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洪大!”金元成叫了一声。
这一次的教训对于金元成而言,实在是太过惨痛太过深刻了!
“二虎,你现在还当我是复龙会的二当家吗?”
“好,我也正有事情和你说呢!”张律师道。
“嗯,洪爷领着兄弟们从深城来到莞城,刀里来,血里去,好不容易拼死拼活才有今天的复龙会,可是转眼之间,咱们辛苦努力得来的一切,就要分一半给他人。现在复龙会的一班大佬都在严重抗议洪爷,刚才肯定又不知是哪个大佬在闹了。”二虎说着长叹一口气,“成哥,你昏睡的这三天,你都不知道,咱们整个复龙会都翻天了呢!”
金元成霍然有所醒悟,问:“洪大,是不是为了我的事情?”
“哦,好!那个,金先生,我现在马上要给别人打一场官司,咱们明天十点钟在别墅见,见面再详谈好吗?”张律师征询的道。
“行!”金元成点头。
“二虎,你告诉我,洪大到底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他们才肯放过我的?”
二虎见状赶忙问,“成哥,你找什么?”
那个并没有跟着洪竖一同离开的二虎就叫了起来,“哎哎,成哥,你这是干嘛呢?洪爷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了吗?你就老实一点,别让洪爷为你操心了行不行?”
“我……回去了那边一趟,今天刚回来的,明天有时间吗?咱们见一面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洪竖没有回答,以前一直被派着跟着金元成的那个二虎就已忍不住道,“成哥,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找我,找我做什么?”金元成疑惑的问。
“洪大……”
“洪大,你怎么了?”金元成问道。
相反的,洪竖与那班棒子演的这场假戏却是如此的顺理成章,看起来倒像是真的一样,又加上二虎刚才的一席话,金元成倒是信了个十成十。
洪竖说着,就把财神的事情通通都说了出来,半点隐瞒与虚假都没有。
“那当然了。”二虎愣愣的回答。
清了场之后,金元成才对洪竖道:“洪大,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彭婉娴的钱,你放心,这个事,我明天就给你去办。”
“你放心,你只要告诉我,我绝不会说是你说的!!”金元成道。
“洪大,你不用说了,对不起,我从前一直都误会你了,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金元成说着就在自己身上找起来。
“啊,是金先生吗?”张律师有些激动的问。
“没什么,你不用管了!”洪竖吱唔着道。
“算了,我不是说已经过去了么。”洪竖挥手,脸上却无法抑制愁云满布。
金元成会不会想崔基季,一般情况下显然是不会的,但如果做恶梦的时候,那就例外了。
“呵呵,没什么,一点小事罢了,有个大佬喝醉了!”洪竖笑了笑,但笑容明显有点尴尬。
“洪大,你别瞒我了,我全都知道了!”金元成激动的道,“为了我,让你为难了,也让复龙会损失了这么多,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金先生,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我到处在再你呢!”
洪竖却已经瞪了二虎一眼,“要你来多嘴!”
然而,正因为这个真实的故事听起来是那么的曲折离奇,所以有点显假,所以金元成并不怎么相信。
“是我!”金元成点头道。
金元成有点着急,挣扎着就要下床,可是才一动,后门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张律师正想说话的时候,却传来了秘书的声音,“张律师,马上就要开庭了,你要准备上庭了。”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不然洪爷非得狠狠收拾我不可!”二虎摇头晃脑的道。
“为了我?”金元成疑惑不解。
“成哥……”二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门开了,洪竖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就赶紧的闭上了嘴。
金元成见他点头,这就逼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怎奈么一回事?”
崔基季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娘们,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金元成被折腾得痔疮发作了又发作,疼得昏天暗地死去活来。
“元成,感觉好些了没有?”洪竖问道。
“成哥,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好吗?”二虎面有难色的道。
洪竖刚想张嘴,外面却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小弟,在洪竖耳边低语了几句,洪竖听完之后,脸色变了下,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不过在走之前却并未安抚金元成,“元成,真的没有什么,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去去就来!”
