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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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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显然是想给南屿一个台阶下。

    冰雪公主离席而起,同皇帝禀告道:“冰雪昨夜就查过了身边人,也详细询问过了。”

    她的目光坦然平静地看向面前的皇帝。

    朝阳长公主并不在场,但这场谈话,三皇子和六公主都是知道的。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都完全锁定在冰雪公主身上,等待她说出一个答案。

    冰雪公主继续道:“请卫国陛下恕罪,射杀陈天扬,是因为他杀南屿大祭司在前,南屿人不可能忍下这笔血海深仇。而定远侯府的两条性命,这纯属意外。南屿并非有心为之。”

    “一句意外,就要抹杀了我孙媳和曾孙的两条性命吗?”一个声音颤抖地响起。正是在场中的诰命夫人定远侯老夫人吴氏。

    定远侯老夫人已经久不出门,这次关系卫国颜面,她也强撑着出门观看比试。

    没有想到,这一趟真的来得及时。

    定远侯老夫人离席跪下,同皇帝请求道:“定远侯府已经只剩孤儿寡母,还请陛下给予定远侯府一个公道!”

    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了,一个刺客从天而降,直接刺向正中央的皇帝。

    在场所有的人都毫无防备。如此森严的场合,如何就混入了刺客?

    皇帝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御前侍卫也忙上前迎战。但他们慢了一步,那剑已经刺入了人的体内。

    万幸的是,被刺中的人,并不是当今皇帝。

    “安怡!”皇帝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抱住面前的安怡县主。

    “安怡!”七公主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县主!”藏锡二王子同样能想上前去看安怡,却被诺布公主死死拉住。如今这样的情况,藏锡人和南屿人是最被提防的。他们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再接近卫国陛下。

    看着怀里胸口还在汩汩留出鲜血的安怡县主,皇帝大声喊道:“快!御医!立刻叫御医过来!快!”

    安怡县主抬头望了皇帝一眼,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定远侯夫人没死。”

第四百零一章 安怡县主的决心

    皇帝被行刺,这根本不是四皇子的计划中一环。见到面前的情景,四皇子心中也是一慌。

    而场上的南怀信此时也有些乱神。

    安怡县主那一句“定远侯夫人没死”让他无比担忧。

    这位县主选在这个时候揭穿这件事情,显然是她算计已全。

    恐怕,那小院子里此时已经有人过去了。

    南怀信悄悄退到一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寻找苏昭宁。但他的步伐却被其他人拦阻住了。

    “勇士,我们是不是见过?”七公主因为方才刺客行刺的事情已经离席。她径直走到了南怀信的面前。

    这个南屿勇士,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南怀信脚步一顿,人也清醒过来。此时,他的身份是南屿勇士。如果他离开,南屿这行刺的罪名就坐实了。

    那刺客已经被御前侍卫擒下,皇帝一张脸如同霜冻一般冷冽,他吩咐道:“给朕带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对于防自杀,御前侍卫很有一套。首先是将这刺客的手腕扭断,接着扭得对方下巴脱臼。这样算是万无一失了。

    他们将刺客拖起来,准备将其押下去。

    在经过藏锡人那边的时候,这刺客突然就对着诺布公主他们踢了一脚。

    这个动作让诺布公主与藏锡二王子都脸色一白。

    诺布公主忙辩解道:“陛下,诺布敢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藏锡的人!”

    皇帝此刻没有心思去安抚诺布公主和其余的藏锡人。他的双手已经染满了鲜血,安怡被正正刺中了胸口,伤势十分严重。

    “安怡,你撑住。御医已经到了。”皇帝一直没有松开安怡,他对着匆忙赶来的御医吼道,“快,给朕过来!如果治不好县主,你们就一齐陪葬吧!”

