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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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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公主余光注视到苏昭宁的动作,心里稍微气消了一些。她看南怀信垂下的月白发带有些凌乱,便踮起脚尖想去替他整理。

    “公主自重。”南怀信退后一步,无意间与苏昭宁又走近了一些。

    七公主眼中都要喷出火来,她瞪向苏昭宁,质问南怀信:“怀信哥哥,你是因为这什么苏二姑娘才这样对我吗?”

    苏昭宁面对七公主显而易见的妒火,只能又往后移了移。她后退的步数有点过多,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个方墩,人顿时被绊得往旁摔去。

    “小心!”

    苏昭宁眼睁睁看着定远侯南怀信往自己扑来,她心中默想,早知道这几步不如不退。

    南怀信长腿一迈,伸手弯腰将苏昭宁一把捞入怀中,待她站定后,方才松手。

    七公主在旁看得简直要杀人了。她气冲冲地走到南怀信和苏昭宁旁,伸手把苏昭宁往旁推开些距离,然后转身问南怀信道:“怀信哥哥,你不是说要自重吗?你这是自重吗!”

    南怀信望了一眼门外的四皇子,再重新看向七公主,道:“公主乃有婚约在身之人,我自当与你保持距离。而苏二姑娘方才就站在我身旁,我不过顺势一扶罢了。”

    “好了,七妹,你确实误会了。苏二姑娘是来找她兄长的,而怀信不过恰好在这等我罢了。”四皇子接受到了南怀信方才的求助之意,便开口替苏昭宁解围道。

    “是吗?”七公主则仍有些将信将疑。

    苏瑾瑜忙上前一步,朝苏昭宁道:“二妹,先前我让人唤你过来,是你给我绣的香囊络子不小心被下人弄坏了,所以想让你带回去重新做个。”

    苏昭宁忙踩这台阶顺势而下,答道:“昭宁近日正好新学了几个络子花样,大哥哥如今有贵客便不着急,待你方便了再来我院中看看,我重新给你打个络子到香囊上面。”

    “好,那你先回去吧。”苏瑾瑜道。

    七公主目光虽然在苏昭宁身上停留了半晌,但想想苏家还有那么一位娇娆妖艳的三姑娘,便对这二姑娘的提防之心淡了。

    应当没有什么。

    七公主转过头,重新缠着南怀信说起话来。

    苏昭宁松了一口气,忙往房门外走去。才走到门口,却正好迎面撞上了一个丫鬟。

    那丫鬟朝苏昭宁匆忙行礼,禀道:“二姑娘,那信笺已经送到定远侯府了。”

    七公主的耳朵只要听到定远侯这三个字便几乎能竖起来。她快步迈出房门,朝那丫鬟厉色道:“你说什么?”

    丫鬟怯怯地看了七公主一眼,又望向房中的苏瑾瑜,不敢答话。

    七公主怒火攻心,当场就重甩了那丫鬟一耳光,斥道:“你竟然敢不回答本公主的话!”

    “公主……公主,奴婢不知道是公主大驾,公主恕罪。”丫鬟忙匍匐在地道歉。

    七公主一字一顿地逼问道:“我就问你,你给这女人,送了什么信去定远侯府!”

    丫鬟满脸畏惧地看了七公主一眼,又抬头看了看苏昭宁,分外为难地答道:“奴婢不知道内容。”

    七公主折返房中,对南怀信伸手道:“信呢!给我!”

    南怀信眉头轻皱,桃花眼中明显有着不悦,他道:“敢问公主以何身份质问我?若是为公,下臣的私信,即便是公主殿下,也无权查看吧?若是为私,下臣家中尚无妻妾,实在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定远侯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明显是对七公主的举动动了肝火。而七公主不管有没有婚约,她对定远侯爷都明显有意。

    这趟浑水,苏昭宁可不愿意趟。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拿起问丫鬟:“你说的是不是这封信?”

    丫鬟愣愣地看着,点了点头:“是,但奴婢明明送到了定远侯府。”

    “这信是定远侯爷交给我的。”苏昭宁望向七公主,坦荡地说道,“但里面的信却并不是我写的。”

    算计,谁都会。

第三十三章 跳坑

    苏珍宜中途生变,焉知她苏昭宁又没有生变?

