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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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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那锦盒重新盖好,苏柔惠直接就将其捧在了怀中,半点也没有退还回去的意思。

    丫鬟唯恐完不成主子交代的任务,自己受罚,连忙解释道:“四小姐,您误会了。这不是二老爷定下的,是大少爷定下的。”

    既然是大哥哥定的,十有八、九,是真的给苏昭宁的了。

    但这样可爱的镇纸,自己也没有。

    到手的东西,苏柔惠可不愿意再拿出来。

    她瞪眼斥责了丫鬟一句:“胡说,既然是大少爷的,怎么可能会送到二小姐那去。你就去回大少爷,说是我喜欢,让他送给我吧。”

    苏柔惠心里清楚她大哥哥的性格,那样拘板守礼的一个人,定不会为了个小小的镇纸跑到妹妹房中来。

    而苏昭宁……

    一是她苏柔惠不怕苏昭宁!

    二的话,她说的是让丫鬟去回大少爷,也就是她拿的是大哥哥东西。关苏昭宁什么事!

    苏柔惠说完这一句,便十分得意满足地拿着镇纸回了自己的房中。

    过去没有的东西,如今瞧起来,总是要欢喜上一段时间的。再加上这镇纸是从苏昭宁那夺来的,苏柔惠想想对方最近的风头之盛,就觉得喜上添喜,无比畅快。

    任你苏昭宁在长安侯府再是风生水起,你在二房,就得排在我苏柔惠后面!

    苏柔惠将一对板栗镇纸都拿出来,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阵。她尚未放回去,就听到丫鬟禀说,苏昭宁到了。

    死了娘的还真以为她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了!

    苏柔惠在心里骂了一句,就将板栗镇纸扔在桌上,望向门口的位置。

    见苏昭宁迈步进来了,苏柔惠也仍毫不遮掩,将那锦盒和镇纸就这样袒露于眼前。

    “今日可是什么风,把二姐姐吹到我这处来了?”苏柔惠明知故问道。

    苏昭宁望见那桌上的板栗镇纸,倒有些意外的神色。

    她听丫鬟说是东西送错了,却没有想到这东西是大哥哥前段时间给她定下的镇纸。

    还真不愧是文昌阁的出品。

    只见两个板栗镇纸细节之处均十分精致,再加上质地本就选择的颜色与板栗相近的黄石,放在桌上还真像两颗超大的板栗。

    伸手将板栗镇纸放回锦盒里,苏昭宁答道:“听说我的东西被送错到四妹妹这里了,不得不来叨扰你。”

    苏柔惠见苏昭宁要拿走锦盒,忙站起身,一把按住。她狡辩道:“这可不是你的东西,这是我的东西。是大哥哥送给我的!”

    原来不是送错了。

    苏昭宁抬起头望向苏柔惠,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是吗?”

    是苏柔惠抢的。苏昭宁当然足够了解苏柔惠的品行。

    只见苏柔惠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答道:“当然是。不信你去问大哥哥!”

    我就不信你真去问!去问了,大哥哥也不可能这样落我面子!苏柔惠对苏瑾瑜的性格同样十分了然于心。

    令她立即松了一口气的是,苏昭宁答道:“原只是类似。”

    这话颇有些息事宁人的意思在其中,苏柔惠听了便面上尽显得意之色。

    只不过很快,苏昭宁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变得了脸色。

    “也是了,我那镇纸是四皇子请大哥哥代为定制的。既是皇子赏赐,下人一定会直接送到我手中。有哪个下人会犯下这样大的错误?”苏昭宁笑了笑,自问自答道,“若真犯了,岂不是得罪了四皇子。”

    “你胡说什么!”苏柔惠根本不相信苏昭宁的话,她立即质问道,“你何德何能,就能得到四皇子的赏赐?”

    “我倒是才能平平,只不过上次御赐之外,四皇子也允了赏赐。这就是其中之一。”苏昭宁这话不可不谓之诛心。

    她既是佐证了自己得四皇子赏赐千真万确,更是让苏柔惠无从辩驳。

    御赐的可不仅是物品,更有圣旨上对苏昭宁女红的赞誉。

    圣上都夸了苏昭宁女红出众,苏柔惠还能说她无德无能吗?

    被话语哽住了苏柔惠仍有些嘴硬,但神情已不像先前坚决,她问道:“二姐姐怎么知道,四皇子赏赐的就是这板栗样的镇纸?”

