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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一声闷响,在这名正在施暴的大汉身体里响起,由内至外,四肢俱裂,血肉纷飞,承受不起这股雄浑内劲的躯体硬生生的爆裂开来,喷射的鲜血把那名大汉身下的**女人染成了血人。
那正在痛苦呻吟的女人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之间四分五裂开来,当场就吓呆了,傻傻的看着血肉裂开之后站着的古枫。
古枫看清这女人面容的时候,也不由呆了呆,因为刚才在这女人被大汉压着的时候,他看着这女人的身材,肌肤,还有散露在一旁的秀发都像极了陆心宜,所以才当场暴走,痛下杀手,然而此时此刻看清楚之后,却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从来没见过,完全不认识。
他的怒意虽然稍止,但是看着散落一地的鲜血碎肉,还有刺鼻的血腥味,心中的杀戮之气却更是更加浓烈。
女人在震惊之后,终于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古枫猜想这女人肯定是此教堂内的神学生又或是修女,所以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外走去。
当他经过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间时,明显听到里面有好几人的气息声,有一个人甚至是紧贴在门后,仿佛正在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古枫大脚一伸,一脚就把门踢开了,贴在门后的那人被门弹得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到墙壁上摔落下来,而站在房间里的另外两人侧是抬枪就朝古枫射击。
在门开的一瞬间,古枫就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景,房间中央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上连接着许多的管子,而床的两侧各有一人,穿着医生样的白大褂,而那个躲在门后面的人也同样是穿着白大褂。
不过仅仅是匆匆一眼,古枫的眼角已经察觉到了那两名医生肩头抬起的动作,意识到他们是要扬枪射击,立即就斜身而退。
“砰砰砰……”的枪声接连响起,子弹几乎是擦着古枫的身体射在门口正对着的墙壁上,在墙上打出了好些弹孔。
躲过一劫的古枫余惊稍止,心下不由疑惑,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会是什么人呢?
是教堂的人?还是圣教的人?
不过,不管躺在那里的那位是好人还是坏人,但那站着正朝外开枪的两人绝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立即回身察看,发现地下铺着的青石板砖缝隙挺大,立即蹲下身来,三指齐出,猛地一阵抠挖。
没挖动,又换另一块,还是没挖动,再换一块,终于感觉到了松动,摇晃几下,很快就把板砖给抠了出来。
捏在手里之后,古枫使劲的一绊,板砖就断成两半,房间里的两人仍在疯狂的向外胡乱射击着。
古枫隐忍未动,直到两人的子弹都打光了,正在换弹夹之际,这才如猛虎般从门口扑入,人未致,板砖已经先致。
正在低头锁弹夹的一人当场中招,被飞来的板砖砸到了额上,头破血流我,而另一个的警惕性极高,丛然是换弹夹也紧盯着门外,眼看板砖袭来,立即斜身一闪,而已经换好弹夹的枪就抬起来,冲已经进入了房间的古枫射击。
古枫扑入房间的同时,已经身子一矮,就地一滚,连躲开两枪后人已经在那个被板砖砸中,正捂着头部惨叫的大汉身后,然后猛地站起,一手从背后掐着他的脖子,一手顶着他的后腰,以他作为人肉盾牌,猛地压向那名还在开枪的大汉。
那大汉见自己的同伴压来,正在不停扣着板机的手指就滞了滞,而一滞之间,古枫已经从后面猛推了挡在身前的大汉一把,使得两名大汉撞在一起,而就是在这一刻,古枫也跟着飞身而致,肩头一沉,用半个身子在两个撞在一起的大汉身上又是狠命一撞,直撞得两人摔倒之后,如影随形的紧扑而致,膝盖屈起,狠狠的往下面一撞,两条紧挨着的脖子几乎是被他这集全身劲力的膝盖给双双折断了。
两人的身子没挣扎多久,这便双双毙命。
说来虽然话长,其实只是转瞬之间。