    苏昭宁走过去,将那信径直递到七公主手中,说道:“公主既可让我当场写字对比,又可去我房中查看过往笔迹。这信,不过是有人试图借公主泼过来的一盆污水而已。”

    七公主接过那信,将信笺从中抽取出来。只见那信上言辞并无涉及私情,也无表明身份言语。

    倒是信封上明显有个长安侯府的印徽。

    看来怀信哥哥是这个原因才收下这封信。七公主心里不由得舒服了一些。

    她哼了一声,望向苏昭宁,道:“那你就当场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吧。”

    苏昭宁正有此意。她走进书房之中,重新研磨取笔,铺平宣纸,在上面写了几排字。

    七公主走过去看,那字内容与信笺上完全一样,字迹却是明显不同。

    “好你个小丫鬟,既然敢欺瞒本公主!”七公主捏着苏昭宁写的字,走出房门,一脚就踹倒了跪着的丫鬟。

    “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既然敢利用本公主!”七公主说话间,又望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苏瑾瑜。目光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瑾瑜朝那小丫鬟沉脸问道:“你为何作出这样的背主之事?”

    七公主对苏瑾瑜的话,有些不满意。这话分明就是要摘除幕后之人。

    丫鬟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这样。她身子都在颤抖,匍匐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口中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苏昭宁重新走回小丫鬟的身边。她蹲下身,将小丫鬟的脸抬起来,让对方视线与自己的相对。

    苏昭宁道:“香叶,你不是长安侯府的家生子,但你在长安侯府却不是无亲无故。外院杂役陈管事是你叔父吧,你说,如果你犯事连累了陈管事,你那养在他家的弟弟还能过好日子吗?”

    叫香叶的小丫鬟当即变了脸色,她惶恐地看向苏昭宁,在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后,只能垂下头,认命地答道:“是,奴婢是得了银钱,才这样污蔑二小姐的。奴婢是受……”

    “二姐姐,你原来在这儿。”院门口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只见长安侯府四姑娘苏柔惠从外院走了进来。她一边笑着走向苏昭宁,一边将怀中的锦盒打开来。

    看到锦盒的东西时,苏柔惠诧异地道:“二姐姐,这发簪可真是精致,甄宝斋定制的发簪,得要好几百银子吧?”

    苏昭宁完全没有在意苏柔惠的突然出现,她望着跪着的香叶,道:“香叶,你怎么不把话说完?”

    “奴婢、奴婢……”香叶抬头望向苏柔惠,欲言又止。

    苏柔惠的脸色有些难堪,她瞪了香叶一眼。然后将那锦盒中的发簪拿出来,声音更大地说道:“二姐姐,这发簪是什么人送你的吗?”

    七公主在宫中长大,对这样明显的暗示岂能不懂。她随意地望了一眼苏柔惠手中的簪子,却是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简直太侮辱人了好吗!她又不是榆木疙瘩,有了先前信笺的前车之鉴,怎么会再这样容易被人挑拨得冲动!

    七公主往南怀信身边挪了挪,嗓音像吃了蜜样甜:“怀信哥哥,你上次送我的珍珠,我让司珍房的人给我做成金累丝嵌珍珠双鸾点翠步摇了。上次安怡见到了,想去外面定做个,可是哪家都做不出呢!”

    知道吗,本公主才不稀罕外面的东西。什么几百两的簪子,简直不值得一提好吗!

    苏昭宁看着苏柔惠那憋屈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她只当苏珍宜和苏柔惠还有什么后手呢,原来不过就是这样。

    可惜精心准备的簪子引不起七公主注意,至于那信笺……

    苏昭宁望向苏柔惠,有些意味深长地望向她,说道:“四妹妹来得正好。姐姐这里有一张字帖,瞧着像是妹妹你写的呢。”

    “什么字帖?”苏柔惠口中答话,眼睛却盯着七公主,只想着如何让对方注意到这簪子。

    苏昭宁又走到七公主面前,朝七公主道:“还请公主借那……”

    “这是苏四姑娘的字?”七公主明白过来。她将信笺握在手中,走到苏柔惠面前,朝她道,“本公主听闻苏四姑娘擅书法,不知苏四姑娘能否写几句话给本公主瞧瞧。”

    苏柔惠对苏昭宁因女红出众被宫中贵人赞赏的事情,早就眼红得要出血。如今听七公主这样说,心中便喜不自禁,把要算计苏昭宁的事情都暂时扔到了一边。

    她朝苏瑾瑜道:“那借大哥哥书房一用。”

