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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纬额上是黑线直冒,居然将他当成充气娃娃?纵算他是不少女人幻想中的男神,也不至于作成充气娃娃出售。
第二十五章 你都做了什么
可是,她那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摸着捏着,霍景纬却是感觉极为受用。
她这么主动,可是少有。
她已经笑嘻嘻的凑到了他的眼前,一张嘴,浓浓的酒味又是扑鼻而来:“这手感真不赖,这么真的充气娃娃,我要买一打回去……我要……我要……”
她不停的说着我要……声音软绵绵的不成调,与平素清脆的声音安全不一样,格外有一种魅惑入骨的诱惑。让霍景纬也有刹那的恍神,她要什么?
看着她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那小虎牙微微外露,霍景纬急切的想知道,她要什么,只要她要,他都会尽力满足她。
“我要……”她不在意的挥着手,没有一点意识:“我要买一打回去,一天换一个轮着打。”
说着,又是一个浓浓的酒嗝打了出来。
霍景纬微微别了头,避过了扑面而来的酒香,原本她要,只是要把他狠揍一顿。
他恨不得现在把她狠揍一顿。
车稳稳的停在龙山大道十八号,霍景纬下车,打开车门,搂着黄蕊蕊下车。
黄蕊蕊的身子已经瘫软得成一滩泥,不住往地上滑。
“该死。”霍景纬心中暗暗诅咒着,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
更该死的,还在后面。
车一停,黄蕊蕊感觉胃中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忍不住,她急着想找地方吐,见得车门一开,想也不想,便吐了出去。
一这吐,悉数吐到霍景纬的身上。
霍景纬一晚所强忍的怒气,刹那间都要点爆。
这算什么,这女人恨他恨到这个地步?
搬家躲着他,口口声声嚷着讨厌他,甚至想买一打他这样的充气娃娃回去,一天换一个的轮着抽。甚至,这下车的功夫,还要吐他一身。
他急急想避开,可黄蕊蕊的身子,却是顺着从车门滚了出来,只要他一退,她势必会栽倒在地上。
霍景纬顾不得避让,抢前一步,在她倒地之前,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搂进了怀中。呕吐的污物,沾染了两人全身。
霍景纬忍住阵阵的恶心,将黄蕊蕊抱进了楼上的客房。
此时的黄蕊蕊经过呕吐,胃中舒坦了,她醉薰薰的蹭着霍景纬的胸膛,傻笑两声,却是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黄蕊蕊……”霍景纬将她放在沙发上,轻拍着她的脸,试图将她唤醒。
此时的黄蕊蕊已经烂醉得如猪,被他一放,她瘫倒在沙发上,甚至往地下滑。估计现在一雷打在她的头上,她也不会知道。
“该死。”霍景纬咬着牙,有些忍无可忍。这是故意让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此时他是不可能去叫醒吴妈,让她来给黄蕊蕊换衣服洗澡。
看着烂醉在地上沉睡不醒的黄蕊蕊,霍景纬摇了摇头,强忍着刺鼻的气味,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全是污秽的呕吐物,搞得此屋都有些臭薰薰。
看样子,今晚他伺候黄蕊蕊是注定了。
在浴缸中放满了温水,试好水温,他才将**着身子、臭薰薰的黄蕊蕊给抱进了浴缸。
她的身子软得在浴缸中都坐不住,他的手不托着她的头,估计又会一头栽倒在浴缸中。
霍景纬无奈,脱掉了自己的衣裤,跟着挤进了浴缸,扶着黄蕊蕊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才算是勉强的给她全身清洗干净。
她的肌肤光滑如绸,上下是纤侬有度,他的手指在她的峰峦沟壑中游走,却是不带一丝的杂念。
他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洗净。他要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生活从此改变,他绝不会趁着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欺负她。
终于给她洗净,他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用一张浴巾裹了她,放在了床上。
似乎柔软的大床,令她感觉十分舒服,她不自觉的翻侧了身子,将脸蹭在了枕头上,睡得香香甜甜。