    皇帝这失态的模样让朝臣们都低下了头。有些宫闱秘事,他们不论听没听说过,都不敢做个知情人。

    诰命夫人都在的场合,皇后也是在的。但即使感觉到了有诰命夫人在看自己,皇后依然把背挺得笔直,根本无意站起来去阻止皇帝的情绪失控。

    诺布公主仍一脸惶恐,冰雪公主则神情平静得多。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落在了安怡县主的面容上。

    这凝神注视的模样,让注意到此情景的人都忍不住生出一个感慨——若是陛下好颜色,这冰雪公主远胜安怡县主。

    但如今陛下怀里紧紧抱着不放的,显然是安怡县主。

    御医把过脉后,又查看了下安怡县主的伤势。他原本是想建议陛下不要挪动县主,以免使其伤势更重的。

    但是查验后,御医已经心坠冰窟。

    这安怡县主被长剑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了心的位置,哪里还有半点生机。

    “快用药!”皇帝催促道。

    御医的手都在发抖。

    他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场上的其他人已经看了出来,但皇帝却没有。他将安怡县主抱得更紧,大声吼道:“快用药啊!让她不要那么疼,让她好受些,让她快点好起来!”

    皇帝没有喊出来那个名字,但皇后知道他此刻透过安怡在看谁。

    当年,明明已经是臣妇的北郡王妃重病垂危之际,依然送信给了皇帝。她让皇帝为之罢朝出宫,却又没有给他见到最后一面。

    据说,那时候北郡王妃是这样同皇帝说的。

    “妾身想留最美的模样在陛下心中。”

    这算是臣妇说的话吗?

    这是臣妇该说的话吗?

    北郡王那时候是死了吗?为什么不阻止那个贱妇!

    皇后想到这些往事,对北郡王妃简直是恨得入骨三分。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招很有用。

    北郡王妃用这点旧情,成功换得了女儿郡主的位分,也成功换得了女儿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如今的皇帝,想来被触动的不仅是安怡救了他,而且有当年佳人不得见憾痛。

    可以说,皇后不愧是皇帝的同床共枕人。她猜的这一切,全然就是皇帝此刻的想法。

    皇帝如今就像回到了那个十几年前的雨夜。他自宫门亲自驰马而出,都来不及吩咐人接驾就直接翻身下马进了北郡王府。

    那个人,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子隔着帘帐伸出了一只手给他。她说:“陛下,你要好好活着。你不要忘了我。”

    “我不会忘记你的,永远不会。”皇帝能感觉到怀中的安怡呼吸越来越沉重了,他也知道御医这般迟迟不动作是因为什么。

    将安怡紧紧箍在自己怀中,皇帝轻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除了最近的御医和他怀里的安怡,谁也没听清楚。

    御医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担心他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安怡则知道,这大概是皇帝最动情的时候了。

    她胸口如今真的好痛好痛,但有一句话,她准备了很久,现在一定要说。

    “陛下,你要……”

    安怡想同皇帝说,陛下你要小心身边人。她想将皇帝的疑心拉扯到这些皇子公主身上。

    安怡今日安排了这场行刺,为的就是让皇帝的震怒达到极致。只有这样,皇帝才会真正的严查。只有严查,皇帝才会发觉南屿人在说谎。

    然后,顺着南屿人是说谎的线查下去。

    一,苏昭宁不是南屿人杀的。是七公主。

    二,这是最重要的。陈天扬,也不是南屿人杀的,是三皇子。

    安怡的心,在得知陈天扬死讯的那天就死去了。她撑到今天,就是为了让自己的付出有一个结果,一个利于陈天扬的结果。

    她用力提气,想把这句话说完。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胸口的剑大抵是刺得太深,安怡根本没有办法再说出一个多的字,就不甘心地死去了。

    她那双曾经充满嚣张、任性,也充满过情深的眼睛瞪大着看向那蓝蓝的天空。

    皇帝目光中充满杀意地看向面前的御医,他一字一顿地道:“给朕治!”