搞定了房间里的三人,古枫这才走到床前,仔细的看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发现这是一个外国人,鼻间插着氧气管,胸前连着心电监护仪,而心脏位置的胸口侧有一道连了十几度缝合线的刀口,一侧手背正扎着滴管。
看着旁边不远已经被打翻的活动车上散落下来,还沾着血的各种手术器械及纱布一类的东西,古枫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刚刚才动过手术,而且还是心脏手术。
根据李神父所述,率领圣教教徒占据这座教堂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那个女骑士也交待,带头的是他们的教父。按照她所形容的身高,体形,相貌等各种特征,明显和眼前这位相符。
所以此刻,古枫就懒得再多此一举的去扒他的裤子,看他的屁股了。
古枫探一下这名圣教教父的脉博,发现他虚弱至极,这个时候别说是自己,一个三四岁的孩童都能结果他的性命,只要他的氧气和或针水管子随便被拔掉一根,他就必死无疑。
出了这个房间,再往里搜索一下,古枫终于看到了陆心宜。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袍,和另外一个也同样穿着白袍的女孩躺在一张床上,正沉睡着。
古枫上前去叫唤她的名字,却发现无法将她唤醒,翻看一下她的手腕,赫然可见上面留有两个针孔,显然是被邪教的人注射了什么药物。
古枫赶紧的掏出银针,试着用金针刺穴的办法刺激她醒来,结果却发现毫无作用,于是只好抱起她往外走去。
直到他走出房间,从地道通向外面的两个出口里攻进来的爱丝与吴能等人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见狼藉一片及尸横处处的地下室,爱丝惊讶的问:“你全都搞掂了?”
古枫翻起白眼道:“你们敢来得再迟一点吗?”
爱丝抬腕看了看表,委屈的道:“又是你让我们在这个时候攻进来的,我们只用了五分钟从外面到达这里,速度已经很快了好不好?”
古枫有些无语,也懒得再计较了,摆下下头道:“别咯嗦了,赶紧把人质通通救出去再说。”
爱丝点头,然后指挥着众人,展开营救疏散工作。
当众人终于从地下室出来,走到教堂圣坛的大堂上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首先扑入鼻息的是一阵浓重的血腥味,顺着血腥味飘来的地方看去,发现大堂正中央,一具具尸体横七坚八的摆放在那里,堆积得像一座山似的,从最底下渗出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大厅。
然而周围除了这一堆尸首外,却是不见一个人影。
这一幕,是何其的诡异与恐惧,众人被骇得眦目欲裂,呆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好一阵,爱丝才哆嗦的指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尸体问古枫,“这,这是你的杰作吗?”
古枫左右看看,清水千织已经隐身了,所以他只能道:“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爱丝摇头。
古枫叹气道:“那就算是我做的!”
爱丝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
古枫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看了看,是蜂后发来的,她已经集结了大部队,在教堂外围候命,随时可以行动。
古枫苦笑一声,事情都全搞完了,你才带大部队来到?你怎么不吃完宵夜再来呢?
顺手回了个信息,让他们五分钟后进来,这便对爱丝道:“官方的人已经在外面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咱们撤!”
爱丝抬眼往外面看了看,虽然看不见闪烁的警灯,但也隐约感觉到围压的凝重气氛,赶紧的点了点头。
一班人等赶紧的又返回地下室,怎么来的又怎么出去。
到了出口之后,古枫将吴能一等人原地解散,爱丝也赶紧的让她的那些人散去,反正这次清除圣教徒的行动已经满圆成功了!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相对无语,但爱丝的眼光时不时都在古枫身上转悠,因为今晚她真的被古枫那强悍无匹的杀伤力给震到了,足足近百号圣教徒,竟然就在无声无息之间全让古枫一人给放平了,这是何等恐怖的战斗力啊!
