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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疑惑着收回眼光,翻开了喜贴,上面写着的,是黄蕊蕊要结婚了。
原来不是李玉兰要结婚了……阿琛的脑海中,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件事。
随即他敲了敲自己的头,黄蕊蕊跟李文川要结婚了,这是一桩天大的大事,自己刚才居然还挺轻松的感觉。
自从前几天,跟霍景纬汇报了黄蕊蕊怀孕的消息,霍景纬是连夜守在了李文川所在的小区门口,大有要将黄蕊蕊死乞白赖接回来的架式,可后来,霍景纬却是失神落魄的回来,一言不发。
这模样,阿琛也算是明白,霍景纬跟黄蕊蕊谈崩了,黄蕊蕊不决心回头了。
他什么都不敢再问,唯恐刺激了霍景纬。
“阿琛,这几天,公司那边你给我看着,我太累了,我想休息……”他这么交待他。
于是,阿琛取消了这几天所有的会议,取消了霍景纬所有的日程安排,能下面自行处理的,自行处理,阿琛再负责协理一些文件的签字。
还以为,会这么暂时平静几天,哪料得,黄蕊蕊跟李文川的动作会这么快,结婚的喜贴都发了出来,不过想着黄蕊蕊已经怀孕,要早些结婚,掩人耳目,也是可想的。
阿琛急急的想去抓电话,赶紧就要跟霍景纬汇报这事,要知道,如果真的黄蕊蕊结婚了,许多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在替霍景纬处理着这么多的私事,他清楚,霍景纬是多么的在乎黄蕊蕊,这么大的消息,不可能不告诉他。
他这一急,手肘过处,居然将茶杯给打翻了,茶水泼了开去。
“哎呀,文件……”阿琛叫了一声,丢掉电话,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抢过被茶水浸渍的文件,好在反应快,两下将水甩开,再用面巾吸了一下水,文件倒没有多大的影响。
“瞧你……笨手笨脚的……”李玉兰低声埋怨着阿琛,已经转到办公桌前面来,帮忙清理着桌面,当她拿着纸巾,将办公桌桌面上的茶水清理完毕时,她一眼,瞅见了台面上,摆放着的那一副相框。
她的动作不由缓了下来,伸手拿起了照架,看了又看。
随即,她转过头,扬起手中的照片,问阿琛:“这女人是谁?”
“马晓芸啊,就是你刚才在外面见着的秘书。”阿琛解释着,他心想,李玉兰跟黄蕊蕊都是闺密,当然是认识,问“这女人是谁”,肯定是问黄蕊蕊旁边的那个女人。
想也不想,他就这么答了。
说实话,这相框,阿琛还真没怎么注意,他当初第一眼瞧见时,只认为是黄蕊蕊,想着自家霍少对黄蕊蕊的百般宠纵,放一张黄蕊蕊的照片在这儿看着,并不意外。
他只是奇怪,怎么黄蕊蕊会跟外面的马晓芸一起照了相,还笑得这么甜蜜。
只是这些全是霍景纬的私事,加之这阵子,霍景纬整个心情不好,他也没有问什么。
“不是,我是问这个。”李玉兰指着照片,已经指在了美玲的头像上:“我是问这个,跟这马晓芸站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黄蕊蕊啊。”阿琛看着李玉兰,就象看着一个傻瓜的神情。
“这不是黄蕊蕊……”李玉兰大声道,她已经拿着照片,凑到了阿琛的面前:“你瞧清楚,这不是黄蕊蕊,她们只是很相象。”
见得阿琛的眼神莫明其妙,她也用一种看着傻瓜的眼神望着他,进一步跟他解释:“黄蕊蕊平时从来不穿裙子的,怎么会穿一条这么淑女的白色连衣裙,你仔细看看,明显这照片年代很久了,看,这两人,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吧?那时候黄蕊蕊跟我在读高中,哪会留这么长的直发,她全是留的男生短发。还有,这马晓芸多年轻,才十七八岁的模样,现在她已经二十七八了吧……最最关键,虽然两人长得象,但是,黄蕊蕊一惯是阳光爽朗的,带了些女汉子的味道,哪会笑得这么温婉娴雅……”