霍景纬立在床头看着她,她的脸,因为才洗过澡的原因,脸蛋红红,长长的睫毛似乎沾染了水气,盖在下眼处,浓密得如一把小扇。
他看不够。
一度以为,他注定是一辈子活在回忆中,缅怀过往。可谁知,时隔十年,上帝却是安排了她再度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她口又毒,脾气又暴躁,没有那种令人垂怜的感觉。她就如一朵娇艳的刺玫瑰,扎手。
但他不在乎,他认定,这一辈子,就是她,从没作第二人想。
他搬了椅子,守在她的床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他要守护她终身,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她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晨曦微露,草坪上的露珠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失,尖锐的叫喊声划破了四周的宁静。
龙山大道十八号别墅,因着这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叫声,而惊动。
吴妈已经慌不及的趿着拖鞋在楼梯口观望,吴伯也是慌里慌张跑了过来,连在处理一些紧急文件的霍景纬,也飞快的起身,跑向了客房。
那客房是昨晚黄蕊蕊的临时住处,不用说,这尖锐的叫喊声,也是黄蕊蕊发出的。
黄蕊蕊坐在床上,只顾惊叫。
太惊骇了,昨晚袁敏打电话给她,要陪她在酒吧喝酒。可是,怎么自己醒来,会是这么一处陌生的环境。
看着屋中的陈设,极为豪华,一切物什,皆凡非品,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更令她惊骇的是,她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这怎么叫她不惊恐。
她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只是喝了几杯,袁敏也说是些低浓度的酒,可自己怎么却是醉得厉害,后面的事,一点都记不清。
听得门锁响动,有人推门进来,黄蕊蕊赶紧扯了被子,将自己全身给罩了起来。
出现在她视线中的,是霍景纬,他随意的穿着家居服,举手投足间仍是带着富贵人家与生俱来的尊贵,英俊的五官在这晨光中完美得如天使。
黄蕊蕊的眼,瞪圆了。她是有多倒霉,睁眼就是瞧见他。
她的头,一阵阵的痛,一半是因为宿醉后的结果,一半是因为霍景纬。
她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好象是瞧见了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充气娃娃,似乎自己还在他的脸上乱摸乱掐了一阵。
天,此时回想,难道昨晚,还真是他?
“醒了?”霍景纬关切的问了一句。
这一句话,更是证实了黄蕊蕊的猜想,昨晚什么充气娃娃,那分明就是他,那想来,也是他把自己弄到这儿来,这屋中的陈设,也只有他这种身份的男人,才享用得了。
她是怒不可遏,扯着身后的枕头,向霍景纬砸了过去:“混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霍景纬伸手一把拂开了枕头,却是迈前了几步:“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就没做。”
黄蕊蕊气得咬了下唇,什么叫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就没做?
哪样该做,哪样不该做?
“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她咬着下唇,再度追问出口。她害怕从他的口中,听到任何不好的事。
“嗯,做的事不多,不过带你回家,给你换衣服,替你洗了个澡。”霍景纬轻轻松松的说。
现在话说得轻松,可昨晚强忍着她满身的酒气,强忍着她呕吐的污秽的臭气,给她清洗干净,这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天啊,杀了我吧。
黄蕊蕊心中惊叫,居然是他脱了她的衣服,是他替她洗了澡,这传出去,还要不要让人活。
震惊了片刻后,她颤着嗓儿,问出了更关键的问题:“后来呢?没做别的事?”
她现在关心她的清白问题,他有没有趁着她醉了,做出更出格的事。
那是她二十二年的清白,如果真要有什么事发生,她黄蕊蕊向着佛祖起誓,她一定得阉了他,以赔偿她的清白。
“后来太晚,你睡得太沉,什么都没做。”霍景纬平静的说。
黄蕊蕊有些疑惑不定,他会这么好?对着她却是什么都没做?
