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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脑和身手?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特工很多时候是需要隐蔽行动的,如果在行动中必须不停的往外蹦字正腔圆的伦敦腔,那这种特工除了去说相声好像也干不了别的。
而且在他刚刚说英语的时候,也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说明他的测试方向错了。石云帆又想了一会,觉得也许是需要语境支持?毕竟卡牌的限制条件原话是“使用伦敦腔讲英语”,而不是“讲伦敦腔的英语”。这个“使用”一词,莫非是要自己把伦敦腔英语用在日常的沟通交流中?
想到这里,石云帆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囚室,发现只有一个人的房间还真不好找人测试,他想了想,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很快就听到了回应,那是负责看管他的武警。
“什么事?”
武警同志的声音冰冷,没有感情。石云帆也不废话,单刀直入,突兀的就开始和门外的武警飚英语:
“doyouknowhowmuchmoneyihave?”(你知道我有多少钱么?)
那武警一听石云帆这个犯人在深夜十二点多,把自己叫过来,突然冒出一口纯粹的伦敦腔和自己讲英语,非常不解。他在心里万分紧张的想:
这厮想干嘛?
为什么要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难道他有什么企图?
可是说英语能干什么呢?
没用啊?
想了想,武警同志摸不到头脑,不满的吼到:“好好说话,别惹事!”
石云帆有些郁闷的站在门后,意识到自己估计是不能和这位武警同志练英语了。他想了想,决定再努力一把。
“警察同志,我得了不说英语就会死的病,你能陪我说两句么?”
“扯什么鬼犊子呢?好好睡觉!”
门外的武警显然脾气不好,石云帆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上面交代了,要满足他的合理需求。说英语这种事虽然奇怪,但是也不违反条例,小罗,你陪他说两句。”
“哦。”
名叫小罗的武警显然有些沮丧,他轻声应到,转过身隔着门和石云帆飚起英语来。
“whyareyatalkinginenglish?”(你丫为啥要说英语?)
石云帆听到这句来自大不列颠的问候,浑身一冷,被那个“ya”的发音震了一下。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发现这人好像在骂自己,心里一阵不爽。不过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个陪练,也不要挑三拣四,便操起自己的伦敦腔,和门外的武警聊了起来。
就在石云帆再次说了一句,和那位武警完成一轮对话后,石云帆立刻感觉到了身体和大脑的变化。就好像有无数的知识、技能和经历进入了他的脑海。他的目光变得犀利而敏锐,身形变得沉静而有力,双手微微颤抖着,那是精英特工遇到高难度挑战的特有的兴奋。
石云帆微微闭上眼睛,让那种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的感觉在自己身体里沉淀,脑子里则飞速回想起了从他被捕到现在的所有经历。要知道,每一个特工都是抽丝剥茧的高手,擅长从一团乱麻的案件线索中,找出那根连接着真相的线。仅仅是不到五分钟,石云帆就想明白了很多事。
第一,自己公司里有内鬼,拿着自己的身份资料去香港和那个贾科?德尔通开了一家公司。
第二,这次搞死自己的罪名,结合股市连续下跌,自己割肉清仓,和警察们询问的信息中可以看出,不外乎是和境外实力合谋做空华夏股市。而那个贾科?德尔通,就是境外势力的代表。自己的割肉行为,被认为是主动做空股市。而不知道谁打给自己的一亿三千万,显然被警方认为是好处费了。
第三,这整件事是针对自己的阴谋!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做空华夏股市的,所以必然存在一股真正的反动势力在做空华夏股市。而这股势力和陷害自己的势力有联系,他们借着做空华夏股市的机会,给自己挖了个坑,让自己主动跳了下去。
