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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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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信了,两人却无一人服气。

    两个落败之人共有一敌,两相合计,索性联合了几个官员,准备将陈天扬之死、二皇子之死、三皇子之中毒,所有自己的做的肮脏事全往四皇子身上一推,以失臣心而阻四皇子上位。

    所有阴谋阳谋,蓄势待发。

第四百二十五章 大礼

    金銮殿上,四皇子已经换上了龙袍,一步一步正往那龙椅上走去。

    百官之中,三皇子和大皇子对视一眼,准备发难。

    面对九五之尊的皇帝,不怕死敢去质疑的人,除了言官还是言官。

    “四殿下。”言官这一出列,典型就是有了死志了。他这称呼,是半点活路也不给自己留。

    但言官偏偏就是这样一种非常人之思路的人。

    出列的言官想,以死证道,大概就是他的一生写照吧。为言官者,理应言他人不敢言,辩他人之不能辩。

    “殿下,敢问何为国之道?何为君之道?何为人之道?”言官掷地有声,周遭也是沉静如海。

    “骠骑将军为国之栋梁,二皇子亦为国抛洒热血,但这两人都为人算计而亡。还有,前些日子的三皇子中毒,这种种行事,敢问四殿下,此算国之道、还是君之道?还是人之道?”

    言官的话已经十分明显,他直指四殿下有杀将弑兄之嫌。

    朝臣中亦有早投四皇子者,随即出列与此言官辩道:“无论国道、君道还是人道,首要是言之道要有证。敢问赵大人这般连连追问圣上,是要质疑什么?你质疑的,又可有实证?”

    “下官确有证人。有证人指此三人为同一人下手。三殿下,你可敢站出来道明真相?”言官指向三皇子。

    三皇子心中大惊,他面上强作镇定,心底却对那言官骂出了声。

    证人证据都给你送过去了,直接找我干啥啊。我又不是你们言官,又不是以跟皇帝辩驳后撞柱子为傲的。

    大皇子心底则暗喜,今日这可真是一石二鸟了。有言官当朝质问,四皇弟是至少要失去一半朝臣的心了。而三皇弟这一出列指证,想来也要失去一大半朝臣的心。

    到时候,朝臣百官,能够真心去信服拥护的人,也就只剩下自己了。

    “三殿下,你当日为何中毒,又如何中毒,今日就一并说个清楚吧。”率先出列的言官的脊背挺得笔直,一脸的正气。

    大抵是正气总是会传染的,又或者说,言官的傻气会传染。

    除了最先出列的这位赵大人,又有言官站出来了。

    “先帝重情义,待朝阳长公主深厚仁义。但如今陛下登基,朝阳长公主却不见踪迹,不知陛下有何解释?”

    当日皇帝被六公主行刺,连累朝阳长公主下狱的事情,除了后宫中人,就只有几位皇子和七公主知晓了。

    朝官闻言官如此质问,顿时都一脸惊诧。

    四皇子站在龙椅之前,尚未坐下。他负手看向面前的朝臣。

    有先帝的立太子诏书在,他如今要坐上这皇位不难。但大皇子和三皇子想要让朝臣对自己不满,似乎也不难。

    当然,他想要让这二人一败涂地,更加不难!

    四皇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说道:“赵大人将人证一并请上来罢。”

    赵言官对自己指证的事情胸有成竹,立刻就将三皇子和大皇子安排的人带上来。

    待那人哆哆嗦嗦地把背下的话说出来后,朝臣之中又有人出列了。

    “下官有事要禀。”

    待看清楚这出列的人是谁,大皇子心中一喜,三皇子则心中一怒。

    苏瑾轩,果然已经背叛了自己!