    御医扑通跪倒在地上,拼命磕起头来。

    他不敢说出安怡已经命绝的事实,他只知道,他自己如今也是命悬一线。

    不一会儿,御医的头上就磕出了鲜血。

    皇帝的脸色却半点没有缓和。

    他站起身,将怀中的安怡抱起来,说道:“放心,朕会好好活着的。”

    皇帝没有想过,他深爱的女人会以这样的模样再一次重现在他的生命中。

    他心中清楚,安怡对自己是没有爱的。

    但安怡今日的舍命相救让皇帝觉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魂魄归回兮。

    他认定,自己怀中的这个,并不是安怡。而是有着安怡母亲魂魄的一具躯体。

    他所有付出过的情深,在此刻得到了回报。但这种回报,在得到的一瞬间又彻底失去,永不再回来。

    不像过去,没有了那个她,他还有她的女儿可以看。

    不像过去,他可以凭借着记忆中的模样,亲手画下她的画像。

    皇帝觉得,自己是不会再忍心想起心中的女人的。

    因为她死得太惨烈,两次都是。他不愿意对自己残忍。

    “带朕去天牢里,朕要亲自审问那个刺客。”皇帝就像忘记了这一小校场里的人一般,直接领着御前侍卫离去了。

    皇后不得不起身撑场面,先让百官退下,又亲自与南屿、藏锡两国公主、使臣暂作分别。

    七公主拦住南怀信后,却没有立刻得到对方的答案。她被她父皇失控的举动惊到了。

    可以说,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惊到了。

    皇帝与北郡王妃的这段旧情,不是没有人知道。但是,哪个帝王会痴情?

    就算是安怡县主,不曾经也是安怡郡主?

    今日让人诧异的不仅是此刻的出现,而且有皇帝的态度。

    南怀信目光落在安怡留下的那摊血迹上,他眸子转冷,心中也更加冰冷。

    他还是疏忽了。他算准了几位皇子的心,算准了藏锡的心,甚至算准了南屿的心。但却没有算准安怡的决心。

    他以为安怡没有立刻来同他或昭宁商议,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陈天扬死于三皇子手上的事实。

    但这位安怡县主比他想象的要决绝得多。

    冰雪公主今日出乎意料地认下了陈天扬的死,也认下了定远侯府的事,显然就有这位安怡县主的手笔。

    南怀信知道,自己如今回那院子注定是人去院空了。

    安怡将自己的性命都算计了进去,不可能让这个环节被漏掉。她要用苏昭宁和南敏行还活着来证明——南屿人就是在撒谎。

    南屿人撒谎了定远侯府的事情,同样撒谎了骠骑将军的事情。

    南怀信跟在冰雪公主身后离去,七公主回过神来,又一次追上了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熟悉?”

    南怀信用一口标准的南屿土话回答七公主。

    七公主半句都听不懂。反而是那边准备离去的六公主,因为朝阳长公主同她讲过一次的原因,她下意识就看过来。

    “你说的什么?”七公主坚持拦住让她感觉到熟悉的南怀信。

    而所有打击七公主的机会,六公主从来不会放过。

    六公主大声喊道:“皇妹,人家说你不要和他搭讪,他有妻室的!”

    她没有全听懂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好歹听懂了个妻字,她那皇妹肯定一个字都没听懂呢。六公主得意极了。

第四百零二章 夫妻间的默契

    “你不要胡说,我只是觉得这人有些熟悉,所以才想问问他。”虽然百官已经离去,但七公主却感觉到前面的诰命夫人有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她一脸难堪地对六公主说道。

    六公主的心态是,七公主越恼,她就越高兴。

    “七皇妹挺见多识广的,见到南屿人也会有熟悉感。”六公主越发添油加醋道。

    七公主也恼了,对着六公主道:“哪里比得过六皇姐,我还只觉得对方似曾相识,六皇姐你恐怕跟对方才是早有旧时。不然怎么听得懂这南屿话?”

    两位公主吵得热火朝天,其余人已经渐渐走远了。南怀信亦在一群南屿人中走出了这校场。

    与七公主的那句话,是他有意为之。安怡县主安排如斯,虽然让南怀信有些措手不及,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他就不会一味地沮丧消沉。

    这是个意外,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南怀信相信,两位公主的对话,很快就会一字不漏地落入皇帝的耳中。

    而在没有了外人的校场内,六公主和七公主吵得更凶了。

    七公主的那句质问,让六公主知道自己是一时得意忘了形。不过她既不是认错,又不是认怂的人。所以,面对七公主的质问,六公主一脸的理直气壮:“我又不傻,不会还不能学吗?”

