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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蕊蕊惊叫着,“砰”的一声,又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
坏了坏了,一定是自己生病发烧得太厉害了,居然有了幻觉,居然瞧见霍景纬站在自己的面前。
黄蕊蕊心中如此寻思。
黄蕊蕊揉了揉眼,再度轻咬了自己的小虎牙,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只是这一次,她瞧得分明,霍景纬依旧是保持着那个姿态站在卫生间门前,一脸戏谑的笑意。
“啊……”黄蕊蕊再度尖叫,“砰……”的一声,又是紧紧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现在她可是百思不得其解,霍景纬怎么会站在自己的卫生间门前?
难道是自己打开厕所的门不对?难道是自己病了一再咒骂他,所以怨气凝结?
黄蕊蕊偏着头,想了无数的可能。
想了想,黄蕊蕊确认,一定是自己打开卫生间门的方式不对,才会看见霍景纬的幻像。
想到这儿,她平静了一下心跳,悄悄的、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向外瞧。
这一瞧,门外已经没有霍景纬那高大伟岸的身姿。
果然是自己刚才打开卫生间门的方式不对。
黄蕊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心大胆的迈出了卫生间。
“出来了?”一个声音平静的问她。
黄蕊蕊三魂吓出了七窍,扭头望去,却见得霍景纬四平八稳的坐在客厅的两人座的小沙发上,一脸轻松的问她。
“啊……”黄蕊蕊惊叫着,再度返回卫生间,重重的关上了门。
天,这个混蛋,是真的进了她的屋子,还如此大模大样的。天,刚才自己两次打开卫生间的门,岂不是什么都让他看尽了?
她慌乱的抓着毛巾架上的毛巾,想把自己全身给裹起来,嘴里却是骂道:“混蛋,你是怎么进的我的屋?”
“开门进来的。”霍景纬说得是稀松太平。
“你哪来的钥匙?”黄蕊蕊不解。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把钥匙自然不是难事。”霍景纬轻笑,一点也不认为这行为有何可耻。
黄蕊蕊咬着牙,心中是恨恨的把房东骂了千遍万遍,为了钱,居然这么出卖她,连备用的房门钥匙,就给了霍景纬。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她躲在卫生间里气急败坏。
“好歹我也算是客,你这算是待客之道么?”霍景纬问她。
“呸,别自作多情了。”黄蕊蕊隔着卫生间的门骂他:“我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你。”
“这可不好。”霍景纬微微蹙了眉:“难道不想看到我,你就打算一直躲在卫生间中?”
“谁说的,等你走了,我自然就会出来。”黄蕊蕊不服气的顶嘴。
“可我没打算走。”霍景纬气定神闲,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甚至打开了那台小电视,看起了体育频道。
他可不信,黄蕊蕊能在卫生间中站一辈子。
果真黄蕊蕊熬不过他了,要是这混蛋一直就在这儿看电视,半天不走,又怎么办?
第十九章 帮我拿一下东西
她歇斯底里的嚎叫了起来。
“别叫了,这屋这么破败,估计两下就要被你嚎塌。”
“更好,嚎塌了埋了你。”黄蕊蕊幸灾乐祸。
“我倒无所谓,怕的是你,到时候消防人员来救灾,挖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这可是糗大了。”霍景纬一点也不担忧自己。
黄蕊蕊听着这话,傻眼了。
这屋一惯只有她一人住,所以,她没有习惯带着换洗衣服进卫生间,甚至卫生间中,连一张宽大的浴巾都没有。
她一惯是洗完澡后,再去客厅慢慢换衣服。
这房虽然有些破旧,但密闭性还是不错,窗口对出去,是一大片的后坡,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在这房中防过什么。
现在她在卫生间中一丝不挂,霍景纬又是气定神闲的坐在客厅中,这如何是好。
熬不住,她终于是放低姿态,跟霍景纬求情:“那个……你能把我床上的睡衣这些给我么?”
霍景纬好笑,这女人,终于是肯出声求他了。
可他还是得寸进尺:“你叫谁啊?”
黄蕊蕊咬了牙:“我在叫你,霍景纬,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床上的睡衣给我好不?”