第四,华夏有高层人物对自己很不满。这个陷害自己的阴谋很有效也很难搞,单纯只依靠那些证据并不充足,自己的敌人还必须得到境内势力的配合。而结合许可儿提供的信息,那个想搞死自己的人一定位高权重,能够让自己在没有任何反抗机会的情况下,直接被宣判死刑立即执行。
第五,这个人物很可能和自己有私怨,或者出于什么目的要搞死自己。但是这里面的可能性就太多了,石云帆虽然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但是在金融市场崛起的过程中,也很是得罪了一些人,让一些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在加上他之前过于随意的*经历,也确实祸害了一些女孩子。还有登仙教的阴影在他身后蠢蠢欲动,要想锁定真正的幕后黑手,现在的实力还不够。
第六,许可儿有难言之隐。她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得到侯慧杰的帮助的,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交易存在。石云帆从自己的记忆深处翻出了几个片段,发现侯慧杰这人也是个无女不欢的浪荡子,再结合记忆深处许可儿某次闲聊中提到过这人在勾搭他,再结合许可儿给自己纸条上的那个莫名其妙的表白。石云帆几乎可以确认,许可儿为了能帮到自己,很可能和侯慧杰达成了某种程度的**交易,所以才会和自己这个她一直喜欢着的人做最后的表白。
第七,这个拘留所难不住自己。自己想逃随时可以,而且有了【相由心生】这张卡牌,他在这个世界只要不是太嚣张,几乎可以做任何事,要解决前面那一堆问题,唯一需要的,就是一点点时间和耐心。
从【王牌特工】卡牌生效,到石云帆想清楚了这整件事情,也不过是用了四五分钟的时间。他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听到门外的武警正不耐烦的走来走去,显然是在等自己回话。石云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那张卡牌的状态还在,决定借着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卡牌效果的消失条件。他酝酿了一下情绪,继续使用纯正的伦敦白金汉宫腔调的英语,张口对着门外说道:
“talktomeinchinese。”(和我讲中文)
武警同志迅速听懂了石云帆的意思,对这个抽风一样一会说英语、一会说中文的凡人非常不满,没好气的答道:“说中文就说中文吧,石云帆,你要没事就去睡觉,别瞎折腾。”
石云帆在那位武警讲完中文后,发现卡牌的效果还在,立刻排除了“交流双方都必须讲英语”这个可能的卡牌生效条件,他想了一秒钟,自己也换成了中文:
“恩,再稍等一下,警察同志,麻烦您下一句话和我讲英语,我看看能不能听懂。”
门外的武警好像失去了耐心,不再理会石云帆的奇怪要求。石云帆在自己开口说中文之后,感觉到了卡牌效果从自己身体里消失了,之前非常清楚机敏的头脑好像也有所迟钝。到这一步,他基本上已经确定了【王牌特工】卡牌生效的条件,那就是自己和别人沟通的时候,必须讲伦敦腔的英语,而和自己沟通的那个人,只要能听懂就行,并不是一定要讲英语。
第208章 我会变脸我怕谁
知道了卡牌的激活条件,石云帆利用三天的时间,卸载了自己的【胡家刀法】,把【不眠双脑】装载了两天,就为了能够最快的找到安全离开拘留所的方式。
功夫不负有心人,石云帆很快对拘留所的运转情况有了深刻的了解。他所在的这个拘留所只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大门,正常的人员物资都从那里过。一个是侧门,后勤供应、物流保洁什么的走那里。在他们平常放风的操场上,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这两个门的位置。
而从人员布防情况看,看管他的两位警察,每两个小时换一班岗,总共三拨人轮流换。石云帆本来想偷听他们聊天,得到更多的信息,却发现这些人在执勤的时候几乎不说话,纪律非常严明。他唯一成功勾搭上的,也不过是那天和他讲了几句英语的小罗,罗刚玉。
从石云帆和罗刚玉少得可怜的聊天中,他知道了和罗刚玉一起的那位警察的姓氏。小罗管他叫赵队。而有了这个信息,石云帆已经不再奢求更多。借助于强化卡牌的帮助,他有信心逃离这个地方。
于是,在下定决心越狱的第九天,石云帆在罗刚玉执勤时假装抽搐,吸引他和赵队进了囚室,继而猛的出掌,依靠【王牌特工】的知识,打晕了两人,把自己变作罗刚玉的样子,穿上他的衣服,冲出了囚室。
“不好了,囚犯石云帆晕倒了,赵队在盯着他,让我出来喊人!”