    只听苏瑾轩出列禀道:“臣知陈将军身死何人之手。”

    朝臣均看向苏瑾轩。

    苏瑾轩无视众人目光,径直禀道:“臣在陈将军麾下时,曾提议派人去荆州城内刺杀南屿大祭司。只因那大祭司一死,必能大伤荣军信心。”

    “然臣无能,此事甚难,唯有陈将军能只身完成。之后荣军败于我军之手,臣亲身经历荣军与南屿人退出荆州城之事。陈将军之武艺,非用计不得夺命。而陈将军之所念,非身边人所不能得。”苏瑾轩说到此处,看了三皇子一眼。

    之后,他毫不避忌地将三皇子如何借鸭子剑穗设计杀害陈天扬一事道出。

    “胡说八道!”三皇子极其愤怒地呵斥道,“你有何证据说我?”

    “自是有的。”苏瑾轩回答得沉着稳定。

    他朝四皇子拱手道:“还请陛下将骠骑将军府的丫鬟、安怡县主的贴身丫鬟请来。”

    “几个丫鬟能证明什么?”三皇子心知苏瑾轩必当有了实证在手,但要他承认自己杀了陈天扬,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陈天扬回望三皇子,目光如炬地道:“殿下如今请来的,不也是一个丫鬟吗?”

    方才那被言官带上来的人,确实也是一个丫鬟。

    三皇子脸色铁青地答道:“按你所说,我设计杀了陈将军,你又知情此事,我为什么还会留下你性命呢?”

    三皇子这话是存了威胁不成,就要拉苏瑾轩陪葬的想法。

    只可惜,苏瑾轩为自己找后路的时间,比他想得还要早得多。

    “三殿下你留我性命,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因为我为将陈将军身死真相送到能替陈将军报仇的人手中,所以假意投诚三殿下你的缘故。”

    “你那时候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卒,我凭什么要在意你的投诚?”最初被揭露出来的慌张过后,三皇子的思路渐渐清晰,准备反驳苏瑾轩。

    苏瑾轩却直接将更严重的罪名压在了他身上:“三殿下巧言擅辩,臣自愧弗如。但殿下你杀陈将军在前,同样的手段弑兄在后,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因为杀夫之仇,敢问三殿下为什么会被七公主的人下毒?”

    “还有,安怡县主生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谁,三殿下不记得了吗?先帝这次的受伤,又是因为谁,三殿下就更加清楚吧。六公主为什么会刺杀先帝,总不可能是为了自己吧。”苏瑾轩一个个罪名压下来,所有是三皇子做的,不是三皇子做的,都被压了过去。

    三皇子被这种“冤枉”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握紧了拳头,一脸愤恨地反驳道:“你这些全是信口雌黄,毫无证据!”

    “三皇兄真以为你做的事情,就这样天衣无缝吗?父皇生前已经查到了你的罪证。”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金銮殿上。

    只见七公主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的是安怡县主的贴身侍女。

    “将县主知道的事情,说给陛下听吧。”七公主道。

    那侍女带着哭腔道:“县主与陈将军青梅竹马,对陈将军的本事很有信心,她一开始就不相信几个南屿人能杀了陈将军。既然不是南屿人杀的,那凶手就只可能是咱们卫国自己的人。”

    “县主对三殿下存了疑心,便多次上皇子府想寻找蛛丝马迹。谁知道,县主意外知道了三殿下要行刺先帝的事情。县主为救先帝而亡,就根本来不及说出查到的三殿下是杀害陈将军凶手之事了。”那侍女虽然声音哽咽,但该说的话一句也没有遗漏。

    三皇子没有想到这样大一盆脏水都会泼过来,他立刻矢口否认道:“计算是我杀的陈天扬,也不可能因此就对父皇下手。你们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三皇兄,侍女说的这只是安怡查到的。我这还有。三皇兄恐怕是不记得了,咱们身边的侍卫都是记录在册的。为何你去一趟战场,侍卫一个都没了,就连暗卫都有折损?莫非南屿人还行刺了你这个在军营中的皇子殿下?”七公主直指道。

    三皇子听到此处,是真正有些后背渗汗了。他没有想到侍卫和暗卫的事情都被查了出来。

    这不由得让他想到苏瑾轩最初说的话,莫非六表妹那傻子行刺父皇,真是为了自己?是父皇知道了自己杀陈天扬的事,还误会自己要行刺,所以六表妹才杀父皇?