可想想也不见得是假话,她的身体,除了一丝不挂外,并不曾有何异样,甚至连个吻痕都没有。
要知道,第一次见着他时,他在车中强吻她,那狂野粗暴的程度,现在想想都有些害怕。他若真是对她做了什么,不可能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她事后也一点感觉也没有。
想明白了这一点,黄蕊蕊轻舒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还没舒完,后面霍景纬的话,再度令她结舌。
他已经站在了床头,不紧不慢的说了后面这话:“要是你不满意,现在再做,也来得及。”
他将她那长长的舒气,当成了叹气。
禽兽与禽兽不如这个事关男女之间的笑话,大家都是听过。
如果碰了她,是禽兽,如果不碰她,是禽兽不如。
霍景纬不想禽兽不如。所以,他已经俯身过去,准备钳了她的下巴,吻她。
黄蕊蕊再度惊叫,一翻身,一记凌厉的踢腿,便要向他踢去。
腿到半空,她后知后觉起来,她现在**着身子,这一踢腿,那岂不是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她收腿回来,一把扯起被子,裹住身体,从床的另一侧,旋身下地,靠在了墙边。
“警告你,别过来。”她恶狠狠的警告着他,自己却是有些胆怯的向着后靠。
洁白的脚丫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她的心,跟这软软的地毯一样,没有丝毫的底气。
第二十六章 被关在别墅
这屋中,没什么趁手的武器,可以再度给他脑袋一记。
“这会儿这么嘴硬,昨晚可是温顺象猫啊。”霍景纬扯着嘴唇,凉凉的挤了一个嘲讽的笑意。
昨晚要不是他跟着找了过去,估计她昨晚不知躺在谁在床上了。
被他这么一讥讽,黄蕊蕊立即反驳:“什么我昨晚温顺象猫,本来我跟我同事一起酒吧喝酒的,天知道怎么会碰上你。”
说到这儿,她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一定是你,往我酒中下了药,否则我哪会喝了几杯就醉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酒量,不敢夸张成千杯不醉,但也差不到哪儿去。
霍景纬听着她的话,心中也是微微留了心。
昨晚他分明是看见她一人坐在那儿,怎么会是跟同事在一起。
而且他尾随找去酒吧,也不过差了半小时的时间,半小时,她就能喝醉?
但现在,他不想计较,他只是想找到她,现在她已经在他的面前,别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从衣柜中,取了一件衬衣丢给了她。
“昨晚你的衣服我已经给丢了,给你订的新衣服,估计还要隔半小时才能送到,这会儿,你先穿我的衬衣。”
他说着,却是悠闲的在窗边的休闲圈椅上坐下。
黄蕊蕊有些心神不定,好好的,凭什么要将她的衣服给丢了,要让她穿他的衬衣。
可现在,手上只有这么一件衬衣了,穿还是不穿。
一咬牙,她还是将这衬衣给穿上了,总比刚才一丝不挂强。
咬着小虎牙,她稍作权衡,不情不愿的,还是拿着衬衣进了卫生间。
宽松的衬衣套在身上,松松散散。
都说宽松的服饰,不能衬托曲线之美,这话,似乎不然。
此时黄蕊蕊的身上的线条,就是这么一条条的藏在了宽松的衬衣后,既然有令人无限遐想饱满,又有令人无限向往的纤盈。
特别是衬衣的衣摆,刚好在她大腿的根处,两条白嫩纤巧的大腿,就这么从衣摆下延伸出来,轻轻一迈腿,无限的风光都是呼之欲出。
这衣服,穿比不穿更诱惑。
黄蕊蕊望着镜子发愁,门外,有个禽兽一样的男子,穿这个出去,是送羊入虎口。
“好了么?”门外,霍景纬扬声问了一句。
“没好。”黄蕊蕊直接回答:“我要在这儿多呆一阵。”
“……”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她找着借口,打死不也准备出去。
“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吗?”
“不用了……我在这儿多呆一阵就好了。”黄蕊蕊大叫。
“女人真麻烦。”
“我就麻烦。”黄蕊蕊得意的轻笑了一声,更是大模大样的蹲在了马桶上。
果真是有钱人家,客房的卫生间都配套得如此奢华高档,连马桶盖子,都是如此的高大上,黄蕊蕊有些后悔,早前就该带自己的手机进来,蹲在这儿刷刷微博逛逛论坛,也不是那么憋屈。
过了几分钟,听得霍景纬在门口轻轻的说了声:“我走了。”
黄蕊蕊微微呶嘴,这次他会这么好说话的?
