出去散散心,结果你就暗示我,真以我不懂呢!”

他道:“景色怡人之地,必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庆州周边道路方面,修得不是太好,交通不便,如果要去人烟稀少的地方,也就只能进山了,可能要住上几日呢,媚娘的身子……”

李治道:“你不是说媚娘没什么,只是咽喉不舒服,还是你出主意让她出去散心的呢!”

王平安有些为难地道:“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她现在还服药呢啊!如果进山,煎药方面就不太顺手了,要是别人煎药,臣又不太放心!”

李治嘿了声,笑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啊!这有何难,你一块去不就得了,咱们君臣好久没有一起去微服私访了,尤其是没有进山去私访了。孤很想体查一下山民们的生活,为他们排忧解难!”

王平安干笑两声,没别的办法,领导就是嘴大,他说行,那自己只能为了行,而努力安排,要是说不行,那领导肯定就会发脾气,这就犯不着了,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稍稍劝谏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

王平安道:“那臣就去安排了!”

李治嗯了声,道:“现在就去吧,明早就告诉我结果。”说完,他回屋了,陪着武媚娘休息去了。

王平安无法,只好出了院子,叫来欧阳利,让他好生伺候着,更要严加守卫,不能再让黄小丫这种小丫头,都能跑到门外画图玩了!

王平安去了前堂,叫来一名书吏,问道:“你是本地人吧,可知庆州附近,有什么景色秀丽的地方?”他来庆州虽久,但事情多到飞起,天天忙得要命,从没有去四下里游玩过,还真不知庆州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只能现问了。

这书吏长了一脸的苦相,象是欠了谁钱似的,还不起,只好成天发愁。他道:“大人,您问的是石窟寺?”

王平安道:“这里有石窟寺?那里好玩吗?”

书吏道:“文人墨客们喜欢去那里,善男信女们也常去,但要说好玩……那得看大人您指的是什么?”

王平安想了想,武媚娘和李治的关系,少些人知道为妙,那石窟寺有可能游客众多,不太好保密。他道:“人少点儿的地方好,可以在野外立帐篷,比妨说看个流星雨啥的!”

书吏啊了声,道:“看流星雨?这个……咱们庆州这里,似乎……那流星雨是什么雨?”

真不懂浪漫,怪不得长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王平安道:“能看到满天的星星,那也成啊,反正就是人少,又安全的地方!”

书吏道:“那就是石窟寺了,那里人又少,景色也好,晴天时看星星看月亮的都好,卑职以前去过,和朋友一起去的,在林间喝酒作诗,极有情趣,只是步入仕途之后,每日事忙,再无闲暇,每每想起当年……”

王平安道:“很好,你可以下去了!”

他叫人拿来庆州地图,打开看去,发觉石窟寺离庆州好远呢,有五六十里的路。不过除了这里之外,别的地方都是大树林,没什么更好的地方了。

他只好拿了地图,叫来一名欧阳兄弟,让其去先探探路,如果那地方比较适合游玩,那就去那里吧,拜拜佛,求佛祖保祐一下李治和武媚娘。

马岭县。李恪已经到了这里,喧宾夺主,他搬进了县衙里住,把邱亭轩赶到了侧院。此时,李恪正坐在桌边,一边喝着王平安给他开的药,一边痛骂王平安,还有李治!

放下药碗,李恪心想:“他们把我排挤出了庆州,现在在干嘛呢?我是不是要派个人去看看啊!”

第六百八十二章 李恪非要往跟前凑合

王平安给李恪开的药挺好使的,李恪吃错药的症状本就有所好转,又服了两剂王平安给开的药,现在身体已经逐渐恢复。

身体一开始好转,他就又不安份起来了。他自认为在李治和王平安身上吃了大亏,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日日夜夜地想着要报复,几乎到了废寝忘餐的地步了!

喝完了药,李恪漱了漱口,叫进他的侍卫首领,对安山大道:“咱们在庆州还有人没?”

安山大回道:“没了。王爷,咱们前脚刚走,太子便派人把咱们在庆州所有的人都给清了出来,还有那些向着您的官员,也都给赶……送到了马岭,咱们在庆州已经没有自己人了!”

李恪重重地哼了声,又道:“你说说看,李治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开庆功宴,庆祝本王离开了州城?”

安山大心想:“人家不至于那么无聊吧,有可能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有什么好庆祝的!”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道:“依着属下想,极有可能,他们阴谋得逞,好不容易逃脱了王爷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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