大丈夫都能屈能伸,小女人更要能屈能伸,先把衣服拿来换上,再跟他算帐。
霍景纬这才心满意足,他起身,去她的床上给她拿睡衣。
只是她的床,是在上铺,睡衣又丢在角落,霍景纬踩着小木梯走了上去。
房顶有一根横梁,刚好在小木梯的顶端。
霍景纬拿衣服的时候,都还是注意着了这横梁,可当他够着身子拿了衣服过来后,却是显然忘了,一直身,砰的声,就撞在了这横梁上。
听着响声,黄蕊蕊躲在卫生间中,不由问了出声:“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事,在横梁上撞了。”霍景纬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浑不在意。
黄蕊蕊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在这儿住了这么久,经常性的都一不注意撞到这横梁上,长期是撞得她眼冒金星,想来这下霍景纬的苦头也不小。
“活该。”她毫不留情的挖苦他。
霍景纬咬了牙,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帮她拿东西,被撞了。她一句安慰的话没有,还如此挖苦他。
看着拿在手的换洗衣服,他勾了勾嘴唇,也决定戏弄她一把。
他将她的底裤轻松的揣进了裤袋,下了小木梯,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黄蕊蕊将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伸出手来,接过了睡裙。
只是一瞧这睡裙,她有些傻眼,不可能只穿着这睡裙,不穿里衣啊。
“喂……不光是这睡裙……”她对着门,低声的嘀咕。
霍景纬假装没听见,没理她。
黄蕊蕊不由拍了拍门,提高了声音:“不光要这睡裙啊,还要拿别的。”
“刚才你只是叫我拿睡裙。”霍景纬故意捉弄她。
黄蕊蕊红了脸。
刚才不好意思说内衣内裤之类的,跟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儿提内衣内裤的太过暧昧,明明那些东西是放在一块,拿睡裙时,就该一块拿给她的。
黄蕊蕊没折:“好吧,我的错,能把里面穿的也拿给我么?”
“里面穿的是什么?说清楚点,我不明白你们女人的事。”霍景纬抱着胸,斜斜的靠在墙上。
黄蕊蕊牙一咬眼一闭,豁出去了:“就是我的内衣内裤,麻烦你一并递给我。”
“就是这个b杯肉色的么?”霍景纬拎着手上的内衣,扬声问。
“是的。”黄蕊蕊忍气吞声的回答。
霍景纬敲门,示意她开门,他隔着门缝将内衣递了进去,却仍是不忘讥讽她一句:“真没品味,我一直以为你穿黑色或者豹纹。”
黄蕊蕊的牙是磨得吱吱作响,如果有可能,她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在霍景纬身上咬个十个八个窟窿。
第二十章 理直气壮的检查
她将内衣换上,又将睡裙套上,又隔着门问他:“还有底裤呢?”
“哦,没瞧见。”霍景纬摊了两手:“我只看到这两件,就递给你了。”
“不可能。”黄蕊蕊矢口否认。
洗澡前,明明这些东西都是放在一块儿的,怎么可能睡裙内衣都在,偏偏不见了底裤。
“反正我没看见。”霍景纬依旧平淡。
“那帮我找找看,看看在阳台上没有。”黄蕊蕊说。
于是霍景纬明正言顺的翻看她的阳光,除了放着扫把衣架这些杂物,并没有其它。
“没有。”他答。
“那看看衣柜中。”黄蕊蕊提醒。
霍景纬便理直气壮的翻查她的衣柜。
她的衣服不多,就几套简单的换洗衣服,也全是运动装,宽松而随意。
霍景纬皱了眉,看来她的日子并不宽裕,否则不会租这么简陋的单间配套,也不会衣柜中没有几件好的衣服,首饰化妆品之类的更没有。
不过另一点让他还是有些欣慰,至少屋中到现在为止,并不曾瞧见有别的男人的痕迹,想来她没有带过男人回这儿来。
他决定,不管她过去做过什么,交往过多少男人,从现在起,他要改变她的现状,她得跟他在一起。
“找到没有啊?”卫生间中的黄蕊蕊,有些不耐烦了。
她都在卫生间中站了这么久。
“没有。”霍景纬将她衣柜抽屉下面的底裤,全给丢进了垃圾桶中,复又镇定的坐回了沙发。
“不可能啊。”黄蕊蕊是怎么也想不通。
“不信你自己出来找,反正我是一条也没找着。”霍景纬说。