这话令阿琛不住点头,确实,黄蕊蕊一惯就有些女汉子的味道,哪会有这么温婉娴雅的笑容。
“这女人究竟是谁?”李玉兰不依不挠,追问着阿琛。
阿琛苦了脸,他怎么知道啊,他一直认为是黄蕊蕊,并没有多注意。
要是让霍景纬看到,他拿着这相片看得那么仔细认真,怕是霍景纬会敲爆他的头。
得不到答案的李玉兰,愤愤的将相册往桌上一搁,玻璃相框哗啦一声响,裂成了几块碎片,落了一地。
没料得,只是来帮忙收拾桌面,倒居然还要搞些事出来。阿琛愁眉苦脸的看着办公桌,在寻思是不是要叫保洁阿姨进来收拾。
“难怪霍景纬跟马晓芸不清不楚,还一道吃晚饭,原来他们早就有猫腻……”李玉兰可不管这么多,只是愤愤的捶着相册,表达着她的不满。
“难怪马晓芸当个秘书这么臭拽……敢情她有个这么好的朋友跟黄蕊蕊长得这么相似,当然够她拽……”她继续将怒气迁就到黄蕊蕊的身上。
因为黄蕊蕊的关系,自己都可以跟霍景纬不用那么畏惧上司与下司的关系,那马晓芸有个朋友跟黄蕊蕊相象,跟霍景纬关系自然不会差。
阿琛只是紧紧的盯着相片,究竟是这女人象黄蕊蕊,还是黄蕊蕊象这女人?这个模糊的念头,在他的心中升起,似乎一切,都慢慢有了解释。
马晓芸现在二十七八,霍景纬也差不多这个年龄,而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也是差不多十七八岁的年龄,这意思,她跟霍景纬是差不多大的。
是她出现在前,而后再有现在的黄蕊蕊……阿琛突然间有些明白,为什么,霍少会这么在乎黄蕊蕊。
他原以为,霍少对黄蕊蕊真的是一见钟情,在回国当晚的酒会上,偶遇了黄蕊蕊,便爱上了她,费心费力的要将她弄到自己的身边。
可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回事,是因为黄蕊蕊长得象这个女人,霍少才留她在身边的。
发完了怒气与不满的李玉兰,也有些明白过来,这想法,令她突然之间有了些恐惧,她拿着照片,再度向阿琛确认:“你是说,这个女人,曾经是霍景纬的爱人?”
阿琛没有答话,他的猜测,跟李玉兰是一样的,都是猜测,这照片中,形似黄蕊蕊的女人,真是霍景纬曾经的爱人,也许不知道哪儿去了,霍景纬才找了一个相似的黄蕊蕊当替身。
虽然阿琛什么也没说,可却相当于默认,李玉兰怔怔的看着相片,突然哭了起来:“蕊蕊好可怜,……霍景纬真不是个东西……一边跟蕊蕊谈恋爱,却一边在办公室中放着他曾经爱人的照片怀念……”
这话,令一惯对自家少爷忠贞不二的阿琛,也有些动摇。
“哼,亏我还认为,霍景纬对蕊蕊怎么也是真爱,见得蕊蕊要嫁给李文川,还想急急来告诉霍景纬,怕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这样看,蕊蕊嫁给李文川,真是英明极了。”李玉兰收了自己的情绪,从霍景纬的阵营,极为果断的投奔到了李文川的阵营。
随即她拿着手中的相册,向着阿琛砸来,那一刻,犹如黄蕊蕊附体:“还有你,我当初是怎么瞎了眼,会看上你……你跟霍景纬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阿琛闪过相册,相册哐的一声掉在地上,原本只是镜框玻璃破碎,这一下,连带镜框也给摔裂成几块。
“我恨你……”李玉兰恨恨的说完,拨腿就向外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阿琛感觉自己完全是无辜的躺枪,自己又没有骗她来喜欢自己,是她自己先喜欢上自己的吧?
