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边上的李文川长身玉立,一身闲散的休闲装带了几许的不羁与洒脱。
“没料得,约我来温泉见面的,居然是曾总。”他轻勾了一下唇,当然认出了此刻泡在温泉中的男子是谁。
远景集团高层震动,他是知晓的,曾诗杰被判了三年,可谁得料得,这才多长的时间,他居然已经出来了。
“川少要下来泡泡温泉吗?”他问。
“不用了,我还有别的安排。”李文川郎声应答。
曾诗杰笑,随即从池子中站了出来,拿浴巾搭在身上,再度拿起金丝眼镜,优雅的戴在了鼻梁上。
“这次这么冒昧的请川少过来,是有点要事要跟川少商量。”他陪同李文川,懒懒的躺在了休闲沙滩椅上。
“要事?”李文川轻扬了眉,眼底是深深的戏谑笑意:“曾总,你约我吃喝玩乐倒是可以,约我谈要事,怕是找错了人。”
“川少,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大家不妨直说吧,你要一年之内让李氏集团的业务再进一步,怕是有点难度。”
“哦?”李文川看着他,唇边依旧是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是他在李家,对着李家的人所承诺的一年目标,居然曾诗杰会知晓?
“现在李氏,看上去是远景最大的对头,但是,真要超过远景,怕还得花十年的光景。”曾诗杰道。
李文川依旧保持着笑意,并没有说话。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李氏集团原本条件就不如远景集团,再加上现在远景有霍景纬坐镇,业绩是稳中有升,李氏想超越它甚至取代它,怕是有难度。”
曾诗杰游说着李文川。
“不过,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伤的,肯定是李氏,虽然这一次,从远景集团手中抢过一项业务,但霍景纬现在已经有了提防,李氏下一次想再有什么业绩增长,怕是有难度。”
“商业竞争原本就是如此,有何好计较的。”李文川微笑着打太极。
“据我所知,川少一惯是个聪明人,一惯会审时度势,为何不把两虎相争的场面,换成三狼围虎的局面?”曾诗杰说到这儿,看着李文川,金丝眼镜架后,闪过那贪婪的眼神。
“三狼围虎?”李文川笑:“难道曾总现在的爪子已经磨锋利了?”
“川少这是瞧不起我?虽然这些年,我只是在远景当着一个小小的业务部经理,可是,我在远景也是七八年了,我清楚远景所有的弱点。”
这说法,令李文川微微有些心动,确实曾诗杰在远景这么多年,他是个有心人,早就会在远景培养他的亲信,纵算此次霍景纬清理,也不可能全盘清理得掉。
曾诗杰看着李文川的神情,也知对于这提议,他感了兴趣。
他继续道:“如果只是李氏跟远景对抗,我也知道很为难李氏,但如果加上我的明德公司,再加上我另外的朋友,我们三方的势力围剿远景,那这a市的局面,就得重新改写。”
“只是我不明白,我们李氏,为什么要跟你的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公司合作?如果我联合别的人,不是更稳当?”李文川笑了起来。
送上门来的午餐,他总会考虑清楚。
“因为我们的联合,会更坚固。”曾诗杰的眼中是一片狠戾之色。
“哦?”李文川挑眉,对所谓的坚固联盟,有所质疑。
第十章 后院再去添把火
“俗话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川少与别人合作,只是利益。但与我们合作,我们不光有利益,关键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霍景纬,所以,我们彼此之间不会为了利益而背叛立场。”
曾诗杰的语气越来越冰冷:“霍景纬跟我有牢狱之仇,川少跟他之间,有夺妻之恨。不要认为现在川少找了一个替嫁的女人在身边恩爱着,就能抹去事实。事实就是,霍景纬在你结婚当天,抢了你的女人,我想川少肯定不会咽下这一口气。”
李文川缩了眼,狭长的凤眸带了几许的沉思,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彼此要看清内心真实的想法。
随即,李文川轻笑了起来。
“好啊,不妨曾总拿一份详细的合作计划出来,大家再坐在一起好好的喝几杯?”李文川懒懒的坐起了身子,丢给曾诗杰这么一句。
