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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院长赶紧召集传染科的专家教授进行会诊,在给丁老头做了检查出了病房之后,众人落座在传染科的会议室里进行商讨。
“肖主任,你认为该名患者突然昏迷是何原因?”肖主任是传染科的一把手,出了问题,彭院长自然是第一个找他了。
肖主任面露难色,好一会才犹豫的张口,“我觉得,患者是因为肝炎所导致肝昏迷。”
传染科的权威诊断,那自然是有点道理的,众专家教授纷纷点头,该患者原来的诊断就是肝炎,出现肝昏迷的危重症状并不稀奇。
彭院长也早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他心中还是疑云团团,丁老头的检查结果虽然证实其患上了肝炎,可也仅仅只是轻度,并没有到肝硬化肝昏迷的程度,而且病情稳定,况且昨天就已开始了肝炎的常规治疗,照理来说,病情是不会突变的,就算突变那也不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出现肝昏迷这等严重的症状啊!
众专家教授研究来研究去,最终的结果也是一致认为肖主任的诊断是明确的,该患者就是出现了肝昏迷。
彭院长虽然也有点认同,可是更多的还是疑虑,离开了传染科,他直接去了化验室,因为丁老头那个呕吐物的化验,到这个时候应该有结果了。
第二十八章你到底在哪里
当化验科主任把结果交到彭院长手里的时候,他却吓了好大一跳,因为化验结果清楚明白的表明,胃容物含有红细胞!
胃容易里出现了红细胞,这就证明了胃里面确实是带血了,之所以肉眼看不到,一个是胃容物颜色的问题,另一个是红细胞计数的问题。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彭院长吃惊的,吃惊的是化验科主任接下来的话。
“彭院长,在你送来的胃容物样本里,我们还验出了一种毒素”
“什么?”彭院长脸色大变,急急的打断他问,“是什么毒素?”
化验科主任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因为我们没有条件验出这种毒素是什么!”
“我们都没有条件?”
“是的!”化验科主任点头,“不过我们虽然没有条件验出这种毒素到底是什么,却已验出了它的毒性,这是一种很恐怖的毒素,在你送来的时候,它还属于**,起初我们还只认为这是一种普通的细胞体,可是放到显微镜下进行监测观察,数据表明,它具有隐性的强烈毒性,可以浸润与侵嗜胃壁,速度虽然缓慢,但它确确实实是一种毒素,十分罕见的毒素!”
彭院长听了这番话,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整个人无力的软坐到椅子上,因为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丁老头说过那年轻人判定他胃里有腥血与邪毒,命将不过半月的话。
曾经把这个事当作是天方夜谭狗屁胡扯的彭院长,在铁证如山的化验结果面前,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年轻人所说的话是正确的。
想通了这一事实,彭院长的心里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那年轻人仅仅凭着嗅觉与视觉,就已得知胃容物里含有血液与毒素,那证明了什么,证明这个人是绝对的医学奇才,加上昨天在外伤科里发生的那件事情,那就更加肯定了他的这种想法。既然这个人如此的神奇,那么自己如果能通过手段把他拉拢旗下,又何愁创造不了奇迹,打破不了以往的业绩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就可以借着此人更进一步了吗?
忧的却是丁老头的胃容物里带着这两种不应该有的东西,那他的病恐怕就不再是普通的肝炎那么简单了,也许自己一开始就走入了一个误区,他被丁老头表面的症状所欺骗了,通过胃容物化验结果,还有那个神秘的医学奇才当时在室对自己肝炎诊断嗤之以鼻的态度,他大胆的猜测,丁老头很可能得的不是肝炎,而是中了某种毒,而越往下想,他也越肯定自己这种猜测。
肝,是人体最大的解毒器官,外来或体内代放谢产生的有毒物质,均要在肝脏解毒变为无毒的或溶解度大的物质,丁老头的胃容物内带有毒素,那肝脏的负荷就加重了,肝脏的功能一旦超出它所能承受的负荷,那产生肝炎的概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如此推论下来,那么丁老头的病情就明朗了,丁老头确实患了肝炎,但这只是症状,并不是病因,病因是这种罕见的毒素,肝炎是由毒素所引起的,所以就算自己把丁老头的肝炎治好了,也是治标不治标,要治病去根,那就得弄明白这种毒到底是什么?要用什么药来解?
