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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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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左一右扶住苏昭宁,如同她十分病重的模样。

    房门推开,院子里的了立刻望向门口。

    今日外面来的这位丫鬟确实身份略有些不同。她并不是二品骠骑将军陈天扬身边的一等丫鬟。而是他的母亲——一品诰命夫人陈夫人顾氏旁边的一等丫鬟。

    她这样的身份,即便是在将军府也是颇受尊重的。如今在苏昭宁院中等了这般久,将军府丫鬟当即就有些审视地看向走出来的苏昭宁。

    她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个如何的大家闺秀,让他们的少爷动了心。

    这姑娘的手!

    将军府丫鬟当然没办法忽略苏昭宁那双虽然没有滴血,但第一眼看上去就几乎是血淋淋的双手。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长安侯府管家。

第八十八章 互相试探

    苏昭宁虽然没有见过面前这位将军府的丫鬟,但她从对方手里捧着的东西看出了其身份。

    那般大一个锦盒,不过是普通身量的一个小丫鬟,抱在手里却面不改色,毫无疲惫力懈的模样。

    这显然就是将军府丫鬟。

    是陈小将军让她来的。

    苏昭宁发现这位陈小将军比她想象的还要细致周全一些。如果他是派个小厮过来,哪怕那是他的贴身小厮,对方也未必能被领过来见自己。

    而丫鬟就不同了。苏昭宁相信对方第一时间就会关注到自己想让她知道的。

    此时最为紧张的是长安侯府的管家。

    苏二姑娘虽然在府上地位略比过去重了一些,当然主要是被大少爷看重。但无论如何,一个侯府的管家是不会日日去注意一个既非侯夫人所出,又不是最受宠的姑娘的。

    何况长安侯府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这么多姑娘。

    管家感觉口中有些发干,他望着苏昭宁拱手行礼道:“二小姐,这是威远侯府的紫意姑娘。她是奉威远侯夫人令来给您送礼物的。”

    “在小姐面前,奴婢而不敢称什么姑娘。奴婢不过是服侍夫人的下人罢了。”紫意朝苏昭宁行了个礼,态度看似谦卑,实际却在等待苏昭宁的态度。

    她奉命来送礼是一部分,奉命来瞧瞧这位苏二姑娘,也是一部分。

    竟是威远侯夫人派过来的?

    苏昭宁眼中的讶然只有一瞬,她很快就神色如常朝紫意说道:“让紫意姑娘久等了。白术,请紫意姑娘到正厅那边休息,茯苓扶我同去。”

    苏昭宁又望向面前的管家,点头笑道:“劳烦石管家了。”

    管家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威远侯府如同有一位如日中天的陈小将军,可他们府上也有一位正稳步稳进的大少爷。方才威远侯的丫鬟那眼让管家紧张,主要是他担心这是二小姐的暗示。

    想借威远侯府传达对长安侯夫人的不满。

    即便侯夫人的掌控能力,管家十分明白。但人言可畏,真有什么不利侯夫人的言论散布了出去,管家自己是要先受罚的。

    如今听苏昭宁这样说,管家就知道,无论二小姐想要同威远侯府传达什么信息,或者就是个无心举动。总之,不会是抱怨长安侯府苛待她,那就够了。

    就说二小姐是个很聪明的人,她怎么会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呢?管家很放心地退下去向大黄氏去复命了。

    而紫意这边,对苏昭宁暂有了个印象。

    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既没有一味只凭着小姐的身份和少爷的抬爱瞧不起自己这个小丫鬟,但也没有因为她的身份和少爷的落差而作出对自己刻意奉承。

    其实人虽然都喜欢听好话,但如果主不像主,也会产生适得其反的轻视效果的。

    虽然紫意看得都挺准,但其实她这些想法,都并不被苏昭宁所关注。

    苏昭宁想要她关注的,自然是自己的伤势。

    入座之后,苏昭宁依旧吩咐白术给紫意上茶,茯苓服侍自己。

    白术已经下了决心要好好跟随这位二小姐,如今这样的落差,便也心底生了警醒。

    她是比茯苓醒悟得慢了些。

    有了觉悟,白术做起事来便远不同于过去。她替紫意上好茶后,便站回了苏昭宁的身侧。

    虽没有立即去跟茯苓抢活,却也主动拿了个小软枕过来放在苏昭宁的手下。

    那软枕上还放了个水竹条编的垫子,凉凉的触感,倒让苏昭宁那双有些火辣生疼的手舒服了一些。

    除了看上去可怖,这样的伤势,如何会不疼。

    苏昭宁并没有看白术,而是望着紫意道:“过去不曾见过威远侯夫人,今日竟得了夫人的礼物,我实在是有愧。还请紫意姑娘将那礼物带回去,告知夫人我的诚恳。”

    诚恳地退回礼物还是退回他们少爷?