    不,不管真相如何,罪名他不可能认下。三皇子大声反驳道:“陈天扬是南屿人所杀,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南屿的冰雪公主当日都已经亲口承认了,这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既然陈天扬是南屿人杀的,那为何又问到了陛下的头上?”苏瑾轩追问道。

    三皇子顿时语塞。他平息下心情,正要继续开口,殿外却又有人求见。

    来人让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七公主看着南屿使臣、冰雪公主身后的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屿使臣开口道:“今日卫国陛下登基,南屿特来送贺礼。一是人归原主,二是心悦诚服。”

    南屿使臣的第一个礼就已经足够让人诧异。

    这后一样,更加让朝臣沸腾。

    南屿这是臣服了!藏锡已臣服,夜月被征服,如今南屿归顺,天下合一,只剩荣国!

    朝臣看向四皇子的目光就热切起来。

    只见南怀信上前,朝四皇子行礼道:“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南屿使臣跪下去,亦说道:“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苏瑾轩也跪了下去。

    “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反应快的朝臣迅速跟着跪下身去。三皇子身上的污名已经很难洗清,一个自己有弑父嫌疑的人,凭什么指责当今陛下?再者,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加昌盛?

    四皇子才登基就得到了南屿的归顺,定远侯爷死而复生虽然离奇,但南家也是曾经出过战神的。

    反应慢的大臣想到此处也跪了下去。所有人的人齐呼陛下,四皇子缓缓坐在了龙椅之上。

    三皇子一张脸如丧考妣,他万没想到,今日种种算计,完全被坑死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第四百二十六章 你冷吗(1200加更)

    定远侯府几乎全是梨花树,但长安侯府的桃花树中,却也有一院的梨花树。

    苏昭宁穿着丫鬟的服饰,拿了个水瓢正在浇花。

    南敏行没有待在她身边,两人分开装扮,混在这长安侯府中,并不引人注目。

    或者说,这种存在,被人刻意遗忘了。

    颜冬花的院子,来的人并不十分多。除了颜桃花,就是苏敬正也基本没有过来。

    苏昭宁又舀了一瓢水浇在那梨花树下。如今已经是春末,梨花瓣被风一吹,就飘落了一地。那洁白的颜色,颇有几分苏昭宁爱的白梅风姿。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她之所以确定是男人,因为那脚步声稳定有力。

    转过身,并不抬头,苏昭宁朝对方行了个礼。

    她的目光落在对方那双黑色靴子上,一种熟悉感从心底生起。

    “二妹妹。”苏瑾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昭宁惊诧地抬起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苏瑾瑜会过来。

    即便是上次大皇子来长安侯府搜查自己,苏昭宁也未和苏瑾瑜、南宛宛相认。

    “二妹妹,没有想到梨花再开的时候来得这样快。我盼了这一日许久,它到来之时,竟有些如真似幻感。”苏瑾瑜徐徐地同苏昭宁说出两个很重要的消息。

    他告诉她:“四殿下已经登基了。定远侯府里,有一个你很期待的人在等着你。”

    今日的意外真的太多,苏昭宁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她看向面前的苏瑾瑜,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样大的事情,她大哥哥是不会同她开玩笑的。

    心底的情绪涌动,最终只化作了一句话:“梨花再开,我盼了太久。”

    在那南怀信“死讯”才被送回京的艰难时期,苏昭宁被迫与长安侯府决裂。这个侯府,她真正不舍得的人,除了苏颖颖和南宛宛,就只有苏瑾瑜了。

    在定远侯府的梨花树下,苏瑾瑜与她约定:冬去春来,梨花总会再开。兄妹之情,来日总会再续。

    这一日,终于到来。而兄妹之情再续的背后,是夫妻之情同样再次名正言顺。

    “去吧,敏行已经被陛下的人带走了。二妹妹,你直接回定远侯府就好,马车已经备好。”苏瑾瑜懂他二妹妹内心的期待。

    成亲以后,苏瑾瑜更加明白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易地而处,若他与宛宛这般分开过,他恐怕已飞奔过去。

