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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贵少缠辣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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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晓芸推开门,走了进去:“霍总……”

    “有事吗?”霍景纬站起身来相问。

    “哦……也没事,就是想看看你中午想吃什么,要不要一道出去吃……”马晓芸沉着应对,目光平视着霍景纬,就如同平时有事要听他吩咐一般。

    “不用了。”霍景纬客气拒绝。

    “是要叫外卖回来吃吗?”马晓芸问。

    “哦,也不用叫外卖,我自己带了便当的。”霍景纬已经起身,去自己的休息厅。

    从小冰箱中,他拿出了一只卡通图案的便当盒,顺手放进了微波炉中加热。

    马晓芸看着那卡通图案的便当盒,心中五味陈杂,以霍景纬的年龄和个性,自然是不会用这种幼稚的便当盒,甚至不会带便当。

    这只有一个解释,全是因为他的女朋友。

    微波炉“叮”的一声轻响,便当盒中的饭菜已经加热好了,霍景纬小心的端出饭盒,一转身,发现马晓芸仍旧是站在办公桌前,并没有离开。

    “不打算去吃午饭?”微挑了眉,霍景纬平淡的问她。

    他并不大很喜欢跟这些秘书谈过多的非工作上的事,哪怕现在仅仅是谈论一下午餐的问题,也有些令他不自在。

    “……是这样,我这回来也有一阵了,我还没有去看看她。我想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带我去看看……这些年a市变化很大,我都不怎么认识路……”马晓芸收回视线,略低了嗓门:“当然,我知道上班时间跟你谈这些私人的问题,并不合适……”

    似乎勾起了某些往事,霍景纬拿着便当盒饭,没有说话,一惯沉稳内敛的表情,稍稍有些沉重。

    “你不想去我也能理解,毕竟已经十年了,也许你早就忘记了她……”马晓芸无奈的笑笑,神情带着几许的失落。

    “打扰了。”她说完,转身快步的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霍景纬捧着便当盒,一人独自在那儿怔怔的发呆。

    至到手上的温度传来,烫了手,霍景纬微微一松手指,便当盒掉在了地上,一早起来精心准备的午餐,悉数掉在了地上。

    叫过保洁阿姨来打理干净,霍景纬坐在休息室中的沙发上,却是没有心情再去找午饭吃。

    马晓芸的话,沉甸甸的压在心中,压得他有些闷。

    十年了,他又何曾真的遗忘过她,为此他放逐了自己十年,过了差不多十年的苦行僧般的日子,时常跪在教堂中,以求救赎。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她都是一身鲜血的出现在他的怀中,伸着颤抖的双手轻触着他的脸,因为痛,她脸上的笑容,带了几许的惨然,渗和着血泊,说不出的狰狞。

    每一次,霍景纬都是从冷汗淋漓中醒来,久久无法再度入睡。

    她就是他心中的刺,不管拨与不拨,都是在那儿痛着,不拨,痛着痛着,也就痛习惯了。可现在,马晓芸轻轻一拨,鲜血淋淋的,又是伤。

    霍景纬在沙发上靠了许久,直到午后的斜阳从落地的玻璃窗中照了进来,落在前面的那株绿色盆景的花盆上,反射出刺眼的光,霍景纬才从沉思中回神过来。

    穿好外套,他按了外面秘书室的内线电话。

    电话是马晓芸接的,带着她特有的甜美圆润的嗓音。

    “我在楼下的车库中等你。”霍景纬简短的交待完,挂了电话。

    马晓芸静静的收拾桌面,随即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在电梯中,她不忘对着镜子,再度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霍景纬坐在车中,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幽深的双眸只是注视着前方,神思繁杂。见得马晓芸从电梯中出来,他轻按了一声喇叭。

    在这寂静的车库中,这一声喇叭,将马晓芸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她也瞧见了这边车上的霍景纬,快步向着这边走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她微微的歉意。

    “上车吧。”霍景纬微微侧了侧头,示意她上车。

    路过一家花店,霍景纬停了车,自己下车去,买了两束白合花。

    “这种事,吩咐我办就是。”马晓芸清楚记得自己的秘书职责。

    霍景纬没说话,只是将花递给了马晓芸,让她捧着,车一路前行,驶离了城内,向着郊外出发。

    柴家山公墓不过在郊外二十里路程的地步,这儿靠山面水,按风水学来说,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

