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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时间不多么!”古枫道。
他们只是就近选择了一处星级酒店,开了个大套间。
没有谁先主动,也没有谁是被动,两人就那样很自然的伸手拥住了对方,湿润又火热的唇舌深情的吻在一起,激情的纠缠,狂乱的索取。
“不许说!”彭靓佩羞臊的用手捂着他的嘴。
“哥,哥,你救救我,救救我!”金元成赶忙求饶,可怜巴巴的拽着崔基季的衣袖。
两人却依旧深情的相拥着,不舍得与对方分开。
“唉,我也很为难啊!”崔基季叹了口气,随后又道:“不过呢,金同学,如果你能让我高兴高兴,或许我也会顶住压力,不让他碰你的。”
彭靓佩身体一震,下意识的想抽回来,谁知古枫却如影随形,整个人又再一次贴了上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金元成感觉一阵恶心,差点就没把年夜饭给吐出来。为了少吃苦,他是受点侮辱无所谓,可是这个侮辱……未免也太大一些了吧?他可是从来不接男顾客的。
仓库里原本看似一伙的人,立即分成了两帮推攘起来,原来,这一边是黑帮老大崔正南那边来的,另一边是金检察官那边派来的,都是欲置金元成死而后快的仇家。
“嗯!”古枫重重的点头,“我也知道,爱不但是要说,而且是要做的!”
惊恐万状的金元成惨叫着在那个铁笼里狼狈的躲闪,可是铁笼并不大,躲了这头,躲不了那头,没多久,他就被戳得浑身是伤,最后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像条死鱼一样任人折腾。
彭靓佩忍俊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轻点一下他的脑袋道:“大半年不见,你还是好色依旧呢!”
郑浩镐唯之语塞,竟然真的反驳不出来,最后只能嘟哝,“MB,死基佬!”
彭靓佩那如水般柔软的双眸凝视着古枫,伸手轻轻的擦拭他额上的汗珠,幽幽的道:“亲爱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已经在我身边……甚至已经在我身体里面了,我却还是这么想你吗?”
然而刚昏过去一阵,一股强劲又冰冷的水柱就从外面疾射了进来,使得金元成又在浑身疼痛中醒了过来。
金元成被人从铁笼里拖了出来,崔基季就凑上前去,“呀,无阴功咯,把我可爱的金同学打成这个样子。你们啊,真是好残忍哦!”
“哎哎,别着急嘛,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玩!我的玩法多着呢!”这话不是彭靓佩对古枫说的,而是一个男人用韩语对金元成说的。
“如果你不同意,唉,那我也没办法了,喂,那个谁谁谁,你去把姓郑的叫回来吧,这事我不管了!”崔基季一拂袖,这就要离去。
崔基季又恢复了原先优雅多姿的模样,扭着臀走到金元成的面前,“金同学,你也看到了,那个姓郑的很野蛮呢!可是我保得住你今天,可保不了你明天的,在你回到韩国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和他可是轮流看管你,我是舍不得对你使用暴力的哟,可是那个姓郑的却是超喜欢辣手摧花的,这可怎么办呢?”
古枫用力的点头,“好,咱们慢慢来!”
“呵呵,我都说金同学认得我的啦!”崔基季一阵老母鸡似的咯咯直笑,然后又轻点一点金元成的脑袋,“金同学,你不乖哟,害我们这么大老远的来找你!”
大床仿似不堪两人的疯狂,吱吱呀呀的鸣奏起来,夹杂着轻鸣与喘息,仿佛那是一首爱的协奏曲,如此的优美动听……
彭靓佩调皮的轻咬他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好好。”
当两人终于倒在床上的时候,彼此都已是一丝不挂。
一曲终结,落迹斑斑。
“金同学,我听圈子里的人说你功夫很好呢,好多女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但不知你服侍男人功夫又怎样呢?”崔基季说着最后神情竟然有些羞涩与忸怩,声音低低的道:“所以,我想试试!”
彭靓佩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粉红,双眸却含着迷离的深情,全身上下也变得仿似没有骨头般柔软。
“时间是不多,但也不能这么拼命啊。”彭靓佩伸手轻抚他的头发,柔声地喃喃的道:“不用着急的,我是你的,从前是,今晚是,以后也是。”
“在国外的这大半年,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但最主要的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是自私的,但爱同样是宽容的,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包容你!”