他轻敲着沙发的扶手,想看看,她究竟有不有胆量,就这么站出来。
黄蕊蕊简直快给气哭了,她是有多倒霉,会撞上霍景纬这个恶质的男人,也得多倒霉,会一条底裤也找不着。
她在卫生间中都站得脚有些发抖了,终是耗不过他,她从卫生间中冲出来,就跑阳台上去,她得快些找来自己的底裤穿上。
霍景纬就隔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细细的欣赏着她。
她站在阳台,外面的光线刚好能透过她那丝质的睡裙,一切是一览无余,偏又有一种朦胧暧昧的诱惑。
果真她的身材美到极致,盈盈的纤腰仅堪一握,虽然穿着劣质的内衣,丝毫不影响她的饱满纤浓,特别是她没着底裤的下面,雪白挺翘的臀瓣令人想犯罪。
霍景纬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本来是他要捉弄她,怎么现在的感觉,是她在勾引他。
恰好黄蕊蕊转过身来,霍景纬赶紧掉转了头。
“奇怪,真的没有。”黄蕊蕊嘀咕着,又进屋来,蹲在衣柜的抽屉下,翻找着。
她身上的睡裙此时紧紧的裹着她美妙的**,光滑细致得如一尊女神像,每一条曲线,都是夸张到了极致,特别是那不着一物的臀部,曲线优美得如细腰宽底的瓷瓶,令人爱不释手,只想抚摸。
霍景纬流鼻血了。
他确定,一定是这个女人,故意在引诱自己,否则动作怎么做出来是这么单纯无辜,偏偏效果却是这么的给人视觉冲击。
连她在卫生间两度光着身子开门,他都不曾有现在这么的冲动。
黄蕊蕊翻完了整个抽屉,都没有找着她那些底裤,她有些抓狂。
更抓狂的事还有后面,一双强壮的胳膊,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将她给搂进了他的怀中。
刹那间,她蒙了,却是想也不想,本能的,一个肘击就向后击去,趁霍景纬伸拳格挡的空隙,她翻过身来,却是依旧被他扑到了在墙角。
“流氓、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混蛋……”被他这么一扑,黄蕊蕊有些明白过来。
他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是明白的。
“不是你故意勾引我的么?”他喘着粗气,却是咬着牙问她。
明明是她故意那么极致的诱惑着他,存心想勾引他,偏又这么一脸认真的来指责他。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勾引你,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黄蕊蕊恨恨的骂,便要推开他,从衣柜的下面站起身。
可是此刻的霍景纬又怎么会放开她,他要这么就放开了她,可真不是个男人。
从最初一见着她,他就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微微松了手臂,却是换了一个大家都比较舒服的姿势,依旧是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
见她又要屈膝准备踢来,他哑着声音提醒她:“别乱动。我知道你能打,可我也是黑带七级。”
他说着,却是伸手,将她头上用毛巾裹着的头发放了下来,然后,他就这么直直的瞧着她,瞧着她的眉眼,瞧着她那红艳的嘴唇。
她的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隔着薄薄的睡裙,淡淡的属于她特有的奶香味,从肌肤中渗了出来。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缱绻至深的诱惑。
情不自禁的,他吻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煮点东西我吃
他的吻,温柔而细致,仿佛吻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小心的,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
她的唇齿间的气息,太过甜蜜,他不由自主的想深入,吸取更多,几近忘情。
可是黄蕊蕊并没有感觉愉悦,她的身心,全被愤怒所占据,这男人,想这么就霸王硬上弓?