    四周松柏环绕,满眼碧绿,绿树从中,依次鳞梯的耸立着一块块墓碑,无端的透了肃穆和哀伤在里面。

    霍景纬捧着一束白合花走在前面,马晓芸捧着另一束白合花走在后面,两人依着一级一级的石阶向上爬,终于来到顶层的一处墓碑前。

    一路人,两人的表情皆是凝重,带了无限的伤感。

    虽然事隔十年,可这么站在墓前,回想当年的一幕,仍是令人痛彻心扉,扼腕长叹。

    霍景纬站在墓前,只是怔怔的望着墓碑上的碑文。

    “生于公元一九八五年八月十六日”

    “卒于公元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

    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生辰,也是死祭。

    那一天的场景,纵是隔了十年,至今仍是离离在目,甚至连那汽车紧急的刹车声,连她被撞飞后摔落在地的声音,都是如魔音般的响在脑际耳际。

    马晓芸蹲下身,将白合花束轻轻的放在了墓碑前,轻声的低喃着:“美玲,我和景纬来看你来了。”

    “十年了……都十年了……美玲,你还是这么的青春年少,看看我们,是不是老了好多?变了好多?”马晓芸说到此,泪水大滴的涌了出来,溅在了墓碑上。

    霍景纬紧抿着唇,冷峻的脸上每一根线条,都是绷得紧紧的。他就这么笔直的绷紧了身子,站在墓前,动也不动,犹如一尊雕塑。

    “美玲,你在天堂还好吧?这十年,你在天堂有了新的朋友吗?你在天堂过得快乐吗?”马晓芸抱着墓碑,依旧是哭得希里哗啦,已经从最初的默默掉泪,变成了低声哭泣。

    “节哀吧。”霍景纬低低的嘱咐她,说这话时,他的眼,一样的红红。

    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真要拨,他的伤痛不比马晓芸少。就马晓芸这么低声的呢喃,已经戳到他的心中。

    “我怎么能不伤心,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也是你最好的朋友……那么鲜活的人,才十七岁的年龄,就这么去了,只能躺在这冰凉的地下,这让我如何不伤心。”

    马晓芸大声的哭拗起来,在这寂静的墓地中,越发的悲悲切切。

    人死不能复生,若是失声痛哭有用,霍景纬早就将美玲给哭回来了。

    他微微抬头,仰望着天际,将那蒙蒙的泪意,强压回去。

    马晓芸仍旧是抱着墓碑,追悔莫及:“美玲,要是当年,你不去过那什么生日,也许,所有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你也不会受辱,也不会负气跑出……那么你现在,也不用躺在这冰凉的地下……你会跟我们一样,在这世界上,精彩的活着……”

    霍景纬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因为用力,所有的骨节,突兀得厉害。

    这是他一生中最追悔莫及的事。

    诚然如马晓芸所说,要是当年,他不邀请美玲去自己的家中过生日,就不会遇上自己的父亲,如果自己的父亲,不用那么苛刻的语句斥责美玲,美玲就不会那么冲动的跑出去,她也就不会被那迎面而来的大货车给撞飞了出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也是霍景纬十年来,一直没法原谅自己的原因。

    直至暮色渐浓,马晓芸仍是蹲在墓前,迟迟不肯离开。

    “美玲,你在下面冷吗?”她低声道:“这次我来得匆忙,什么也没给你准备,下一次我来看你,我一定要帮你准备漂亮的新衣服,帮你准备好吃的东西,让你在那边,依旧能过得幸福……”

    “美玲,你不知道,至从你离开我,我是感觉再也没有什么乐趣,我的悄悄话,再也不能讲给你听,你应付不了的事,我也没办法再帮你承担……美玲,我们那时候,是多么好的姐妹啊……那时候,我们还一起幻想,要交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以后要给他生多少的孩子……可是,美玲,你什么都没做到,你甚至都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你就这么的去了……”

第三十九章 你会爱上她吗

    霍景纬木然的站着,马晓芸的话,似乎是字字如鞭,鞭打得自己体无完肤。

    确实如马晓芸所言,要是当年没有那场意外,也许美玲也会快快乐乐的活在这个世上。她那么善良上进的人,她也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前程,会找一个帅气的男朋友,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结婚生子,过着幸福而安稳的小日子。