曾诗杰笑,他当然明显是说动了李文川,他跟着起身,披着浴巾,前面带路,带着李文川去了最里面的vip房间,拿出早就拟定好的协议书,递给了李文川。
“果真曾总如此自信啊,连合作协议书都拟定好了。”李文川拿着那份协议,笑得有几许的高深莫测。
“因为我知道,川少跟我会是一路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远景集团。”曾诗杰跟着微笑,却是端过了两杯红酒:“预祝以后我们的合作愉快。”
“预祝合作愉快。”李文川轻举了酒杯,跟曾诗杰示意了一下,各自饮尽了杯中的酒。
确实这一份协议书,计划完美,诚意足够,搞垮霍景纬,瓜分远景的蛋糕,李文川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拒绝。
周末的时候,霍景枫去幼儿园接曾瑶瑶。
虽然号称贵族幼儿园,也有专车接送,霍景枫还是宁愿自己天天开来接孩子。
“妈咪。”曾瑶瑶一见着她,奶声奶气的就扑了上来。
“瑶瑶。”霍景枫蹲下身,抱着她,此时,她才发现,曾瑶瑶的怀中抱着一个芭比娃娃。
霍景枫还以为是幼儿园的玩具,伸手给曾瑶瑶取了下来:“瑶瑶,我们回家了,这幼儿园的玩具,还回去。”
“这玩具不是幼儿园的。”曾瑶瑶将芭比娃娃抱得更紧:“这是刚才爹地买来送我的。”
“你爹地?”霍景枫听着这话,分外震惊。
“对,刚才爹地来看我,说想我了,还买了这芭比娃娃来送我。”曾瑶瑶坚定的道。
听着曾瑶瑶提起曾诗杰,霍景枫无端的火大,什么都不想,直接就扯过曾瑶瑶怀中的芭比娃娃,一把给甩了:“跟你说,不许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看着霍景枫盛怒的脸,曾瑶瑶怯怯的道:“那是爹地啊。”
霍景枫越发的气,就因为是她的爹地,霍景枫才会这么大的气:“告诉你,不许再在我的面前提你的爹地,明白了吗?”
“小枫,何必跟孩子发这么大的火?”不温不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霍景枫一愕,呆了呆,才回转过头。
身后,站着的是儒雅斯文的曾诗杰,戴着金丝眼镜,依旧风度翩翩。
一时间,霍景枫震惊得立在那儿,不言不语。
曾诗杰微微俯身,从地上捡起刚才霍景枫丢掉的芭比娃娃,递给了曾瑶瑶:“瑶瑶乖,抱着芭比娃娃自己玩,爹地跟妈咪有话说。”
霍景枫这才回神:“我跟你没话说,你不是现在应该在坐牢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枫,是不是看着我坐牢了,你就心里痛快了?”曾诗杰看着她,神情凝重。
“对,看着你坐牢了,我痛快得很。”霍景枫冷笑。
曾诗杰轻叹了一声:“小枫,如果真的我坐牢,能令你开心,我不介意这阵子的牢狱之苦。你被别人蒙骗,可以不念夫妻之情,可至少瑶遥是我们俩个的孩子,我不想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关瑶瑶什么事,我会照顾好她的,这点不用你担心。”霍景枫说着,已经拿出电话,准备打给霍景纬,不是说,曾诗杰会坐三年的牢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小枫。”曾诗杰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电话:“为什么,你现在落到现在的下场,还没想着要醒悟?”
“我落到了什么下场?该醒悟的,不是该你吗?”霍景枫厉声反问。
“小枫,你现在太冲动了。”曾诗杰轻叹了一下:“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
“事至今日,我跟你没什么好谈。”霍景枫反对。
当初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同曾诗杰离婚,她不想自己反悔,毕竟多年的恩爱夫妻,情份一直在的。
曾诗杰的话调低沉了下去:“小枫,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大的仇恨,便算我在远景集团经济上有问题,最初的打算,也是替我们和孩子弄点闲钱,当初你也不是默许的吗?”