不过这一秒才说要慢慢来,结果下一秒他又冲动狂热起来了。
“老崔,这么激动干嘛呢?我只是问问罢了!”崔基季好笑的道。
“哼!”崔基季娘气的一声冷哼,叉着腰,用兰花指指着这男人道:“郑浩镐,我想干嘛碍你什么事,你别忘了,人可是我的人抓回来的!我想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那边,是温柔缠绵的款款深情,这边,却是血腥暴力的冷漠残忍。
这话把崔基季激怒了,呼喝自己的手下道:“把他撵出去!”
“受不了就滚!”崔基季尖着喝道,然后又回过头来对金元成道:“金同学,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一件事情,我让你少受一点罪怎样?”
古枫被感动了,声音些沙哑,“佩,我何德何能,值得你为我如此付出呢!”
房门关紧,把一切的世俗都隔在门外。
“我听阿姨说,你现在已经开始提前实习了,而且表现还相当的出色,我也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很优秀的医生,所以我也要努力,我现在跟着的导师是韩国最出名的外科学教授,他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虽然我并不奢望自己能超过你,但最起麻我要做到不拖累你,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是个很厉害的医生,那么我只要跟在你身边,做你的一个小小助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彭靓佩情深款款的道。
彭靓佩伸手揽住他的颈脖,把他的头伏到自己软柔又丰满的胸前,让自己的心跳直接感觉他的呼吸,这才柔声道:“亲爱的,我不是舍不得放弃自己的学业,而是想以后能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不过彭靓佩也没有坚持回家,她又不是楚欣染,自然不会有当着长辈的面和男人亲热才感觉安全的嗜好。
金元成被人绑到了一个阴森幽暗的废弃仓库里面,被关进了一个用钢条焊成的铁笼子里。
……
当古枫终于把她占有的时候,她不忍不住轻吟一声,伸手揽紧了他的虎背熊腰,忘情的迎合起来……
“那你告诉我,金检察官的那个女人怎样,上了床浪是不浪啊?”崔基季问道。
“佩姐姐也不弱,刚才在墓园就要……”
“MB,拜托你说话别这么德性行不行,老子受不了了!”郑浩镐嚷嚷道。
“王八蛋,姓崔的,你欠揍是不是?”郑浩镐怒不可揭的冲了上来,可是又被崔基季的手下给拦了下来。
“崔基季,你想干嘛?”刚才那个下令折腾金元成的男人上来道。
她期待着和他肌肤相亲,她迫切的想和他融为一体,心贴着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面对着这个心爱的男人,她的身体是何其敏感,一句淡淡的话语,一个柔柔的眼神,一丝轻轻的触碰,就能让她彻底的火热起来。
“呀,这不是金同学吗?”这个时候,一个语调阴阳怪气,打扮得有又有点娘们的男人捏着兰花指走了上来,看到了铁笼里的金元成,不免就责怪起众人来,“你们这些死鬼,怎么可以对金同学这么粗暴的呢!赶紧把他放出来,放出来。”
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被揍了好一顿,这会儿刚被扔进铁笼,一班早就守候在这里的人就用长棍不停的敲打铁笼,然后又用长棍戳他。
青山墓园,也确实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环境幽雅,又没有人打扰,可是这里虽然人没有人,却有数不清的孤魂野鬼。
彭靓佩很认真的想了下,摇头道:“不行的!”
好容易,郑浩镐那班人终于被赶了出去。
古枫移了移唇,没说话,只是张开嘴,把她的一根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
“呀,又来啊!”彭靓佩怯怯的道,却也不阻止,反而有点欲拒还迎的揽住他的腰。
“那就不要再回去了好吗?”古枫不舍的道。
士可杀,不可辱,可是对金元成来说,只要能少挨点皮肉之苦,那受些侮辱又何妨,所以他赶紧点头。
衣服,成了两人互诉刻骨相思的阻碍,所以它们一件一件的被扔到了地上,从房门到床头,扔得到处都是。
野战,那是一件很刺激很有情调的事情。
天地之间,仅剩下了彼此。
古枫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份,沉默了下来。
第四十章两难
尽管,跑过去有可能时间不够,但只要尽了自己的能力,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大不了,就是明年再考吧!