    “当然是大哥哥告诉我的。”苏昭宁也不再望那锦盒,直接站起身,就朝门外走去,“既不是送错了,我就先回去了。”

    “或许四皇子不准备送了也说不定。”苏柔惠望向手下的锦盒,颇为恋恋不舍。

    她安慰自己,四皇子又不可能来亲自问苏昭宁有没有收到赏赐。她就是拿了四皇子给的赏赐又如何?

    然而,门口另一个声音却打破了苏柔惠的侥幸幻想。

    苏瑾瑜看向苏柔惠手中的锦盒,又望了望门口的苏昭宁,说道:“二妹原在这边,我正去你房中找你无功而返。听门房说定下的镇纸已经到了,殿下上次提过,你可绣个那镇纸模样的书袋作为谢礼。你准备得如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苏柔惠按着那镇纸的锦盒,有些不知所措。

    苏昭宁的声音从门口传到房中:“那镇纸或还未送到吧。”

    “门房说确是文昌阁的人送过来的。我们府上竟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下人,我去同父亲禀明立刻严查一番。”苏瑾瑜说完,却并没有直接迈步离开。

    他似乎才看到苏柔惠,问道:“四妹托人来说,我的什么东西你想要?”

    苏柔惠一张脸涨得通红,不得不把那锦盒捧起,递到苏瑾瑜面前:“是这个。”

    苏瑾瑜目光落在锦盒外面文昌阁的印记之上,脸上有些阴沉,他朝苏柔惠道:“四妹也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看到什么都要抢到自己手中。今日是你二姐还好,赔礼道歉了她就不会怪你。若是换了其他人,你可就是犯了盗窃之罪了!”

    苏柔惠没有想到这镇纸她得不到,还要去给苏昭宁赔礼道歉。她不由得眼睛发红,一脸委屈地看向苏瑾瑜。

    苏瑾瑜却像眼盲了一般,朝苏昭宁转头说道:“二妹,四妹年纪小、不懂事,你就看在大哥面子上,让她给你赔礼道歉就算了。”

    “这镇纸让她亲自给你送回去吧。”苏瑾瑜又补充道,他话语间还一副苏昭宁受尽委屈的模样,“二妹,大哥知道你一贯是个懂事的。”

    合着她苏柔惠是个不懂事的。

    苏柔惠将锦盒塞到苏瑾瑜手中,就要转身回房,却是被苏瑾瑜喝止了。

    “四妹,我说你年纪小是给你留颜面。你今年就要及笄,莫非真要落下个盗窃的名声,自梳留在家庙?”

    苏瑾瑜语气严厉得苏柔惠不敢不信,她转过身,艰难地迈步到苏昭宁面前。

    心不甘情不愿地,苏柔惠开口道:“二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苏昭宁望了望苏瑾瑜手中的锦盒,朝苏柔惠笑道:“四妹妹怎么不同大哥哥解释清楚。这镇纸不过是类似罢了。大哥哥,这不是你去定的那一个。”

    “胡说!我亲自定的还能认错不成?”苏瑾瑜痛心疾首地看向苏柔惠,说道,“四妹,你中途夺物,还砌词狡辩。这等品行,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之后,苏瑾瑜就也不再给苏柔惠开口的机会,直接就唤苏昭宁离去了。

    “四妹这般执迷不悟,二妹你也不必再留在此处了。”

    看着苏瑾瑜和苏昭宁离去的背影,苏柔惠的眼泪立即就涌了出来。

    她却不敢哭出声来。

    夺了四皇子赏赐的东西,这事知道的人越多,损害的只有她自己的名声。

    她难道还真要自梳去家庙?她是要去礼部尚书府的!

    苏柔惠心中有些后悔。

    她怎么就选中了这样一件东西来夺!

    可她又怎么知道,苏昭宁哪样是碰不得的!

    所以苏昭宁所有的东西,以后她都不能随手夺取了吗?