    当日安怡县主去同三皇子告密七公主所作所为时,六公主就在内间。所以想到安怡县主临死前的话,六公主故意提醒七公主道:“七皇妹自己孤陋寡闻,就不要嫉妒别人机智好学。我堂堂一个公主会南屿话这可不算什么,要知道当年的定远侯夫人还只是个侯府小姐的时候,就学了藏锡文字呢。”

    “说起来,这样一个好人儿早亡了我也很是遗憾呢。如今知道她安然无恙,我可算是放心了。”六公主意有所指地看向七公主,幸灾乐祸地问道,“七皇妹,你觉得如何?会不会高兴得夜不能眠呢?”

    七公主没有想到苏昭宁还活着。这句话,要是其他人口中说出,她还未必会相信。但偏偏说的人是安怡,七公主就确实有些担心了。

    毕竟当日,她是把苏昭宁交给安怡了的。

    没有想到这个安怡,到了最后还这样是非不分,宁愿将自己当作情敌,也不愿意把苏昭宁这个陈天扬真正的心上人当作情敌。

    七公主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情绪平稳一些。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六公主:“我自然也是高兴的。六皇姐这般通晓南屿话,不如替父皇去审问下刺客吧。”

    “父皇的事,我当然会放在心上。毕竟我不像七皇妹,心上有其他人。”六公主寸步不让。

    七公主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可她想到苏昭宁的事情,颇有些站立不安,最终还是败阵下来:“我也是关心父皇的。我就不在这耽误时间了,我还想去问问母后,父皇如何了呢。”

    七公主说完,就匆匆离去了。

    看着七公主那落荒而逃的模样,六公主一脸得意。她以前不喜欢的公主,只有七公主一个。如今还要加上一个冰雪公主。

    这位冰雪公主锋芒太露,实在让她不喜。

    这次的刺客事件,倒是除去这个所谓的冰山美人的好机会。六公主想着,就直接往天牢迈步而去。

    京城的郊外,镜湖旁边的木屋里,就像南怀信预料的一样,此时已经是人去屋空。

    苏昭宁牵着南敏行的手,坐在马车之中。

    方才那来接她的人,她确实有几分印象。她入宫机会并不多,见过的几个太监,就很容易留下记忆。

    尤其是这一位,还是皇帝身边的。

    苏昭宁对太监说的皇帝要见自己,基本不存疑虑。

    只是,为什么皇帝突然要见自己,他怎么知道自己没死,并且在这?

    苏昭宁想到近日南怀信的频频外出,心底不禁有些担心。难道是她夫君的身份暴露了。皇帝认定这是欺君大罪,所以要见自己?

    苏昭宁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是南怀信的身份暴露了,皇帝不会派个太监这般柔和地来请自己。

    毕竟天子之尊,不需要考虑做人的余地。

    苏昭宁掀起帘子,看了眼窗外的风景。

    此时,已经是京城内了。

    路过的城门口那边,士卒依然是一边唠嗑一边在守城,并没有格外紧张的气氛。

    “公公,能否劳烦你让马车停一下,我替孩子买样糕点垫垫肚子。”苏昭宁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好对上旁边的太监目光,她忙问道。

    说话间,苏昭宁褪了手下的镯子递过去。这个镯子,是当日德妃赏赐下来的。

    苏昭宁戴在手上,倒不是格外喜欢,而是她自进宫历经过宫里人的波涛暗涌后,对宫中人心甚为谨慎。

    所有宫中主位赏赐的首饰,她基本都贴身戴着的。

    一是为了让对方见到,觉得自己重视。

    二是完全相反的意图。在一些特殊的场合,这样的东西用来赏赐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此时,就是特殊的场合之一。

    对比德妃的高兴与否,摸准皇帝的态度才是关键。

    苏昭宁将那镯子塞入走近的太监手中,十分诚恳地道:“有劳公公了。我也知道这马上要入宫了,有些于理不合。不过孩子还小,我担心他如果饿起来在圣驾面前失了礼仪,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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