霍景枫冷笑:“是吗?是替我们打算吗?怕是你替你在外面的家打算,替你跟陈渝两人打算吧?”
“小枫,你在瞎说什么呢,我承认,我是经济上面有问题,可别的方面,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霍景枫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再度委屈为难:“便算法官判我的刑,也得准我有律师辩护吧?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辩解呢?从头到尾,你一直是听着的霍景纬一面之词吧?”
霍景枫心中凛了一下,确实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是霍景纬提供的。
她点了一下头:“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听你辩解。”
两人带着孩子,再度坐上了车。
两个大人,中间坐着的是孩子,怎么看,都是圆满的一家人。
“爹地,你这是要回来跟我们一起了吗?”曾瑶瑶天真的问。
“爹地也想回来啊,不过你妈咪对爹地似乎有点误会。”曾诗杰说,目光却是深情的看着霍景枫:“等你妈咪对爹地什么时候没有误会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霍景枫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微微别过了头。
“妈咪,你跟爹地之间有什么误会呢?为什么不肯原谅他呢?”曾瑶瑶拉着霍景枫的手摇着问她。
车停在一处游乐场,曾瑶瑶快乐的跑去玩耍,而霍景枫跟曾诗杰跟在了后面。
“小枫,记得吗?当初瑶瑶两岁时,我们一家三口就是来这个游乐场陪她度过的两周岁生日。”曾诗杰无限的感概。
确实以往的一家三口的日子太甜蜜,霍景枫一直就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只是后面的情况,转变得太快。
“当时我就在想,我要努力的挣钱,要给我们的宝贝小公主买下这个游乐场,让她天天都能开心的在这里面玩。”
这还是触动了霍景枫心中的弦,以往曾诗杰也是这般的说,要替她们母女俩谋好一切,让她们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轻叹了一口气,她也承认,至少对曾诗杰还是存有幻想,当初的想法,要曾诗杰坐牢,不就是想他最终一无所有,最终再度的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承认他的错误吗?
“说吧,不是要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吗?我倒要听听。”霍景枫尽量用着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要曾诗杰给解释。
曾诗杰并没有急着解释,他只是轻声道:“小枫,告诉我,这阵子,你过得好吗?你们母女俩有不有受欺负?”
听着这话,霍景枫情绪又有些激动了,明显她过得不开心,丈夫的背叛令她丢尽了脸面,回南山霍宅呆着,跟霍闻声的茅盾也是比较多。
“看着我过得不好,你是不是就得意了?”她问,言语中的愤愤之色,流于言表。
“没有。”曾诗杰一口否认:“我只是关心你们母女俩。”
随即,他又轻叹了一声,带着说不尽的叹息之意:“也许,我太关心你们母女俩,太急于保障你们母女俩的利益,才会惹来这场无妄之灾。”
“你什么意思?”霍景枫带了几许的警觉问他。
“小枫,你摸着良心问,这些年,我对你如何?你一直是城中所有的名媛富太们眼中羡慕的女人,纵算当年嫁给我,算是下嫁,但我对你如何包容如何溺爱,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这话霍景枫不能否认,曾诗杰对她确实很好,好得她都感觉自己进入了童话。
“那是你演戏,假装的。”霍景枫反驳着他。
“演戏演这么多年,你没有发觉,反而是霍景纬,这才回国来执掌远景集团,他就一下发觉了?小枫,你没想过这其中的联系吗?”曾诗杰问。
“你这意思?”