    苏柔惠难受又痛心地感受到了这个事实。

    而二房另一边,苏瑾瑜正用截然不同于先前的语气同苏昭宁说话。

    “二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苏瑾瑜对自己才许诺要当个好哥哥不久,就差点连送二妹的东西也护不住一事十分内疚。

    苏昭宁却并不觉得失望,她仰头看苏瑾瑜,心情由衷愉悦:“大哥哥,谢谢你。让我今日尝了‘仗势欺人’的感觉。”

    苏瑾瑜宠溺地看向苏昭宁,答道:“我以后,一定会努力让二妹能仗我这个哥哥的势,而不需要假借他人名义。”

    两兄妹相视一笑,有了共同的小秘密。

    而此时的门房那边,又收到了三样要送去二小姐苏昭宁房中的礼物。

    这三样礼物分别来自定远侯府、骠骑将军府和中书令府。

第一百零八章 婚事

    三个锦盒打开,里面无一例外地都附了一张帖子。

    苏昭宁将那三张帖子都打开来看,内容也几乎大同小异——都是邀她去府上做客的。

    骠骑将军府的请帖,苏昭宁是第一个准备要谢绝的。

    她明白陈天扬的心意,也不能否认对方家世、人品都是一流。但这位骠骑将军身后的安怡郡主,实在是个让人觉得麻烦的存在。

    对于麻烦,苏昭宁向来是敬而远之。

    第二张帖子是南宛宛下的。

    不可否认,南宛宛是个好姑娘。但想到定远侯府的主人,想到当日在定远侯府得到的诊断,苏昭宁将这张帖子也放到了一边。

    苏昭宁手中剩下的最后一张,就是顾袅袅送来的帖子。

    那曾经让她中毒的地方,苏昭宁觉得很有必要再去一趟。

    无论是陈天扬对安怡说的话,还是苏瑾瑜说过的话,都清楚明白地表示了一点,安怡对自己下手并不是了无痕迹。

    实证,陈天扬手里无疑有。

    而她大哥哥苏瑾瑜手中则绝对没有。

    陈天扬有,不会拿出来。大哥哥若有了,就一定会拿出来。

    苏昭宁并不想就这样忘记手生生褪去一层皮的痛楚。一时的对安怡无能为力,不代表这一辈子她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此时的苏昭宁尚且不知道,中书令府的这趟做客,日后会给她惹出一个更大的麻烦来。

    而当下,得了回帖的中书令府却是严阵以待,正无比期待着苏昭宁的这趟来府做客。

    下人们奉令把府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反复清扫了三遍以上。

    有新入府的下人充满疑惑:“我们大人已经是正二品大官了,莫非今日来的是一品大官?”

    顾府的老下人却是熟悉了主子的秉性,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

    顾府的正厅里,中书令顾琅正亲自指挥着管家在换厅中的布置。

    “这边挂这幅《四牛图》,那挂《黄庭集序》。”顾琅往另一侧的墙壁看了看,又吩咐道,“把这幅《临江图》再挪过去一点,这中间还能挤进去一幅图。挂什么呢,就挂《虾戏图》吧?”

    管家抬起手,用袖子揩了揩自己额头的汗,有些无语地看向这面目全非的正厅。

    他家主子爱才惜才,字画古书等这类收藏,府上可以说是傲视整个京城。

    可每一次,只要有才子来府上做客,主子那高雅别致的品味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雅致舒心的布置通通被撤换,取而代之地是满满的名家古书画。

    是,咱家是有。可主子,你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把四面正厅的墙都布置得满满当当吗?

    这完全就是乡下土财主的行径啊!

    管家实在不想再看自己这辛苦了整个上午的布置一眼。他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有真才实学、能被他家主子看入眼的才子少之又少。一年也就这样一两次吧。

    去年中秋至今,府上还是第一次又这样大的阵仗迎客呢!

    管家不由得有些好奇,今日这位才子到底是如何的风流倜傥、才高八斗。

    顾府由上到下的这种好奇,便让苏昭宁一下马车就接到了无数明里、暗里的目光。

    莫非,今日这顾府还另有他客,自己又要面临一场算计?

    苏昭宁表面上仍与热情迎来的顾袅袅攀谈,心底却提起了十二分的谨慎。

    然而,即便做了充分的准备,看到顾府这四面全是名家字画的墙时,苏昭宁还是震惊了。

    这是顾家人独特的品味?

    “那挂不满的怎么办?”苏昭宁太过诧异,以至于心底的疑问也不受控制地问出了口。

    顾袅袅却只觉得苏昭宁真是自家知己,她真诚请教道:“昭宁是否也觉得我们这正厅略小了些?”

    这根本就不是正厅大小的问题好吗!