古枫却很惭愧,因为战据这个教堂的圣教徒虽然几乎被全部歼灭,但折损在他手里的,总共也就十个还不到,别的人全都是清水千织干掉的。
不过不管是谁的功劳都好,事情算是顺利又圆满的解决了,敌人全部歼灭了,人质也安然无恙的救出来了。
只是,当古枫和爱丝返回到二号酒店豪华套房,隔着窗户看到对面被警察与特种部队重重包围,正乱作一团的教堂之时,古枫的心里又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尽管他和清水千织联手,几乎是所向披靡,可是这件事情完成得也未免太顺利了一些,甚至是有点顺利过头了。
然而到底有哪儿不对劲,古枫又说不上来,一直到对面的教堂渐渐的归于平静,爱丝也忍不住困倦先睡下了,他仍想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妥……
第九百零五章教父是主教变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古枫心中那股不妥渐渐变成了不安,而且这股不安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古枫本不是个喜欢疑神疑鬼的人,可这件事情确实透着不对劲。
那个圣教的教父到底患的是什么病,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手术,不是说过两天第二次合作仪式了吗?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动手术,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啊!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古枫不由得有点埋怨自己,如果刚才不是一味的顾着寻找陆心宜,而是肯静下心来仔细给那个什么教父把清楚脉象,探清楚他的病因病情,一切疑问不就解开了吗?可当时心里急得不行,粗粗浅浅的搭一下脉,发现他半死不活了,也懒得再去寻根问底,直接就扔下他走了。
如今细细想来,自己实在是太粗心了。
抬眼再看看对面,救护车,警车从教堂门口进进出出,古枫不知道蜂后有没有离开,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下了楼,疾奔向对面。
走到门口,挤开凑热闹的人群,看到里面警戒线里,三两成群的警察还在给被营救出来的人质做着笔录,其中有一人特别激动的对警察道,“……我的孩子,麻烦你,请你进去再认真找一下,我的主教在里面的,他真的在里面的……”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李中胜神父了。
那警察有些无奈的道:“神父,我们已经找过了,里面真的已经没人了,一个人都没有了!”
李神父焦急的道:“不可能的,主教就在里面的,下午的时候我在地下室出来的时候还和他说话聊天来着……”
那警察见他情绪激动,这就道:“神父,你冷静一点,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和伙计们进去再找一下。”
李神父失神的跌坐到一旁,愣愣的看着圣坛的大门。
“……神父,神父……”
隔着警戒线,古枫一连唤了几声,李神父才回过神来,看到古枫的时候,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愣,因为他想不明白这个主导着整个营救行动的便衣警察怎么会被挡在警戒线外,不过看见古枫在向他招手,他也只好走上前来。
古枫把他拉到一边,低声的问:“神父,怎么回事?谁不见了?”
李神父道:“主教,是我们主教不见了!”
古枫疑惑的问:“他会不会是被杀了?”
李神父摇头道:“不会的,我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还在地下室,主教还跟我说话,并告诉我,主一定会派使者来打救我们的。”
古枫心中一动,忙问道:“你的主教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李神父道:“主教可是教廷下派来的,当然是外国人啊!”
古枫又急声问:“他多少岁?”
“四十来岁啊!”李神父回答一句,忍不住问:“你问这个干嘛?你是不是见过他?”
“我可能是见过!”古枫不太确定的说了一句,赶紧的继续问道:“你们的主教是不是金色卷发,挺短的,碧眼,带眼镜,没有留胡子?”
李神父摇头,“不,金发不错,不过不是卷的,是直的,头发也有点长,他也不带眼镜,而且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很粗犷的。你在地下室是没有见着他吗?”
古枫摇头,同时也有点兴味寡言的意思,因为他原以为躺在床上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李神父的主教。
看着萎靡不振的李神父,古枫正想说两句什么来安慰一下他,可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很特别的状况。
对,味道!
他在冲进地下室那间刚做过手术的房间时,曾闻到房间里有种很特别的味道。
房间里因为刚做过手术,弥漫着一股还未散尽的血腥味。
也因为两个穿白大褂的大汉曾在房间里不停的向外开枪,所以血腥味之中还夹着未散尽的硝烟味。
尽管这两种味道都很浓郁,但房间里却还有股更浓的气味,那股气味相当的特别,有点臭,有点焦,又有点香,似香水,又似药水,很奇怪的味儿!