“这根本是霍景纬回来排除异己的一个招数啊,放眼霍家,你跟霍景桐都是女流之辈,对他构不成威胁,而霍景睿还小,更不是威胁,而我在远景,偏又有经济问题,这是他的头等大患,他当然得将我除之而后快。”
“不会的,不会的,难道那些证据,那些调查报告,全是假的?”霍景枫有些不可置信。
第十一章 原本是他囊中物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那些人,全是霍景纬的人,便算他要给我安排一个杀人放火的罪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曾诗杰说到这儿,脸带了愤懑之色。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找霍景纬来对质。”霍景枫控制不住的激动,她没法接受,这事其实是霍景纬背后一手操作的罪证。
“找他来对质有什么用?他当然会一口否认,何况,我经济上有问题,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关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我就该有罪。”曾诗杰耸了耸肩。
“那你跟陈渝?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孩子……”霍景枫咬着牙,追问他。
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曾诗杰经济上的问题,那不过是将远景的钱,从她父亲的口袋,转到自己的口袋而已,她从不在意,也没感觉有多大的问题。
她介意的,是自己一直深爱并相信的枕边人,跟别的女人暗度陈仓,甚至还有私生子。
“我跟陈渝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当初确实我跟陈渝是恋人,这些事并没有瞒过你,后来我跟你在一起后,就已经跟她分了手……”
“可是……可是你们不是一直暗地往来,甚至还有了孩子吗?”霍景枫结结巴巴的问。
曾诗杰颇为气恼的冷笑一声:“什么我跟陈渝有了孩子,我都没有跟陈渝往来,我只知道,她早就跟别人结婚了,生了孩子,你要是不相信,我带你去看看她的家庭,要是还不相信,我甚至可以带她的孩子来作亲子鉴定……”
他的口气信誓言旦旦,只是说到作亲子鉴定时,他才稍稍压抑了一下:“不过这事还是低调保密一点为好,省得无辜的破坏别人的家庭。”
换谁都无法接受,跟自己一直生活长大的孩子,结果莫名的跑来一个男子,说要带去做亲子鉴定吧。
“好,你安排,我要看看,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霍景枫咬着牙。
当初霍景纬不就是给了这么一份报告嘛,才令她真的相信,曾诗杰早就跟陈渝在外面有了孩子,现在,她需要确切的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霍景纬一手遮天造了假。
“嗯,我会安排,不过这事,你别要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我怕霍景纬对你们不利……毕竟我现在被他清理出局,而你们暂时对他没有威胁,他现在的目标,是在对付霍景桐了。”
“对付霍景桐?”霍景枫望着曾诗杰。
“你没发现嘛,他已经在布局,不是已经安排了一个女人,在勾搭程嘉德,甚至公然在程嘉德儿子的满月宴上出现,这是故意要弄程嘉德的丑事,好让霍景桐也跟你一样离婚收场。这样,你们两个离异过的女人,没有男人的支持帮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霍景枫无声的听着,前后一联系,真的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手法是如出一辙啊。
起初是曾诗杰出轨,然后自己离了婚,现在又是程嘉德有外遇,甚至在孩子的满月宴上拉爆这事,这是故意高调的让霍景桐下不了台,真的有可能离婚的。
“还好霍景桐比你沉得住气,选择了原谅,没有跟你一样,那么莽撞的离婚。”曾诗杰轻声说,伸手轻揽住了霍景枫的肩:“只有我的老婆啊,总是这么冲动的沉不住气,别人一个反间计,就轻易的离间了我们夫妻,甚至还要假借你的手,将我送进监牢,果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霍景枫怔在那儿,心理上,她似乎已经认可了曾诗杰的这种说法。
原本她就对曾诗杰仍旧抱着幻想,仍旧是幻想曾诗杰落魄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再跪在她的面前悔悟。
现在他真的在自己面前,告诉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别人的阴谋,他依旧是对她初心不改,跟别的女人什么事都没有,霍景枫心中的天平,早就倾向了他。
“我不在,你们母女俩真是受苦了。”曾诗杰轻声说,抬手,拢了拢霍景枫额上的散发:“小枫,你憔悴多了,真令我心疼。”
霍景枫再也是压不住的委屈,靠在了曾诗杰的肩上:“阿杰,只要你能找到陈渝出来,证明她的孩子真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就原谅你。”
“好。”曾诗杰轻笑,作了保证:“我去找她,然后低调的带着她的孩子去做亲子鉴定,让你放心。不过这事,得低调的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霍景纬,更是不能让他知道,明白吗?他现在的注意力,在程嘉德的身上,如果我所料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