    紫意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

    她是来替自家夫人审视这苏二姑娘的,可她似乎还没怎么说话,就审视出了这样的结果。紫意不由得有些惶然。

    她回想自己进长安侯府所作所为是否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她们夫人可不是个恶婆婆,并非瞧所有的儿媳人选都不顺眼。这一位苏二姑娘,夫人并不全是拒绝的意思。

    紫意想了想,站起身将那锦盒打开,将里面的毯布打开给苏昭宁看。

    她解释道:“并非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这是谢礼。之前苏二姑娘绣的那《春江花月》让我们府上老祖宗十分喜欢,夫人听闻那绣品出自姑娘之手,便十分喜爱姑娘。夫人或过几日就要给苏小姐下帖子呢。”

    紫意对苏昭宁换了称呼,她劝说道:“苏小姐还请千万不要推辞。这是我们夫人的一份心意。”

    苏昭宁听出紫意话里的意思,并也不再那么坚持地拒绝。她笑了笑,望一眼身边的茶杯。

    茯苓忙上前端起茶杯,轻吹了吹,然后送到苏昭宁口边。

    苏昭宁轻抿了一口,才同紫意说话:“紫意姑娘也瞧见了,我如今这手,恐怕以后都不能碰针了……所以,威远侯夫人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紫意本就被苏昭宁那双手吓了一大跳,忙追问道:“奴婢失礼问一句,苏小姐这手可是不小心被烫伤了,可找到了合适的大夫?”

    紫意问的是,找没找到合适的大夫。另一层意思自然就是,如果不合适,或许威远侯府可以帮忙找合适的大夫过来。

    苏昭宁却是摇了摇头,婉拒了。

    她答道:“不过是些意外。原也不想出来见笑,可这天气日益炎热,大夫叮嘱了不能遮挡住,否则日后怕是都要不能用这双手了。”

    “让紫意姑娘挂怀了。白术,将我房里的那把月白色的绣扇拿来。”苏昭宁似有乏意,她朝紫意歉意地笑了笑,道,“还请姑娘将此扇送予威远侯夫人,多谢她对我的一番抬爱。”

    紫意站起身,却将那毯布仍留了下来。她行礼再道:“还请苏小姐一定要留下这毯布,否则奴婢回去是要受罚的。小姐这般心善人美,手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昭宁正要回答,白术已拿了绣扇回来。

    她并没有像过去一样,说拿绣扇就真只拿了把扇子。月白色的绣扇用了个浅紫色的缎面盒子配着,十分素雅。

    紫意忙接过绣扇,朝苏昭宁再行了个礼,便起身告辞了。

    那焦急的模样,仿佛后面会有人追她一般。

    望着紫意留下的锦盒,白术想了想,仍是开了口。

    她半是调笑,半是试探地道:“这紫意姑娘,仿佛不留下这礼物真会受罚一般。小姐,您看这毯布如何处理?”

    苏昭宁望了一眼那毯布,答道:“既然推不回去,那就暂收着吧。”

    白术很细致地留意到了那个“暂”字。她将毯布小心翼翼地放回锦盒,又将锦盒重新盖好。她在努力维持着原封不动的样子。

    苏昭宁将白术的表现收入眼底,但并没有立即表现出什么。

    孤掌固然不如有羽翅,但若双翅仍是随时可能抛弃自己而去,那还不如不要。

    整个长安侯府的下人已经有了一种风气。那就是捧高踩低。

    当然,这也是人的天性。所以苏昭宁会给白术和茯苓机会。但那机会,仅有一次。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二人自己了。

    另一厢,回到威远侯府的紫意经过一路的忐忑,终于想好了怎么跟自家主子汇报在长安侯府的种种。

    但一进威远侯夫人房中,紫意依然是愣住了。

    “紫意姐姐回来了。”陈天扬欣喜地看向门口的紫意。

    见她手里捧了个小锦盒,陈天扬上前几步从紫意手中拿过锦盒,问道:“这是什么,是苏二姑娘给的回礼吗?”