“胸口!”中年眼镜男吃力的说出两字,整张脸已经苍白无血,冷汗直冒,呼吸越来越急促,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哦,林大助理找我有何贵干,如果是逛街看电影的话,我可是没有空。只能给你推荐候医生!”
古枫赶紧的撕开他的上衣,却发现胸膛没有明显外伤,这就一手贴到他的胸膛上,另一个敲击起自己手背作叩诊。
然而,当他正往前跑的时候,却不经意的看到那轿车里受伤的司机。
在机场候机室,彭靓佩心里虽然充满了遗憾和不舍,但脸上却挂着平静的微笑,大半年异国他乡的生活,使她少了些青涩,多了几分成熟,优雅,还有历练后的平静与稳重。
交通事故,有交警来管。伤员,有医生来处理。他还是赶紧去考试才是正经。
至于那辆悍马,挂着广省军区司令部的车牌,谁敢偷谁就偷去呗!
“嗯!”古枫重重的点头,眼眶已经红润。
林紫旋大汗,没好气的道:“连这个都能忘,你敢把自己姓甚名谁也给忘了吗?”
“不要难过,离别意味着以后的重逢!”彭靓佩想安慰古枫,结果自己的声音却忍不住生涩与哽咽,“亲爱的,答应我,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快乐!”
一边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生死,一边是自己的职业前途!
上了车,刚要发动,手机响了起来,来电陌生!
古枫一路狂奔,在超到前头的时候,终于发现堵塞的原因。
“你也一样!”古枫忍不住再次把她拥进怀中。
“有事没事,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古枫刚送走了彭靓佩,心情要说好那绝对是假的,语气自然是不佳。
登机的催促声已经响了起来,到了终于不得不走的时候了。
时间还来得及,只要前面一路顺风顺水。
在彭靓佩拖着行李进入验票口的时候,古枫故作洒脱的挥手,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离开了机场。
依古枫的经验来看,这明显是胸腔外伤引起的心脏出血,现在已经有心包填塞的迹象。
“回去干嘛?庞副主任的事情不是已经处罚过了吗?”古枫说着,不等她回话,这就急道:“林紫旋,虽然你有权利喜欢我,但我也有权利不喜欢你的,你不带这样公报私仇的吧!”
“有什么好奇怪的,姑奶奶上天入地好不容易找来的!”林紫旋的语气不佳。
“啊?”古枫吃了一惊,摸着脑门道:“是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我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说,你怎么不等考完了试再跟我说!”古枫说着就扔了电话,急急发动了车子,风驰电掣的往深城医学院赶去。
相聚,总是如此匆匆,离别,总是太伤感。
“你管!”古枫回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林紫旋这会儿除了抓狂,还想杀人了,怒不可遏喝问::“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所以古枫毫不犹豫的下了车,发足朝医学院奔去。
“古枫,你混蛋!”林紫旋气呼呼的道。
彭靓佩捧着古枫的脸,忍不住吻了又吻,“亲爱的,记得要想我!”
分别注定了是沉重的,纵然再洒脱也免不了感伤。
车子的速度已经被古枫提到了极致,可是他仍是觉得慢,而且是超级慢,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今天开的是悍马呢,这种以稳重,安全,防撞著称的名车并不以速度取胜,所以就算再全速也是有限公司!
一辆轿车撞上了闯红灯的无牌泥头车,其实……泥头车是有牌的,只不过用泥巴糊住了,便于闯红灯和超速罢了。
林紫旋又被气得软瘫瘫的全身无力了,“那就随便你咯,反正我只是告诉你,现在离中医师笔试开始的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了,哦,不,只剩下十分钟了,迟到如果超过三分钟,是禁止进入考场的。想要再考,那就等明年吧!”
现在,古枫忍不住怀念起自己那辆被王凌给糟蹋了的布加迪威龙了。那辆车除了拉风和速度之外,还可以说是丁寒涵的嫁妆呢,他真的后悔死借给王凌了,恩没报成不单只,还险险害人家丢了一条命,最后还弄得两人不尴不尬的。
“今天是你考中医师笔试的日子!”