第二十九章 当我霍景纬是死人
阿琛无奈的皱了皱眉,想想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妥,鬼使神差的,还是跟着追了出去。
李玉兰刚迈进电梯,阿琛后脚跟了进来。
见他什么也不说,象根木头似的站在那儿,李玉兰心中又气,一抬脚,再当初学的防狼三招中的跺脚那一招,又向阿琛跺了过去。
以前是怎么也学不会,可现在,使出来,却是那么的浑然一体,她心中暗自发笑,已经期待着这高高的高跟鞋跺在阿琛的脚上,是怎么的一个情景。
只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她的跺脚功夫,哪敢跟黄蕊蕊相比,明明相同的招式,人家使出来是凌厉快捷,她使出来,就慢上了那么一慢。
阿琛见得她的脚一抬,已经预料得她要做什么,本能的后退两步,避开了这一脚。
李玉兰的这一脚跺下去,自然是落空了,听着“咔嚓”的一声轻响,因为用力过猛,那劣质高跟鞋的鞋跟断裂,她的脚一崴,身子本能的向着一边倒去。
她这么一倒不要紧,阿琛以为她还要使自己招式对付自己,没有抢上前来扶住她,反而更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电梯壁上。
“咣”李玉兰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撞上了电梯壁,然后整个身子就摔倒在地上。
头上被撞了一个青包不算,脚踝处刺耳的痛感传了过来,李玉兰痛得哇的一下。
果真黄蕊蕊那种打女,不是人人都模仿得来,明明那么简单的防狼三招中的跺脚,自己使出来,换来这么一个结果。
李玉兰痛得只管抽气,随即哇哇的大哭。
这情景模样,瞧得阿琛更是皱眉,立了两秒,他蹲下地去,便想扶她起来。
这不动还好,一动,李玉兰更是杀猪般的惨叫:“我的脚,别动,我的脚……”
看着那断裂的鞋跟,阿琛大体也猜明白怎么回事。
闹腾间,电梯已经直达底楼,电梯门打开。
没法多想,阿琛伸手再度按了一下电梯,电梯直降到负三楼的地下车库,等电梯门再度打开,阿琛弯腰抱了李玉兰出去。
“喂,你干什么?”看着幽深的地下车库,只有几盏照明灯发着惨白的灯光,李玉兰本能的反问。
“送你去医院瞧瞧。”阿琛答。
听闻这话,李玉兰不再拒绝,由得阿琛抱着向他的停车位走去。
好吧,自己这是有病,不是没有跟他划清界限,李玉兰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怀中。
不得不说啊,平头哥哥的胸膛,还是挺温暖挺可靠的嘛,李玉兰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异性,这种触感,真的不赖,情不自禁的,她在阿琛的怀中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靠。
阿琛底头微微朝她睨了一眼,随即将眼别了开去。
一身深色正装的霍景纬,缓步进了办公室,眼前狼藉的场面,令他有些意外。
自己的坐椅面前,摊着几块玻璃,不远处,相框被摔成了两半。
黄蕊蕊来过?
一刹间,他心中竟升起了这种念头,似乎只有黄蕊蕊,才会跑进她的办公室,如此大闹一翻,再跟这个相框过不去。
“蕊蕊……”他失声叫了起来,心胡乱的跳动着,连带叫出口的声音,都是颤抖得厉害。
办公室中一片寂静,并没有任何他期盼的回响。
霍景纬极度失落的闭上了眼。
两人关系如胶似漆时,黄蕊蕊也不过是被他所迫,才来过办公室一趟,再后来上楼来,跟他不欢而散,连办公室都没进。
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跑办公室来,跟这么一个相框发气撒泼呢。
霍景纬缓缓步了过去,光亮的皮鞋踩在地上,每一步,都是疑惑。
履身下去,去捡地上的相框,试图将照片给取出来,一不留神,镜框边缘的玻璃划破了手掌,口子不深,却是长长的一条。
霍景纬不为所动,小心的拿起了照片。
照片中的人像,沾染了不少的茶渍,美玲那笑嫣如花的脸,已经浸得模糊。
原本脸色难看的霍景纬,脸色越发的难看,冷竣的脸色铁青得可怕。
转身,步至办公桌前,桌前也是一片狼藉,茶杯倒在桌面上,文件也被挪到了另一侧,一些废纸也摆在桌面上,甚至有一张红色的请贴,也摞在上面。
原本想发气的霍景纬,被这红色的请贴吸引住了视线,他信手打开了请贴。
这一瞧,怒火是再也控制不住,“砰”的一声巨响,他一拳给擂到了桌面上,那坚硬的桌面,也被这巨大的冲力震得弹了弹。
黄蕊蕊居然真的要跟李文川结婚,这消息,如何让他不震怒。
还以为,黄蕊蕊只是为了气他,故意拿结婚说事,故意说孩子是李文川的,哪料得,真的转眼,她的请贴就派了出来,还是如此急促的将婚事定在了本月底,这么高调的将婚礼现场定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当我霍景纬死了吗?请贴还送到办公室来。
霍景纬很想将秘书室的那些人,全叫过来大骂一通,怎么办事的。
他太气了,什么言语都无法形容他此时的气愤,他解开了上装的钮扣,就这么叉着腰,暴臊得在办公室中步来踱去。
不知在办公室中步来踱去的转了几圈,他才拧开办公室的大门,大声叫道:“人呢?人些哪去了?”