昏睡了三天三夜后,金元成终于醒来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洪竖竟然亲自守在他的床前。
“洪大,对不起,我不该……”
“洪大,你不用说了,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把钱拿回来的。明儿你就瞧好吧!”
他都这样说了,二虎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洪竖:“好好休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的手机!”
挂断了电话,金元成又用眼神示意二虎及别人先下去。
“一半?”金元成吃惊的道。
第五十三章白费心机(中)
“既然是真的,那为什么你还不宣读呢?”金元成疑问道。
这一次,洪竖完完全全就是监视金元成的意思,可是金元成却误以为他是想要保护自己,感激的点点头。
“哦,好!”
看到正挣扎着下床的金元成,洪竖收起心思,问:“元成,你今晚就回去吗?”
二少点点头,随后转移话题道:“我要出去一趟。”
相比起从前,洪竖的进步岂止是一点半点,如果当初在深城的时候,他也能如此老练沉稳的话,或许就不会败得那么惨了。
在金元成被绑架事件里,他觉得自己演得还不错,崔基季与郑浩镐也演得不赖,甚至是跑龙套的二虎都表演得很专业。
对于洪竖而言,人生就像一场戏,如果有机会,他愿意把生旦净末丑通通演一遍。
迟到比不到要好很多,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金元成并没有心思跟他计较。
“那你?”
一个人,想要跟这么老奸巨滑的两兄弟玩,尤其又是金元成这种智商,怎么可能玩得转呢?
“张律师,接下来是不是该宣读遗嘱吧!”金元成有些迫不及待的催足道,好几百个亿啊,就算是大部份交给洪竖,自己只留一小部份,那也已经够他相当奢侈的过完下半辈子了。
……
“不能等伤好了再回去吗?这件事不急的!”洪竖道。
绑架事件,完全就是假的,是洪二与棒子们事先商量好的。
十点二十分,张律师姗姗迟来。
因为按照遗产继承法的顺序继承,第一继承顺序是配偶,子女,父母。第二顺序才是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
彭院长看到这份遗嘱的时候,心里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彭婉娴的钱虽多,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她的,而且这么多年,不管他是贫穷苦困也好,富足安乐也罢,他从来都没有向彭婉娴伸过手,就连彭靓佩出国的时候,需要大笔的费用,以他的收入来看,明显有些吃力,但他还是自己硬扛下了,压根就没想过找自己这个有钱的妹妹帮忙。
“怎么?弟弟不放心吗?”洪竖轻笑起来,安抚他道:“经过了这次教训,金元成那小子应该不敢再耍花样了。”
金元成带着焦躁的坐在昂贵的大沙发上。
张律师微微一窘,不太自然的点点头,随后道:“那好吧,接下来就是遗产继承的问题。彭婉娴女仕名下的遗产极多,分为不动产与动产两部份,总额约在四百三十一亿七千六百万左右。”
……………………………………………………………………………………………………………………………………………
原本他是想起来走动一下,暄泄下心中的情绪,可是后门的疼痛没能给他这个自由。
“没有!”二少摇头,停了一停又问:“金元成回去深城了?”