“对,就是这样!”想通这一切之后,彭院长嚯地站了起来,把站在一旁的化验科主任吓了好大一跳。
“院长”
“主任,你这样,赶紧的把这个毒素标本送到上级部门去化验,务必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化验科主任忙不迭的点头道。
走出化验科在回院长办公室的路上,彭院长仍显得心事重重,在得知那胃容物的化验结果之后,他想了很多。
他感到惭愧,因为自己身为两院之长,看病对症竟然还没有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透澈,人家一眼就把丁老头的病因看出来了,而自己还在瞎琢磨犯迷糊。
转而再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好惭愧的,不管是这年轻人一针见血犀利的诊断,还是那神乎其神的接骨之术,那都是他自叹拂如的。
若换了以前,遇到了丁老头这么奇怪的病,不管是冲着这忘年之交的情份,还是冲着求学的热诚,他肯定是要刨根问底非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现在,他同样希望能弄明白,只不过用意却已完全不同了,坐在高位上久了,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彭院长早已不再是当年那勤恳好学重情重义的胖大海了,他现在是彭院长,在名和利之间渐渐迷失方向的彭院长。
他已经不再会为了一个病症而废寝忘食了,更不会为了某个病人交不起手术费而忧心如焚了,在这个位置上坐得越久,他就变得越是麻木,水平不如人家又怎样?医术没人家的高超又怎样?现在小学差好几年毕业的人不是照样做大老板,照样坐拥身家数百亿吗?硕士生,研究生,博士生不照样替那些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打工吗?
丁老头的病,必须得治,而且得治好,但彭院长之所以如此坚决却并不是完全看在忘年交的情谊上,情谊值几个钱啊,论斤称还是论两卖啊?他是因为丁老头在年前答应投资的那两栋医务大楼。
两栋医务大楼要是能顺利落成,那他彭院长的政绩肯定又加了辉煌的一笔,丁老头要是玩完的话?那他也什么都不用想了。
此时此刻,彭院长觉得迫在眉睫的事情是两样,一,赶紧的把丁老头的病治好。二,立即找到这个年轻人,用尽一切手段把他拉拢到旗下为自己所用。
所以眼看自己的办公室就要到了,他还是调转过头往门诊部的资料室走去。
院长大人驾到,管资料档案的工作人员自然诚慌诚恐,听了院长的要求之后,工作人员赶紧的调出了昨天所有做检查的门诊病人,通过资料上性别,年龄,与及做检查的时间对比后,彭院长很快就找到了他想找的人,对上门诊号,就把他登记的详细资料给找了出来。
姓名:古枫,性别:男,年龄:十九岁。病因:车祸后查体。住址:钵兰街。
看到这个资料,彭院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身份证一栏空白,电话一栏也空白,连护籍一栏也是空白,唯一勉强算得上有用的,仅仅是住址钵兰街,然而仅有这三个字。
钵兰街,彭院长是知道的,离市人民医六站路,可是那条街上大巷小巷无数,住宅区,商品楼数不胜数,那么大的地方,他上哪去找人呢?
第二十九章敢查我的身份证
两天来,古枫一直在勤奋努力地学习!
不过他这个学习却和别人的不一样,别人像他这个年纪,是呆在学校里,端端正正的棒着书,听老师讲课,目的是为了考上清华北大,而古枫的学习却是呆在家里,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握着摇控器看电视学习,目的只是为了做一个现代人。
电视是个好东西,它教会了古枫许多他必须问苏曼儿大半天才能闹得明白的事情,现在他对现代大都市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
最起麻,他已经知道那种没有马的车子不叫马车而叫矫车,还有分门别类的牌子,而它们的动力是来自一种能源,叫做汽油,至于这矫车内部的构造与及它发动的原理,他就懒得去弄明白了,吃猪肉不一定得知道猪是怎么走路的吧?