    可是,什么也来不及,十七岁那年的生日,在她人生当中,最美丽最炫烂的季节,那如花苞般蓬勃要盛开的少女,就被夺去了生命。

    直到很晚很晚,马晓芸才收了哭声,站起了身来。

    不知是太过伤心,还是蹲得太久,这一起身猛了,脚下一软,身子晃了两晃,竟险些摔倒,霍景纬伸手一把扶住了她。

    “谢谢……”她惨然的向着霍景纬道了一声谢。

    “走吧。”霍景纬低声道。

    他的胸中,似乎全是重重的浊气,让他郁闷得无法痛快的呼吸。

    马晓芸拿着纸巾,按压在早已如烂熟桃子般的眼上,虚弱笑了笑。

    只是再走得两步,霍景纬已经瞧见她不对劲,她的唇,泛着青紫,额上已经有了密密的冷汗。

    “你怎么了?”霍景纬沉声问。

    “没事,也许只是低血糖犯了,估计现在胃病也有些发作……”她强撑着,抱以虚弱的一笑。

    霍景纬暗暗咬牙,一伸手,抱了她就疾步向着山下奔走。

    在公墓门前的小卖部,买了一些饼干糖果,让马晓芸含在嘴里,霍景纬才再度驱车,将她送到了医院。

    “病人血糖很低……”在给马晓芸挂上了点滴后,护士轻声交待。

    霍景纬没说话,只是站在病床前,直至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他才冷脸责问马晓芸:“既然知道自己血糖低,还午饭不吃晚饭不吃?”

    马晓芸微微的别过了脸去,隔了半响,才压低了声音,缓缓道:“我故意的,这些年,我一直这么折磨着自己。”

    说到这儿,她拉开了自己的衣袖,那中规中矩的胳膊下,划了深深浅浅的不少的刀印:“每当我想起美玲惨死的模样,我就难过得无以复加,只能以刀子划着自己,好减轻自己的悲伤……”

    “我低血糖、胃病……全是自己虐待自己。相对美玲,我能活着,已经算是极大的幸运了……她躺在那么凉冷黑暗的地方,我又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过得幸福快乐?”

    “你别说了……你这么伤害自己,美玲在天堂看到了,也不会开心的,她那么善良的人,她当然是希望我们能过得快乐幸福……”霍景纬厉声的喝止了她的说辞。

    “不是的,景纬,你不明白,美玲很怕黑的,她也很怕冷的,她一人孤零零的躺在那儿……她也是想我们去陪伴她的……所谓什么她在天堂也希望我们过得快乐幸福,这全是你自欺欺人的说辞,你只是顾着自己的快乐,而忘记了当年她死在你怀中的惨样……”

    马晓芸尖叫着,情绪激动,竟有些失控。

    “我没忘……”霍景纬低声道。

    “你没忘?只怕你在快乐幸福中,早就忘记了她,早就忘记了,当年因为你的原因,害得她失去了那么年轻的生命……”

    霍景纬没在说话,越发的紧抿了双唇。眉宇之间,全是痛苦之色。

    这十年,他一直过不了这一关,所以,他一直如苦行僧般的过着清苦的生活,跟马晓芸的心思差不多,他感觉,自己不配快乐幸福。

    可现在,他却是在幸福快乐中,留下了美玲一人孤苦伶仃的长眠在冰冷的地下,留下了马晓芸独自一人在苦虐着**。

    马晓芸的点滴已经挂完,脸色渐渐有了好转。

    “好好休息,明天你不用去上班,我会帮你请假。”霍景纬起身。

    马晓芸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伸着苍白的手,紧紧的抓住被单,在霍景纬要离开病房时,她轻声的问:“要是当年美玲没死,你会爱上她并娶她吗?”