不过让他纳闷的是,张律师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后面还跟着个腆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他那个哎呀大舅哥彭院长。
“我不是担心金元成!”二少摇头。
不过,他很明白,这个戏之所以能成功,它的重中之重,不是演员有多出色,而是那位躲在幕后集编剧策划导演于一身的弟弟。
进门,他就告罪不停,“对不住,对不住,金先生,让你久等了。路上堵车,堵得很厉害。”
“因为……彭婉娴女仕在立你这份遗嘱之前,也就是在你们结婚的前一天,她曾还找我立了一份完全不一样的遗嘱!”张律师说着,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遗嘱,摆到了众人面前。
寒暄客套的那些话,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说了,张律师直接就入主题,“今天的见面,我想大家都很清楚,是为了处理彭婉娴女仕的遗嘱,虽然还有一个人必须在场,那就是彭婉娴女仕的侄女彭靓佩,但因为她现在人在国外,不能及时赶回来,所以就由她的父亲,也就是彭婉娴女仕的亲哥哥代为转达今天谈话的内容。”
不过,当张律师看到这份遗嘱的时候,脸色却是变了数变,看着那份遗嘱半响都出不了声。
二少略微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兄长不要紧张,我只是去转一下罢了,不办事。”
第二天十点。
二少沉默不语,眉宇深锁。
张律师还没有来。
金元成,明显是第一顺序的,而彭院长明显属于第二顺序。
随后,金元成就把张律师与彭院长请进了书房,自己老气横秋的坐在了首位上,张律师与彭院长坐在下首。
致于什么交换条件,又什么大佬抗议与闹事,那通通都是没有的,只是洪竖刻意营造出来的错觉罢了。
因为当初财神茂仁新,也就是彭婉娴的前夫在替迴龙社管理黑金的时候,前前后后,也只是一百个亿左右,可是谁能想到,茂仁新不但把这个钱洗白了,甚至还把它翻了好几翻呢?
洪竖有些错愕,甚至可说是反应不过来,因为自己这个弟弟自从回来后,除了必要的外出,很多时候,他都是像只幽灵一般躲在那个阴暗的小院里,很少走到前面来的。
“行了行了,张律师,这个我们知道了。”金元成感觉很不耐烦的道。
“需要我做点什么?”洪竖霍地站起来问。
例如洪竖对金元成这样。
“我得回去等张律师,要是明天再回深城的话,怕时间来不及!”
金元成的优势是明显的,更何况金元成的手中还有彭婉娴亲笔签名甚至还加盖了手印的遗嘱。所以彭院长一个子儿都不会得到的。
这一次,他之所以来,除了是因为张律师主动联系他,要求他非出面不可之外,也是因为责任,最后一点尽自己做兄长的责任。
……
“是的!”张律师点点头,然后低头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在里面寻找起来。
听到这个数字,彭院长与金元成都不免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虽然都知道彭婉娴有钱,但实在想不到她竟然有钱到这么恐怖的地步。
张律师认真的看了又看,一行一行,一条一条,最后看到落款与手印,点头道:“金先生,这份遗嘱确实是真的。”
“弟弟,有事吗?”这句话,是洪竖下意识的问出来的。
“我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安,总是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什么!”
“这……好吧!”洪竖的脸上出现了两种表情,勉为其难与老怀欣慰,然后道:“那我让二虎和老猫再加派些人生跟着你。”
“弟弟,不用太过忧心,你不是常对我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吗?”
看在这个份上,金元成就无视了彭院长的横眉竖目,在心里反而觉得他可怜。
“哦!”二少淡淡的应了一句。
“是的,我正准备去找你说这个事情呢!”洪竖道。
掏心挖肺的待人,未必就能换来肝胆相照,但你如果耍些手段,或许就能把能给别人造成真心实意的错觉。
这是地个尔虞我诈的社会,人与人之间都有隔阂!
这个数字,不但是金元成与彭院长,恐怕就连洪竖,甚至是那个已经身故的洪升洪老爷子也不知道。
在金元成自动自觉的联系律师的时候,洪竖就知道,这出并不卖作的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当洪竖送走了金元成等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弟弟洪二来了。
“怎么了?张律师,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份遗嘱是假的吗?”金元成喝问道。
“忽略了什么?”洪竖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好像没有吧!”
