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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尽管我离开了,但不要因为我伤悲好吗?我只是想要换一个环境换一种生活,换一个没有你的世界。
亲爱的,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想要好好冷静一下,也想要看看你在我的生命中到底占据多重的份量,如果真的重要到无法替代的地步,那么我回来的,到时沦陷就沦陷堕落就堕落吧,就算是悬崖也让我跟着你跳吧,但是现在,请允许我挣扎一下好吗?
毛毛虫,终需最后一步方能化茧成蝶。枫,你就让我自己冲破那最后一次羽化吧。
亲爱的,真的要走了,千言万语,千头万绪,好多好多话想要和你说,可是时间已经不够了。
亲爱的,我走了,答应我,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快乐一些,不要悲伤,因为你过得不好,我会难过的。
亲爱的,最后一次叫你亲爱的,珍重千万千万啊!
爱你的人:佩。
第二百二十五章不速之客
古枫看完彭靓佩留给他的信,呆坐在那里久久不曾动弹。
心痛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他已经忘了,可是再次来袭时,却又是让他那么的痛不欲生。
心痛的滋味,如荒漠里酷热着试图蒸发尽身体内的水分,连同那血液也一并蒸发掉的残忍。
心痛的滋味,象漫长的野草,愈想根除以养良苗,愈肆虐不尽地盘亘交错在田间,寻不出千丝万屡的头绪——乱如刀绞。
心痛的滋味,解剖着众多日子以来聚积的囊肿,随处是血迹斑斑、疤痕累累——苦不堪言。
心痛的滋味,把醋瓶打翻,酸了一地、一屋的气味,无从嗅到那一丝甜、一丝香、一丝美的惬意,从而让泪茫然落下,喷涌所有哀怨凄婉,让堵着的胸口有一泻闸的洪流冲跨所有理性的防堤。
心痛的滋味,蚜虫样细细地啃噬着鲜嫩的**,蠕动着,何以这般漫长着不知尽头?
“古枫,古枫,古枫,你怎么了?”
精神恍惚中,有人在叫他,眼前正在对他深情呼唤的女人是彭靓佩吗?
正待张开双手把她拥进怀里的时候,定睛看看,却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彭靓佩,而是施玉柔,伸出的手也颓然的放下。
施玉柔在厅里左等右等也不见古枫出来,彭院长又坐在一边闷声不响的抽烟,放心不下的她便来到房门前敲了敲,连续几次都没有反应,忍不住就拧开门,却见古枫脸色刷白神情呆滞的坐在那里,走上来唤他,连唤好几声,甚至是伸手摇了摇他,他才有了点反应,却是伸出手来,好像是要拥抱自己!
古枫的动作把施玉柔吓了一大跳,这个拥抱来得有点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受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放下了手,缓缓的站起来往外走。
施玉柔虽然不太清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古枫与彭院长的言行举止及空了一些的房间多少可以猜到,有一个人离开了他们!
这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因为这明显是个女人的房间,而且依陈设装饰来看,这个女人年纪绝不会大,看古枫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显然是个对他极为重要的女人。
谁没有年轻过,施玉柔年纪虽然并不大,但有过一次婚姻的她可说是个过来人,所以古枫此时的心情,她多少可以理解的。
两人离开彭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天晴了,雾消云散,夕阳照射着大地残留的水迹泛起一片金黄。
心情这种东西,有时候是会相互感染的,在车上的时候,看到古枫郁郁寡欢的斜靠在座椅上,施玉柔原本该因雨停了而有的好心情大打折扣,今晚的晚饭也没心思做了,看看这会也快到饭点,便问古枫:“你饿了吗?咱们去吃饭吧!”
古枫像块木头似的靠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施玉柔默叹一口气,心里不免羡慕那不告而别的女人,因为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的放在心上啊。
她的提议,古枫没反对也没支持,于是就自作主张的把他带到一间以辣出名的高档湘菜馆,现在的古枫恐怕是需要来点刺激才能清醒清醒了。
“老记湘菜馆”尽管以辣出名,可是生意一向不差,深城一万万人口,喜欢找虐的人自然也不少!