    霍景纬站在门口呆了半响,才轻声而坚决的道:“也许。”

    那个年轻的女孩,是他那忧郁孤僻的少年时期的一抹阳光,她温柔善良,乐观向上,告诉他不管经历过多么惨痛的过往,都要笑着面对,迎接新生活。

    也许,要是她真的没死,他会爱上她,跟她恋爱,跟她结婚。

    只是也许,这也只能是也许。

    一切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结束。

    霍景纬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凌晨时份。

    他那豪华宽大的卧室,依旧亮着橘黄的灯光,黄蕊蕊躺在床上,枕边,胡乱的丢着一本书。

    似乎等他太久,不知不觉间,她看着书就睡着了。

    黑黑的秀发凌乱的堆在枕际,微微的弓了上半身,只是随意的穿了一件吊带装的丝绸睡裙,光滑柔软的胳膊随意的搁在枕上。

    似乎在空气中暴露了太久,她的胳膊,已经带着丝丝的凉意,霍景纬小心的托着她的胳膊,给她放进了被子中。

    看着她那酣睡如婴儿般纯真的脸,霍景纬微微的闭上了眼,内心全是挣扎与痛苦。

    暮色拂晓,晨光轻轻吹进卧室,撩得深色厚重的窗帘缓缓拂动。

    “景纬……”黄蕊蕊轻声叫。

    她已经习惯每天早晨醒来后,看着身边霍景纬那英挺的眉眼。

    可是,现在她的身边没有人。

    黄蕊蕊揉了揉头发,这才记起,似乎昨晚自己在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他似乎整晚都没回来。

    她昨晚已经打了无数的电话,可霍景纬的电话已经关机,她无奈下只有打给阿琛,阿琛说,霍少有别的事要处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起床,刷牙,洗脸……黄蕊蕊收拾好自己,才出门去吃早饭。不管怎么样,晚点她得问清楚,究竟什么事,霍景纬会整晚不归。

    意识中,她已经当霍景纬跟自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他应该跟自己说。

    书房中,隐隐透着光,这是不正常的。除了收拾房间,下人们根本不会上这二楼上面的楼层来。

    黄蕊蕊住了脚,正准备推开书房瞧瞧,书房门悄无声息打开,霍景纬站在了门边。

    纵是黄蕊蕊再胆大,也被吓了一跳:“景纬,你怎么在这儿?”

    “嗯,我拿点东西。”霍景纬站出书房,已经反手,关上了书房的门。

    “哦……”黄蕊蕊没作多想,随即想起重点:“景纬,你昨晚上哪去了,整晚没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担心了许久……”

    “对不起。”他看着她,脸上满满的全是愧疚之色。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啊。”黄蕊蕊轻笑:“你便算有什么事,回不来,打电话跟我说一声也行啊,未必在你眼中,我真是蛮不讲理的人。”

    “嗯,总之……对不起。”霍景纬看着她,脸上的愧疚之色越发的重。

    “哎呀,老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黄蕊蕊伸手拉他:“别说了,下楼吃早饭吧。昨晚为了等你,我都没怎么吃……”

    霍景纬轻轻的挣脱她的手,轻声道:“蕊蕊,你先下去吃,我去洗脸刷牙,晚点下来。”

    瞧着他满脸倦容,仍有些睡意的模样,黄蕊蕊点头同意:“好,那我先下去吃早饭了,你晚点下来。”

    她若无其事的下楼,心中,却是微微的有了疑惑,今天的霍景纬,有些反常,似乎整晚不归,便算归来,也似乎一夜没睡的模样。

    黄蕊蕊摇了摇头,打消了心中的那点疑惑,她伸着手,暗暗给自己打气:“蕊蕊妞,你不要东想西想,景纬对你那么好,全心全意的护着你,也从来不曾跟任何人有过绯闻,你得充分的信任他。不要被胡乱的猜忌给迷了眼。他只是有点的事要急着处理……”

    在她吃着燕麦粥的时候,霍景纬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来,经过刚才的一番整理,脸上的倦容已经掩去,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示人。

    “景纬……”黄蕊蕊微笑着叫他,甚至示好的将一个水煮鸡蛋剥好了壳,放在了他面前的碟子中。

    “谢谢。”他低声说,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了下来,随即将餐巾摊开。

    “今天你可以去参加好市民评选了,这么有礼,张口谢谢闭口对不起的。”黄蕊蕊浅笑着,开着玩笑。

    霍景纬没笑,甚至神情依旧是凝重的,没有平素对着她的那么轻松愉快,甚至跟她说着一些令人一听就面红耳赤的俏皮话。

    黄蕊蕊注视着他的脸色,心中却是微微的一惊。

    似乎有些什么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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