    “其实也不能算是回礼。苏二姑娘并不想收那毯布,是奴婢强留下的。”紫意在路上的决定就是实话实说。

    夫人那么不喜欢安怡郡主,但对于这位苏二姑娘却似乎是有些认同态度的。

    如果这位苏二姑娘真有可能成为自家的少夫人,紫意还是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要隐瞒来得好。

    “苏二姑娘给的是绣品吗,那母亲,你就送给我好不好?”陈天扬却当苏昭宁那推辞是客套话,他满心只想着这锦盒中的回礼。

    对比刁蛮任性,还是皇亲国戚的安怡郡主,威远侯夫人显然更满意这位至少有才情的苏二姑娘。

    小女儿家的心思,也没有什么好怪的。自家儿子那么优秀,让人动心是正常的……

    “那你就留着吧。”威远侯夫人宽容地答道。

    陈天扬满心欢喜地把锦盒打开,可看到里面的东西,他却傻眼了。

    “这是给母亲的?”陈天扬问紫意道。

    紫意忙如实答道:“是,苏二姑娘很感激夫人对她的抬爱。”

    “没关系,天扬你喜欢,你就拿着吧。”威远侯夫人倒还挺满意这位苏二姑娘的知礼守礼的。

    比较那一进府就只知道急吼吼去找儿子的安怡郡主,这位苏二姑娘真是太不错了。

    威远侯夫人正这样想着,却听到她儿子在旁有些欲哭无泪的声音。

    “可,这儿子用不了啊!”

    一抬头,威远侯夫人就看见他儿子拿了个女子团扇在手中。

第八十九章 墙倒众人推

    陈天扬真是十分喜欢这位苏二姑娘。

    她让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姑娘家可以这样让人猜不透。

    他行军打仗时就喜欢研究困难的阵法、少见的战术。毕竟日复一日的边疆生活,如果没有一丝值得挑战和激起兴趣的东西,那么人迟早被那战场上的血腥之气所吞噬。

    回京的这些日子,虽然陈天扬吃得比在边疆好,睡得也比边境安稳,可这样的生活,太寡淡了。

    直到遇到苏二姑娘。

    她第一次见面给了他一只鸭子。

    他回家试了试,还挺好吃的。不过更让他回味的不是那只鸭子,而是那个姑娘澄澈的眼睛。

    她怎么可以用那么澄澈的眼睛跟自己说,一只鸭子就是她的所有啊!

    更何况,她还原来并不是个贫穷或者小官家的女儿,而是长安侯府的姑娘。

    第二次见面,苏二姑娘让给他一次算命。

    后面他才知道,那个算命的先生是天机道长唯一的入室弟子。

    也就是那一次,他知道了她原来姓苏。

    这个姓挺好听的。

    要是以后能让人叫她陈苏氏就更好听了。

    想到这里,陈天扬嘴角都忍不住要扬起来。

    只不过他手里拿着个女人团扇,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落在威远侯夫人眼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担忧了。

    是,威远侯夫人要承认,她儿子生得这样好看,比女儿家还好看,这个表情、这个姿势,也还挺好看。

    可拿把女人扇子痴笑,这实在不是一个男子正常的行径啊!

    她儿子不会被那个刁难泼辣的安怡郡主影响了吧!都说近墨者黑,安怡郡主自己不够像个女人,别影响得她儿子不像个男人了。

    威远侯夫人打了个寒颤,忙唤醒陈天扬道:“天扬,天扬,你把那扇子给母亲瞧瞧。”

    陈天扬其实原就只是拿了扇子给她母亲瞧瞧。

    方才扇子上的图案,陈天扬看得很清楚。那明显就是女子用的。可见苏昭宁是真心准备送给他母亲的。

    这样的真心,让陈天扬也很高兴。

    只不过随后紫意的话,却让陈天扬明白,他或许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紫意正在回答威远侯夫人关于苏昭宁看到毯布的反应。

    紫意陈恳道:“奴婢瞧着,那苏姑娘是真心不准备收毯布,并非有意拿乔或者说是礼让推辞。”

    “可之前我就同她说过,说要送给她的。她也没有拒绝。”陈天扬担心母亲不高兴,忙替苏昭宁辩解道。

    威远侯夫人对特别喜欢儿子的安怡郡主不喜欢,对于不喜欢儿子的姑娘,肯定也是不喜欢的。

    她便略微蹙起了眉头,问紫意道:“你是怎么同苏姑娘说这毯布的?”