她手向后伸,抓住了地上的一个小哑铃,趁霍景纬不备,一挥手,哑铃砸在了他的额上。
沉迷在她的气息中的霍景纬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他滚倒在地,黄蕊蕊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夺门便跑。
她知道他的身手比她强悍,真要打,她是打不过他的,现在他一心想把她吃干抹净,她得先跑掉才是。
等她拉开房门向外跑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她没穿底裤,就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就这么跑到外面,这太丢脸了。
而且又没带钱又没带手机,这纯粹是跑出去自取其辱。
她重新返回屋,慌乱的跑到衣柜前,想抓条裤子给穿上。
衣柜下面,霍景纬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额上冒着血,地上都渗了一大片。
黄蕊蕊见着那滩血,有些蒙了,再看着一动不动的霍景纬,她害怕到了极点。
难道刚才用力太猛,已经用哑铃砸死了他?
她重新蹲下地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并没有断气,但如果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估计流血过度,可就保不准没命了。
她呆了一下,随便便翻找写字台下面的医药箱,不管怎么样,她得先止住他额上的血。
她没注意,地上的霍景纬却是睁眼向她瞧了一眼,却又是闭上眼装死。
黄蕊蕊哆嗦着手,好不容易替霍景纬止住了血,又用纱带替他缠住了额上的伤口。
做这些时,她可是害怕死了,虽然平时跟人对练,踢人打人的不少,但也仅限于练练,还从不曾真要谁的命。
霍景纬终于是睁开眼,他看着忙碌的黄蕊蕊,不由勾着唇笑了:“不砸了?”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心中的那股邪火,早就灭得一干二净。
“只要你敢再碰我,一样砸。”黄蕊蕊恶狠狠的说。
“那你直接砸死我算了。”他纯粹是无赖上了。
黄蕊蕊叹了口气,却是没法。
她拿了电话,便准备拨打电话。
“你做什么?”霍景纬问。
“送你进医院。”虽然止了血,保不准有点什么别的事,倒时候,可别让她背上人命官司。
“好好的,进什么医院?”霍景纬不以为意。
“你现在是好好的?”
“你陪着我就好了。”
黄蕊蕊简直要给气死了,她指着霍景纬的头,骂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早就有病,趁机讹上我。”
霍景纬不说话,只是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刚才那一下,黄蕊蕊的动手确实太狠了,真的有要他命的气势。
他也算是明白,这女人,地道的刺玫瑰,不能强来,只能慢慢哄着诓着让她自动的顺从。
见他不说话,似乎有些累,黄蕊蕊去厨房接了一杯水给他,又给他一点消炎药,才拿着纸巾擦试地上的血迹。
等她把这些污物全部收拾干净,拿去丢在厨房的垃圾桶中,她又是一声尖叫。
她已经瞧见了垃圾筒丢着好几块花花绿绿的布料,瞧那些颜色和形状,那分明是她找了半天没找着的底裤些。
不用说,这全是霍景纬搞的鬼。
她气得从垃圾桶中拎了两条底裤出来,冲到了霍景纬的面前:“霍景纬,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杰作。”
偏生霍景纬就是挑了挑眉,极为认真的回答:“黄蕊蕊,我就告诉你,这不是我的杰作。”
黄蕊蕊又是气得抓狂,心中大是懊悔,刚才真该一哑铃砸死他,为民除害,省得他继续为害人间。
他认真的指着她手中的两条底裤,解释道:“底裤是我丢在垃圾筒中不假,但这上面的污渍,绝对不是我的杰作,我绝不承认。”
黄蕊蕊气得将手中的两条底裤,劈头盖脸全给甩到了他的脸上。
她不想再理这个无赖加流氓,她拿了电话,又要拨打。
“你想干什么?”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非法入室,我还要告你入室不轨。”黄蕊蕊气,她拿他没法,她得打电话让警察来,把他给赶出门。
“报吧。”他一脸的不在乎:“顺便帮我报警,我被人绑架到了这儿,还被人敲晕了,企图谋财害命。”
黄蕊蕊傻眼了,拨打电话的手也僵住……他这意思,还要诬陷她将她绑架了?
“你认为,是警察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是大家认为我会进屋来偷你的底裤,还是认为你绑架了我,想趁机敲诈勒索?别忘记了,哑铃上还有你的指纹,上面还沾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