石云帆沿着走廊冲向了监管区,很快得到了回应。有两位警察第一时间冲了出来,假做罗刚玉的他说了声“我去叫人”,目送两位警察冲向囚室,继而用罗刚玉的钥匙打开了两道安全门,离开了监禁区。
只要离开了监禁区,后面的行程就相对轻松很多了。石云帆躲入卫生间,把罗玉刚的脸换了下去,顶着一张没人认识的脸穿过办公区,溜到了保洁员工作的地方,打晕了一个在里面准备搬衣服出去洗的洗衣公司的人,换了他的衣服和他的脸,低着头,搬着一箱衣物上了洗衣公司的货车。
“停一下!”
在看守所的侧门,这辆每隔一天都准时在看守所出现的厢式货车,被守门的武警拦住了。一个个子稍高一些,肩膀上背着一杆自动步枪的战士从岗亭下走到货车前方,伸手示意几位搬运工下车。
“李头,今天这是咋回事啊,怎么还拉警报了,乌拉乌拉的怪吓人的。”三个搬运工中领头的那人叫孙长剑,是个大大咧咧的东北汉子。因为经常来看守所里运东西,他和这一片的武警们都混了个脸熟,现在突然被检查,也不慌乱,还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这个你别问,机密。”正在一一核实他们证件的武警李岳有很清晰的保密意识。他刚刚从内线电话得知,有一个叫石云帆的犯人失踪了,现在所里上上下下都在找他。虽然这个人不太可能突破层层隔离进入警察工作区,再从工作区搭乘清洁公司的厢式货车离开,但是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他必须把检查的职能认认真真的履行完。
“你,叫什么名字?”
拿着手里的工作证,李岳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石云帆,等着他的回答。
“马青松。”
石云帆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回答了李岳的问话。他早从这位清洁工身上的工牌知道了他的名字,自然对警察的问题应对自如。
“哦。”
李岳应了一声,看了石云帆两眼,又比对了一下他交给李岳的工作证照片,转身绕到了车厢后面,要求检查车厢里面的情况。
孙长剑笑嘻嘻的开了车厢门,喊上他的两个兄弟一起帮李岳清理车厢,把所有的待洗衣物都过了一遍,又检查了车底和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才得到了放行的许可。
远离了警笛大作的拘留所,石云帆从【相由心生】自带的面孔数据库中,找了一张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黄种人面庞换了上去。现在的他穿着刚从商店买回来的西装衬衫,打着领带蹬着皮鞋,鼻梁上的琥珀框眼镜在傍晚的霓虹灯的照射下变成了沉稳的黑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
从一间廉价西装店走出来,石云帆理了理领带,加入了面前熙熙攘攘的人流。下午六点多的时间刚好是下班高峰期,大量和石云帆长相装扮的都差不多的人正一股一股的涌入地铁站,石云帆把自己变成了一条跟随鱼群行动的小鱼,和大家一起进入前方的某个地铁站入口。
站在下行的滚梯上,石云帆掏出兜里从别人手中拿到的钱包翻了翻,从里面掏出零钱买了一次性的票,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从拘留所所在的东南方向,来到了距离侯慧杰家不远的西北方向。他把那个钱包连带里面的银行卡和身份证一起交给了一个在路边维持秩序的交警,只给自己留下了几百元的现金,算作自己自由后的第一笔行动资金。
和设计时就按照金融中心规划的东部不同,天京的西部更加沉稳,凝练。华夏大部分国家机关都在这个区域,环境和安全性都比东边要好一些。石云帆花了二十块钱包了个豪华网吧的包间,发动起自己的【黑客之王】技能,彻底的清理了一下这台网吧机器的各种木马和病毒,接着建立了无数层跳板和肉鸡,把自己的ip从华夏跳到马来西亚,继而穿过海底光缆进入美国,再从空中飞过加拿大,最后借助阿拉斯加一个加油站未关闭的电脑,黑进了警方的数据库。
石云帆首先要解决的是自己的身份问题,他根据【相由心生】面孔库中的另外一张脸,在警方的户籍系统中,建了一个如假包换的个人档案。他还用网吧提供的网络摄像头,给自己照了张新面孔的证件照,稍微修了下图就放进了警方的数据库中,作为自己新身份的个人相片,至于名字,石云帆用了三秒钟时间思考,决定管自己的这个假身份叫钱丰。
接下来,他进入了警方的电子案卷系统,想查看一下关于自己这件案子的相关情况,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找到有关的信息。石云帆和结合之前和刘崇金聊天时听到的只言片语,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案子被加了密,警方没有把相关的信息放入外网,而是放进了和外网实现物理隔离的内网。他要想得到情报,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侵入警局,借助他们内网的电脑直接查询。
既然暂时无法查到案件明细,石云帆只能依靠公开信息来完善自己的推测。他自己是金融圈的名人,突然被捕网上一定会有些流言蜚语,很多时候,这些看起来荒谬、可笑的流言中,就隐藏了事情的部分真相。
“私募一哥被查,金融浑水下的黑幕。”
这是篇阴谋论的文,说石云帆暗中操纵华夏股市涨跌,最终志得意满太过放纵,被盯了他很久的警方一网打尽。
“连换四十六个女朋友,金融巨鳄仍难逃法网。”
这是篇哗众取宠的三流新闻,从头到尾都没说石云帆四十六个女朋友的事情,通篇都是从别的新闻报道剪切复制粘贴的内容,没有任何价值。
“石云帆的后台到底是谁?”