    “奴婢说,是夫人您感谢苏姑娘绣的那幅老夫人的寿礼。”紫意记得这个说法,当时是得了自家主子认可的。可为了避免被主子怪罪,她忙补充道:“苏姑娘的手,伤得很严重。她担心自己以后都不能拿针了。”

    “什么,那严重吗?”陈天扬问完发现自己这话有些多余,忙又问道,“怎么伤的?”

    “苏姑娘没说。”紫意停了停,将她初见苏昭宁手的模样,到后面入座后近看的样子仔细描述了一遍。

    陈天扬的心都揪了起来。

    他久经战场,身上早就说不清楚有过多少皮开肉绽的伤。可他能忍受是一回事,痛却是另外一回事。

    十指连心,十指皮都翻了起来,甚至有些已经脱落了,那是何等的痛!

    陈天扬的拳头攥得很紧,问道:“何人伤的!”

    威远侯夫人心里对苏昭宁起的那一丝不悦也被抹平了。

    原来这姑娘并不是觉得自己儿子不够好,是自惭形秽了。

    那手这样严重,她又只有女红这一样出众,如何不是打击巨大。威远侯夫人觉得自己很能理解苏昭宁。

    她怜悯地吩咐紫意道:“你带上府上的徐大夫再去趟长安侯府吧。让徐大夫好好替苏姑娘瞧瞧,即便不能拿绣花针了也不要紧。”

    威远侯夫人望了眼儿子,意味深长地道:“我们府上,更看重的是人。”

    陈天扬听了,脸上有了一丝喜色。但那喜色并没有盖过他的忧色。

    他望向威远侯夫人,请求道:“母亲,儿子想同去。”

    目光落在那柄月白色的团扇上,那绣扇上的绣花无比精致自是不用说。更难得是,上面的绣花绣的是孟母三迁。

    这苏姑娘是用心准备了这把绣扇的。

    威远侯夫人并不怪罪苏昭宁的未雨绸缪,在她看来,自己儿子这样优秀,姑娘家准备周全是应当的。

    但准备周全之余还能知进退,这很好。

    “你去看看她也好。”威远侯夫人很有诚意地补充道,“紫意,去库房带上两株红珊瑚,送给长安侯老夫人和夫人。”

    主子们这是完全要定下苏二姑娘的意思了。

    紫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陈天扬不明所以。

    掌家多年的威远侯夫人立即明白这是有事要禀,还是大事。她沉脸吩咐道:“一并都说了。”

    紫意不敢隐瞒,忙答道:“奴婢离开长安侯府后,因为担心苏姑娘的伤势,特意问了下侯府的门房。”

    “门房说,苏姑娘是三日前受伤回来的。而那日,接苏姑娘出去的是定远侯府的大姑娘。”紫意望了眼威远侯夫人,准备继续说一件事,却被陈天扬打断了。

    “南宛宛?她们不是很交好吗?”陈天扬三两句就同威远侯夫人将那日在八斗楼的事情说了个干净。

    他是个纪律严明的将军,绝不会因为涉及自己的心上人,就随意污蔑他人。

    威远侯夫人却从紫意的眼神中读出了另一件事,她同儿子道:“你听紫意说完,紫意指的不一定是南宛宛。”

    “那是谁?”陈天扬焦急地问紫意。

    紫意回望一眼她家少爷,叹了口气,答道:“奴婢只知道,定远侯府大姑娘带着苏姑娘去的是中书令府。”

    说到这里,威远侯夫人已经明白事端是谁而起了。

    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很多了!

    终于有一件事是要碰到她儿子的钉子上了。

    威远侯夫人很不喜欢安怡郡主,安怡因为妒心对其他人动手,威远侯夫人当然有所耳闻。

    即便她不主动了解,有这样一个惹人喜欢的儿子,也多的是人主动把事情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送到威远侯夫人耳边来。

    但陈天扬与安怡郡主自小青梅竹马,他对安怡十分呵护。

    威远侯夫人每次还只是暗示,来不及明示,陈天扬就替安怡说出了一大通的解释,总之将安怡洗刷得干干净净。

    这一事重复了数次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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