前天他跑到自己家中,算是客场作战,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出卫生间出来。
这一次,他是主场,占尽优势,会走?
黄蕊蕊依旧稳坐马桶盖,打量完地面打量吊顶,数完了手指数脚趾,她正考虑要不要将头发全部数一遍,已经有人敲门。
“瞧吧,我就说这混蛋,哪会这么轻易的走。”黄蕊蕊心中暗中吐槽,不理敲门声。
为了打击霍景纬的耐心,以示她在卫生间中是呆得多么的潇洒自在,她甚至潇洒随意的哼起了小调。
我就不出来,我就不出来,看谁耗得过谁。
“黄小姐,你的衣服已经送来了,是替你放在桌上还是哪儿?”吴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黄蕊蕊呆了呆,不是说衣服半小时后给她送来?难道她在卫生间就呆了这么久。
“黄小姐……”没得到答复的吴妈,再度轻叩了一下门。
“嗯,哪个,你就给我放在门边,等一下我自己拿。”黄蕊蕊吩咐吴妈。
牢记上次的教训,她可不敢如自家般,那么冒失跑出卫生间拿衣服。
吴妈有些愕然,却还是依言将她的衣服放在门口,退了出去。
黄蕊蕊听得关门声,才轻舒了一口气,再侧耳听听,屋中再没有别的动静,她才悄悄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将门外堆着的衣服一把抓了进去。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围巾、长裙、连衣裙……款式不少,可全不是黄蕊蕊一惯的风格和爱好。
顾不得挑拣,黄蕊蕊选了一条红色长裙穿上,再抱着衣服站出门来。
霍景纬早就不知所踪,客房中空无一人。
果真这个瘟神走了。
黄蕊蕊真要谢天谢地,可随即明白,这是霍景纬的别墅,要说走,也是她走的份。
她赶紧拉开房门,准备溜之大吉。
怎么来了这儿,她不想再管。
便算霍景纬给她洗过澡,看过她的身子,她也不打算再计较了。
不是说,被狗咬了一口,不可能返身去咬狗一口吧。
想到这儿,她翻了翻白眼。
别墅极大,还好上次已经在这儿来过,倒不至于迷路。
她转到楼梯边,从旋转扶梯下得楼来,倘大的别墅,正在几个佣人在收拾整理。
“黄小姐早。”吴妈微笑着迎上前来:“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饭厅用餐吧。”
黄蕊蕊有些惊讶:“霍景纬呢?”
“少爷已经去公司了。”吴妈回答,却是领着黄蕊蕊向饭厅走。
黄蕊蕊这下相信,霍景纬是真的没在这儿。
原来那个混蛋跟她说他走了,是指他去公司了。
既然他不在,黄蕊蕊心中不那么嗝应,何况昨晚都吐得七七八八,肚子早就饿了。
她跟着吴妈,去了饭厅。
果真长条餐桌上,已经备了好几款早餐,有豆浆油条之类的中式早餐,也有三明治奶酪蛋糕之类的西式早餐,连粥,都备得有三四种。
“不知道黄小姐喜欢吃什么,所以少爷吩咐我们多准备几种,任黄小姐挑选。”吴妈微笑着,示意黄蕊蕊选择。
黄蕊蕊张大了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一晚醒来,她的身份都尊贵到这个地步?
不仅有佣人张罗着给她送来衣服,还能张罗这么丰富的早餐让她选择?
自己一定是酒还没有醒。
黄蕊蕊如此认定。
赶在梦没醒之前,多多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于是,黄蕊蕊每一样,都去感受一下,吃了半根油条,喝了两口豆浆,切了一小块奶酪,挑了三明治中的火腿肠,再小米粥、薏仁粥、红枣莲子羹、银耳枸杞汤统统来上小半碗。
吃完了这些,黄蕊蕊是撑得险些不能动。
她摸着自己发胀的小肚子,却是祈祷,梦啊,该醒了吧,这么撑着,撑得慌。
只是她知道,这并不是梦。
所以,在消食了片刻后,黄蕊蕊还是决定,赶在霍景纬没回来前,赶紧离开。
可是,不论她怎么扭动外面铁门,铁门却是纹丝不动。
讪讪着,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