马晓芸急步走了过来:“什么事,霍总?”
霍景纬一手叉腰,一手已经狠狠的摇着手上的红色请贴:“这请贴,是谁收的?敢给我摆到桌面上?”
一个红色请贴,居然让霍景纬这么震怒,马晓芸小心的解释着:“霍总,这个我们没有收到……”
“没有收到?它自己长了腿?跳到我桌子上的?”霍景纬厉声斥责着,这话,原本就有点好笑,可此时在他的盛怒下,谁还敢笑出来。
众人战战兢兢着,大声也不敢出,直到霍景纬发了一通火,等他的火快发完后,才有小秘书,不甘心的插嘴一句:“霍总,这不能怪我们,我们今天都没进办公室,只有助理阿琛进出……还带了一个本公司员工进去……”
带了一个本公司的员工进去?霍景纬半垂了眼帘,难道真是黄蕊蕊来过?她亲自来给自己送的请贴?
霍景纬的心,没来由的痛,巨大的窒息感再度袭来,令他险些发狂嘶吼,不解气的,他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旁边的绿色盆栽植物盆上。
清脆的响声过后,青花瓷器的花盆倒在地上,裂成了几大块,植物的根须暴露在外,根须密密,如错综复杂的看不清的网。
小秘书中,有人被吓哭了,霍景纬带着怒意的眼瞪了她们一眼,随即转身,砰的一声,甩手关上了大门。
太气愤了太火大了,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发泄,坐回他的高靠椅中,他再度拿起了手上的请贴,重新再看一遍。
这一次,他才看清,这请贴,根本不是来送给他的,人家邀请的是李玉兰。他被抬头的新郎新娘的名给气坏了,才没注意邀请的人是谁。
他的心,才稍稍有些通畅,很好,他初初以为黄蕊蕊是故意来挑衅自己,如此看来,她并没有这种想法。
只是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没持续几分钟,他再度愤怒了起来,这算什么,居然请贴都没给他一份?这是不欢迎他去?
他起身就准备向外走,不管怎么样,他得去弄一张请贴在手。
他倒要看看,在他霍景纬出现的地方,那两人还能结婚?真的当他霍景纬是死人?
阿琛硬着头皮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他很意外,还以为霍景纬这几天不来公司,没料得,还是来了。
见得外面那些秘书噤若寒蝉的表情,见得地上踢破的花盆栽,显然已经发过很大的火了,阿琛在外面站了站,似乎避着不是办法,他才推开了门。
撞入眼中的,是霍景纬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可想而之,刚才他的怒意有多大。
阿琛赶紧别开眼,视线却是落在了地上的破碎镜框上。
坏了,刚才只顾着跟李玉兰一道出去,连办公室的这些烂摊子都没有收拾好。
难怪霍景纬会发这么大的气,原本他这阵子心情不好,再办公室一团糟,借势发火很正常不过。
原本想冲阿琛发飙的霍景纬,见阿琛的视线移开,他也跟着移了过去,落入眼中的,就是那破碎的相框。
很好,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双死一双,霍景纬的火力对准了阿琛:“这该如何对我解释?”
怎么解释?难道说李玉兰进来,发现这照片的秘密,一气这下摔了?那如果此时气盛之下的霍景纬去找李玉兰算帐怎么办?
“是我不小心……”本能的,阿琛护下了李玉兰。
“这个呢?”霍景纬拿着照片,追问阿琛。
“说了我不小心……”面对霍景纬审视的目光,阿琛竭力沉住气,死扛到底。
霍景纬真的愤怒,以往家中的那张照片,被黄蕊蕊撕掉,他都有些失控,这一张照片,基本上又是被污损了,他如何不怒,只是看到了那张红色请贴,相对的怒意更大,这么一比较,此时这沾了茶渍的照片,也算不上什么了。
第三十章 他们出国看婚纱了
“那么这个呢?”他拿着请贴,随手向阿琛一甩,大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