……
更新有点晚,昨晚实在太累,回来写了一章就睡下了,早上起来才有精力码字。向大家说声抱歉。今天还有一更,我会尽量早一点。G
彭院长的来到只是让金元成有些疑惑,但并无忧虑。
“洪大,你就让我帮复龙会做点事情好吗?”金元成道。
“没关系的,只是一点小伤罢了!”金元成摆摆手。
他怎么来了?他来做什么?金元成心中疑问不停,但随后想想,如果真的要处理彭婉娴的遗产,作为她直系亲属的彭院长确实是应该到场的。
……
崔基季折腾金元成,那是真的,不过除了崔基季原本好一口之外,更因为洪二亲口对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可是你的伤还没完全……”洪竖走过来扶住了他,他的表演一直都是生动到位的,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一个轻轻淡淡的动作,就能恰当其分的表达他想表达的感情。
“你找什么,遗嘱在我这里!”金元成说着,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遗嘱放到了两人的面前。
第五十四章白费心机(下)
“不过……”
“是的,彭婉娴女仕在立这份遗嘱的时候是在公证处公证过的,当时我也在场!”张律师点头,随后下了结论:“彭婉娴女仕生前所立的两份遗嘱虽然都符合法律规定,都为有效遗嘱,但由于前一份是公证遗嘱,后一份是自书遗嘱,而自书遗嘱不能撤消变更公证遗嘱,所以,我们会遵照彭婉娴女仕的第一份公证遗嘱来处理她的遗产。”
然而,当他听完张律师宣读的遗书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相当离谱。
“还有一句的!”张律师犹豫着道。
“那就读出来啊!”彭院长催促道。
金元成狂喜得差点一蹦三尺高。
金元成慌了,但并没有乱,因为他想起张律师说的话,立即就问道:“张律师,你手上那份遗嘱是真的吗?”
“当然也是真的。”张律师又点头。
当张律师又掏出一份遗嘱的时候。
“……”G
“……最后,我想说的就是,金元成,我亲爱的人渣,我在下面等着你哦……”
听了这话,金元成大喜过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意思是不是说,我彭婉娴的遗产,就照这后面立的这份进行处理。”
彭院长狠狠的用眼睛剜着他,仿佛是恨不能扑上来把他撕碎了一般。
所以我把这份公证遗嘱设定的有效期为三年……”
彭婉娴这份遗嘱竟然是把她的遗产一分为二,一份给她的哥哥彭院长,一份给她的侄女彭婉娴,完完全全就没提到金元成!
好了,不说茂仁新了,毕竟已经过去了。
读到这里,张律师停了下来。
MB的,老子原来还为用药迷昏了你而立了遗嘱内疚呢,看来我这样做不但是英明的,也是正确的。你个老娘们心里跟本就没有我!
金元成的心中极为忿忿不愤,原来的时候,他真的以为彭婉娴有多爱他,对他有多好,却没想到彭婉娴竟然是一点遗产也没留给他。
也许她们说的是对的,但爱情原本就是一种让人犯贱的东西,明知道那是假的,却还是要沉浸其中,甚至是无法自拔。所以在金元成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反应过来后,他一把抢过彭婉娴立的那份遗嘱,快速的翻阅起来。可是越往下看,他的一张脸就变得越青。
“那我这份呢?”金元成又赶紧追问。
“完了吗?”彭院长问道。
“遗嘱人有撤销、变更自己所立遗嘱的权力,对此,我国继承法也作了明确规定:遗嘱人立有数份遗嘱,内容相抵触的,以最后的遗嘱为准。也就是说,遗嘱人可以通过设立新的遗嘱,来撤销、变更自己原来立的遗嘱。”张律师道。
听到这里的时候,金元成与彭院长忍不住去看遗嘱,只见上面确确实实的写明了有效期,写明了这份遗嘱自何时起生立效,又致何时起失效,其中时间不长不短,刚好就是三年。
这,也许就是别人说的,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吧。
“是的,法律确实是这样规定,但也不是绝对的!”张律师摇了摇头,这才缓缓的道:“遗嘱分为两种,一种是自书遗嘱,一种是公正遗嘱,自书遗嘱虽然是可以撤消,更改,但自书遗嘱是不能撤消与变更公证遗嘱的。”
这一辈子,我就只嫁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的前夫茂仁新,一个是明天将要娶我的金元成。
呵呵,也许在听到这份遗书被读出来的时候,我的灵魂是在愤怒的颤抖。但今天,我却是快乐的,因为明天,我就要和金元成结婚了。
“既然两份都是真的,但内容又完全冲突,我们该以哪份为准呢?”彭院长终于开了口,当然,他问的问题是和金元成一样的。
“当然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