    说完,苏柔惠便不待苏瑾瑜回答,就快步走进书房之中,俯在书案之上,做好了准备。

    “请公主赐话。”苏柔惠道。

    七公主瞧惯了这些大家闺秀们平时矜持有礼,但面对他们这些皇子皇女时的阿谀奉承模样,对苏柔惠的态度甚为不屑一顾。

    “就先写我们几人的称谓吧。”七公主望向南怀信。

    南怀信负手而立,目光不落在房中任何一人身上。

    苏昭宁则非常有技巧地站在她兄长和七公主之间的位置。

    总之,离定远侯很远就是了。

    苏柔惠环顾了一眼房中的人,按着品阶排行一一写下“四殿下、七公主、定远侯爷、大哥哥、二姐姐。”

    七公主的目光锁定在那甚为熟悉的“定远侯爷”四个字时,嘴边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

    她又道:“苏四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不如还请苏四姑娘再写几句话。”

    “公主吩咐,莫敢不从。”苏柔惠沾沾自喜地答道。

    苏瑾瑜看向这位四妹妹的目光便甚为复杂。

    七公主说二妹与自己不像,论及双亲血缘,这位四妹自然与自己更接近一些。可如今四妹这模样,苏瑾瑜实在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那么明显的一个坑,她就这样义无反顾、欢欢喜喜地跳了下去!

    “定远侯爷亲启,上次相聚之时,尚有些话未能说尽。今日还请到兰竹轩书房一聚,未尽之事相见详述。”七公主慢慢说道。

    苏柔惠起先是提笔奋书,力求在公主落音之时便将字完成。听到后面,她终于察觉有些不对,忙抬头望向房中其他人。

    定远侯爷依旧神情冷漠。

    四皇子完全没有瞧她。

    大哥哥苏瑾瑜和二姐姐苏昭宁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只是其中的意思并不相同罢了。

    苏柔惠顿感春风微凉,她忙朝七公主解释道:“公主明鉴,我与定远侯爷绝无私下相交之时,对侯爷,我更不敢有攀附之心。”

    七公主的目光落在苏柔惠方才写完的字上,她冷哼一声,将手中另一张纸打开,放在苏柔惠的旁边。

    “苏四姑娘不敢对定远侯有攀附之心,只敢对本公主有利用之心?”七公主凤眼一挑,眸中的怒意便让苏柔惠打了个寒颤。

    她垂眸望向七公主方才放下的纸张,只见那纸上面,与自己方才写的一模一样的话赫然其上。更可怕的是,这两张字竟如出自一人之手,绝无二样。

    可那不是自己写的!是……

    苏柔惠脑中突然电闪而过,她顿悟自己是被人算计。联想先前苏珍宜与自己所说的话,她第一反应就是,苏珍宜这个贱人,她明明是与苏昭宁联合起来,在算计自己!

    说什么找人冒充苏昭宁的笔迹,给定远侯送信。说什么让自己假作上当,引苏昭宁与定远侯独处。还说什么簪子……

    簪子!

    苏柔惠望向不远处的苏昭宁。书信之事、引路之事,皆以苏珍宜为主,这簪子却是苏柔惠亲自去安排的。这个环节绝对不可能有错。

    她被算计,苏昭宁休想独善其身!

    苏柔惠抱着死也要拉个替死鬼的想法,猛地从书桌前站起,将自己先前捧着的那锦盒拿回手中。

    苏柔惠把那簪子拿出来,朝苏昭宁道:“二姐姐何必如此遮掩?你既是对定远侯爷有意,便坦坦荡荡地自去同侯爷说,何必假借妹妹的笔迹相邀?”

    “笔迹可以作假,这簪子上的名讳总做不了伪吧。甄宝斋的留名总做不了假吧!这簪子无一处不可查证,实实在在是定远侯府定下的。”苏柔惠一口气将所有的话倾吐而出。

    苏瑾瑜被这两位妹妹的互相指认惊得心中大骇。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安侯府的后院如此不平静,竟然还敢随意拉扯皇亲贵胄进来,真是……

    太不像话了!