因为正是饭点,大堂里已是坐无虚席,只剩下限定多少消费起步的高档包厢了,不过这个正合施玉柔心意,吃饭一定要选人多热闹的地方,但她的座位却必须清静不受人打扰,至于价钱多少,她是从不去关心的。
施玉柔,是一个生活很高调也很有品味的女人,能屈就于苏家的小楼,还答应苏曼儿照顾古枫,谁也不知道她是吃错了什么药,因为这一点也不符合她的风格啊。
施玉柔喜欢吃辣的,而且是越辣越好,不过以前她是没有这个口福的,因为她的病,医生说了,酸,辣,煎,炒,炸,肥,腥,腻的东西都不能吃,患病的这些年,她几乎是腥浑不沾的,再加上没有男人,生活清淡真如尼姑无异。
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病已经痊癒了,而且古枫大夫也说了,她的体质有点弱,有点营养不良的倾向,如果胃口没问题,五谷杂粮,只要能入口的,尽管吃就是。
进了包间之后,服务员上了菜之后让点菜,古枫还是木头似的发愣,施玉柔就当仁不让的作主了,也不接服务员递过来的菜牌,直接就报菜名:东安子鸡、红煨鱼翅、腊味合蒸、面包全鸭、油辣冬笋尖、板栗烧菜心、五元神仙鸡、吉首酸肉,宝塔香腰,荷包肚,冰糖湘莲。
这几味菜,可说是湘菜的代表,是施玉柔一直都想吃却不能吃的,现在总算有机会一试了,所以她一点也没嫌多,反而嫌不够呢!
菜肴很快就一样接一样的端上来了,摆了满满的一桌,施玉柔原来以为古枫会因为佳人离去而没有食欲,正想劲他吃些东西的时候,没想他已经挥舞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了。
是啊,天大的事也不关饭事,施玉柔欣赏古枫的同时又不免暗笑自己庸人自扰,也懒得再说什么,赶紧拿起筷子品偿起梦寐已久的著名湘菜。
俗语有云,无肉不成席,无酒不成宴,看着一大桌菜,也没有酒,施玉柔原本就有点过意不去,再加上服务员又在旁边殷勤的介绍着什么杂七杂八的酒,咯咯嗦嗦的,全都是她听都没听过的杂牌,这就有点不耐烦起来,“上十年份的五粮液,三瓶!”
服务员一脸错愕,看到施玉柔已经摆手示意她下去,这才悻悻的离去,为什么?因为客人叫的酒并不是有回扣的那种呗。
施玉柔突然间要那么多酒,这个用心是不是有点那个呢?是想来个酒后乱性呢?还是
(施玉柔:喂,了了大人,不要以君子之腹渡小人呃,错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是看他心情不好,想让他一醉解千愁罢了,你瞎裂裂的想哪儿去了?)
酒很快就送上来了,施玉柔饭后要开车,自然是滴酒不沾的,所以这酒完全是替古枫叫的。
施玉柔拿了一瓶酒启开后正给古枫倒呢,手机却响了起来,于是她倒满一杯后,便接听起电话来。
“喂,你好!”施玉柔接听起电话的时候,并没忘记用手执招呼古枫喝酒,示意他不用管她。
古枫其实也没心情管她,老实不客气的见肉吃肉,见酒喝酒。
“哦,是钱村长,您好,您好!”施玉柔勉强热情的跟着电话里的那位什么村长寒暄。
“”
“吃饭?我现在正吃着呢?和我的一个朋友!”
“”
“这样啊,那您和黄主任过来好吗?我在老记湘菜馆。”
“”
“嗯,好的,我等您们!”
“”
挂上电话,施玉柔的表情明显有些气愤,“这些土剥皮,可真的是贪得厌,这礼也送了,钱也收了,就说明后天就要签合同了,临时竟然又变卦!”
古枫这个时候在喝第三杯酒了,听到施玉柔的话虽然没有发问,但眼里却露出了些疑惑。
“就是批地建制药厂房的事情啊,我瞧中的那块地是他们原来生产队的地,现在受村委会统管,租金,年份,合同细节全都谈妥了,可是现在又说他们本地的村民不同意在那里建制药厂,哼,找那么多理由,无非就是想再捞一笔罢了!其实我也知道要成点事业确实很难,方方面面都需要打点,我也不是心疼那几个钱,我烦的是他们贪得无厌,不知道满足的嘴脸。”施玉柔说完,发现古枫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顿时她的心里就有点后悔了,自己怎么就像个怨妇似的唠唠叨叨起来呢,还把那两个混蛋招这来了,直接打发两个钱不就完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真巧
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进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秃顶男和一个瘦高个竹杆似的眼镜男像是黑白无常双双来到。
来者是客,施玉柔客套寒暄着起身让座,自己坐到古枫这排来了!