这篇文章的作者更像是政治臆想症,把石云帆的被捕和华夏中央某位大佬的联系了起来,说石云帆是某大佬的马前卒,负责挣钱理财拉*。等这位大佬一倒,石云帆自然也受到牵累,被警方连夜处置。
“神秘境外势力现身,国内私募一哥实为外资代言?”
这一篇就比较有料了,虽然提到的大多还是公开信息,但是也在含糊不清的言辞中指出,石云帆的被抓和前几天的股灾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很可能就是境外势力在国内的领头羊。写这篇文章的作者情绪比较偏激,石云帆很是耐着性子,才看完了整篇,把内容抽丝剥茧出来,无非是两句话:
石云帆和某个在香港的外国人有一腿。
石云帆是境外势力在境内的买办。
“天京市公安局新闻发布会:正在开展金融领域专项整治活动,已经抓获了一批出卖国家利益,换取个人享乐的金融蛀虫,誓要将金融领域整治活动进行到底……”
这一篇就是官方文稿了。石云帆很认真的读完了那四五百字,发现这篇文稿通篇未提自己的名字,也没说金融专项整治活动的成果。但却偏偏有一种奇怪的引导力,让人能顺着这篇文章轻松的联想到失踪十几天的石云帆。
无奈的笑了笑,石云帆继续翻看了一会相关的新闻,发现事件的整体走向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警方接到匿名人举报,说石云帆联合贾科?德尔通在香港开了一家做空华夏的皮包公司,并约定了做空成功后的收益分成。然而因分赃不均,石云帆的合伙人德尔通提前发动了行动,把自己的合作伙伴和整个华夏股市一起坑了个底掉。至于德尔科这个小人物背后究竟站着谁,那就不是利用搜索引擎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第209章 我只是个拜金女
在天京西部的某套豪华公寓里,侯慧杰正略显焦躁的走来走去,沉闷的脚步声被地上厚厚的地毯吸收,变成了微不可查的噪音。许可儿穿了件宽松的绒制长裙,斜斜的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挂着微微的笑。
那笑意不明显,却偏偏能清楚的看到,让侯慧杰的心情更加焦躁了。没有什么,比煮熟的鸭子当着你的面飞走,更让人气愤的事情了。
在两人的另一侧,一面巨大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本地新闻。打扮的恰到好处的主持人正表情严肃的播报着紧急新闻:
“今日下午四时许,我市位于东城的拘留所发生一起在押犯人逃逸事件。在这起事件中,没有人受伤或者死亡,逃逸犯人仍在追捕当中。据本台记者了解,这名据称逃逸的犯人是此前金融界外号火眼金睛石大师的石云帆,他旗下私募基金公司管理的资产一度超过两千亿元……”
“石云帆逃了。”
许可儿的声音轻轻的,带着明显的愉悦。
“逃了,逃了有什么用?早晚还得抓回来!”侯慧杰重重的跺了跺脚,拿起茶几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脸上气急败坏的神态已经懒得遮掩。
“我以为你会更开心一些,作为石总的朋友。”
许可儿观察着侯慧杰的表情,语言里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