他也知道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没有了官差,却多了警察,没有了朝廷律法,却有了法制法律。
他还知道了那天他去砸场子的地方叫做的士高,而那一群男男女女在昏暗闪烁的闪光下摇来摆去不叫走火入摩,而叫蹦的,那是一种时尚,只不过穿得那么少,甚至连上身都光着,古枫很清楚,就算是他再活一千年也不可能接受这种时尚和。
他更知道反正他知道了很多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现在,他已经有了半个现代人的感觉了。
没日没夜的看了两天的电视,古枫觉这个东西能教给他的东西也就是那样了,他就开始有点呆不住了,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苏曼儿还有两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想到她身上还没有好的那点女人的问题,于是就想上药铺去给她抓剂药去。
拿着苏曼儿交待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易动用的三百元钱及门钥匙,确定没有错之后,他就出了门。
苏曼儿之所以这样交待,其实并不是心疼那几百块钱,她是怕古枫走失了再也回不来,可是一个大男人,你总不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吧,所以只好这样叮嘱了。
走到大街上,林立的商铺,人来车往的喧闹街道,使得古枫精神为之一振,一扫两日来闷在屋子里的那股憋曲,而那些穿得比怡红院里的姑娘还少的女人,也使他耳热心跳,现代的女人可真大胆啊,那么短的裙子,半个胸都露出来的上衣,竟然也敢穿出来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好看,确实是好看,虽然他看得连眼都转不过来了,可还是觉得有点寒碜与荒唐。
“喂,你过来!”一声清喝,从路边传来。
古枫抬眼看去,只见一匹马不,应该是一辆白色的太子摩托车,他在电视里看过的,不过骤然见过,差点误以为马而已!
这辆摩托车上坐着两个男人,同样都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衣服,袖子上别了个红袖标,正沉着脸看着他呢!
“二位是在叫我吗?”古枫见他们正在看着自己,左右四顾后指着自己问。
“不是叫你是叫谁,过来!”带头的一人很不耐烦的道。
看这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神情,古枫当即就来气了,“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我不是很没面子。你又不是没脚,自己不会过来吗?”
这一句话当即就把二人给惹恼了,立即就下了车走过来,喝问道:“你干什么的?”
“什么也不干!”古枫懒得跟这两个故意找碴的家伙一般见识,扔了一句掉头就走。
“站住!”一人立即拦到了他的前头,横眉竖目的喝道:“身份证,暂住证拿出来给我看下!”
通过了苏曼儿的讲解,还有两天来的学习,以及现代书籍的恶补,古枫已经知道了身份证与暂住证是什么东西,不过很可惜,这两样他一样都没有。
“你们是警察?”古枫疑惑的问,他在书房的一本法律书里知道,只有警察才能查公民的身份证。
二人的脸上同时窘了一下,脸色愈发的难看,一人沉声道:“我们是治安队的。”
治安队是什么东西?古枫不知道,书上也没有说。
“好像只有警察才有权力查身份证的吧,二位是故意找碴么?”古枫翘起了手臂,半眯着眼打量二人,以前在大辽他就是以这种二流子的姿态来对待那些想欺负他的人,可是当今社会,他这模样却像极了社会上的闲散分子。
不过,古枫也没猜错,这二位确实是故意的,但找碴却未必,主要是古枫的形迹很是可疑,站在大街上,对着过往的行人瞄来瞄去,像极了那种准备打荷包的扒手啊。
古枫的这副姿态终于把两个治安队员给惹火了,其中一人怒火冲天的就上来推他。“就找你碴怎么了?”
古枫是什么人,岂是谁想推就推的,在这家伙的爪子就要碰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疾快无比的伸了上去,一下就握牢了这家伙的手。
这名治安队员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一把铁钳死死钳住了似的,想推推不动,想抽又抽不来,气急的吼:“放手!”