至于古枫,**没抬,正眼也没看两人,这让高高在上习惯了被人奉承的钱村长感觉相当的不爽,心想瞧你这细皮嫩肉小白脸的模样,不就这女人包养的一个小白脸么,还敢瞧老子不起?你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不过那个瘦个眼镜男黄主任倒是个精明的主,一见村长脸色不对,赶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趁着施玉柔喊服务员加碗加筷加酒加菜的当儿,悄悄的对村长说:村长大人,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来了,这种低俗下贱甘愿被包养的小白脸哪值得您老人家一般见识啊,那不是抬高了他嘛!再说了,这姓施的娘们虽然长得风骚水灵荡人心魂,一副好看又好吃的模样,可是再好也好不过白花花的银子啊,您老消消气,不值得跟这种货较真,你看看他,一副短命的相,迟早都会腰损肾亏精尽人亡的死在这娘们的肚皮上!
钱村长怒瞪他一眼,正想说,要是能死在这女人肚皮上的话,那是多大的福份,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了。
可是这话还没来得及说,施玉柔已经挥手让服务员下去了,正含笑招呼他们呢,于是两人赶紧停止交头接耳,天大地大不如钱大,看在钱最大的份上,钱村长脾气再不好,也只好忍了。
加了碗筷,加了菜,吃吃喝喝,东拉西扯好一阵,钱村长见施玉柔竟然一直都不问起土地的事情,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古桌下用脚踢了踢眼镜男黄主任,黄主任立即会意,把话拉进主题道:“施老板,是这样的,原本你要租用我们村里那块地的事情是没有没题的,各方面的细节我们也都谈妥了,我们村委会也积极动员村民们搬迁”
“黄主任,稍等一下!”施玉柔听得头有点大,忍不住打断道:“我看中的那片地方不就是个荔枝山么?我们一起去现场查看过的,甚至还绕着荔枝山走了一圈呢,不是一户人家都没有吗?你说要是征地果树补偿款什么的,不是全都写在合同上,只要签了合同我就打款么,还有什么好搬迁的呢?”
“呵呵,施老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荔枝山虽然没有人家,但是却有本地辈份极高的两户村民的祖坟在那里啊,现在人家不同意搬迁,事情很麻烦啊!”那钱村长操着半生不熟带着粤语带着客家话口音的综合性普通话插嘴道,而那双色眯眯的眼光却在施玉柔的身上滴溜溜的乱转。
“哦,如果他们真的不同意的话,那这事就算了,我看你们隔壁西子村那块荒地也不错嘛,他们村委会也有意邀请我们去建厂,而且那块地的地形还相对平整,我连推土的人工都省掉不少呢!”施玉柔淡淡的道。
听了这话,钱村长和黄主任脸色均是一变,明显紧张了起来,那秃顶男钱村长借端酒的姿势,在桌下用脚猛踢黄主任。
两人表面虽然不动一点声色,然而这点小动作却又哪里瞒得过生意精的施玉柔,心里自是一阵冷笑!
“呃,施老板,你先不要着急,那两户村民的态度虽然很坚决,说是死不移穴,葬不改地,但是经过我和村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耐心细致的一番劝说之后,口头终于有所松动,不过却要求我们必须我们必须作出补偿,如果我们能够答应的话,他们应该就没问题的。”黄主任冠免堂皇的道!
不用问,黄主任张嘴闭嘴说的虽然是“我们”“我们”,事实上这笔补偿款却只有施玉柔一个人出的。
“那这个补偿要多少呢?”施玉柔脸上古井不波的道。
“也不是很多,他们要求的是二十万!”黄主任小心翼翼看着施玉柔的脸色道。
差那么点,施玉柔就要拍案而起了,牵两座死人坟就要二十万,你们不如直接抬着棺材去银行抢?