    有谁把家里所有藏品都一股脑非要摆到眼前的。

    苏昭宁对顾袅袅的问题无言以对,她只能把视线放到墙壁上的字画上去。

    不可否认,顾家爱才的名声真是并不虚传。这些字画无一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就那幅《虾戏图》,苏昭宁见过临摹品。临摹品上,那虾子嬉戏情景就已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如今这正品更是让人挪不开目光。

    “此图,昭宁觉得如何?”顾袅袅见苏昭宁驻足在《虾戏图》前,便走过去与之讨论。

    对《虾戏图》,苏昭宁过去虽见的是临摹品,但却是认真研究过其中虾嬉情态的。

    她坦诚答道:“石白老人的虾是一绝,‘见石白之虾,俨如塘在侧’。虾尾、虾壳等等细节均是栩栩如生,无可挑剔。”

    “我就知道昭宁是懂画人。你知道吗,其实石白老人除了画虾出众,还有一物也画得俨如活物。”顾袅袅虽在卖关子,但却也希望苏昭宁能答出来。

    苏昭宁也并没有让她失望:“是马。”

    “昭宁,我果然没有瞧错你。”顾袅袅惊喜应道。她提及石白老人的名画《九骏图》,便有许多感悟。

    话匣子打开便关不起来。直接侃侃而谈了数句,顾袅袅才望向苏昭宁,问道:“昭宁可尝试过绣这《九骏图》?”

    “倒是有过尝试,不过尚未将九马神韵皆绣出。”苏昭宁答道。

    顾袅袅听了却是好奇不已,忙请求道:“可否带来给我观之?”

    苏昭宁知道顾家人是才痴秉性,便率直而言道:“且等我瞧清楚这《九骏图》情状,方能绣得真实。”

    顾袅袅请缨道:“我为你画底图如何?”

    苏昭宁见顾袅袅这般情急,便猜今日自己不下针一次定难让对方安心了。

    她索性答应道:“那烦请袅袅你了。待底图完成,袅袅准备些绣线,我或可先绣一匹。”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与你各画一半。”一个声音突然从内间传了出来。

    只见一个与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面对苏昭宁的审视,顾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没有解释什么。

    还是顾袅袅略微介绍了一句:“这是家父。这是苏二姑娘。”

    唉。苏昭宁听了就只想叹气。

    这中书令府上的主子们真是太不拘小节了。眼里除了字画等物,恐怕是其他的什么都没了。

    哪有当爹的在内见偷听女儿和客人说话的。

    顾琅并没有反省的自觉性,他对苏昭宁只有满满的探讨之心。

    见对方说了石白老人的画,顾琅又指向自己另一幅藏品,问道:“苏二姑娘可知道这画。这画其实还有一个同画。”

    “那画说是临摹品,但实际上都是出自……”

    顾琅介绍起自己的藏品,也是长篇大论、说个不停。

    所幸绣线和绣架都准备了过来。

    苏昭宁拿起绣线,目光从一直在介绍墙上书画的顾琅,移动到已经开始提笔画底图的顾袅袅。

    “袅袅,不知上次的那些绣线,你是否还存着。其间有几种线,我倒是觉得此时用得上。”苏昭宁不着痕迹地问道。

    顾袅袅笔锋顿了一下,她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答道:“那些绣线当时候被安怡郡主踢到了,就都被收拾扔掉了。”

    “要用其中的绣线,我请人即刻去郡主府请教,然后购置过来便是。”顾袅袅虽然不喜欢安怡郡主,但为了见到苏昭宁的绣品,她也是不介意牺牲一下自己心情的。

    不过这个想法立刻便被推翻了。

    也拿了一支笔直接在宣纸另一侧提笔作画的顾琅插言道:“问不到了,安怡县主现在已经不在京中了。”

    “不在京中?”

    “安怡县主?”

    顾袅袅的声音和苏昭宁的声音同时响起。

    比较不在京中问不到绣线,苏昭宁更关注的是中书令顾琅对安怡的称呼。

    县主?

    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怡县主前些日子在宫中冲撞了使臣,被言官参了一本。所以被夺了郡主封号了。”顾琅利落地落笔。

    他作画本领也是极高,与顾袅袅一人一头开始作画,最后竟能完美契合。

    苏昭宁也有些叹为观止。

    她更没有想到顾琅会这样轻易和自己说起朝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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