    苏瑾瑜不禁微蹙眉头,望向苏昭宁。

    苏昭宁却是一派风轻云淡,似乎方才被指责的根本不是自己。

    七公主有了先前的前车之鉴,也平静了不少。

    狗咬狗,一嘴毛。左右都不是她的人。

    “你、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苏柔惠的一番声情并茂的泣血指控得不到半点回音,她只能不甘心地再次对苏昭宁发问。

    苏昭宁面色平静地看了眼苏柔惠,伸手将那簪子拿到手中。她转了转簪子,说道:“宁。云。”

    “四妹妹凭借一个宁字便揣测这簪子是我的。那么这云字又当如何解释?”苏昭宁徐徐问道。

第三十四章 连连跳

    “云?”苏柔惠拿到这簪子后,第一反应就是去寻找簪子有没有刻上她交代的“宁”字。既见到了“宁”字,她便洋洋得意到不行,哪里还记得检查其他?

    苏昭宁将那簪子递到苏瑾瑜手中,语气平淡,面容平静地道:“大哥哥看看吧,免得四妹妹说我诳她。”

    见苏昭宁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苏柔惠心底不由得有些发虚。什么“云”,哪里来的“云”?

    她脑子飞快转起来。

    定远侯姓南,名怀信,在定远侯府排行第一。无论哪一样,与“云”字都显然不靠边。

    撇开字,只说“云”,苏柔惠突然想到一事,顿时豁然开朗。

    她上前一步,哼了一声后,说道:“这个‘云’字代表谁,二姐姐不是心知肚明吗?”

    “还请四妹妹明示。”苏昭宁泰然自若。

    而自认为手中已有实证的苏柔惠更加坦然,她望向定远侯的腰间。

    玉佩、香囊。

    嗯,果然找到了!

    “妹妹斗胆一猜,这个‘云’字,重要的不是字,而是形状吧。”苏柔惠意味深长的把目光锁定在定远侯的腰间香囊上。

    房中其他人也不由得跟着看过去。

    只见一个紫色的花纹香囊系在南怀信的腰间。那香囊之上,花样颇有些别致。苏瑾瑜认起来有些困难,七公主和四皇子却是一眼就能认出这是石榴花。

    若是其他花在香囊上面,七公主还要醋上一醋。

    石榴花,这摆明就是出自自小就贪食石榴的定远侯胞妹南宛宛之手。亲兄妹的醋,七公主还是不会吃的。

    至于“云”,为了避免单调,石榴花旁边配绣了一些云纹。

    “原来在四妹妹眼中,香囊这样的形状,是云样的?”苏昭宁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香囊,放到苏柔惠手中,道,“那我也有这样的‘云’形香囊。”

    “大哥哥也有。”苏昭宁又望向苏瑾瑜的腰间。

    苏瑾瑜望向脸颊有些泛红的苏柔惠。

    四妹显然是气急了。

    苏瑾瑜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握住手中的簪子,左右为难。

    如何才能在不被四皇子和七公主察觉的情况下,提醒四妹这簪子上根本没有什么“云”字呢?

    苏瑾瑜的预感比他的犹豫更快一步成真。

    只见恼到极点的苏柔惠将苏昭宁的香囊狠狠扔到地上,朝苏昭宁喊道:“你才瞎,你才看什么都是云形!我不知道云形和定远侯爷有什么关系,可我知道定远侯爷的小厮是认云形玉佩的。你若还要狡辩,我们当场拿个云形玉佩去定远侯府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苏柔惠又泄愤般地对着那地上的香囊连踩了几脚。

    苏昭宁没有理会苏柔惠的失控举动。她走回书案前,三两笔勾勒出一个云形的玉佩形状。

    苏昭宁把那张画拿起,对向苏柔惠,说道:“四妹妹可是拿走了这云形玉佩?”

    果然这玉佩是苏珍宜从苏昭宁处拿走的!

    苏柔惠倨傲地扬了扬头,朝苏昭宁道:“二姐姐何必转换话题。我没有拿你什么玉佩,只不过是恰好见过定远侯府的人拿着云形玉佩吩咐人罢了。”

    “哦,那是谁呢?不如请甄宝斋的掌柜和侯爷的小厮一起来对质对质,瞧瞧到底是谁这样大的能耐,靠个玉佩就能定下这些事?”苏昭宁放平手中的画,低头轻吹了吹未干的墨痕,又重新拿起来自己打量。

    打量间,那画上的玉佩图案就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四皇子和七公主的眼中。

    七公主倒还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四皇子瞳孔微微缩了一缩,目光有些冷然地看向苏柔惠。

    苏柔惠感觉到四皇子那不善的目光,心下一慌。

    这计谋是苏珍宜和自己来主动商量的,凭什么此时她一个人来面对!

    苏柔惠张口就道:“要喊什么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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