如果是未穿越之前,古枫就算再精明也说不出这股味儿是什么的,可是穿越之后,尤其有了苏曼儿姐姐之后,他就知道这是什么味了,这是烫发用的药水味,因为有一次,苏曼儿心血来潮的跑去烫花,回来之后头发上就弥漫着这么一股味儿,整一周都没有散去,熏得古枫都快吐了。
房间里既然有这股味儿,那就说明有人烫过发?而且还是刚烫过?
如此一想,古枫的心里就“喀噔”响了一下。
头发是直的,可是烫卷。
没有近视的,也可以硬戴上一副眼镜。
留着大胡子,那就更简单了,刮胡刀一剃,什么络腮胡子都不见了?
那么……李神父的主教被调包成了圣教的教父,而教父则装成主教的模样趁乱溜了?
不,事情恐怕不只这么简单呢!
古枫越往下想,越是心惊,赶紧的掏出电话打给了蜂后。
“头,你在哪儿?”
“我在省人民医呢!”
“在省人民医干嘛?”
“当然是带伤号过治伤啊,你以为我闲得三更半夜跑来参观啊?”
“那个圣教的教父呢?”
“也在这里,正在重症监护室呢!刚推进去,医生说要检查他的伤口呢!”
古枫闻言大惊,“不,让他们别碰!千万别碰!”
蜂后愕然道:“为什么不能碰?”
古枫道:“那个教父有古怪,他的伤口也有古怪……哎呀,我说不清楚那么多,你赶紧阻止他们,让他们别碰他。”
蜂后为难的道:“可是他们进去了啊!”
古枫道:“那你也进去啊!”
蜂后道:“可是门关上了啊!”
古枫终于急了,大吼道:“你狗日的不会砸门啊!”
蜂后没想到古枫会突然间大发雷霆,被吓了一跳,可是她也很清楚古枫的为人,如果没有特别情况,绝不会这样大吼大叫的。
沉吟一下,当即立断的后退两步,然后就猛地冲向重症监护室的大门,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看着一班围在病床前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一班医生,蜂后的脸上也是一窘,不过她并没有解释,而是急急的来到了那个教父的床前,看到医生还没开始动伤口,心里稍松,忙对着电话道:“古枫,我进来了,正站在这个教父的病床前。”
古枫一边急急的朝自己停在马路对面的车子跑去,一边道:“好,现在你镇定点,听到我话去做!”
蜂后道:“好,我听着!”
只是古枫的下一句话一说出来,蜂后却没办法镇静了。
“头,你听着,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看他的屁股!”
“啊?”蜂后当场就傻眼了。
古枫竟然叫她做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她没蛋,就算是有,也无法淡定了!
“古枫,你没搞错?这可不是玩的时候!”
“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情跟你玩啊!”古枫这个时候已经跳上了车,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急声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别跟我咯嗦了行不行,男人的**你都见过了,何况只是屁股!”
蜂后弱声辩解道:“可我只见过你的!”
古枫狂汗,“那我现在批准你看别人的行不行?赶紧扒了看一下,我的姑奶奶,当我求你了!”
听到古枫这样说,蜂后心知事态紧急,当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就在一班医生瞠目结舌的情况下,一把扯下了那个教父的裤子,然后去看他的屁股。
“我,扒了,看到了。”蜂后语气十分生硬的道。
“看到了什么?”古枫急声问。
“扒了裤子还能看到什么,当然是白花花的屁股啊!”蜂后又羞又恼的吼一句。
“除了屁股还有什么?”
“还有蛋!”
“……”古枫方向盘一滑,差点没往街对面撞过去。
赶紧的扶稳方向盘,摆正了方向之后,他才道:“他的臀腰部有没有纹身,十字架纹身,黄色的!”
蜂后垂眼再看一下,大声道:“别说十字架,毛都没一根。”
古枫心里“喀噔”又是一下响,喃喃自语道:“mb,这下完了!”
蜂后急忙问:“怎么完了?”
古枫道:“这个人不是圣教的教父,而是教堂里的主教,你去闻闻他的头发,是不是有烫发药水的味道!”
蜂后道:“不用闻!”
古枫疑惑的问:“为什么?”
蜂后:“整个房间都是他头发上的药水味,我都快被熏晕了!”
古枫这下软瘫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