见施玉柔不说话也不表态,钱村长又在桌下猛踢黄主任。
和村长大人一起办事,黄主任注定了要做受气包,只是今晚特别惨,桌下那两条腿差点就被踢折了,却是硬生生的咬牙强忍着,甚至还摆出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对施玉柔道:“其实我和村长都认为,这个价有点高了,所以两方协商一下,他们的要求降到了十二万!”
好家伙,一下就打了六折,这减价大甩卖可有点疯狂啊!
施玉柔仍是没说话,心里却正在快的想折,她虽然不心疼这十二万,却是不甘心这人当冤大头的狠宰,因为她很清楚,这钱不管多少,最终进入的还是这两个狗屁村官的腰包。
正犹豫间,半掩的包厢门外走过去一人,可没走两步竟然又倒了回来,推开门走进来笑道:“枫少,真的是你啊,我刚刚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钱村长和黄主任看到这人,先就是一愣,然后脸色就是一阵白,不过那进来的人却并未看到他们,只是笑着直直走向古枫。
一直闷头喝酒,什么话都不说的古枫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这不就是那个打不死煮不烂的阿四么,于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算作打过招呼。
“呵呵,枫少,真是巧呢,没想到你也喜欢吃湘菜呢!”古枫的反应虽然很冷淡,但四哥却不以为意,反而极为热情的坐下来,殷勤的给古枫倒酒,目光转动间,这才看到了坐在古枫旁边的女人,以及那秃顶胖子与瘦个眼镜男,那长得天姿国色的女人四哥虽然不认识,可是这对面仿佛黑白无常一般的两个家伙,他却是识得的,于是不咸不淡的道:“哦?钱村长和黄主任也在呢?”
“呵呵,是啊,四哥近来可好!”黄主任勉强笑着向四哥招呼。
钱村长却是脸如土色的点点头,坐在那里的姿势也连换好几个,仿佛如坐针毡一般。
四哥是道上混的,基本上在龙山这片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他,别看四哥在古枫面前像个哈叭狗一样,可是四哥在龙山区这一带的名气着实不小,他绝不是那种小瘪三小混混所能比拟,他是个头,头目中的头目,也就是俗称的大佬,手下靠着他讨饭吃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号,势力涉及好几个镇,近百个村,而钱村长和黄主任这个村恰恰就是四哥的势力范围,平时自然就少不了交集!
照理来说,四哥应该讨好这些土剥皮,给他们上供,看他们脸色以求庇护,可惜四哥跟本就不鸟他们,因为他们还不够资格和他直接对话,像四哥现在的身份,怎么也得镇长以上的级别才够得上份儿让他巴结,至于村长,主任一流,他一般是不拿正眼看的。
平时和钱村长黄主任等人打交道的,是四哥手下的手下,有些事情,村委不好出面,连联防队也不好插手的,那就是四哥手下的手下的事情了,可以说,在有些事情上,钱村长一等还得倚仗四哥的手下,但四哥手下的一些生计,钱村长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大家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
四哥一般不会得罪这些土剥皮,但绝对不是惹不起,而是为“生意”考虑,要搞掉一两个村长主任之流的角色,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但到了钱村长这边,却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四哥这种人,他们是绝对不愿意招惹的,在台面上,他们会说自己是精瓷儿,四哥就是个烂瓦,不值他们使劲磕,而事实上,他们却是怕,招惹了**,那绝对是鸡犬不宁家无宁日的结果,搞得不好,弄到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原本,钱村长和黄主任都压根就瞧不起古枫,认为他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先是因为这家伙长得实在是太过俊俏,年龄上和施玉柔差着一截距离,怎么说也有七八岁,另外就是这位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态度,原本他们认为这主是高傲,后来想想,却坚定的认为是自卑,认为这样的场合,他这样的身份没有资格说话,然而四哥的出现,特别是四哥对这位毕恭毕敬整一个哈趴狗的态度却让他们意识到,他们恐怕是看走眼了,这位很可能是个人物,背景有多深厚不晓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位应该没有施玉柔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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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不是一般的巧
“对了,枫少,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和阿南,靓妹,石头,还有刀哥一起来的,我们刚去见完大小姐!”四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