“古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跟我这么胡搅蛮缠,我会让你死得相当好看!”林紫旋真的恨不能自己突然能长个特异功能,伸手进电话里把这厮给揪出来毒打一顿。
“我有时候冲动起来,确实会把自己是谁忘得一干二净的!”古枫很诚实的道。
西医处理这种伤势,很多情况下都是开胸,寻找出血原因及出血点,属于一个不小的手术,就算是中医,处理起来也不见得轻松。
“还有哪不舒服?”古枫不太放心的问。
古枫来不及多想,脱下身上的外套,撕开,利索的绑到了他流血的伤口上。然后起身就要离去的时候,却又感觉不对劲,腿上这伤看起来虽然恐怖,但并没有伤及骨头,充其量就算个轻伤罢了,可他看起来怎么奄奄一息的呢?
车祸,又见车祸。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颓顶眼镜男,身前顶着安全气囊,明显受了重伤,但并没有昏迷,只是哀哀的呻吟不绝,而救护车明显还没有赶到,周围围观的人不少,但没有人伸手救援。
以他现在的驾驶速度,十分钟从机场赶到学校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有十二分钟过五十九秒的话,那就差不多了,尽管这要在闯几个红灯,还要在不塞车的情况下。
眼看就差三个街口就到深城医学院了,古枫看看时间,还剩五分钟时间,当然,包括那迟到的三分钟。
仔细的敲了几下,他的脸色凝重起来,因为叩诊音明显不对了,再把耳朵贴到了他的胸膛上倾听一阵,就更是紧张,因为这男人的心跳极为快速,这会儿估计已经在一百三十下每分钟,而且还有越来越快的驱势。
原本,这是碍不着古枫什么鸟事的。
不知为何,看到如此情景,古枫的脚步却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犹豫了半秒钟,刷地回过头来冲向了那名司机。
不过,她很清楚,她的心里依旧保持着对这份感情的纯真。
然而,人算总是不如天算,在最后两个街口的时候,前面堵住了,古枫被夹在中间,前无去路,后无退路,进退两难。
“哦!”古枫不痛不痒的应了一句,这才问道:“到底什么事?”
在他怀中,曾经对自己说过一万次不要哭的彭靓佩终于还是泪流满面。
把他从驾驶位上弄下来后,放平到了地上,古枫就问:“哪里不好?”
这种伤势是极为严重的,如果不在短时间得到处理,伤者可以在二到三分钟内出现死亡。
尽管昨夜的恩爱缠绵是如此的愉悦与快乐,可是上帝却是如此不尽人情,太多的话还没说完,太多的思念还来不及宣泄,转眼间却是要各散西东了。
古枫接听起来,这才发现竟然是周院长……的助理林紫旋。
其实,轻不轻松对古枫来说是无所谓的,治病救人,有哪一样是轻松的,关键是这个治疗耗时间,而他现在最不敢耽误的就是时间。
这种态度,可真的把林紫旋气得抓狂了,“你,你现在在哪?”
古枫查看了一下他的双腿,有几道口子,不深,但也不浅,血已经染湿了衣裤!
都这个时候了,古大官人真不该胡思乱想的,否则是很容易步王凌的后尘,又出交通意外的。古枫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屏弃脑中的杂念,一门心思的飙车赶往医学院。
林紫旋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别人说的无力了,她面对古枫的时候,就是感觉无力。
“我当然要管!我是院长助理,主任副主任的那些我管不着,可是住院医生,住院总医生,尤其是你们这种进修生实习生,全归我管……天啊,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啊,你赶紧回学校去!”
“你——”林紫旋被气得咬牙切齿。
“腿,腿!”中年眼镜男呻吟道。
她不舍得走,古枫也不舍得让她走。但,离别已在即!
古枫气恼的拍着方向盘,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啊。
“能混出个蛋来,也算是我的本事了!”古枫叹息着,可不是嘛,混着混着,自己还真的有了后代了,丁寒涵的肚子一天一天见大呢!
救吧,这个笔试肯定是考不了了,而且救也不是那么好救,还要冒着极大的生险,万一好说不好听的大吉利是没能把人救活过来,不但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