    飞奔,同样是苏昭宁想做的事情。虽然她与南怀信已经早早相见过,但是今日的再见,依旧让她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迈着极快的步子,甚至微微拎起裙摆,小跑了几步,苏昭宁坐上长安侯府的马车,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定远侯府。

    他会在哪里等自己?他如今是什么样子?她认出他后,从未见过他除去小树伪装的模样,所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还有自己,自己穿的还是丫鬟的衣服。这个模样,是不是不够好看?可回房梳洗,却会耽误见他的时间。

    苏昭宁下了马车后,一步一步依旧走得飞快。

    她揣着一颗已经跳到了喉口的心,终于走到了定远侯府的正厅里。

    正厅里面,吴老太家正在揩眼角的泪,南其琛也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见到苏昭宁进来,南其琛忙走过去,欢喜地道:“嫂嫂,你终于回来了。我大哥,他没死!”

    吴老太家扬起泪目,看向苏昭宁,说道:“好孩子,你们可算是熬到好日子了。快去书房找他吧。”

    苏昭宁带着南敏行匆忙离开定远侯府后,为避大皇子耳目,一直没敢给吴老太君和南其琛送信,如今再见,她原想给他们解释自己的苦衷。

    可内心的期待,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听从自己的理智。向吴老太家行了一礼,对南其琛点点头,苏昭宁就直接往自己院子的书房走去。

    她一路上走得极快,每一步都恨不得自己能顷刻间就走到那书房的外面。

    但真正走进了院子,走到那书房门口的时候,苏昭宁却停住了脚步。

    他就在里面,她一推开门,就能见到他。

    她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近乡情怯和迫不及待两种情绪在心底争斗纠缠,苏昭宁手不由心地将那门推开。

    书房内,一个紫衣的背影印入眼帘。

    “怀信。”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人转过身,对她微微一笑,眼中的柔情深过海洋。

    她愣在原地,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失去了控制,再没有半点行动的能力。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南怀信低下头,嘴唇碰触到苏昭宁的耳垂,他轻轻地说:“昭宁,我回来了。”

    他只说了六个字,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羽毛在她的心上拂过。

    苏昭宁抬起手,放在南怀信的背上。她能碰触到他的温度,她才感觉这一刻不是做梦。

    与苏昭宁的内心一样期待此刻的人是南怀信。他想和今日这样光明正大地抱着她已经许久。

    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南怀信阔步就走向书房的内间。

    那内间有一个小塌,不过才一人宽多一点。

    苏昭宁被放在塌上坐着,他用他的头顶住她的额头。

    “冷吗?”南怀信问道。

    虽然还是春日,但如今已是春末。这样一路小跑过来见他,苏昭宁根本不觉得有冷意。她飞快地摇了摇头。

    南怀信倾身上前,将苏昭宁压倒在那小塌上,他的唇柔软地印在她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一般地,轻轻啄了两三下后,南怀信支起身,问自己躺在榻上的苏昭宁:“冷吗?”

    此刻,若苏昭宁再不知道南怀信想是要做什么,那就是欺骗自己了。

    她一张脸顿时就烧起来,连耳朵尖也感觉发烫了。但她还是想回答他:“不冷。”

    可这个“冷”字才说出口,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它就像一条蛇样狡猾,趁着她不防备的瞬间,就迅速来攻占领土。她的蛇也不是一个只知道死守不动的。两条蛇你进我退,你攻我守。

    苏昭宁连抵了三次,感觉自己正要占了上风,可一股凉风突然吹到她的身上。

    她低头,竟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去了大半。

    她面红耳赤地想要拢起那衣衫,可手却被南怀信按住了。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抓在手下,那柔软的唇悄悄移转了位置。

    每一寸,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在颤抖,每一丝凉意都被那火热的唇所压下。

    他将她吻了个遍,再又倾身到她的面前,他的鼻子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鼻子,他仍问同一个问题:“冷吗?”

    苏昭宁的脸已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带了几分嗔怒地看向面前的南怀信,回答他的问题:“易地而处,你冷不冷?”

    “那就换我来。”南怀信飞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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