另一名治安队员见状,立即就抽出了身上的警棍扑了上来。
“住手!”一声沉喝从路边传来,这名治安队员转头一看,立即就放下了警棍。
古枫抬眼看去,又是一辆摩托车停到了路边,一个身穿墨色制服却没带帽子的人走上前来。
“请你出示身份证!”这人有那么点威严,一上来,那两个治安队员喊了一句“赵队”就不再吭声了。
刑警队长?稽查队长?交警队长不,他只是龙山区巡警大队里派出来协助与管理钵兰街治安队的一个普通警员,但因为治安队里就他一个是正式的警员,自然而然就成了赵队了。
古枫抬眼看了这名赵队一眼,竟然还是那句:“只有警察才有权查身份证。”
“我就是警察!”那名赵队真想再吼一句,你眼睛瞎了吗?连我身上穿的警服都不认得。
“请出示你的警察证!”古枫竟然理直气壮的来了一句。
公民被查身份证的时候是有权要求警察出示证件的,这是古枫从法律书上看来的。
这名赵队闻言一愣,眼前的这位很懂法嘛!这时候街上围观的人有点多了,赵队为了不影响人民警察的光辉形像,只好伸手往肩膀的口袋掏,可是一掏竟然掏了个空,这才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把证件落在家里了,于是道:“没带!”
“我也没带!”古枫的反应也算是快人一等了,不过人家是真没带,他却是真没有。
“那不好意思了,请你跟我们回治安队一趟!”赵队打着一副官腔道,心里却冷哼道,小子,回去之后看你还嘴不嘴硬,抽死你丫的!
古枫一声冷笑,“你连查身份证的权利都没有,还有权利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赵队是真正的人民警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涵养自然要比那些治安队的要好一些,可他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这一下他终于忍不住发火了,正要喝让两名治安队员把这名街头小混混拿下的时候,异况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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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做好人好事也不行
前面的一个巷口里突然窜出了一辆无牌小面包车,在经过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身边的时候,车门突然洞开,一个手持大砍刀带着摩托车全头盔的人一把就抓住贵妇身上的胯包,那贵妇脸色大变,起先还不想放手,可是看到那人扬起大砍刀作势要劈下来的时候,吓得赶紧放了手。
一经得手,原本就没停的面包车就突地加速朝古枫这边驶来。
这一伙也真的太无法无天了,晴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公然抢劫行凶。
“抢劫啊,杀人啊!”那贵妇反应过来拉开嗓门就尖叫了起来。
小面包朝前狂奔,恰好这时一个皮球滚到路中间,一个小男孩也跟着窜出了马路,眼看就要被小面包车撞得尸骨无存了,所有目睹这一情景的路人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小男孩的父亲更是惊恐万状的凄厉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惨祸就要发生在眼前,古枫再也顾不上眼前这三个无理纠缠的人了,更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身子快如闪电的猛地窜出,朝那小孩及面包车扑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随后就听得“嘭!”一声巨响。
一个年轻的男人一手抱着小男孩,一手顶在小面包的车头上,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面包车的车头就像被人从中间猛砸一大铁锤似的凹了进去,而那男人的拳头就恰好在那凹进去的地方。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以为这小男孩即将惨死了,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一幕,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足足有好几秒回不过神来,不过有个别神经特别粗大的却已经掏出了手机,对着那顶着面包车如超人一样形像的男人就是一顿猛拍,“今日立现”节目正举行报料有奖,这照片要发过去,这月的话费肯定就有着落了!
小面包车里的三劫匪也被骇得瞠目结舌,负责驾车的那位首先回过神来,猛地把油门踩到尽头,车轮与地面急速摩擦,一股白烟立即冒了起来,可是车子仍不能前进分毫,原因就是前面的古枫一手仍顶在车头前。
驾车的那位反应也极快的,否则怎么敢出来抢劫呢,立即就挂倒挡,加油,车子就朝后猛退。
“想逃?”古枫一声冷笑,身子再度闪雷般的窜出,一下就到了面包车侧边,大吼一声,充满内气的双手齐出,“轰隆!”又是一声响,面包车当被就被古枫硬生生的推得侧翻了。
观众们好不容易合上的嘴再次张大了,又呆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震天的喝彩声鼓掌声如雷般响了起来。
那个赵队和两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